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Sorry.我的爱《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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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一萧这才推着脚塌车走进来,我笑嘻嘻的对他说;“怎么样,很有独特的风格吧。”
“是挺漂亮的,不过你打算一直穿着这条牛仔裤吗?”
“哦,对了,我进去换衣服了,你不准进来。”我跨国门槛关上大门。在我卧室的衣柜里好不容易找了一件好看的白色连衣裙,我慢吞吞的下了楼梯给苟一萧开门。
“进来把,”我打来大门对苟一萧说。
苟一萧摆了摆头,表示对于我真的很无赖。
“穿着干净的衣服真凉爽呢,”我躺在沙发上一个劲的感叹。
“哦,对了,你的脚还好吗?”苟一萧指着我翘在沙发上的腿。
“拜托,只是被扭伤了而已,”医院里的医生就知道坑我们老百姓的血汗钱,昨天晚上我的脚包着10几层的纱布,实在没有办法舒服地睡觉,所以我索性自己把他给拆了,不拆不知道,一拆吓一跳,原来我的脚只是破了一点皮而已,医生何必要大题小做的把它包扎得那么厚呢?又不是冬眠,贴一张创口贴行动方便极了嘛,哎。。。
苟一萧拿着沙发上的旧杂志胡乱的翻了起来:“你不带我参观一下你的房间吗?”
“上楼右转的第二间就是我的房间,你自己上去参观吧。”
“那第一间是谁的房间呢?”
其实这个问题真正的答案是很模糊的,我也问过老妈,他说是为了准备给我生一个弟弟所准备的,后来因为事业的缘故就打消了那个念头,而且他还叫我不要接近那个房间,说什么那间房子很邪门,她找人来确认过的。其实我的直觉告诉我肯定还有另外一个真正的原因,一直都觉得他们仿佛有些事情瞒着我。
“给我为出生的弟弟准备的。”
“那我可以参观一下那间房吗?”
“不行,我妈妈说过那间房子很邪门的,况且我也没有钥匙。”
“桌子上有把钥匙?”苟一萧指着客厅的黑色方桌,我一下子从沙发上给弹了起来,我跑过去拿起来看了半天,不可能的,那间房子的钥匙只有我妈妈才有的,就连看门打扫房间的大妈也没有的。
“不会啦,一定是其他房间的钥匙。”我笑呵呵的否定。
“是吗?那我拿去试一下。”苟一萧夺过我手上的钥匙,直接上了楼,我心惊胆战的跟在他身后,心里既期待又害怕。苟一萧把钥匙插了进去,向左转动了一下,然后他朝着我笑了,示意是这把钥匙没错。我突然跑过去阻止他:“不行,里面很邪门的。”
“有什么好邪门的呀,难道大白天还有鬼不成,”苟一萧把我推开,毅然的把门打开了。我站在门外,心里纠结得很,到底要不要进去?我双手捏着手指头来回的晃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不管了,死就死吧,我小心翼翼把头伸了进去,其实也没什么嘛,和我的房间结构都差不多,只是墙上多了一些蜘蛛网和衣柜上堆了一层灰尘而已。奇怪,怎么苟一萧不见了?我的心开始剧烈的抖动。
“苟一萧,苟一萧?”我双腿哆嗦的走了进去,天啊,真的感觉倒了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终于找到了,白晓晓你看我找到了什么?”苟一萧突然从床底探出半个头来,差点把我吓得个魂飞魄散的。
“什么嘛,苟一萧,你别装神弄鬼的好不好,想吓死了呀。”我拍了拍胸口,的确挺吓人的。苟一萧撅了一下嘴,然后趴出来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拿了一本厚厚的东西。我也蹲了下来,我们把它打开了,是一本相册,因为很久没有整理的缘故上面已经布了一层厚厚的尘埃。
“怎么是我小时候的相片啊?还有这个男生是谁啊?还有我们家牧羊犬苟苟呢?”我望着苟一萧。
“你看着我干嘛?你的事情我怎么知道,你想一下这个男生是谁?”苟一萧用眼神把我给杀了回来。也对,我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知道呢?我努力的回想着,难道是车祸之前发过什么事情吗?可是越是回想越模糊,我的脑袋突然像是被谁用棍子敲了一下,剧烈的疼痛让我倒在地上胡乱的翻滚,为什么每次都会出现这样的现象,从小到大只要我回忆车祸所发生的事情头就会像是要爆开了一样的疼痛,苟一萧被我吓坏了,他把我抱起来:“怎麽了,头痛吗?我抱你去床上躺一会。”然后我就在我的卧房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走进客厅里没有看到苟一萧的人影,原来他坐在花园里的秋千上,一个人发呆,我走了过去:“被吓到了吗?”
