正文  第12章素月。幕歌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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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华初上,那一轮银透色的弯月斜斜的挂在天空的正上方。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内廊上的斜钩廊纷纷挂着幽幽蓝色的琉璃灯,照得灯火通明。
    相思园正中的思池中红水潺潺,雾莲漂浮在水面上。绽滠着浓郁的芳香,幽蓝,暗红。。。。。。尽展妖娆,令人晕眩。九曲琅嬛摆放着千年玄木桌,精致的菜肴,小巧别致的器皿。。。件件出自
    汀兰阁阁主霍思兰之手。
    金黄色的垂丝纱幔被女婢妙手巧妙的挂在十二相思竹上,古老妦瘦的相思竹自是江南水镇司韶落慜园的家传宝贝。那相思竹上泪斑点点,条纹弯弯曲曲,绘画着奢吐毒物的八芳云蓝。
    相传呀。。。。。。尧舜时代,湖南九嶷山上有九条恶龙,住在九座岩洞里,经常到相江来戏水玩乐,以致洪水暴涨,庄稼被冲毁,房屋被冲塌,老百姓叫苦不迭,怨声载道。舜帝关心百姓的
    疾苦,他得知恶龙祸害百姓的消息,饭吃不好,觉睡不安,一心想要到南方去帮助百姓除害解难,惩治恶龙。
    舜帝有两个妃子——娥皇和女英,是尧帝的两个女儿。她们虽然出身皇家,又身为帝妃,但她们深受尧舜的影响和教诲,并不贪图享乐,而总是在关心着百姓的疾苦。她们对舜的这次远离
    家门,也是依依不舍。但是,想到为了给相江的百姓解除灾难和痛苦,她们还是强忍着内心的离愁别绪欢欢喜喜地送舜上路了。
    舜帝走了,娥皇和女英在家等待着他征服恶龙、凯旋的喜讯,日夜为他祈祷,早日胜利归来。可是,一年又一年过去了,燕子来去了几回,花开花落了几度,舜帝依然杳无音信,她们担心
    了。娥皇说:“莫非他被恶龙所伤,还是病倒他乡?”女英说:“莫非他途中遇险,还是山路遥远迷失方向?”她们二人思前想后,与其呆在家里久久盼不到音讯,见不到归人,还不如前去
    寻找。于是,娥皇和女英迎着风霜,跋山涉水,到南方相江去寻找丈夫。斑竹翻了一山又一山,涉了一水又一水,她们终于来到了九嶷山。她们沿着大紫荆河到了山顶,又沿着小紫荆河下来
    找遍了九嶷山的每个山村,踏遍了九嶷山的每条小径。这一天,她们来到了一个名叫三峰石的地方,这儿,耸立着三块大石头,翠竹围绕,有一座珍珠贝垒成的高大的坟墓。
    她们感到惊异,便问附近的乡亲:“是谁的坟墓如此壮观美丽?三块大石为何险峻地耸立?”乡亲们含着眼泪告诉她们:“这便是舜帝的坟墓,他老人家从遥远的北方来到这里,
    帮助我们斩除了九条恶龙,人民过上了安乐的生活,可是他却鞠躬尽瘁,流尽了汗水,淌干了心血,受苦受累病死在这里了。”原来,舜帝病逝之后,湘江的父老乡亲们为了感激舜帝的厚恩,
    特地为他修了这座坟墓。九嶷山上的一群仙鹤也为之感动了,它们朝朝夕夕地到南海衔来一颗颗灿烂夺目的珍珠,撒在舜帝的坟墓上,便成了这座珍珠坟墓。三块巨石,是舜帝除灭恶龙用的
    三齿耙插在地上变成的。娥皇和女英得知实情后,难过极了,二人抱头痛哭起来。她们悲痛万分,一直哭了九天九夜,她们把眼睛哭肿了,嗓子哭哑了,眼泪流干了。最后,哭出血泪来,也死在了舜帝的旁边。
    娥皇和女英的眼泪,洒在了九嶷山的竹子山,竹竿上便呈现出点点泪斑有紫色的,有雪白的,还有血红血红的,渐渐的开出八种颜色的云蓝花。这便是“相思竹”。竹子上有的像印有指纹,传说是二妃在竹子抹眼泪印上的;
    有的竹子上鲜红鲜红的血斑,便是两位妃子眼中流出来的血泪染成的。
    至于江南的司韶家为何会肉痛地把这宝贝相思竹养在江家,唯一答案就是————————司韶家历来是以种植奇花异草而闻名,历经十三代。从徽宗帝打下银阑的江山开始便有司韶一家,
