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大意失手夜色中 惊慌失措河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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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四一味以冲撞,灭国军士气,使得朱敬党大怒,把他连掀了几个跟头后,扬起手准备予以重击。哪知正在此时突然眼前黑影一闪,手中的张四被抢了去。
朱敬党不由得大怒,发足向那黑影狂奔。朱敬党大为恼怒,是因为有人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能从他手中夺走囊中之物,是欺他武艺不精。而当正对自己的仇人进行惩戒时抢走仇人张四,就在其次了。
朱敬党大喝一声,说道:“那个黑衣瘦子,快停下来,要不然咱就不客气了。”那黑衣人依旧夹挟着张四狂奔,脚下丝毫没有停缓,更不打一句言语。
朱敬党眉头一皱,紧紧跟随,脚下也丝毫不停歇。
只见那黑衣人身材瘦小,但架起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张四在肋下,竟然也像风一样的快,轻身功夫着实令人吃惊。朱敬党心中一恼,猛地提气,身轻似燕,如若略水而过。毕竟那人身形在快,也身有负担,朱敬党看看已经快追了上来开。
朱敬党伸出手臂,就要抓住那黑衣瘦人。突然那那黑衣瘦人猛地一转身,对他猛的对上了一眼,见月色微凉之下,一双鹰眼,炯炯放光。朱敬党竟然一怔,少停了一下。连忙回过神来,那人已经将张四抛了下来,接着一阵青烟一样飘向远去,端的身轻如燕,飘若惊鸿。
朱敬党见那黑衣瘦人把张四放下,竟然理也不理,看也不看一眼,继续紧紧跟随。朱敬党心道:“这黑衣瘦子,身材矮小,身形凌厉迅捷,看似轻身功夫要强于我,只是为何他避我而不及呢?心中一定有鬼。”
转眼朱敬党与那黑衣瘦人已经渐渐拉近距离,朱敬党大声叫道;“前边的那个杀人凶手,你见了我还想跑吗?”说着,又猛的一提足,向那黑衣瘦人飞奔而去。那黑衣瘦人见朱敬党追得紧迫,心中大骇。心慌失神,脚下渐渐缓慢,距离与朱敬党越来越小。
朱敬党说道;“那前边的黑衣瘦子,你还不停下来吗?你杀了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悔过,快快跟我束手就擒。”
那人丝毫不言语,朱敬党耳听八方,忽觉黑夜之中瑟瑟有声,两股劲风扑面而来,来不及思考,眼睛一抬,侧身避过。
朱敬党一恼,大骂了一声,身体一提,一个翻身,已经拦在了那人面前。
朱敬党见他黑衣黑裤黑头巾,黑布遮面。来不及想,双手一伸,变爪。径取那人面部。那人身体甚是轻灵,身体轻轻一转,已经侧身避了过去。一抓不成,朱敬党脸色微愠,旋即变掌,向那人胸口横劈下来。那人身体一扯,向后平平的飘出,脚下快如流水,黑夜之中几乎看不见如何移动,恍若妖术。朱敬党大吃一惊,在世之人,怎么会鬼术?
朱敬党不管那么多,只知道这人正像牛鹏二人所陈述的那样。看样子手法轻灵矫健,定是杀人凶手了。心中急于解开这人面目,看到底谁有这等本事,一方面也是着实佩服这人的轻功。只是这人连连避我,不肯接招,难道真是我所熟识之人,怕我揭开他的面纱?
朱敬党轻轻一笑,手下越发凌厉凶狠,说道:“我让你不由得不出招。”
朱敬党一连使上八卦掌,层层不绝的手掌,源源不断的向那黑衣瘦人拍来,那人左闪右闪,始终有绵绵不绝的掌影跟来。朱敬党微微一笑,已知这人虽然轻功高可至臻化境,但武功却在自己之下。心中大慰,继续紧追猛赶,逼迫那人进入绝地。那黑衣瘦人渐渐掣肘,被逼的渐渐无处遁形。突然月神之下,双手一错,陡然变爪,刷的一声向朱敬党脸部抓来,快似闪电。朱敬党正自得意,见那黑衣瘦人猛的出招,眉头一皱,匆忙避过,心中一惨,甚觉狼狈。只觉耳畔生风,刺骨生寒。心中怦怦直跳。急忙撤身。
再看那人,又已经逃走。朱敬党轻轻一笑,心道;这人露了一招大擒拿手,似乎跟信阳王家有些渊源,又似乎跟北少林也有雷同。但是看牛老爷伤势,是此人制造无疑,三人被杀之事,定是此人所为。迷云即解,心中颇为痛快。看看那人背影,继续发足追奔,定要缉拿他归案。
此人不敢跟自己恋战,害怕露出马脚,那必然是自己熟知之人。朱敬党由此想定,心中有了分寸。
那人轻功极佳,在朱敬党微一停缓之际,已经奔离了二三里。朱敬党提气猛追,那黑衣瘦人心中发虚,见朱敬党紧追不舍,心中大怯。
朱敬党想定要追上他,解开面目,缉拿他归案,还人说辞。正紧紧跟随,突然那黑衣瘦人身子一转,隐进了一个黑胡同里,朱敬党心中已有了提防,紧跟着也奔向那黑巷子,只觉得劲风刺骨,心中已有打算,连忙伸手去接,一把匕首已经牢牢接住。心中正暗自窃喜,突然月光之下,只见白光晃动,连忙扯身,躲闪虽快,可是也已来不及,只觉得胳臂上一凉,已经被匕首尖划破了。朱敬党一惊,闪了一下。再去看时,那人已经远远地隐入如水夜凉中。
东方既白,可是两人都无睡意,都在缓缓的酣畅在往事之中。朱敬党说道;“当时我真是啥啊,那么明显我竟然不知,我已经瞧出了他的来路,竟没想到是他。哎……”
张四说道;“其实他连连躲闪,其实就是怕你看出他的来历,不敢恋战,也是敌不过你。其实那时候他要就我,也是迷惑你的视听,以为跟我是同事,也是地下党。”
朱敬党叹了一声,说道:“是啊,还是我太相信他了,但是我怎么都没想到他在短短的二十多岁里,精练成了绝世的轻功,恐怕在世无人能及啊。”
朱敬党从枯树洞里,掏出了许多干树枝,加入火中,缓缓有回忆起来。
朱敬党回到家中,东方渐渐发白。也不休息,急忙召唤朱湘,朱湘匆匆跑来。朱敬党把适才发生之时缓缓告诉了他,说道:“你想一想,在方圆之中,咱们熟识之人中,除了咱们两个,谁人有这样的功力?年纪应该不到三十岁。”
朱湘略微一想说道:“要说信阳王家已经有些牵强,就算年纪来说,王家的大公子也有五十多岁了,要说方圆圈里,有这等功力的也只有老一辈人了。”
朱敬党缓缓点点头,说道:“是啊,要说地下党,更不可能遮面。要说江湖侠士,为何躲我。”
朱湘略有所思道;“听你说,是那人从你的手中枪走了张四,应该跟张四有些瓜葛,不如去张四家看看。”
朱敬党点点头说道:“也是,咱去瞧瞧,把张四捉个现成也好。”
两人缓步出门,走在河畔,迎面吹风,神清气爽,不由的烦恼略退。突然杂草中一个黑衣外漏,看似是一个人,两人好奇,走近去看,是一具尸体,看样子新死不久,这人似乎还十分年轻。朱敬党把它搬过来仔细观看,不由得瞪大双眼,大叫一声,浑身瘫软,坐倒在地上。
只见这人,眉清目秀,脸庞清瘦俊俏,正是自己的小舅子,寇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