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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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过后,可冉坐在窗旁,看着眼前唯一熟悉的家伙,不自觉的用手摸了摸,触感很好,看来是把好琴。
突然,她想到一首曲子,心血来潮的,便坐下边唱边弹了起来。
你假装不看我像不认识我擦肩而过了
所以我心一下疼了泪一下落了彷佛全世界
只剩我一个到处都是冷漠
只剩我一个谁还懂我在唱什么
你说过每一天你都会陪着我
我们牵过手紧紧拥抱过你骗我
我心一下疼了泪一下落了彷佛全世界
只剩我一个到处都是冷漠
只剩我一个谁还懂我在唱什么
你说过每一天你都会陪着我
我们牵过手紧紧拥抱过你骗我
只剩我一个到处都是冷漠
只剩我一个谁还懂我在唱什么
如果我做错什么让你伤心了
用力惩罚我怎样都好过不理我。
你假装不看我像不认识我擦肩而过了
所以我心一下疼了泪一下落了彷佛全世界
只剩我一个到处都是冷漠
只剩我一个谁还懂我在唱什么
你说过每一天你都会陪着我
我们牵过手紧紧拥抱过你骗我
我心一下疼了泪一下落了彷佛全世界
只剩我一个到处都是冷漠
只剩我一个谁还懂我在唱什么
你说过每一天你都会陪着我
我们牵过手紧紧拥抱过你骗我
只剩我一个到处都是冷漠
只剩我一个谁还懂我在唱什么
如果我做错什么让你伤心了
用力惩罚我怎样都好过不理我。
。。。。。。
可冉就那样唱这,并没发现,窗外不远处正站着一个不速之客。
蓝噶易还在猜想,这桑万全趁他来甘州办事会想什么点子来挽救他们桑家在宁洲那边的钱庄呢!莫非,便是这个?难怪会特意让自己在这园子里逛,如果是这样,那桑万全就太小瞧他蓝噶易了。想必,这位弹琴的就是桑有继在宁洲跟他所提的那个既叼蛮狠毒又美丽的妹妹了,他对这样女子不敢兴趣,更何况。。。。。。不过,她的歌声却让蓝噶易心生好奇!
于是,他绕过走廊,连门都没敲就进去了,可冉还以为是叶儿,便没做声,她喜欢弹琴给她带来的感觉,让她觉得置身事外。
蓝噶易看她弹德如此专心,而他也浸沉在琴声中显的有点难以自拔,就也没做声,便直接在外阁的桌前坐了下来。
这样看去,刚好可以看见可冉的背影,可冉今天身着素色白衣,柔顺黑亮随便披在身后,看起来有点遗世独立的味道。虽然只有11,2岁,但此时的可冉让蓝噶易觉得她像是个红尘世外的人,飘渺虚无,好象一有人惊动她便会消失一样。蓝噶易觉得不快,他认为所有的感觉都是因琴声而引起的错觉!
突然,琴声停止了,代替的是一句让他从此终身难忘的话。
"人生本是寂寞如雪。。。。。。"
那声音是那样悦耳,却悲伤。。。
那语句是那样简洁,却似千言万语。。。
蓝噶易本能的觉得桑有继在骗他,就因为这句话!
蓝噶易突然想看看她此刻的神情,会有多么的"沧桑",或是。。。楚楚动人!
他快速的走上前去,扳过正在回忆事情的可冉,他看到的是一张由惊讶转为疑惑的脸。那犹如点漆的左目刚好掉下一颗欲坠的晶莹,是那么的美丽生动,那么的娇丽尤绝,他的心闷热的紧窒在一起,他的内心感受让他不可思议。。。。。。
可冉本来在回忆以前的一些事,感触很大,哪知道后面突然冲来一个人,显德有些急迫的扳过她的身子,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她呆住了,居然是个男人,还是个面如冠玉,气宇不凡的男人,会是谁呢,可冉疑惑起来,心略有不安,但她决定按兵不动,看情势再说。
就这样。。
1分钟过去。。。。
3分钟过去。。。。。
。。。。。。
可冉觉得有点火了,X的,有本事你杀了我。。。。正当她想开口大骂的时候,那男子终于开口了。
"你就是桑可冉?"蓝噶易看着可冉有趣的表情变化,虽然她还算尽量的克制,但直觉告诉他,她马上要发火了,于是便放开她的双肩,开口先说。
这一问,让原本想发火的可冉冷静了下来,小不忍则乱大某。况且,听他的口气因该不认识自己。
可冉不紧不慢的退到安全范围,紧盯着他,他是谁,居然在光天化日下乱闯女子闺房?还问自己是不是桑可冉?