    司韶家更是出有一名皇后。那便是伽罗皇令栩初的妻子司韶惠,孝静成皇后。偏是到了第十四家主司韶箜篌生性浪荡,自诩是江南圣衣,救死扶伤不在话下。任性的令人把上好的奇草奇花连根
    拔起,送往名医世家的尤家。说是研制成救人的良药,一钱不要的送给生病的平民百姓。这本是好事,坏就坏在那个笨蛋帮了倒忙。不懂药性能不能对症下药,害的拿了他的药的百姓吃了药后
    不出一个时辰就上腹下泄。纷纷去尤家报到,且说尤家的家主尤罗若是华佗转世。生有一子二女,大公子尤贤继承父亲的衣钵。小小姐尤翩翩和尤蹁跹虽是懂得医理,但是让她俩给病人把脉,
    这比赶鸭子上架还难喏。罪魁祸首就是尤家小姐,尤家小姐在父亲和哥哥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答应帮司韶箜篌炼药。自是有原因的呀,这尤家小姐看司韶箜篌早就不顺眼了。好不容易来的大好时机
    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眼珠子一转。两姐妹对视一眼。就明白到底要怎么样做,在晒成干的药草上偷偷的加了一点作料。百余包救人命的药草悉数都被那两姐妹下了手脚,而那笨蛋竟傻傻
    的还感谢她们,两姐妹抱着肚子蹲在原地大笑了半天。原以为计划成功了,没想到的是。。。。。吃了药的百姓马上就来尤家报到。尤罗若怎会不知那两个宝贝女儿做了什么好事,当天就把她们
    关在祠堂里面壁思过。
    “华子,手脚麻利点!!把这坛酒分壶装,让梅梅端上桌。”黄麻婶子手里拿着橘子,掰下一片塞进那血盆大口,大吼道。眼睛一瞪,犹如来自地狱的恶煞般,吓得酒坛比自己大的华子差点
    一个哆嗦把酒给地上喝。
    翻了翻白眼,手拱了拱。奶奶的,你来搬搬看。真他妈的重,却也无奈的照做。等着吧!等我当上二总管的时候,看我不修理你一顿,给老子我解解气。手一顿,脑子一热,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
    哗啦。。。。。。。黄麻婶子手上的牛皮鞭就狠狠的招呼下来。
    橘子随手往地上一扔,上前揪住那小子的耳朵就是一通大骂。“你小子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放着好好的活儿不干,整天就知道做白日梦。”
    厨房里的人都停下自己手里的活,看着每日都要上码的好戏。谁也没有看到那小小的身影偷偷的溜进厨房,大快朵颐着。自己本被曲舅舅抱在怀里一通大睡,无奈自己的肚子偏偏这个时候
    瞎嚷嚷。便偷偷的溜了出来,在厨房偷东西吃。
    嘴角一抽,倒吸一口气。放下酒坛,转头讨好的笑笑。“婶婶,打住打住啊。哎呦。。。。哎呦。。。。。。疼疼。。。。轻点轻点呐。。。。。。”
    手下一狠劲,整个耳朵顺时针的旋转起来,那手劲儿可不是一般的大啊。“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啊。。。。。。做你的狗屁大梦去吧。”放下那脏兮兮的耳朵,扭着水桶似的
    腰,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斜眼看向那个不成器的侄子。
    “小子。。。。。。告诉你吧。这二总管的位子还轮不到你来坐,就算成了。椅子还坐热没几天就铁定的被大总管轰出去,到时候你在不在这干活还不知道呢。”弹了弹他光溜溜的脑门
    “别怪婶婶我没提醒你啊。”
    伸脚一踹,踢在他的腿肚上。眼又一瞪,又凶了起来。“起开,拿起酒坛干你的活去!”
    撇撇嘴,低头应了声。抱起酒坛,走了出去。什么嘛!
    啊。。。。。。。。。梅梅尖叫一声。众人又停下活,看着她。
    黄麻婶子心胆儿一跳,火大地嚷道:“嚷嚷什么!”
