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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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的牵绊,究竟有多深?却又有多少不能承受之轻。那些过往的激烈,已经了然无痕。慢慢恢复平静,深深掩埋在了时光缝隙之中。闻着小雅黑丝散发的温情,子木似乎又看到了老大,明媚阳光下,张扬的老大。似乎自己每个夏日清醒时,都能看到老大拿着球拍,走出教室的瞬间。
色泽明亮的老大,就这样一直在自己眼中晃啊晃啊。也以为会一直这样,直到毕业,直到各奔天涯。而如今那抹眼前的色彩,就这样凋谢枯萎。如同这,冬日里一直存在的垂柳,在某一天醒来,已经倒在马路中央。正被工人一点一点的分解,装上车。“咔嚓”一挣一扎,时间就这么断了,爱情是一件怎样的事情?是谁能够守在我们身边,而一直让我们保持,未遇见彼此之初的模样呢?
轻轻闭上眼睛,紧紧抱住小雅,在小雅耳边低声呢喃着。这样的季节,终是有人成,有人离的。而我们无能为力,努力过的,消极过的,这个过程中的辛酸与痛楚,也只能是一个人慢慢品尝。然后依旧对着关心的人,说着我很好,我没事。做不回,那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拥有就必须拥有的,简单而又自私的孩童。
子木将发丝,含在自己口中。望着因寒冷而人烟稀少的公园湖畔,到处透露着腐败的气息,像迟暮的老人,安静的看着不远处的死神。
子木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小雅面前摇晃着,“快看,我的比你的好看多了,你的指甲,还没我的长。哈哈,羡慕不?嫉妒不?”小雅生出双手去抢,子木轻巧的躲开,“老公,让我玩下嘛!老公,让猪猪玩下,好不。”小雅看到抢不过,开始撒娇起来。看着像只狗狗的小雅,子木将手伸了过去。他知道小雅喜欢给指甲涂上明亮的色彩。子木不想让小雅看出自己的难过!但却没有更高明的手段让小雅开心,他知道这般笨拙的手法,小雅,一眼便知,只是小雅没有点破。
将指甲油,一点一点的涂在子木的小拇指之上。修长而又白皙的手指,骨节突出。看着望着自己微笑的子木,眼神相对的一刻,小雅一阵难过。眼泪在眼睛里打着圈圈,她一直不懂得他,即使经过刚才的彻谈。但子木眼里流露出的落寞,一直都是那么的浓,那么的深邃。以至于,在他的眼中,连自己的影子都不存在过!
“你涂花咯,还没上次在学校的好看。”听到子木的声音,小雅连忙打断自己的思绪,“别动,我帮你洗了,再涂。”因慌忙中,放在双腿之中的数瓶指甲油,就这样掉在了地上。看着散在地上的污迹,一直对着自己说着别哭,但眼泪却一直掉下来。趴在子木肩膀上,突出的骨骼,让自己越发难过。
子木看着哭出来的小雅,慌了神。难道是因为老大的电话?还是因为?子木想不通,但小雅已经在自己肩上哭的那么伤心,那么委屈。合着深寒浅淡的季节,更显寂寥。
“老婆不是说好要吃鱼的么?”子木想起第一次来这时,小雅说的话语,拍着小雅的背,轻声安慰着。“我们现在就去吃鱼,老婆别哭,哭花脸的小猪,我可不要的哦!”听到这些之后,小雅哭的更加伤心。“子木你别不要我,好吗?我做错了什么,你就告诉我。你什么都不说,我会害怕。不喜欢老公一个人发呆,喜欢老公最初的样子。”子木深吸了一口气,不顾小雅的反抗,直直的吻了下去。带着深情,而又包含着太多太多不可明状的情感。
在带小雅走出公园的时候,子木回头,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小孩。在远方沉默不语的望着子木。眼神依如深幽海底,稠沥般的黑暗。对于爱情,子木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逃不出她印在自己心中,三年美好而又悠长的时光。无时不刻都如那彼岸的魔,召唤着自己。渡过那条河流来到她的身旁?又或者淹死在河中?又或者彼岸久窥,让自己也成魔?对不起,子木对小孩,轻声说到。自己在也回不到,未遇见她之前的自己!
在与你一起的时候,心中却住着另外一个人,而我把她说给了第三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