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爱你,是我做过最好的事情——王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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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她,是我做过最好的事情。——《布达佩斯之恋》
混沌的画面开始模糊,然后我看见蒋晴拿个西红柿缩在我的怀里,一边看着《布达佩斯之恋》,一边对我说:“王帅哥,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呢,我那天和采薇在报社聊天的时候,她说她回来要去算卦去,给她和顾凡的孩子取名字。”
看着蒋晴撅着的嘴,然后狠狠地咬了一口西红柿,说:“要不这样吧,我们生儿子呢,就叫蒋鑫,生女儿呢,就叫周晴,你觉得怎么样?”我笑了笑,然后亲了蒋晴一口,嘴里漫着西红柿酸酸的味道……
第二天清晨,我是在书房醒来的,想着那个梦,想起了那年周静生女儿过后,问我孩子叫什么,我也不知道那时的我怎么了,就想到了蒋晴的那些话,然后对周静说:“叫小静吧,随你好!”周静听了后很高兴,孰不知,我只是,只是想那个叫蒋晴的女孩。
走到卧室门口,看着周静和女儿在熟睡中,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王鑫,你有了那么好的妻子和孩子,也被你最爱的女人深深爱着,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然后我下了楼去做早饭。吃饭早饭后,我对正在洗碗的周静说:“我们明天就回美国吧,在外面这么多年了。”
然后就看着周静背对着我,默默地擦眼泪,我扳她的身体面对我,抱着她,说:“别哭了,我们回去了,就再也不回来了,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不知为何,周静破涕而哭,笑着说:“今天陪我和女儿出去玩玩吧,再买些东西去看看小凡,不知道这次回去什么时候还能再见。”我点点头,替她摸摸了眼泪。
下午我们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了蒋晴。她就在我们的不远处,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回到家中,周静抱过我怀里熟睡的孩子,对我说:“如果,你……你就去吧!”然后低着头带着孩子上了楼。
我知道,我伤了周静的心,从一开始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便知道,只是,我们何尝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透过书房的窗户,我看到那辆车一直在,没有离开。想起以前,那段时光,那个爱笑的女子,那个温暖的窝,手中的烟似乎烧到了手,我才有些意识,我才意识到,真的已经失去了。
周静走进书房,对我说:“谢谢你,王鑫。”我没有说话,只是这样抱了抱她,然后和她一起陪小静。
深夜,我开车去了D市,去了那个教堂。记得当年小晴为了我,竟然放弃了天主教,而我,始终不是她的良人。我找到了那棵松树,然后在松树下挖了一个小坑,将手中的那对戒指埋起来。
那年,我始终没有机会将这对戒指让我们互相交换,那么就随着时间,埋葬吧!
回去的时候天还未亮,我隐约着看车里的蒋晴,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似乎在紧锁眉头。当我带着周静和女儿离开的时候,在后视镜里,我看见了蒋晴哭着,大哭着。
我多想下去抱着她,如那夜说:“傻丫头,我爱你,不离开。”
只是视线渐渐模糊,看着身边,我再也没有资格如此对你说爱,蒋晴。
在机场,我看到了顾凡和采薇,突然觉得面对如此场景我也会如此矫情,身体开始疼痛,我笑着说去洗手间。
在洗手间,看着自己咳出的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这样,哭了出来。蒋晴,我多想对你说,爱你,是我做过最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