    梅梅伸指一点,众人齐齐看去,霎时瞪大眼睛。灶台上的梨雪糕什么时候不见了呀。。。。。。。。
    皮鞭一抽,哗啦。。。。。。。。。“还愣着干嘛!快去找啊。。。。。!”冷汗倏倏直冒,妈呀。这可是夫人亲手做的呀,刚刚从冰窖里拿出。她敢肯定,又是哪个馋嘴的死丫头趁自己
    不注意,给吃了。她非逮着她不可!!
    不知是哪个小厮喊道:“好啊。。。。。。原来是你!”一把拽起嘴里还塞着最后半块梨雪糕的七岁小娃娃,拎出灶台。邀功似的喊“婶婶。。。。。。。。。我抓到了。”
    正吃的欢呢,想把那半块塞进嘴巴。哪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把把她揪起。发疯似的大嚷,身子腾空,呜呜。。。。。。乱挣,偏生不如愿。
    黄麻婶子伸手揪住魑昭歌的后襟,两边扎着包子似的小髻。看着缎带,那是庄子里小姐的饰物。怎会落到眼前丫头的手上,衣服也是小姐的。脸蛋胖乎乎的,眼睛圆溜溜的。呦~~~~
    还瞪着自己,看样子是个偷儿。“小丫头。。。。。张嘴!”
    呜呜。。。。。。才不要嘞。
    不张嘴是吧。。。。。行!给怪我不客气呐。。。。。。。。。掰下她嘴里的糕子,拎着她就往前院赶。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魑昭歌我会助你一统天下,百年以后,你将名垂千古。而我只是红尘中的一粒细小的烟尘,随风飞扬。
    没有你,江山将会失色。天崩地泻,海水枯竭。情到至深处,何妨红尘渺渺。————幕素月相逢一笑,知己一语。嗟叹红颜泪、英雄殁,人世苦多。山河永寂、怎堪欢颜。
    相思园
    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通若耶之溪,曲径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篱落飘香,树头红叶翩翻,疏林如画。西风乍紧,初罢莺啼,暖日当暄,又添蛩语。遥望东南,建几处依山之榭,纵观西北,
    结三间临水之轩。笙簧盈耳。别有幽情,罗绮穿林,倍添韵致。
    傍水依山当是最好的风景,千年玄木正中坐的就是当今圣上的皇后,江曲慎的胞妹江书非。浅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
    腰振袖的长裙。微含着笑意,青春而懵懂的一双灵珠,泛着珠玉般的光滑,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伸手点了点小巧的鼻子
    ,一双柔荑纤长白皙,袖口处绣着的淡雅的兰花更是衬出如削葱的十指,粉嫩的嘴唇泛着晶莹的颜色,轻弯出很好看的弧度。如玉的耳垂上带着淡蓝的缨络坠,缨络轻盈,随着一点风都能慢
    慢舞动。怀里的小娃娃大大的眼睛不安生的望着众人,揪着娘娘的前襟就是不放手。淡紫色的短比甲,下着同一色系的如烟罗裙,绣有可爱兔子的鞋子被她毫不客气的撇下桌子。半眯半开的
    眸子圆溜溜瞪着往她嘴里塞东西的少年,耸耸发红的鼻子。哇的就要大哭起来。。。。。。。。
    被桌前众人逗得开怀大笑的书非,见自己怀里的女儿嘴里含着糕点,哇哇大哭。皱了皱眉看着两旁的儿子,七儿大了自是不会欺负沁儿。只有那个让自己操心的九儿,没事找事。柳眉亦舒
    了然,忙哄自己怀里的女儿“沁儿乖啊。。。。。来。。。。乖。。。。张嘴。。。。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长沁边哭边往娘娘的怀里钻,愣是不张嘴,反而哭得愈加厉害。
    抿嘴,真拿她没办法。
    坐在她左旁的少年,玉冠束发。俨然已经成年了,月白色的云锦长衫,修长的手指端着茶杯。好笑的看着坐在母亲右旁的弟弟,妖娆的凤眼紧紧闭着,俊脸惨白。早已没有先前的乖戾之色,
    手指抓着衣袖紧紧地不放手。
    满眼笑意,放下手中的杯子。“母妃,我来哄沁儿吧!”
