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儿童幼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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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洁是幸福的,她一直这么认为。不需要别人的认定,幸不幸福她自知。
儿童幼年篇
洁洁出生于一军人家庭,母亲是一护士。当年,洁洁就含着金钥匙顺利出生了。母亲的病床周围全部都是白花花的医生护士,就连院长也过来凑凑热闹,将洁洁抱着怀中,不肯放手。
洁洁回到家后,就由奶奶带着了。这种情况很正常,父母白天上班不在家,自然将带小孩的重任托付给爷爷奶奶。爷爷奶奶很疼洁洁,应该是宠了,晚上洁洁必须在奶奶的背上才会熟睡,一放到床上,就醒了,而且哭得特大声。奶奶没办法,心疼儿子和儿媳,只好一晚上一直背着。洁洁至今最喜欢的还是她的奶奶。
洁洁的家在军区大院里面,那时的大院不是什么四合院,基本上是一个小区,只不过家家户户都认识。奶奶经常带着洁洁到她家楼下的小道上玩。
当时,你可以看到一个老奶奶经常拿着那碗白菜粥追着一个小胖球跑。“啊洁,啊洁,再吃一口吧!”奶奶的客家话弥漫……
洁洁上幼儿园,自然是军区幼儿园。幼儿园不远,沿着军区大道,再爬上一个山坡就到了。步时大概在20分钟。但洁洁不喜欢上幼儿园,每天的早操很无聊,每天跳那种白痴的舞很无聊,每天要学1、2、3、4也很无聊。但无聊也就算了,最恐怖的是幼儿园老师,各个像个大灰狼,中午的饭吃剩下了,她们就会说,说什么不知道,但洁洁觉得肯定不好。所以为了不听老师的唠叨,就可怜一下她的小胃了。
中午午睡是最糟糕的浪费时间,洁洁根本睡不着,于是她就开始和她并排的小人儿交情了。在这里她认识了三个童年玩伴,佩文,鱼鱼,肖华。鱼鱼睡她隔壁,佩文,肖华分别在床头床尾。平时,他们在老师的狼眼眈眈监视下,一直眉目传情,进行精神上的沟通。唯独在午间睡觉的时候,三个人非常无奈地要陪着精神抖擞的洁洁来个四方会谈。当然,防狼措施也要做足,接头暗号为“狼来了!”
某日中午,天气闷热,洁洁看着头上的风扇转阿转,但并没晕,反而越来越精神。于是打算用枕头叫醒了他们几个。话说这枕头刚要碰到佩文的头时,大灰狼来也。那一次,洁洁被骂哭了,对大灰狼的恐怖指数瞬间升级。次日洁洁不想上幼儿园了,她哄着奶奶将20分钟的路程,愣是爬了1个小时。奶奶急了,拼命拉着洁洁走。眼见幼儿园的大门虎口越来越近,小羊羔也有反抗的时候。洁洁大力甩手,神速往家里跑,这路她都走了一年了,笨蛋都认得,要不是奶奶天天将她那白嫩嫩的小猪手交到大灰狼手里,怕是洁洁早就翘课了。这一次洁洁绝对是一鼓作气,没几分钟就跑回家了,顺手将房间反锁。
在看电视的爷爷还没反应是怎么回事呢!后来,奶奶在后面追,奈何洁洁动作太灵敏了,只好先回家。最后爸爸出马,将洁洁暴打一顿,绑到摩托车上送到幼儿园。洁洁翻白眼皮,早知道就不跑回家了,去荡秋千多好啊。
某日,洁洁在爬杆,这是她近期来最热爱的体育项目,不仅强身健体,还目视千里。而且最重要的是经过的士兵都要传来一声赞叹。洁洁的虚荣心暴涨。
“阿洁,下来。”她往下一看,原来是司令伯伯,浓眉大眼,整一个将军相。他待我特好,但整天问“你老豆在家吗?”,洁洁特别不喜欢老豆这个词,简直是反感,她从没叫过自己爸爸老豆,回答那些军人也是说,“我爸不在。”
洁洁虽然憎恨老豆这个词,但毕竟老豆不是指自己,也就得过且过吧。手稍稍松了些,双腿也微微松了点劲,往下一滑,连蹦带跳地来到司令面前要抱抱。
“阿洁,幼儿园好玩吗?”
