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一个很大的养牛场，大概有十来亩地，场的外面搭建了两排面对面的高高的牛棚，棚的四周用竹子围起来，棚的上面用黑色的油毛毡盖严，以防下雨漏。棚长有一里多路，中间用竹子分隔开许多小间。面向南的一排棚子住人，面向北的一排让牛在里边睡，中间有一条很宽的通道，靠近北面的通道上堆满了各色各样的垃圾，人一靠近苍蝇轰的一声到处乱飞。李玉芬问一个脸上长着大黑痔的女人“大姐，请问这里还有空房子吗？”大黑痔眼皮抬了抬，嘲弄地说“你也想在这里租房？这里是什么人住的你知道吗？我们是捡破烂的”玉芬笑了“我也是捡破烂的，不信你看我的脸都晒的黝黑”大黑痔的女人认真地看了李玉芬一眼，还是不相信“你根本不象拾破烂的，这么年轻又这么漂亮，你别拿我开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