于是,可冉便开始了她昏天暗地的想象力。。。。。。
杀手?桑有继派来的,杀了自己泄愤?可冉想了想,暗暗遥遥头,觉得不大可能,知道了这么多,可冉不相信桑万全一点情也不知道,所以桑有继这么做等于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如果他实在蠢的无可救药的地步的话。
菜花大贼?听叶儿说,这桑可冉在甘洲可是头号美女,所以,他想来个先奸后杀?可冉想了想,再次暗暗摇头,觉得更不可能,桑府既是首富,在官府那肯定有交道,守卫应该也很森严,况且,看他这身打扮因该是个有身份的人。
他,会是谁呢?
可冉走到外阁,坐到桌边倒了2杯水,做了个请的手势,便直径拿起一杯喝了起来。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蓝噶易也跟着可冉慢慢走出来,并没有去喝那杯水,只是站在桌边若有所思的看着可冉。
"阁下贵姓?找可冉有事?"可冉觉得他的目光实在很讨厌,让自己很不舒服,甚至是讨厌。倒茶的手越来越勤,用喝水来阻止想做出很不淑女举动的自己。
"蓝噶易。。。"还是那种表情。可冉无可奈何,很有耐心的制止想翻白眼的习惯,感情他觉得惜字如金很潮流还是怎么的。"姑娘刚才那首曲子在下以前是闻所未闻?"
"我自己无聊所作而已"蓝噶易话还没问完,可冉便迫不及待的说了出来,不就问这个吗,还这么罗嗦。虽然她撒了慌,但在非常情况下,美丽的谎言。是可以原谅的,况且可冉觉得蓝噶易在耍酷,她的见识怎么着也比他多几百倍吧!如此一人物怎么能败给一个"孤陋寡闻"的古人,那还不被人用香蕉皮砸死。
蓝噶易此时更觉得不可思议,她居然有如此才华。正当他还想问什么的时候,便听到有人在叫他,而且声音很急迫,于是,留了句话便出去了。
"我们会再见的。"面对一句不热不冷的话,可冉有点失望,按她的剧情发展,因为是那个蓝噶易很吃惊的夸奖她,然后再说出一系列崇拜的话,最后还可能因为崇拜过度而演变成拜师,看他的样子,因该20出头了吧!呵呵,一个20出头的美男子拜一个年仅12岁的小女孩为师,算不算是一个小小的传奇呢!
可冉在心里不德不承认,蓝噶易的那句话确实很酷。虽然她嘴上不住的反对。
晚上,吃过晚饭,可冉觉得事情不能再等了,上午,她越是回味蓝噶易临走前的那句话,越觉得不安,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不,准确的说是对一个女孩说“他们会再见的”在这古代,你只要长的不难看,最有可能性的就是干脆娶回家慢慢的见,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怎么着,我也是个大美人吧,虽然还很小,但那对男人来讲只赚不赔。可冉还不想下半辈子就这么被一个有夫之妇这座高山压着,就拿古人那三妻四妾的规矩来说,就够磨人的了,看他那岁数不可能没女人吧!可冉就冲这个也难以接受,她还怎么自由自在呢!见鬼去吧,为了自己美好的未来,她可得加快脚步弄清楚她想知道的。
所以,可冉决定去找桑万全,她的。。。爹,可冉不想在这么瞎猜测下去。她想要安全感,她不想再活的和以前一样没灵没魂的,既然重生,那就要精彩。
可冉依然一身素白,再拿跟素带半绑个简单的髻,就让叶儿带她去了桑万全那,可冉还奇怪蓝噶易来的那会儿叶儿怎么会不见呢!问过叶儿后才知道,是桑万全吩咐她在厨房为他煎药,敢情他一富家老爷子就连个煎药的人都没有,看来,蓝噶易突然出现在她房里的这事还确实不简单,可日内觉心里发毛,更加快了走向了桑万全的脚步。