洁洁最讨厌幼儿园了,司令伯伯好提不提偏偏来个幼儿园,此恨绵绵无绝期啊,于是我们的洁洁告状了。
“司令伯伯,我讨厌我们的老师,她老是打我。”
后话就是,全家人说洁洁是人精,找了个全军区最大的官,将老师告了。司令亲自审问老师,吓得老师不轻。洁洁心想,人精不好吗?当时最热门的电视剧就是《封神榜》了,洁洁最崇拜妲己,她不知道里面的真实内容,在她的理解中,妲己是一个很漂亮的妖精,还有一个对她言听计从的纣王。
于是表演《封神榜》就成了洁洁在家的饭后人生。洁洁自然自封妲己,老是在床上将毛巾被披在头顶。纣王的人选由始至终只有一个,她的义子哥哥。义子哥哥眼咪咪的,皮肤白白的,瘦瘦的小身板一枚。洁洁最喜欢义子哥哥在她吃饭的时候过来,她最讨厌吃蛋黄了,但义子哥哥喜欢吃。于是,一个普通鸡蛋的命运最后是分尸埋葬。
那天,洁洁和义子哥哥边吃午饭,边看封神榜。午睡时,洁洁当然睡不着,天又闷热,加上义子哥哥也在一张床上。洁洁拉着义子哥哥演起了封神榜。
剧情是这样的,
“纣王~~~~~,妲己好怕大坑里的蛇啊。”洁洁嗲声嗲气。
“别怕,有纣王在。”义子哥哥没声没气。其实他只想演踩着风火轮的哪吒。
“但是,我还是怕。”洁洁看着面无表情的哥哥有点生气了,这厮不入戏!
“那就睡吧,睡了就不怕了。”义子哥哥按着剧本躺下了。
洁洁将头上的毛巾被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盖好后,她看见已经闭眼的义子哥哥,俯身下去,在他脸上盖了个印章。“啵”,义子哥哥的脸软绵绵的,她真想用手按一下,但剧情没有啊~~~~,她严重希望导演加戏。
当她躺好后,按剧情也是闭眼装睡的,等待纣王一吻。但是为什么这么久啊~~~~~,她只感觉自己的心里莫名的紧张。午日的阳光分外扎眼,又没有窗帘,闭着眼睛,白光闪闪。突然白光消失了,怎么会这样?
洁洁愤怒了,“义子哥哥,是吻脸,不是亲嘴!”
“那我再吻一次脸好了?”
洁洁再次闭眼,柔软的嘴唇就贴过来了,在洁洁的脸蛋上“啵”的一声。
洁洁觉得心有点慌:“婆婆说,亲嘴会怀孕的,怎么办啊?”
义子哥哥窘着眉头:“为什么我听妈妈说吃口水才会生小孩?”