“你醒了,快过来坐着休息一下。”他看着我出来了连忙起身让座。我毫不客气的坐在了秋千上:“别太在意,我就是老毛病犯了。”
“我知道,对不起,我以前还那样的欺负你,以后我不会了,这个。。。还你吧。”苟一萧从裤兜里拿了一张纸给我。
“什么,”我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是我们以前签的合约。
“你以后就自由了,我们恢复各自的单身吧。”我看着苟一萧的眼睛,分明察觉倒了一种悲伤轻轻的越过他的脸颊。
“你干嘛这样的看着我,不干就还回来。”说着他又过来抢。
“谁说不干了,我巴不得呢,”我把合约藏了起来。
“我给你荡秋千吧。”苟一萧像个小孩子一样给我推起了秋千,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有些凄凉,有点疼痛的感觉。就在我们正玩的起劲的时候,花园的铁门开了。
“噢,白小姐来啦,不好意思,今天有些事耽误了,我这就给你打扫房间。”原来是看门打扫房屋的大妈,她后面还跟了我家的牧羊犬苟苟。今天早上不是打扫过了吗?我有些糊涂了。
“哦,不用了,我们自己打扫好了。”苟一萧居然比我先回话,可是大妈好像一直在听我的意见,我有些尴尬的说:“对啊,我们已经打扫好了,你回去吧,不用麻烦了。”
“哦,是吗?真是不好意思?那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那个狗就留在这里吧,”苟一萧又自顾奋勇地请求。这次大妈又望着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只好跟着说:“那苟苟就留在这里一会吧。”大妈把苟苟的铁链给解开了,苟苟兴奋的朝我们这里跑了过来,可惜他是跑到苟一萧的跟前,还不停的跳跃。
“喂,你这家伙最近还好吗?想不想我?”苟一萧仿佛和苟苟的关系比我和他的关系还好,而且苟苟还非常殷勤的叫了两声,这是向他示好的意思吗?
“喂,苟苟。。。”我还没有说完苟一萧居然给我答应说:“干嘛。”我扑哧一声大笑起来,“苟一萧,你太搞笑了,你以为我是在叫你吗?哈哈,真好笑。”
“不管你是在叫我还是叫苟苟,我都觉得一样,无所谓。”苟一萧的一番话还真让我莫不着头脑的,哪有人希望自己和狗的名字没有区别的,也许苟一萧就是这样的一个怪咔。
他像个孩子一样和苟苟打闹着,我突然觉得这样的苟一萧好平凡,如果没有华丽的外表和庞大的家室,也许更能为他的人生增添一份色彩,就像我,如果父母都只有一份简单朴素的工作,也许我就不会这么寂寞了,苟一萧,他也会有我心里那种寂寞的感受吗?努力微笑的生活,其实内心一样脆弱,也和我是同路人吗?
“我们去地里偷西瓜吃吧。”苟一萧突然说出这番话,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在这里的地位不至于吃西瓜都要用偷的吧。
“拜托,今天你就去地里吃个够吧,我请客,但绝对不是用偷的。”我跑到厨房里拿了一把锈迹斑斓的菜刀,然后踊跃的朝西瓜地杀去。苟一萧和苟苟紧跟在后。
地里一片翠绿,西瓜叶把椭圆形的西瓜给牢牢垫在身体之上,难道植物之间也有人类所谓的母爱,他们宁愿牺牲自己也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西瓜的排列也是井然有序的,竖立排成一条直线,有趣极了。西瓜叶的形状各有所异,叶子上有退绿斑点,周围有黄圈。
苟一萧摘了一个西瓜抱在怀里,笑呵呵的说:“白晓晓,这个西瓜一定是极品中的极品,今天你有口服了。”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选西瓜还有技巧?”
“那是当然啊。”他抱着西瓜得意洋洋的走到我跟前,我把刀递给他;“给。”苟一萧把西瓜切成三大块,我奇怪的问他:“你要吃两大块吗?”他用眼神鄙视了我一下:“别忘了我们的苟苟也要吃的。”
“切。。。”我摆了摆手,拿起西瓜猛啃,苟一萧看了我的吃相又触我霉头一次:“和猪的吃法真像。”我听了一急,喉咙就呛住了,这家伙还真是,干嘛说话这么毒啊,继续啃我的西瓜,今天中午正好没吃饭,所以我装了满满一肚西瓜回家。
太阳开始下山了,美丽的晚霞把天空耀得通红,犹如一副美丽向往的另一个人间烟火,我们把苟苟送回了看门的大妈家,苟一萧骑着脚踏车载着我,金黄的夕阳伴着农庄小路的我们,心里满满的幸福感觉侵袭了身体的每寸细胞,我们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一路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