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收酒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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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此五人都是耿直憨厚之人,在征询那长须黑脸壮汉意见后,在满楼喝的彩声中,我们单开一间雅座,尽兴畅谈。大家定推我入主坐,叙齿一见,我年最幼。入座时,那库窖五人站立我身后,定要以主人之礼待我,愿时刻跟随我照顾我。
我诚意地对五人讲:“论年龄弟最小,看五位都是性情中人,我敬重诸位都是条汉子,此次就当以酒结友,为仆相随的事情以后请万万不要再提起。何况对我来说,规矩越少越好,我身边的这两位家仆就是我的兄长,出门在外的时日,一直是同坐同食的。”
五人中一人道:“既然公子如是说,我们恭敬就不如从命了。实不相瞒,我五人是生死过命的兄弟,从孩提时就是好酒量,十五岁夺得酒老的位置,至今已经三十年了,一直是打遍天下无对手。刚才是佩服公子的豪量,现在更加敬佩公子的人品。”他回头环视弟兄,见大家都点头,于是,各从身上解下一物,双手递到我面前说:“这便是我们库窖国的国玺,分开时是酒镖,可相应号令东西南北中各一方;合起成五角形,便是号令我库窖国的权印。今献与公子,我们愿终生听从公子差遣。”
这对我倒是个意外,我仔细的端详着这些呈匕首状的酒标,酒标的前端尖部处及镖身外缘有一些不规则的齿状,酒标的尾端分别刻着金、木、水、火、土的不同图案。酒老见状,将五枚酒标尖头相对,齿齿相扣,组成一个中间凸出的五角形,庄重地交付我的手中。
高福、尤禄都眼睁睁地看着我,那长须黑脸壮汉及其家仆更是激动地站了起来……
我将酒标一一分开,分别放入酒老手中,沉默一下,说:“多谢五位酒老的信任与厚爱,明某心领了。但我想,库窖国的信令还是放在五位酒老手中的好,明某绝不会收下。今日看到了五位的真心,明某必将五位视为生死朋友,他日有事,一定相扰五老。”五老坚持认定我为主人,告知历代酒老均以镖为名,他们便叫:库金、库木、库水、库火、库土,并执意要我一定要留下联络方式,以便他们与我常常联系。
我自称明祉,祖从医,家境宽裕,京城的“德仁堂”便是家业。因兄长有心疾病,于十多年前离家出走,最后的消息在这南方。这些年来,多方寻找,杳无信息。因此我发奋研究心疾病,现带二仆外出一半行医一半寻兄,暂无固定去处。他日明某回京,一定传递消息与酒老,到时请五位酒老移步至京,明某一定在鄙店相迎。酒老立即答应,一见消息,即刻动身。
长须黑脸状汉开心地说:“原来‘德仁堂’是公子的产业,开业才三年就声誉鹊起。我去年才从一支人参交易开始和贵店合作,价格非常公道。如今,我走哪里夸哪里,我们大漠没有不知道‘德仁堂’的了,都知道要进京做生意,先找‘德仁堂’,呵呵”
我心念一动,“兄长莫非是飞鹰堡蒲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