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为啥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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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本上的知识学的差不多的时候,端木舟让她对着天上的星星,给他说说现在的运势发展如何。端木惜抬头看着天上长得都一样的星星,连最基本的北斗七星在哪儿,她都手指着天乱转,跟别说那些个特别的星星了。
第一天,端木舟视为她新学可以理解;第七天,端木舟认为多说几次也许就会记得牢固;第三十天,端木舟对指着天狼星说是紫徽星的端木惜已经无话可说了;一年后,当端木惜再站在星光下面望天的时候,身边早已没了端木舟的身影。
端木惜就不明白了,既然端木舟是有真才实料,可以掐算未知,为什么要用那摸棱两可的话来蒙骗问他的百姓呢?
端木舟缕着雪白的胡子认真地看着她道:“窥视天机已是不易之事,若再将它告于凡人知道,相对应所付出的代价,你可做好了承担它的勇气?”
“啊?还会遭报应呀?那,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要看你说出来的是什么,也许是生命,也许是一双眼睛,也许是你的头发,也没准是你一辈子的孤苦。”
望着那双带着忧郁的眼睛,端木惜敢肯定,以前曾经发生过什么。只是端木舟既然不说,她也不想去刨根究底地问个明白,毕竟那跟她没有一点关系。为了缓和有点憋闷的局面,端木惜撅着嘴拉着端木舟的衣角撒娇:“这么危险的东西,师傅干吗还非让人家去学呢?”
“我是怕以后若真有那么一天,你不顾一切的需要知道些什么,那时,你又该去问谁呢?”端木舟慈爱地抚摩着端木惜的头发。
“师傅,若是真的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是不是就代表我们也可以改变他呢?”端木惜仰着小脑袋问道。
“呵呵,当然不成的。命运已经决定的事情,世人只能跟着走,而无力去改变什么。好比生命一事,本该你今日而亡,你防的了一事,防的了两事,但你防不过第三事、第四事或更多可能发生的事情。哪怕你喝口水,走个路都是可以导致死亡的原因。”
“那岂不是明知以后的事情不好,也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发生吗?”端木惜禁不住地打了个寒战。
端木舟赞同地点了点头。
“您放心好了,这么恐怖的东西我才不会去算呢,不光要付出说出的代价,而且还不能改变,亲眼看到他一步步的发生,我疯了才会做这么虐待自己的事情。”端木惜发誓般地大声说道。
“是呀!明知不能改变,世人却都想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呵呵,愚昧呀!”端木舟低笑着摇了摇头:“可我也是那可笑中人的一个,等到真正体会到了命运的无情,却已到了它该结束的时候。只是没想到,为师傅用一生还换来的这个道理,被徒弟几句话就弄明白了。你说这是不是天赋呢”端木舟戏谑地看着端木惜道。
“我哪儿是有什么天赋?我的意思是既然那么有危险的事情我以后绝对是不会尝试去问的,是不是就代表以后您教的那些东西也可以不用去学了?端木惜试探地问着端木舟。
“做梦!”端木舟点着端木惜的小鼻子道:“那些术法我不会去教你,但是这些基本的学识你一样都不能给我少了,你师傅我可是天下闻名的‘鬼谷神算’你这个唯一的徒弟不说学腹五车也得要满腹经纶,知识是你一个人的财富,出门在外谁也不知道能遇到什么样的事情,我教你的这些东西,难保就会有用的到的地方,俗话说的好技不压身,多学点东西对你只会有益而无害。当年多少人想拜我为师,学个一鳞半爪……”
端木惜被他点得直缩脖子,闭着眼眦着牙耳边忍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疲劳轰炸,其实她并不一事无成,最起码请功和医术她是有进无退,颇得端木舟的赏识。
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
由于晚上要学看星象,所以端木惜总是很晚睡觉,很早起床,而端木舟这个老狐狸竟然为了让她白天不偷懒,把轻功夫安排在了早上,每天请辰需踩遍18个梅花桩100次才可以休息。
看着那高高的梅花桩,端木惜狠不得用把大锤子把它给锤到地里去。
开始几天端木惜不得不拿出十二分的精力去走,但时间长了功夫也有了一定的底了,端木惜的脑子就又开始想着怎么去偷懒了:心理默记了将要走的几步梅花桩,然后闭上眼睛小休片刻,在走完那几步后,睁开眼睛再看看要走的位置,记住后接着闭上眼睛休息,这样走一会儿看一会儿的,慢慢熟悉了后,有次在把记的桩子位置走完了,可眼睛还是不想着睁开,脚却依旧习惯地往前迈着,突然脚下一空,身体就感觉向下坠去。端木惜暗道不好,再等睁开眼睛为时已晚,脸上感觉一阵剧痛,一只梅花桩上的一跟突出的倒刺,深深地将端木惜的右脸刮开了一道血口,在大叫一声后痛晕了过去。
端木舟闻声赶来,看到一脸鲜血的端木惜后立刻给她带回屋里上药缝针。
醒来后端木舟问她摔伤的原因时,端木惜支吾支吾也不敢说是自己是为了偷懒,只说是因为学术不精。从此后端木惜练习梅花桩的木头,个个都是被剥了皮的,而端木惜也开始用心地去学习轻功步伐,还因为她想到了以后若是算命不准被人追杀,这可是保命最好的方法。
脸上的伤在拆线后,留下了一个如红蜈蚣般的疤痕,端木惜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为了不让自己这么小就被毁容,端木惜决定开始学习医术,和端木舟共同研究出一个可以去除疤痕的良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