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18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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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NJIN,去银行提十根金条来,放到书桌抽屉里,我晚上要用。]
    文政赫坐在地下车库自己的车里,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申贺森向他走来,从侧面看来,在外面根本看不到车里的环境,但他走到一半就这么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文政赫的车。开什么玩笑,文政赫被凝视得浑身发毛,这小子干嘛这么深情款款地盯着的我车。
    [你很喜欢我的车?]文政赫问刚坐上副驾驶的申贺森。
    [不喜欢。]回答得干脆利落,好像没经过大脑直接冲口而出。
    [宝马730,不错的车啊,性能也不错,怎么会有人讨厌呢。]文政赫心里矛盾了,这前后差太多了。
    可人家申贺森只是瞟了他一眼,就欣赏风景去了。
    [这还是前堂主留下来的车呢,我看着挺喜欢也就没换。]边说边起动车子准备出发,刚想问贺森准备去哪吃饭,只见他迅速打开车门,才一脚踏出车门就这么哇啦哇啦吐了起来。
    文政赫给吓了一跳,再怎么讨厌这车,这它也没丑得让你狂吐不止吧?无奈下了车,把贺森扶了出来,看他本来就白皙的皮肤更添上了一层苍白。
    [你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吧?]
    申贺森只是紧闭着眼摇了摇头,他的手狠狠地抓着文政赫的手臂,忍过一阵紧接一阵的胃痉挛。
    文政赫被抓得生疼,但又不敢动,看着他痛苦的神情,心里也不好受,[我们换辆车吧。]
    贺森只是无力地点了点头。
    进了另一辆车,驶出地下室,申贺森感觉缓了许多,[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文政赫回以安慰的笑容,伸手抚了抚贺森耳鬓上乱了的头发:[决定去哪吃饭?刚才吐空了,这会应该饿了吧。]
    [不是什么很高级的地方,你一定没去过,我指路吧。]
    只一会儿,就到了贺森定的餐厅,就如他自己说的不是什么豪华高档的洋餐厅,只是一家普通的中国餐厅,但氛围却出奇地安静,灯光暗淡柔和,空气中只流淌着轻轻柔柔的钢琴声,并不是随便播放的曲子,而是专门设计了一架钢琴由专人弹奏。客人可以点歌,但得弹奏的人自愿才可。
    他们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贺森把菜单给文政赫点,文政赫前后翻了翻着实委屈地说:[怎么没蛋糕?]
    申贺森满头黑线,[我们是吃晚饭,你是小孩子吗?]
    [可是今天是我32岁生日!]某人理直气壮。
    [啊?你才32岁?]这人怎么看也有35、36了呀。
    [很奇怪吗?32也比你大,上半年生的,我以为你才20出头的样子,没想到竟然也有32岁了。]
    [你怎么知道我32岁?]
    [你简历上写着。]某人继续理直气壮。
    接着某人以生日为由点了满满一桌的菜,申贺森也由着他去,反正在这里点不出多么昂贵的菜来。
    饭吃到一半,申贺森抬头说:[你有生日愿望吗?]
    [当然有,可惜没有生日蛋糕,没有蜡烛,也没人唱生日快乐歌。]某人又委屈了。
    [你等一下。]说着便起身
    文政赫见他跟经理模样的人说了几句,经理又跟弹奏的人耳语了几句后,申贺森就坐在了钢琴前,抬头微笑着看了一眼文政赫的方向,便颔首提手,修长的手指滑过琴键,跳出一个个轻快的音符,竟是一首《生日快乐》。
    就餐的客人们纷纷投来或好奇或不满的眼神,连带着刚才那位经理模样的人也频频擦汗。只有文政赫乐呵呵地享受着属于他的生日歌。
    弹过一小段生日歌,便换上了一曲优伤的音乐,一段前奏过后,是申贺森天籁的歌声,此刻仿佛回到了那个在“Thesameidea“里的夜晚,虽然歌不同,但同样是瘦的脸庞,一脸脆弱。
    “拼图一片片失落像枫叶的冷漠
    墙上的钟默默数着寂寞
    咖啡飘散过香味剩苦涩陪着我
    想念的心埋葬我在深夜的脆弱
    无尽的苍穹满天的星座
    你的光亮一闪而过
    只想要记住这永恒的瞬间
    湖水守候着沉默等待天边的月
    孤独的水面却漆黑整夜
    夜雾凝结的泪光被蒸发在角落
    他无情地遗忘我在追忆的漩涡
    在黑夜的尽头
    是你的捉弄
    和无声的伤痛
    燃烧过后只剩静默
    ……”
    餐厅里客人的眼神或是换成了优伤,或是换成了惊奇,一曲终了,却都沉静在各自的回忆里无法回神。
    文政赫看着贺森暗暗地叹了口气,而贺森也仿佛卷进了回忆里,低眉敛目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是经理先反应过来,走过去轻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贺森回以我没事的微笑。
    [生日歌也听了,许愿了吗?]贺森回到座位上笑着问。
    [当然许了。]
    [说来听听。]申贺森饶有兴趣地问。
    [说出来就不灵了。]文政赫一本正经地回答。
    申贺森撇撇嘴表示不屑。
    [不过看在你请我吃大餐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个人。]
    某大爷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样子。
    [我希望我爱的人不要背叛我。]
    申贺森抬头看到文政赫正一脸严肃地注视着自己,心里不免沉了几分。
    在一顿不算昂贵但也算丰盛的晚餐后,便回了家。
    申贺森睡得仍然是主卧,这是文政赫一直坚持的事,而他则在主卧里配了个……美其名曰看护床,然后天天和贺森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又美其名曰方便照看伤员。申贺森对此也只能翻翻白眼。
    这晚申贺森洗了澡早早地上床睡觉了,而文政赫则在书房里工作到深夜才回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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