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痴恋沈辛  第61章:神秘的男人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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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甄妃宫
    在母亲和那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九五之尊——沈辛,的细心照料之下。
    在宫里左一位右一位太医的精心医治、看护下,沈墨的伤势基本上已经痊愈了。
    (注解:因为被太后撞破情事,沈墨被太后打伤。)
    晚上,送走了那个一天往甄妃宫跑八趟的皇帝,沈墨便悠闲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刚推开房门,沈墨便感觉有一阵异香扑鼻。那是一种并不浓烈,但却十分诡异,十分奇特的香。
    飘散在空气中,仿佛像是长着手脚的精灵,不停的往沈墨的鼻孔里钻。
    迈步走进房间,沈墨回手掩上了身后的房门。
    靠在梨花木的门板上,他并没有移动分毫,仅是用一双戒备的眼眸,在屋子里迅速的扫视着。
    八仙桌子、红木椅子、古董、字画、家具、睡床似乎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和离开的时候一个样儿,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莫名的沈墨就是感觉不对劲儿。
    “谁?出来。”靠着门板,沈墨沉声开口。
    而他那锐利的眸光仍在屋子里不停的转换、移动、寻找着任何可能让他发现的蛛丝马迹。
    就连那一双灵动的耳朵此刻也竖了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声音。
    虽然,他真的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但是,不知怎的他就是能感觉到,这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呵呵……”苍老的笑声入耳,紧接着屋子里的烛火在一瞬间亮了起来。
    瞪着桌子上自己点燃的半根蜡烛,沈墨的眉头微拧。“何方神圣?现身一见吧。”
    “呵呵,摄政王爷好胆识啊。”
    依旧是那个苍老的嗓音,烛火一晃,一抹黑影自房梁上翩然落地,站在了沈墨的面前。
    “你,你是?”
    瞧着眼前一身黑衣、黑袍、黑裤、黑靴、脸上带着一张烙刻有金色月牙儿的银灰色面具的男人。沈墨眼眸微眯。
    这个男人虽然打扮的古怪,但是能够潜入这守卫森严的皇宫大内,可见他绝非是一般的人物啊!
    “在下玄月,给摄政王爷请安了!”开口,黑衣男子礼貌的低了低头,算是问安。
    “哼,这里是皇宫大内,阁下未免来错地方了吧?”
    扬起下巴,沈墨将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非但没有在这个陌生的男人面前,流露出半分的恐惧。
    反而先声夺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呵呵,玄月真的很佩服王爷临危不乱的胆识。不过,想不到您即将大难临头了,还有心情和玄月在这里说笑。”
    “放肆,你可知私闯禁宫是何罪名?哼,只要本王一声令下,外边的御领军就会把你剁成肉酱。届时,本王倒要看看大难临头的那个是谁?”沉声开口,沈墨狠狠回敬了对方两句。
    “玄月死不足惜。不过可惜了王爷您啊,年仅十七岁,便要英年早逝啊,唉……”
    说到这里,玄月哀怨的叹了一口气。
    “胡说八道,本王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谁敢动我?”
    睨着他,沈墨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对于他的恐吓之词,不以为然。
    “太后。”看着那个冥顽不灵的某王爷,玄月淡淡开口,轻飘飘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听到这个答案,沈墨不觉一怔。不过让他更为吃惊的,却是那个男人接下来的一番话。
    “呵呵,放眼这齐越国,王爷又何止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不过可惜,前几日,王爷与皇上在安庆宫偷欢分桃之时,恰巧被太后撞破。身为母亲,您觉得太后接下来会怎么处置他宝贝儿子的男人呢?”
    “你,你究竟是谁?皇宫里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前日在安庆宫发生的事情,就连沈辛身边的奴才都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奇怪男人会知道呢?
    难倒他是宫里的人?还是他早已在这皇宫大内潜伏多时了?
    想到这些,沈墨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先前的一派优雅和傲慢也消失无踪了。
    “呵呵,王爷不必担心,我是来救你的。如果王爷信得过我玄月的话,那么,请王爷移驾,与在下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
    听言,沈墨撇了撇嘴。“做梦,你拿本王当三岁的孩童不成?本王怎会与你这个藏头露尾的鼠辈,啊……你……你……”
    说着,说着,沈墨便感觉眼前一片恍惚,脑袋里天旋地转的,脚下一软,整个人便昏倒在了地上。
    “呵呵……”瞧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沈墨,那个苍老的笑声又一次响起了。
    子时,将军府—花园
    坐在凉亭里的护栏上,卓政宣斜倚着身后红色的亭柱,一手拎着酒壶,一手垂落在身侧。
    时而仰起头来喝上一口酒,时而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看向前方,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片刻,六个黑影飞檐、越脊,来到了他的身边。
    “主人。”低首,六个人恭恭敬敬的站在了卓政宣的身边。
    抬眸瞧着归来的六人,卓政宣微微点头。“暗,事情办好了吗?”
    “主人放心,一切都已办妥。”抬头,一身黑衣的暗卫首领—暗,急忙回话。
    “嗯。”斜眼看了看他佩剑上的鲜血,卓政宣满意的再次点头。“都下去吧。”
    “是。”领命,六人便纷纷离去了。
    这会儿,凉亭里又只剩下卓政宣一个人了。
    “辛儿,你会怪我吗?”仰起头,望着那个没有月亮的天,卓政宣扯开嘴角,露出凄凄的一抹冷笑。
    抬起手,陈年的佳酿顺着酒壶的嘴儿涓涓流出,灌进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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