洁洁和义子哥哥一番辩论以后,无果,在义子哥哥一声“睡吧。”两人进入了梦乡,洁洁那个中午意外地睡得分外香。
那时,义子哥哥二年级,可爱的冬菇头洁洁4岁。
洁洁最喜欢在秋千那里玩了,那里有爬杆,有跷跷板,有荡来荡去的长坂,还有发射导弹用的废弃大炮。以前,义子哥哥抱着洁洁玩,但洁洁已经记不清了。现在义子哥哥要上课没时间陪洁洁玩,他平时来都是周末,洁洁下午3点就解放了。那个小花园,是她,鱼鱼,佩文,肖华的快乐大本营。洁洁好玩,他们四个经常捉迷藏,但洁洁不喜欢这个游戏,因为根本没任何技术含量,但又不会意思拒绝,只有陪着他们玩。这样就天天晚上8点准时归家。洁洁练就了一个看天看时间的好习惯。
周末,义子哥哥越发不来了,听说他要上兴趣班之类的,洁洁只好叫上住得离她最近的佩文一起玩。佩文的家就在洁洁家隔壁的那栋高楼,好像有20层,洁洁非常羡慕,因为她家在一楼。而且当时在G市,20层的高楼很少见。佩文家住13层,洁洁时常对着他家垂涎三尺,但只可仰望,不可亵玩焉。因为佩文父母不是军人,他妈妈是个家庭主妇,整日在家,爸爸是一个电工。彼此父母双方不熟,她很少到他家高瞻望远一下。
可是他们四个倒是时常来洁洁家,一来洁洁家在一楼,方便,二来,洁洁大方,得体,呕!三来,洁洁仗义。呕!呕!
不过洁洁慷慨是真的,她时常认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日,爸爸带回来的一箱健力宝,下午已经四人瓜分干净。一日,妈妈带回来的朱古力,一下就分光了。洁洁不是个独食的人,她觉得凡事试过了就够了。又比如一日,不知道谁说要吃雪糕。军区里面没有多士,要到军区大门外才有。4岁的洁洁头一次在没有大人的陪同下,带领着三个小人步入社会。四个小不点刚要无视站岗的士兵跨越人生的第一步,士兵哥哥就发话了
“你们要出去?”
洁洁心想,废话,都走到门口了,不出去还来这干嘛?
转头对他一笑:“大哥哥,我们想出去买冰棍。”
大哥哥很好说话,来了句“10分钟后回来。”
其实5分钟就够了,士多店不是很远。
“吃飞鱼吧”“嗯嗯,吃飞鱼。”四人异口同声。
“小朋友,一共4毛钱。”
洁洁心想,不要看着我,我没钱。一个犀利地回瞪。
大家你望我,我望你。嗨~~~原来4个人都没钱。
肖华说:“不如我们回家拿吧。”
四个死气沉沉的鱼往回走了。
洁洁很懒的,浪费时间的事她最讨厌,再这么一来一回,一个钟头后才能吃到雪糕。看到站在岗位上的士兵大哥哥就觉得无比亲切,太阳高照,熊熊烈火下仍旧昂首挺胸,乃一忠义之士,于是洁洁果断认为大哥哥是好人。
洁洁小跑到兵哥哥,期待的眼神充满希望:“大哥哥,我们忘带钱了。”
“我说你们这么快回来。”洁洁看到大哥哥无比亲切的笑容,有戏。
“能借我们2毛钱吗?”洁洁希冀的双眸更加浓烈了。
“当然,不用还了。”
“谢谢,哥哥。”四个小朋友笑了……
当晚,“什么?你借了那士兵2毛钱?”洁洁的爸爸有点生气
洁洁还想光荣一回,怎么说也是在没有大人的陪同下出大院的。“他说不用还的。”
“还是等我查查班表吧,你也真是的,人家一个月就10块钱,你干嘛不回家拿?”