这桑府的院子很有对比感,分前后两院。前院左边是男仆卧室,右边是女仆卧室,中间是大厅,其中还参着厨房什么的杂房;前后之间隔着花园,亭子,鱼塘。。。。。正中间有一条从前院大厅直通向后院大厅的走廊;后院大厅的里间便是桑万全的住处,和书房,左边是大房这边的夫人,右边自然是二房这边的夫人;更不一样的是,他们的围墙边不光只有一面墙,而是房子,也就是前院与后院之间墙边上的房子,变是客房,其中各有通道,很明了。
没过多少时间,便到了桑万全的住处。
此时,桑万全手中有一封让他怒不可遏的信。
"哼,真是我养的好儿子!"桑万全一掌拍在桌子上。不知道是因为太用力还是因为桌子质量太好,那响声特别大,桑万全的手也因此而抖了起来。一旁站的管家也感受到了些许的不寻常,知道大少爷那边的事情可能有所不妙。
哎!这大少爷也太不争气了,才接手宁洲的生意没多久,便被他搞成这样,要是宁洲那边的生意出了什么问题,那可就真的要出大事了,甘洲的钱庄也是危机重重啊。自己跟了老爷这么多年,看着桑家一步一步的走上去,可辛辛苦苦的成果却因为大少爷而搞成了这样。。。。
"老爷,小姐来了。"突然的声音让桑万全稍松了点眉,点了点头,意识让她近来。
可冉现在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很是紧张,她进来后,看到的是一张严肃中略带慈祥的脸,标准的八字胡,身形微胖,两鬓白发有点显眼。一看见可冉,便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想走过去,可刚站起来,还没走一步变因生气过度而从新坐到了椅子上,似有摔倒之状,可冉见状,连忙上去扶他,旁边的管家也忙走过去。
"您没事吧?。。。爹。"可冉还是有点不习惯喊那个字,但是也没办法漠视这个快年过六旬的老人,仔细算算,可冉因为算是桑万全的老来子,他因为很疼她吧。
桑万全微喘着气,看着自己这个只有12岁便出落的倾国倾城的女儿,是不是只有这个办法了呢?她可是月珊留给自己的最后宝贝啊!他怎么舍得牺牲她呢!但是,要是自己不走这一步的话,桑家可能真的撑不下去了。。。。。。
"冉儿,伤都好了吗?怎么不好好休息,不是说让你好了再过来吗,有时间爹也会去看你的。"全是宠爱的语气,可冉突然想哭,自己以前的爸爸可从来没这么对她说过话。
"爹,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话,我们改天说可好,您看起来有点憔悴呢?"可冉已经把桑万全当成了自己的亲爹来看待,因为桑万全给了她某些脆弱位置的一点安慰,虽然只有一点,但她觉得满足。
"哈哈。。。看来,我的宝贝女儿长大了,爹没事的。"说完又摆摆手让管家和叶儿在外面等着。
可冉把桑万全扶到窗边的软榻上,自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冉儿,爹。。。。。。"
"爹,您先听我说。"可冉决定先出话锋,免得等下他说的话让自己莫不到边际。而桑万全也就着她,让她先说说看。
"女儿有些事情想向爹求证,希望爹能跟女儿说明白。"可冉算是豁出去了。
"嗯,冉儿有事不明白吗?"桑万全好象意识到她要问什么。
"爹,您不觉得奇怪吗?这观星台的高度,哪会有条蛇费那么大的力气爬上去?您不觉得有问题吗?"可冉觉得气愤,用什么害人不好,用这玩意儿,够狠的。
"冉儿的意思是说,有人特意布了局,目的就是害你?"桑万全对这件事似乎不怎么意外,徐徐的指了桌上的那杯茶,可冉赶快端给他。
"爹知道是谁,对吗?"可冉赌了一把。
桑万全看着受伤后醒来的女儿,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以前的冉儿可不会想这些,更不会有这么仔细的观察,就算知道了,也绝不会不吵不闹的来先跟自己商量,这是怎么了?
