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京城篇 第74章 不可思议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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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3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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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柔把手里的事情处理一下就去德王府,顺便把周边出租的农田收租,定下一些相关的规定。
今年可是风调雨顺,收成好,她就要收多点了,她一向不是慈善家。农民苦,是他们的命,她给压成肉饼还不是要认命?
认命还要努力,这不,几年下来她已经积累可观的财富,又是超级富婆一个,按这个速度、程度看富可敌国也指日可待的。
歉收的时候水柔免赋还方粮赈灾,这些佃农万分感恩戴德,现在收成好,她虽然稍微收多了点相比别的地主来说已经慈善了许多,所以她的佃农们都很自觉交粮,还一个劲的道谢,将一些副产送给他们心中的大善人。
水柔一个小姑娘带着她的伙计们顺利的收租,余下收不来就明天、后天、大后天……再来。
叫伙计们先回去,她坐轿去德王府。
德王府大门依然紧闭,隐隐听见里头侍卫练武的喊叫声。水柔拍了几下门也没人来应门。就叫轿夫先回去,轿夫不敢任由她在这个荒山野岭的地方,不敢离开。
水柔瞪他们一眼,“我自然有保镖在暗处。你们不听么?要么以后不要回去天字号,要么马上回去告诉白掌柜不要等我门。”
白衣今天从山上回来了。白衣的身份是水小姐的表妹,是天字号另一个说得话的主子。
水柔基本是以真面目出现商行,那个瘦小的“水老板”常常在外地处理重大生意,商号是她这个“小主子”说的算的。轿夫给她利眸威慑不敢不回去。
水柔看他们回去身子一拔人已经飘过高高围墙进去。
里头的侍卫正在刻苦的练习。见是水柔也不在意继续练。水柔就抓过旁边的木枪跟他们练起来。侍卫怕伤了她不敢用力。水柔虽小力气却不少,也不看看一笑在她身上下了多少珍贵稀罕的药物补品,这是苦功啊!侍卫吃了苦头吃惊的自卫再也不敢小看她认真应对。
水柔难得有人跟她过招,侍卫还是不敢用全力,水柔觉得无趣出身汗当减肥就收手。自己拿把剑练起了。正在她练得渐入佳境的时候听见傲风哇哇的哭叫着跑出来:“我要叫御医来!”
温叔一脸焦急的追着他出来。
“十四,干吗了?”虽然傲风是皇帝宠爱的最小的儿子,一向托给太傅教育基本在太傅府长大,性子给太傅教导得很有模样,从没这么这么的伤心担忧过,也没有失态过。还大哭呢。
“哥哥……哥哥要死了!”傲风叫甩着温叔试图从他的怀里挣扎开,温叔是高手,小傲风哪里挣开得了。水柔抱过傲风,傲风很信她抓着她说:“快叫大夫看看哥哥,哥哥要死了。”
侍卫马上安静下来寂静的盯住温叔。傲风想说什么水柔拍他屁股:“好啦,姐姐和你去看哥哥。”
不见几天那小子就出事了。温叔的表情有难言之隐,应是很难启齿的了。
“这……”温叔摇头,“德王只是疲倦过度,休息好就没事了。十四殿下年小不懂事,心急就乱叫。继续练。”
他是话很权威,侍卫继续练习。
温叔的话骗得了侍卫,骗不过水柔这个人精。
水柔不理温叔,叫傲风带去后院,德王府的后院倒很雅致,依山傍水,得天独厚。不过太简陋了。水柔回头瞪一味阻止她的温叔,这个未老先衰的男人真的很烦耶。
“你走开,我会跟德王说。”
“水小姐,请你放过德王,他……他实在不能再刺激了……”温叔凤眼含泪。
水柔的心突地拧紧了,把傲风塞给他,“十四乖不要进来,姐姐保证哥哥很快就好起来。你跟温叔去练功夫,要听话哥哥才高兴。”
傲风犹豫了下还是点头乖乖的看着温叔:“水柔姐一定治好哥哥的!”
他就是毫无条件的相信了水柔。
温叔知道水柔的医术了得,对于德王来说,水柔知道德王那么多羞耻之事也不差给她知道多一件了,事到如今也只好同意。
水柔进去,把门关上。走进内室,却见傲天趴在枕头,一只手无力的垂在床沿下,血顺着指尖滴下落在地板,已经一小滩!
“臭小子!”
水柔冲上去把他翻开,幸好,还没死,眼睛空洞的瞪着前方,没有焦距,没有情绪,他象个植物人!水柔对他没特别的感情但此刻见此觉得给刺痛了。他受了什么打击?
水柔看了看他的手,血是自己的指甲刺破掌心流的,虽然很深幸好影响不严重。呼吸中还隐约残留**的气息!就开始仔细检查他的脉象,不由大吃一惊,他的精气竟然虚弱竭尽!可怕的是他好象失去了求生的意志!