    江书非见自己的大儿子这么开口,早就想把怀里麻烦的小人精交给哥哥。却不想他开了口,乐意之极。
    “娘娘。。。。。。。。。抱抱。。。。。哥哥。。。。。。坏坏。。。。。。”长沁揪紧江书非的衣襟死也不放手,红通通地大眼死死地瞪住伸出手的大哥,望着低着头忏悔的二哥
    一视同仁为他俩是坏蛋。
    “沁儿乖。。。。。放手。。。。。哥哥不是坏蛋。乖。。。。让我抱,娘娘很累了。你忍心让娘娘累吗?”幕素月又好气又好笑哄着躲在母妃怀里不肯出来说自己是坏蛋的妹妹,沁儿就这么
    不放心自己吗?
    大眼睛转了又转,看看江书非,又看看幕素月和幕素荨。努努嘴,奶声奶气的抱着江书非的脖子还是不肯放手。“不要!”
    众人都稀奇的看着江书非怀里的女儿,只有其中一人不给面子扑哧一笑。
    转头,望向那个白吃的家伙。“箜篌。。。。。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
    笑的人自然是被他家老头子一脚踹出家门的当家家主司韶箜篌,那次他把自己家的奇花异草都给扒光了。老头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见他把主意打到那宝贝相思竹上时,差点把他给宰了。
    然而,他司韶箜篌决定的事会轻易改变吗?当然不会。。。。。。趁老头子那会儿睡觉的时候,偷偷的把相思竹移栽到好友江曲慎家的相思园。后果他早就想到,雄赳赳气昂昂的呆在他家白吃白喝
    就是三个月。却不想在今日看到了自己的冤家对头,尤家的翩翩和蹁跹,自然免不得掐架一番。
    坐在不远处的魑淡尘老远就看见了书非姑姑怀里的幕长沁,见九皇子硬将手中的糕点塞进她的嘴里,不一会儿就哇哇大哭起来。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也对她升起了一丝好感。嘴角一抽,
    幕素月伸手要抱她,小丫头死活不让他抱。笑了笑,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啊。。。。。。阿月。
    好不容易在江书非怀里安生的长沁,看见坐在角落的翩翩美少年。眼珠儿一转,又在娘娘怀里翻腾起来。展开自己短短胖胖的藕臂,脆生生地唤道:“抱!”
    在场的人又是一愣,望向江书非怀里闹腾的小丫头。纷纷抚额无奈,这丫头跟昭歌那丫头有的一拼。
    幕素月早就感受到好友淡尘戏谑的眼神,不怀好意的看了他一眼。
    坐在魑淡尘两侧的江景琉和江红渲具是憋着笑,怜悯的望向魑淡尘。节哀,那丫头可不是好糊弄的。从刚刚的事就可以感受到,长沁那丫头绝不是安生的主。
    “沁儿,不许胡闹!”江书非箍紧怀里又要乱动的女儿,轻轻地喝道。
    哪知幕长沁眼睛霎时又红了起来,任性的朝魑淡尘又喊了一遍“抱!”姑奶奶,别哭了。依你还不成吗。。。。无奈的望向魑淡尘。
    当事人这是平静的站起身,走到江书非的面前。
    只有四岁的长沁看见比哥哥还要漂亮的他,自是不放过。展开双手“抱!”
