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 第十章 陈艺影的身份大有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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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陈艺影的身份大有来头
“哟,你们还真够扯,见过两回面就上了床。”安夏颜的唇角有一丝淡淡的讥笑,卓奕然可真是个轻浮的主,自己的贞操就这么不重要。
“嗯……”
这声音极具诱惑力,胸口前酥酥痒痒的,安夏颜低头一看,卓奕然竟然带着挑逗的意味细密地吻着胸前裸露出来的每一寸肌肤!
卓奕然灵活的丁香小舌,从水滴形的漂亮鼻孔里喷出来的灼热呼吸,带有湿意的舌尖,轻轻地在安夏颜细腻嫩滑的肌肤上游走,一路向北,仿佛带着电流的双唇,在安夏颜精致的锁骨上,细细地啃咬着,接着是——
安夏颜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
“嗯……艺影……”
安夏颜想,原来是把她当成自己的旧情人发春啊?真是扯蛋。
看着卓奕然精致的面庞,安夏颜心中闪过一丝苦涩,卓奕然她,只是个孩子而已,却要饱受着相思之苦!
封锁多年的记忆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冲开,沉入脑海底部的记忆片段排山倒海地涌来!
安夏颜的脑中很混乱,而这种混乱被疼痛感所压迫,猛地推开卓奕然,慌张地打开门冲出去。
被推开的卓奕然清醒了很多,回想刚才的所作所为,她懊恼地低吼一声,“天!我在做什么!对着别人发春?!”
随后跳下床大开卧室的门,想对安夏颜辩解刚才她所做的荒唐举动。
安夏颜双肩颤抖着站在厨房灶台前,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她想,也许只有肉体上的疼痛,才能暂时麻痹心中无底洞似的伤痛,她手上的那把刀,在白炽灯灯光的折射下,有一种阴森的银色,忽地,她换了一只不惯用的右手,眼中有着残忍的笑意,用力划上了她左手的手背,鲜血如同那娇艳的玫瑰,在安夏颜白皙的手背上绽放!
“姐姐!你在做什么!”卓奕然呆呆地看着安夏颜疯狂地自残行为,她就像是……对,嗜血的恶魔!
刚才的那双眸子,有嗜血的寒意,有冰冷的绝望之感,天,她不就是吻了安夏颜,为什么她的反应这么大!
“滚。”不断淌血的左手,安夏颜看着地上鲜红的血液,心里竟然有种喜悦,她像个恶魔,就算自己足够狼狈,但也绝对不会需要别人的关心,在她看来,一切都是那么虚伪。
“安夏颜!你到底怎么了!”卓奕然的脸色由白变成了铁青,嗒嗒的声音,那是血液滴在光滑的瓷砖上的声响。
“哼!”安夏颜冷哼一声,绕过伫立在厨房门口失了魂的卓奕然,跑出公寓。
“砰!”有力的关门声,急促的脚步,卓奕然觉得自己做了场噩梦。
此时已是深夜,就算是平日里繁华的上海,也会在黑暗的吞噬下,变得很安静。
街道上空无一人,几盏昏黄的路灯照着地面,偶尔有车子飞驰过清冷的马路。
街边的行道树,姿态有些丑陋,那是为了要让新的植株植进去而把枝条用麻绳扭断的,只剩下光溜溜的树干和几片枯黄的叶子。
夏天该是朝气蓬勃的。
在安夏颜眼里,有些骇人。
安夏颜蹲在马路边,抽烟喝酒。
她没想到她衣兜里还有一张红票子,于是她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买了几罐啤酒,两包烟。
手上的伤口总算没再喷血,这时候她才知道什么是痛。
“该死!“呸了一口,单手拿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开始吞云吐雾,这玩意儿,又因为卓奕然抽上了呵。
她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卓奕然在吻她的时候嘴里喊的是她女人的名字,心里竟然有股无名火,然后就想起四年前苏秉修那个王八羔子的相同举动。
哼,他们是串通好了的吧。
那天,她还差点跟他上了床,结果被苏秉修一声云子喊了停,敢情这混蛋一直玩她呢,把她当猴耍,情欲被怒火所代替,然后扇了他一大嘴巴就哭着冲出酒店。
要说她现在是自残,那当初就是自我堕落,什么恶习没有,毒品她也碰过,只是那玩意儿太害人,碰过一次没敢再沾,之后就用一把匕首把自己一头长发给削了,用那种东西削头发还真是有点儿怂,裙子什么的全部烧了,她和那兔崽子的美好记忆就尘封心底了,今儿个又被卓奕然那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儿给挑起来了。