可冉见桑万全没有做声,就知道她的猜对了。
"是二娘,对吗!"可冉直接说出。
桑万全只是喝茶,还是不说话。他不说可冉就来替他说,她今天要把什么都弄清楚,如果她运气好的话。
"其实,我娘是也是被她害死的对不对,其实爹您早就知道了,只是您却没有管,是因为您顾忌太多,因为钱庄,因为这个家,也因为您的面子,所以,您从那以后再也没进过她屋子,您想惩罚她"看着此时终于有些微小变化的桑万全,可冉有点想再说下去的冲动,说不出为什么。其实,桑万全不进二夫人房的事,也是叶儿无意中讲出来的,虽然不怎么详细,但可冉还是意识到了。
"后来,她故意对我好,在下人面前流泪,希望可以得到您的原谅或者是一点点的同情也好,但是您却只觉得虚伪,于是,她愤恨的不得了,冲动之下就对还幼小的我说出了怎样害死我娘的事情,所以我才在别人面前老说是她害死我娘的话,直到我意识到这样做完全没没有任何作用,那只会让不知情的人更同情她,于是,我套了个陷阱,陷害我那没用又风流的"哥哥",这事,相信您也是知情的,对吗?只是,您,又忍了一回。"可冉把"哥哥"两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口的,她没办法忍受叫那样的人哥哥。完全破坏了她美好的想象力,可冉觉得不能接受。
"你继续说。"桑万全闭着眼睛说,似乎在回忆他最为沉痛的记忆,可冉看着桑万全紧邹的眉毛,她觉得自己很残忍,像是亲手揭开别人已经封的很密切的心,血淋淋的。
"您赶走她的儿子后"可冉坚决不叫那个人哥哥"同样知道实情的她认为是您放弃了他,她明白您知道实情,只是您还是选择了放弃她与您一起拥有的结晶,她不满,她恨,因为她爱您,所以,她决定再冒一次险,杀掉这个你最爱的女人留给你唯一的东西,她要让您跟她一样痛苦,甚至是更痛苦,这些您也都了解,所以,我病了这么久,也不见她来看我,是因为她彻底失败了,她不必在掩饰下去了。冷静而绝望的等待您对她的审判。"
桑万全还是紧闭着眼,可冉知道他是为了阻止流下脆弱的证据,那样他会一发不可收拾,他怕自己会后悔;他是一个男人,眼泪对于他来说,是多余。就像他的自尊强的连自己都害怕一样,没错,他怕眼泪,因为那会让他知道他其实也是脆弱的。
"冉儿,希望你能帮爹一个忙?"桑万全听了可冉的话,沉痛了一会,但他早已经习惯调整自己,所以,他很快恢复了情绪。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可冉觉得百般无奈,她讲完后桑万全没有任何的话语,久久的,她就进入了发呆状态,哪知道,突然出声的桑万全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搞的她差点进不了状态。
"有什么事,您说吧?"这话一出口,可冉就后悔了,也太不谨慎了,她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你也知道,你那个大哥我是恨铁不成钢,把他赶去宁洲只是让他历练自己,那里的钱庄可是我们桑家主要的基地之一啊,那知道,那个逆子。。。。咳。。咳。。。"话还没说完,桑万全一反刚才的镇定,变的激动起来,也对,他死了,桑家就只有那败家子一个了,照他这样子,桑家从此就是一个即将消失的神话了,桑万全牺牲了那么多,就这么完了,不可惜死他。而她,桑可冉迟早要嫁人的,再说,一个女儿
家,也不方便抛头露面。那他怎么就没考虑到招婿呢?
可冉暗骂了一句,什么跟什么,这火坑还让自己让着了。
"爹,要不您先休息一下吧?"可冉拍着他的后背,为他顺气,老人家的情绪起伏太频繁了,不好。"要不您讲主要的。"可冉可不想话还没讲完,他就一命呜呼了。
"现在桑家的钱庄许多小镇都停业了,宁洲那边又出了问题,这甘洲的生意也是危机重重的,我怀疑是有人在捣鬼,但现在就算知道是谁也来不急了。,桑家现在最需要的是补救的钱财。要不然,这危机可不好过啊。"桑万全定定的看着可冉"你知道天下第一钱庄吗?他们的少庄主蓝噶易蓝公子在今天见过你,听那蓝公子说,你对他印象也不错?所以。。。。。。"
可冉愣住,桑万全接下来说的什么,她不用听也明白,那蓝什么的也太会眶了吧,扯吧扯吧你就扯吧。我对他印象不错,我kao,自恋狂也不过如此。
"我考虑考虑。"可冉丢下这么一句,还没等桑万全来的急说话,她便急急走了。她现在需要一个没人的地方发泄发泄。顺便想想解决的办法。
没过多久可冉又折了回来,"那蓝什么什么的会出现在我那里,也是您的精心安排吧!"
桑万全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他第一次觉得,他的这个聪慧漂亮的女儿要是个男的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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