水柔看着他脸上抓痕累累,顺着脖子没进身体下去。她很清楚这种抓痕,以前她身上也有过,当义工的时候见得更多,那些被强++暴的一般都有,家+暴的也很多,遇到变态的,更多……
“天杀的!”水柔把傲天放进床里,拉过被子盖上,看着他紧紧闭上的眼睛,眼角有晶莹的光芒。水柔在他要躲向里头的脸上拍了下,凶狠狠的说:“他奶奶的谁这么狠!你等我回来我就要他们好看的!”
她用最快的速度跑到马厩取马,在大门口对侍卫说:“给我看好门,谁敢来给我——杀无赦!”丢下愕然的侍卫以最快的速度回去天字号。白衣见她回来喜出望外要拥抱她,水柔脚一错避开。
“你赶紧给我看帐去。我要出去急救。”
这个世界还有谁值得她急救?白衣好奇。不过水柔特地叫她看帐就是告诫她不要跟来,虽然她很好奇,但也不敢不从。
水柔翻箱倒柜把药物装进她的小箱子,不够,抽了桌布把一大包东西收了。背上救命小箱子再背着一大包东西就急急忙忙的出门。
只留下一句话:“我迟些日子才回来。”
“你去哪里?”白衣拉着马缰不让她走。
水柔瞪她。
“放手!”
呵!小白衣那里受得了这么凌厉的眼神,急忙松手。马儿已经象箭一样飞驰而去。
德王府,傲天因水柔的离去而颓败的倒下。
水柔回来的时候他就离开床,趴在冰冷的地板喘气。
“你混蛋啊,叫你好好呆着等我回来了!”
水柔把一大袋东西放在桌上,把他手搭在肩膀上把他撑扶起来,他好重。幸好水柔这些年给变态一笑折磨出非人的力气,削薄矮小的身子半拖半扶把他丢进床上。
打开小箱子取出瓷瓶,倒了三粒小小味道很清新的青草味的药丹,又拧开一个稍微大点的瓷瓶,捏开他的嘴拍药丹进去,再倒药液,内力一逼,逼他吞了。
右手按住他的丹田运气把郁结的瘀气消散,又在他的身上游动,拍捏不同穴位,舒缓僵硬的身躯。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他仅余的一点精气聚回。
总算保住他小命了。要恢复还要一些时日。
拧布巾为他细心的擦拭血迹,痛了,他微微皱了下眉毛,水柔见他有表情知道是好事,起码不是麻木就好。径自把他的衣带解开脱他的衣服。
“不要!”他嘶哑如困兽按住她的手。
“我是大夫。有病就要不讳医治。”水柔拉开他冰凉的手放在旁边,他固执的握紧,水柔抽手在他额上弹了下。
“臭小子,乖乖的听话不要碍着我,嗯?”
“好脏……难……看!”他难堪呵。
水柔鼻子酸酸的,低头在他的额上亲亲,轻轻的、温柔的。
“傲天不脏,傲天最好看。一下就不痛了。听话……过去了……”
推开他的衣服,麦色结实的胸膛上布满了抓痕,有的还在渗血,一直延伸到裤子下面,心肠冷漠的她也不禁热泪盈眶。挑出药膏为他轻轻抹上,尽量轻柔的揉摩让药渗透。
清凉的药膏象甘泉一样驱走了他火辣辣的痛,心底的痛,也轻了很多。
水柔看着傲天的前臂不由给深深的震惊到,结实的前臂布满了刺痕刀痕,还有许多齿印!水柔前世做义工的时候见过很多类似的伤痕,这些不是别人伤害的,而是自己自虐的!水柔心疼的当看不出,用药膏细细的涂抹。上身的伤处理好了,下面的地方水柔还没有那个脸皮给他上药,把药膏给他。
“我去叫温叔煎药。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自己继续擦药。不准偷懒,否则我会生气的。”
水柔从包袱里抓了几味药就出去。
温叔一直站在外面不远的地方心焦的踱步,见水柔出来急忙上去,水柔做了噤声的手势,与他走远。
“水姑娘,德王他……”
“你应该知道他很危险,为什么不及时叫大夫!”水柔生气的瞪住他。
温叔啪的跪下,涕泪横流的叩头:“不是小人不叫,而是……而是德王已经受不了这耻辱了!”
“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水柔拉起温叔。
温叔犹豫了一会还是沉默。
水柔叹息:“该是好几个久未逢甘雨的女人伤了他的根基,如果不调和好身子,不死日后也要落下病根的。究竟是谁这么……狠毒!”
水柔前世的气势不经意的流露,是绝对的强势。
“是……宫里的……”温叔哽咽得说不出话。
“是宫里的谁?”
皇宫的人?水柔心中吃了一惊,想一下,更加的心惊。
“该死的谁这么大狗胆!”
温叔低得不能再低的吐出一句令水柔震惊的话,不敢相信的反问:“你、你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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