    俯身,把幕长沁抱在怀里。又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面前的糕点喂给怀里的幕长沁。
    幕长沁也不客气,张嘴就咬了下来。短短的手指又点点老远的椰露,示意抱着她的魑淡尘去拿。
    吃饱了,小小的嘴浅浅的打了个哈欠,窝在他的怀里就睡着了。
    众人见幕长沁睡着了不由得舒了口气,呼~~~~~~~终于安生下来了。
    修长的手指从怀中抽出丝帕,轻轻擦掉小嘴上的碎屑,抱紧双臂让怀里的长沁睡的安稳些。睡在他怀里的幕长沁哪里会知道自己会和他有一段不浅不深的纠缠姻缘,长歌当哭,
    为那些无法兑现的诺言,为生命中最深的爱恋,终散作云烟。
    众人都在谈笑风生的时候,煞风景的又来了。
    暗红色的帛锦着身,柑橘皮似的脸十分阴沉。左手拿着鞭子,右手还拎着七岁的姑娘,正往相思园里赶。
    绣有墨荷的白衣衫繻裙,梳着两个小髻,冰蓝色的缎带尾部系着两个玉色铃铛。睫毛长微卷,光滑饱满的额头正中一点朱砂痣。脸颊鼓鼓的,嘴里好像塞着东西。隐约间只听见这么一句:
    放手。。。。。。你给我放手。
    黄麻婶婶拎着偷吃东西的魑昭歌,步入相思园。不留情的将魑昭歌摔在地上,屈了屈膝“老身见过堡主,夫人;各位小姐,少爷。”
    “可是有什么事?”坐在江曲慎身侧的少妇,面目温柔的看着地上的魑昭歌,见了黄麻婶婶有皱皱眉。昭儿怎会。。。。。。。。。。
    “禀夫人,奴婢在厨房发现她偷吃梨雪糕。”伸手一指,便是魑昭歌。
    “咳咳。。。。。噗。。。。。。”江景琉嘴里的酒不客气悉数喷在桌上的菜肴,昭儿。。。。。偷东西。。。。。。。怎么可能。
    一记白眼阴测测扫向江景琉,打哈哈似得摆摆手“哈哈。。。。继续啊。”
    众人也不理他,昭歌那丫头咋会做出这么丢脸的事啊。
    “昭儿,你不是在我的房里睡觉吗?”江红渲疑惑的问道。
    瘪瘪嘴,咽下嘴里的梨雪糕。“我饿了。。。。。”
    众人嘴巴一抽,这丫头。。。。。。。。
    “你下去吧,这事我自会处理。”挥挥手,示意黄麻婶婶退下。
    也无需再废话,人家主子都发话了。再废话,还不是自己自找苦吃吗?随之,退下了。
    狠狠的闻着桌上的香味,只觉得自己的口水又要留下了。二话不说就凑到司韶箜篌的身旁“司韶舅舅,抱!”
    一把抱起魑昭歌,伸手在她胖胖的脸上蹂躏了一番。“小丫头。。。。。胖了啊。”
    顾不上自己的脸,抓起筷子风卷云席的将桌上没有波及到江景琉口水的菜肴塞进自己的嘴里。呜呜。。。。。。。。饿死我了。。。。。太好吃了。
    “慢点。。。。。没有人和你抢。”抱着幕长沁的魑淡尘无奈的看着魑昭歌没有形象的吃样,饿死鬼投胎吗?
    呜呜。。。。。点点头,又是一阵猛吃。摸摸自己的肚子,嗝~~~~~~~~~好舒服啊。
    酒囊饭饱之后当然就是美美的睡上一觉啦,看看自家哥哥怀里。那是书非姑姑的女儿吧?怎么会睡在哥哥的怀里。。。。。。。
    “昭儿。可是想要睡了?”摸摸她的小脑袋,问道。
    小脑袋点呀点,不出一会便倒在司韶箜篌的怀里呼呼大睡起来。也是像幕长沁那样不安稳的闹腾,好臭!
    伸手拍拍她的背,但还是不安生。司韶箜篌好看的眉毛拧了起来,死丫头。。。。。。。。。。。。
    “箜篌,把昭儿交给我吧。”许久不出声的江书非看魑昭歌睡得不安稳,对司韶箜篌说道。
    笑着点头,将怀里的魑昭歌交给身旁的幕素月。自己倒乐得清闲。。。。。
    寻着温暖的热源,魑昭歌嘟囔一声,揪着幕素月的衣襟沉沉的睡去。唔。。。。。。好香。幕素月挑挑眉,这丫头许是把自己当做淡尘了吧。“母妃。。。。这。。。。。”
    “罢了,昭儿就交给你了。”
    听到母妃这样说,无奈只好照做。淡尘抱着妹妹,自己抱着昭歌。。。。好啊。。。。。。
    玉竹曾记凤凰游,人不见,水空流。————————幕长沁
    夜雨染成天水碧。有些人不需要姿态,也能成就一场惊鸿。————————幕素荨
    几段唏嘘几世悲欢可笑我命由我不由天。——————魑淡尘
    人天自两空,何相忘,何笑何惊人。————————素月。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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