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何以平定 (二)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277  更新时间:11-02-17 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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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吧,有什么事要我做的?”戈攸锋说道。
    “你就留在奴禺门,待沦宗门人找上来你就有事可做了。”严育良说道。
    “这么简单,我明白了。”戈攸锋道。
    “那荀掌门今后奴禺门暂时便是我们的居所了。”严育良说。“求之不得,在下真是求之不得啊!”荀梢樽激动的说。
    “那严大侠你要去哪儿啊?难道你要离开?”戈攸锋说。
    “我有件事情要搞清楚。之后就会马上回来。俊兄去昔韵山请上官缕遥了,还有几天才能回来,所以这几天你们好好休息休息,待他们回来后就是我们行动的时候了。”
    “严兄,我与你一同前去。”夏托异上前说。
    “好。”严育良明白夏托异不愿意和醉鬼在一起。
    “你们要小心,现在江湖上可到处是沦宗门的人,他们猖獗胆大,尽量少惹上他们。”荀梢樽提醒。
    “恩。”严育良点点头与夏托异走出了奴禺门。
    “严兄,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夏托异问。
    “去醉鬼的老家。”严育良说。
    “醉阁?去那儿干什么?夏托异想了一会儿:“噢。你是怀疑戈攸锋。”
    “没想到一个武痴的脑子也不笨啊。”严育良笑着说。
    “你太小看人了。”夏托异不与他计较:“你为什么怀疑他?我倒觉得他很正常。以酒为伴生命中只有酒再无他物。”
    “这还不能肯定,只是我的猜测罢了,到了醉阁就知道了。”
    “这里面怎么这么难闻?”夏托异不满的说。
    通往醉阁的一条小路之上怪气怪味不断。杂物乱放七零八落的东西堆满了地上,走着必须很小心翼翼的,否则很可能就被绊倒。
    夏托异气恼的将脚下的杂物东踢西扯,口中还喃喃自语。
    严育良笑了。
    的确,醉阁不是什么好地方。
    这里除了醉鬼,赌徒,妓女之外再无他人。
    来到醉阁,里面的人都是武林之上最低层的人。
    他们整日无所事事,整天混在美色、酒气和粗俗中。
    “老板。”严育良叫了一声。
    “来了。”答应的人也是一身的粗俗之气,但是见来者身着不与这里的人一般的粗俗,便知道是从外面来的,故而态度和蔼,笑脸相迎:“客官您需要什么?”
    “我们是来打听事情的。”夏拓异有礼貌的说。
    “对不起,我们这里什么也不知道。”说着老板就板起脸来转身离去。“你……”夏拓异气恼的说。
    “老板,这个可以吗?”严育良手中出现了一锭金子。
    “当然知道。一看就知道两位公子都是来公事的,要打听什么尽管问,我的醉阁虽然地方小,但是没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老板忙从严育良手中拿过银子,却是放在嘴里狠狠的咬了一下。
    “这人……”夏拓异不满的说。
    严育良向他使了一个眼色,轻声说:“你是老江湖了,这规矩还不懂?”
    夏拓异还是不满的说了一句;“见钱眼开。”
    那老板虽听见但是并不理会,依就是笑脸相迎,请他们坐下,边喊:“阿碧,来客人了。”
    “来了。”老板语音一落,一个女子腰艳的声音传入他们的耳中。
    却见一个二十五六的女子,脸上敷粉如尺厚,重眉浓彩,一双眼睛媚眼乱飞,身着妖艳万分。让严育良、夏拓异一阵想吐。
    那女子上来便搂住严育良、夏拓异,温柔细语的说:“客官一路辛苦了,小女子先敬各位一杯。”说着玉指端起酒杯,放在他们的手中。
    “过去。”夏拓异厌恶的一把将阿碧推过。
    “这位客官怎么这样不懂温柔?”阿碧不满的说着将手放在又放下夏拓异的肩上。
    夏拓异满脸愠色。
    严育良连忙对老板说:“我们有事情要问,让阿碧姑娘先回避一下可否?”
    “这……”老板紧盯着严育良的手又一锭银子放在了老板的手中。
    老板笑着说:“阿碧,你先退下。”
    “哼!”阿碧怒气冲冲的摆杯而去。
    这就是江湖最低层人的脾性,一切向着钱看,不愧正是应了那句老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客官你们有什么要打听的,小人一定如实相告。”老板笑嘻嘻的问严育良。
    “你认得戈攸锋吧。”严育良说。
    “‘醉鬼’啊,认得,当然认得,他可是我们这里的长客,天天都在这里,只喝酒。有时候几个月都从来不离开过这里一步。
    喝了醉,醉了睡,睡了醒,醒了接着喝……他就是一个离不开酒的人。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钱,反正他没有出去干过什么活,钱好像用不尽似的,不过每次喝的都是我们这里最差的酒。
    严育良点点头:“他现在在这里?”
    老板起身环视了一周:“怪了,这几天他都没有来。
    “他一般都在哪儿坐。”严育良问。
    “那儿。”老板指了一个角落:“他每每来到这儿就会自动的坐到那儿。”
    严育良看了过去,那是醉阁最为偏僻的一个角落,若不仔细看是不会觉察到的。”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严育良说。
    老板想了一会儿说:“你这样一提,我倒想起来了。那天来了一位富贵人家模样的人。他不知道对醉鬼说了些什么,醉鬼便醉乎乎的跟着那人走了,脸上还露着高兴的笑容,从那以后再没有来过醉阁。”
    “那人长相如何?”严育良问。
    “这……”老板回忆了一会儿说:“他一身黑衣,中等身材。可是脸上蒙着一块一块黑布,因此看不见他的真面目。”
    “黑衣人?”难道是沦宗门的人?他们找醉鬼有什么事情?”严育良自语说道。
    “什么沦宗门?”老板不明白:“我们这里可是不闻江湖之事之地,只是一个解闷的地方。只要有客人来,我们就供美酒其他一概不问。”
    “那是几天的事情了?”
    “这,让我想想,恩约有三四天了吧。”
    “和我们遇见他的时候正相吻合。”夏拓异对严育良将说。
    “恩,”严育良应了一声说:“我们走。”
    “那就不送了,有空常来。”老板起身说。
    严育良、夏拓异离开醉阁。
    “严兄,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也说不清楚,那找醉鬼的人是不是沦宗门的人?”
    “黑衣人太普通了。”
    “可是那人为何要掩面,鬼鬼祟祟的?一定有问题。”
    “可是醉鬼整日以酒为伴,沦宗门之人找他又有何事?”夏拓异想不明白。
    “我只是觉得这次醉鬼出去不是时候。”
    “有什么不对劲?我看严兄你是多虑了。”夏拓异拍了一下严育良。
    “我们现在去哪儿?”
    “出来已经三天了,我看俊兄也应该回来了,我也应该回来了,我们还是回奴禺门吧。”
    “好。”夏拓异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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