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3章 兄台可知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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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遇到池仙大人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
    我带着安雨安浅回醉梦去看患难见真情的好姐妹。
    夜晚入楼,楼内的昙花早已竞相绽放,清然香雅扑面而来,没有寻常青楼的胭脂俗气。我看着安雨安浅和姐妹们漫天都散发着琼瑶泪眼婆娑,不忍破坏气氛,朝着发光最盛的主楼荡过去凑热闹。
    今晚似乎是有盛大的排场,楼里的其余地方,安静到异常。
    我近水楼台,亮出轩辕家大小姐的身份混入后台,却是止步于九曲天籁,恍恍忽忽中不似人间。
    我一直以为这里的曲子应该是如同古乐,一人陶醉,万人皆睡。
    街角有过拉二胡吹唢呐的,也只是市集中的背景,不过如此。
    然而此刻,我忘记呼吸,旋律分七个不同乐轴,绕梁三尺,让人如同置身云端摇摇欲坠,层层叠叠的漫进我心里。我如同歌迷看到偶像一个盛世现场般的无措,一切好像,都蒙上了雾气。
    丝竹声伴着鼓点,由琴声连接,环环扣心。我悄悄折过绸帘,瞬间被满堂烛光之盛夺去视线,随后焦距,望到一个飘遥如远仙的背影,随意拨弄着一个比筝大了三倍的琴,琴弦竟然有手指粗细。
    我突然决定诗意一把,自言自语,“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锦瑟么,还真像。
    突然间空气又微薄的流动,回神过来,是池回头对我微笑,恍然若梦,近在咫尺却宛如隔世。
    原来高手,是无论什么情况下都弹奏自如的。
    我感叹着,池仙,乐仙,不枉虚名。
    传情还在继续,佩服中主调骤然变化,于是整个乐队混乱然后琐碎而止…
    我的表情-_-lll------池乐仙弹错了,错得离谱。
    我破天荒的笑得花枝乱颤,虽然没有任何嘲笑讽刺的意思。
    场内观客们本来各自闲聊着,这突然一个大走调然后停止,都纷纷制止言行四下张望,而乐队群龙无手,也是茫然细语。我收敛了笑意面目严肃,直接坐在地上挑衅的看池君要怎么收场。
    而他任然闲云野鹤的气质,潇洒一个转身,然后朗朗倜傥道:“各位客观赏脸,池仙谢过。今夜璃君有舞,片刻后亲为其曲。”
    声音浸透一切,比琴音更动人。
    后来我是这样对他说:池,你的声音仿佛清泉浮上浅滩,激起层层回栾之声,雅致悠然,余音回转,绕梁三日而不绝。
    场下刹那间人声鼎沸,池仙,池乐仙喝彩声叫得是人气更胜。
    我莫名其妙的好笑着璃君到底是何方神圣,看着池仙单袖一挥,乐队开始继续演奏,只是少了琴音,少了灵气。
    我站起来靠着柱子酷酷的看着他,他眼底泛光深邃地盯着我走入后台,却突然跃过我,向更深处走去。我看着他如九五至尊一般召唤出小西,小北,却被他随后的作为乐得再次忍俊不禁。
    池仙严肃看着小西小北,然后池仙上仙气质讲着绑匪的话:“把人给绑来,不惜用尽任何手段。”
    小西小北目露凶光,显然的没有移动的意思。
    池仙继续严肃道:“这秋天之后就是冬,小秋小冬的…”
    凶光加剧,却在池仙不明意味的蒙娜丽莎微笑下变成了脸红。
    我看着池送走小西北严肃的脸对我转为一个讪笑,翩然再次入场,仙乐又起。
    我转过身子靠下栏杆任绸缎滑过我的脸,突然发现,今夜竟然连续笑了许多次。
    收敛了神色闭目细细品味九曲天籁。
    池,那个玉笛的主人么?
    仙乐飘飘还在继续,我心想池叔算是个不动产,还是先把安雨安浅这两个新进账的照顾好了。
    于是悄悄闪走,却听得音乐一滞。
    原来,他在意我么?
    额,什么时候我开始自恋来着,人家那是高兴的。
    不想了不想了,速战速决。
    心里带着莫名情绪着飘走,却是恍惚间在回廊里迷失了方向。
    我无聊的穿越过各种神似的分叉口,空气里都透着寂寞,好想回去继续听着T。T…但是再回似乎挺傻的。
    感叹着举头望明月片刻,没想到低头还真是鞋两双。
    我一个寒战冷静抬头,却是一个翩翩公子高领花袍,贵气十足,眉目含情,凉风中狂挥金边扇。
    哇,纨绔子弟的代表!
    我们相对片刻无语,月光剪影中此人甚是纤细,若为女子,便是英气,若是男子…怎么看都比较像个女的。我分析中,不忘坚持已守为攻,等待动静,却不想那位一攻起来,会是如此的攻。
    姿儿是妖娆惑世的主,惑而不动,但眼前这位则是动而不惑,徒留郁闷。
    何为动而不惑?
    我先是瞬间眉心被抚过,一阵惘然;
    突然后颈一凉,一路向下。
    反应过来了顺手一拳,却是被借力用力,反扣在红柱间。
    不甘心一脚踹上去,却是被环住,丝毫不能动弹。
    正要开口骂人,马上要被堵上嘴,挣扎中偏了头,只是碰到脸。
    打不过跑还不行么…想抽身逃走,扇子不知什么时候靠在柱子上咯住我的手,于是,重心不稳,恍然落在了红栏上,随后被拖住肩膀--------------好一副唯美的月下华尔兹。
    我欲哭无泪,原来这就是受制于人的感觉,还是个像女人的男人,或者根本就是女人的女人---彻底的窝囊。
    璃渊姿儿都是做戏,逗着我玩儿。
    这厮,赤裸裸地散发着邪气。
    我暗自挣扎,百忙中就混乱了,道:“兄台可知,我是女人?”(其实我想说的是,姑娘可知,我是男人)
    对方眉目一跳,却是直接抚上了我的下方。
    我惊得血液倒流,谁来告诉我,这是神马情况!
    兄台我错了,你不是女人,好歹没什么女人会直接那个什么吧T.T
    说来说去灵魂的我还真没开过荤,奈何眼前这位一抓抓个正中,五指神功,技术十分。
    奇异的麻痒从每一个毛孔透出,一切都慢动作化,慢道能感觉到他手上带了几个玉戒指。
    我在我理智尚存之际用尽全力往上躲,却是猛然撞上红柱,造成了一个刚烈不屈的错觉。
    对方调戏的眼神骤然停止,趁着他略微惊讶之际滚地爬走。
    我其实并无意撞栏,只是周身被制,双腿一蹬,只能冲力向后。
    谁知道红栏后是另一个红栏?
    其实若是被个佳人那个什么了,我倒是意见不大,不过归类为419。
    上辈子还没玩儿过,觉得死得太不值得了。
    不过注意,是佳人,你请我愿的。
    只是这床说中的花柳病,的确是个病,不确定还是别惹。
    既然爬都爬了,就得跑个彻底。
    路痴的我磕磕碰碰,很气势的披头散发沾着树叶大步凌然。
    天灵盖回抽回抽的钝痛,所能做的只有闪回大厅,心叨念着反正早就丢过脸了(爬树那次)。
    为什么找得大厅的路?
    哎,这楼里就哪一个地方点灯,朝最亮的地方走走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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