洁洁不敢出声,心里委屈,但是要是告诉她爸,她赖得来回走,怕是身体更委屈了。
洁洁待他们好,他们是知道的。周末佩文不好拒绝她的邀请,就陪她厮混了。其实她也有叫鱼鱼,肖华,但他们没空,听说一个练舞,一个练琴。切!没有童年的高官孩子~~~
多年后,洁洁也曾经抱怨自己的父母没有逼着她学舞学琴,妈妈一句话:“当时是你不想学的!”但是洁洁不后悔,要是她想学,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她都能学。
佩文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玩伴,随叫随到。两个人仍然在大本营里玩。洁洁运动细胞极佳,荡秋千可以荡到90度,玩荡长坂可以荡到长坂两边的铁钢吱吱作响,但佩文就不行了,老是觉得太高。因此,每每周末,你可以看到两个小人儿在一个秋千上,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女孩子荡得越来越高“哇哇”,男孩子坐在那里,发抖地紧紧抓住铁链“啊~~啊~~~救命~~~”
佩文默默地等待着每日一吓后,豁然开朗,抓着洁洁玩过家家和堆泥沙。
佩文最喜欢玩老公老婆吃东西的游戏了,没碗?拿左手代替吧,没筷子?,拿右手代替吧。没杯子?拿个拳头吧。于是在盛夏之日,军区大院的那颗不知道什么大树的下面,两个小人坐在草坪上“老公,吃菜!”“老婆,喝汤吧”两人相敬如宾,互相喂空气。
洁洁此游戏无聊,还不如玩丢手绢呢。可是洁洁善良,无法拒绝,于是在某个初秋之夜,她看到了她妈妈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忽然觉得月亮很圆,笑得很圆。
“佩文,你来我家吧,我发现了一个比过家家更好玩的东西。”一通电话,佩文来了。
洁洁家客厅的地板上,“佩文,我帮你打针”“佩文,我帮你听听筒。”洁洁的动作挺标准,一来深得母亲这个护士长的遗传,二来洁洁常常喉咙痛发烧,看多了就学了个姿势。
话说玩了几日医生和病人的游戏,洁洁觉得针筒里面没有药,实在不过瘾。屁颠屁颠地将水装进针筒里。
那日,两人的屁股湿了,袖子湿了,两人傻站在那里对着傻笑。又连续几日,两人都没上幼儿园,华丽丽地生病了。
其实两人最爱一起堆泥沙,但同时也不敢付出实践。话说某日,洁洁拖着她沾满泥沙的凉鞋,满手都是沙,衣服裤子都弄得脏兮兮的,嘴角也有些沙子,回到家偷偷摸摸消灭证据。幸运地是今天提早回家,爸妈还没回,爷爷奶奶说了几句就帮她洗澡了。后来回到幼儿园,佩文的眼睛有点肿,洁洁心里猛颤,好在打的不是我。
知己知彼,青梅竹马。那年他们5岁,上大班。
佩文小时候一直光头,脸又圆,爸爸很喜欢他,老是笑他是陈佩斯,那时陈佩斯和朱时茂红遍大江南北,佩文也不在意,老是憨憨的摸着他的小光头,洁洁觉得他这个时候最可爱了。很多年后,爸爸说,还记得佩文吗?那个我笑他陈佩斯的那个?洁洁心想:放屁,人家脸圆,眼大,除了个光头,哪点像陈佩斯了?
自此之后,爸爸老是说怎么佩文没来玩啊,吵架啦?于是佩文常来了,可是义子哥哥就很少出现了,洁洁知道他走远了,他没搬家,距离没变,但人心变了。洁洁也没在意,毕竟虽然住同一个军区,但他的家在哪,她已经忘了,她甚至怀疑自己根本没去过他家。
5岁的六一儿童节,每个小朋友都拿到了大礼包。洁洁最喜欢里面那个脆棒子了。放学后,他们四个话又玩起了过家家,洁洁郁闷了。自从病人和医生游戏生病后,她爸爸妈妈将道具收起来了,所以此游戏遥遥无期啊~~~~
“我要当爸爸。”肖华自告奋勇。
“不行,你当儿子,我当爸爸。”佩文反驳。
“不干,我比你高,我当爸爸,你当儿子。”肖华提高了一个声贝。
“我和洁洁玩的时候,一直都是当爸爸的。”佩文的声音变尖了。
洁洁心想,哇,这么早熟,各个都不愿做儿子,要当爸了。随着后浪推前浪,声贝越来越高,两个男孩子打起来了。
洁洁和鱼鱼赶紧一人拉一个,好不容易将二人分开。肖华还哭了,可见尤伶的。
洁洁还没做过和事老,有时候看到老师安慰小孩子,早就蠢蠢欲动。
“我说,大家都是好朋友,这都好吵的?”