她真不知道现在是该苦还是该笑,想起刚才卓奕然的模样着实令人沉沦,她竟然失了神,烟燃尽了烫了她的手指才回过神来。
“真是,这小东西也跟我作对。”
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之间有被烫过的痕迹,安夏颜自嘲地叹了一声,扔掉一个空空的烟盒子,把另一包开了封,嘴里叼上一根,想再点起来,奈何火机怎么也打不着。
“不介意用我的。”一个精致的打火机递到安夏颜跟前,接着是一个销魂的低沉嗓音。
“谢。”安夏颜不客气地接过,点燃嘴里叼着的烟,深吸一口,突出一个烟圈。
“吸烟有害健康。”刚才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
“嗯哼?”安夏颜抬起头打量,那绝对是一个极具魅力的男人,乌黑的短发,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底下的那对黑白分明的眼睛,有着一丝精明,又似乎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好像一眼就能把人看穿,浅色的薄唇有一个浅浅的弧度,高大修长的身段,被铁灰色的手工高级西装包裹着,此时他倚着一辆银灰色敞篷法拉利上,身上散发出高傲的贵族气质,一般人,不该有。
“苏秉澈。”安夏颜淡淡地开了口,那个让她伤透了心的万年王八的弟弟,她的态度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夏颜姐,四年不见,你变得这么俊美,我要不是走进了认出你手腕上的纹身,还真没看出来是你。”苏秉澈嘴上的弧度向上挑了几分,双手插在裤兜里,又多了一些不羁。
“怎么?不爽?你不和你哥定居英国享受荣华富贵,回这里找我?”安夏颜站起身,踩灭烟头,扫了一眼一地的烟蒂和无章摆放的啤酒罐,嘴角挂着一个邪魅的微笑,讽刺道。
“别提我哥那个混蛋了,至于我嘛,是来上海找一个人谈生意,碰巧遇上你的咯。”苏秉澈耸耸肩,对于他哥的光荣事迹,多多少少都听说了一点。
他对安夏颜感到惋惜,虽然认识她也就是和他老哥拍拖那三年时间,但是他对她的印象很好,想当年安夏颜可是中央财经大学金融管理系的系花呢,人家那可是如花似玉,回眸一笑百媚生呢,他哥坚持不懈追求三个月才把到手,而且人家成绩又好,人也很温柔体贴,他就盼着有天老哥把她娶回家头一个喊声嫂子呢,结果她老爹愣是不同意,再加上他那没出息的混蛋阿哥干出了这桩子好事儿,他和他老哥丢不起这脸就伙着逃到英国去了,现在好了,他哥高攀英国王室,弟弟当然也捞着不少好处,他家是荣华富贵了,而安夏颜呢?放着安氏财团的继承人不当,蹲在上海街头颓废地抽烟喝酒。
“找谁?”
“陈艺影。”
“又是她。”
“嗯,我发现在国内几家又名的电子公司的老板都是她,于是我想找个机会和她谈生意咯,但是找不到人。”
“换一家不就得了?”
“主要是她本人比较让我感兴趣啦,听说她是个同志。”
“……”
“不过你刚才说‘又是她’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其他人想跟我抢生意?”
“我室友是她女人。”
“那你有线索没?”
“看见过她一次,从她的去向来看,应该是城西。”
“哦,没什么用,不过,夏颜姐,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还有,大半夜的你干嘛在这儿抽烟喝酒?”
“自己划的,没什么事,我想我该回家了。”
“我在这里没住处,不如去你家吧。”
苏秉澈说着把安夏颜赶上车,安夏颜面无表情地背诵过自己家的具体位置,车程有五分钟左右,安夏颜没想到自己浑浑噩噩地走了这么远,左手上的伤疼痛依旧,突然有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这个陈艺影,一定大有来头,绝不像卓奕然说得那么简单,要同时把几家公司作好并且在国内有一定的知名度甚至在大洋彼岸也能听到牌号绝对不是一件容易事,他父亲如今过了知命之年,在商场打拼了几十年倾注了半生心血才把安氏发扬光大,目前也才开始打开亚洲市场而已,而陈艺影20出头,就能有这样的成就,安夏颜想,这个人,她得叫人去查查她的底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