洁洁见二人还在用眼神进行闪电般交锋,又道“手拉手,好朋友。”
“来握手和好吧。”洁洁一手拉一个,那两人握手言和,友好交邦后,开心地笑了。
洁洁发现自己的手原来不仅仅是拿来吃饭的。
4人最终将到洁洁家看电视,圆满落幕。
一年过去了,大家6岁了,学前班。
洁洁在幼儿园依旧是如日中天,画个画还能阴差阳错地评上市二等奖,其实那画乃一败笔,但洁洁又懒得画第二张,老师见到画后,评语为:爷爷耳朵通红,一定是看报纸气的。于是一张,老爷爷看报纸诞生了。
话说,怎么说也是军区幼儿园,谁敢得罪…………嗨~~,一语道破~~~
6岁那年,洁洁就很少出去玩游戏了,因为电视机开始普及。大家回到家第一时间做的就是开电视机。洁洁很喜欢看电视,特别是动画片。洁洁记忆不好,但记动画片时间表却很准确,难得啊~~~~洁洁最喜欢的动画片是《美少女战士》,她的小学第一个书包就是大红色的书包,上面有美少女战士。所以洁洁最喜欢电视机了,小学电视机是她的挚友。洁洁爸为了让她远离电视机,特意将**收起来。洁洁就按电视机上的按钮,反正只看一个台。后来洁洁爸把电线拔了。洁洁看了下说明书,又接了回去,还有在爸爸回来前还原。再后来,爸爸没折了。所以洁洁的物理一直很好,乃至理科也是大爱。
洁洁要毕业了,全班开始准备毕业节目。洁洁至今印象深刻,是她最喜爱的娃娃笨笨熊舞曲作为伴奏,她和一个男生领舞。何为领舞,其实就是第一个出去。
一直到二年级,洁洁还悄悄躲在房里跳那个舞。她爸妈曾经一度认为洁洁喜欢上跳舞,一年级将她送到学校舞蹈队,其实不然。
洁洁他们毕业了,照完毕业照后,大家就要上小学了。
洁洁、鱼鱼、肖华是军人的小孩,若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应该是到先烈小学读书的,后来洁洁才知道原来先烈小学没有改名字之前叫军民小学。
但是洁洁他们要到那个小学还是要面试的,按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见见校长。按鱼鱼的话说就是要做几道题目。洁洁没有鱼鱼他们这么聪明,内心不由紧张。看到鱼鱼从校长室里面出来,洁洁冰凉的小手就被妈妈牵进去了。
洁洁坐在椅子上如若针毡,支支吾吾的答了自己的名字,多少岁。后来校长开始问题了,
“2+2=?”
洁洁看着自己的小手指,默数中,“4”
“看看这个田子有多少个正方形?”
“5”洁洁答得挺快,因为老师教过。
就这样,洁洁顺利通过面试,撒娇要妈妈买雪糕。其实洁洁暗暗道幸运,洁洁的算术不好,一直是数手指过日子,超过十的,还有算上脚趾,所以超过20的,洁洁不会算。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快要开学的时候,洁洁爸转业了,洁洁家没几天就消失了,他们搬到了市里面新的一区。当年,洁洁还记得自己新家对面是一片稻田,晚上夜夜飘“香”。谁能想到,10年后这里是市里面最富裕的一区呢?
那几日,洁洁很忙,爸爸一直在帮她找新学校。楼下的小学是村里的小学,教育素质又比较差,但洁洁也不介意,哪里近去哪。但是那间学校说洁洁户口不对口,不收洁洁,自此后,洁洁次次经过那都“哼”,蔑视之。
在洁洁的印象中,她应该是告诉了那几位好友的。现在想想,那几位童年伙伴忒不够意思了,连个礼物都不送,只留下一片云彩中的照片。但是,这有谁会想到啊?大家都没钱。于是大家彻底断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