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不再流血的创伤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1999
滚屏速度:
保存设置 开始滚屏
回到家中的宁蓝埋头大睡了三天,终于昏昏沉沉饿的受不了了,才爬起来简单煮了面条吃了。
宁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对江昭太绝情了,老天看不下去了来惩罚自己。
宁蓝找了中介直接把自己那套小点的房子卖了,为了尽快卖出,她只要了市场八成的价格,刨除各种费用大概有不到100万了,当时结婚时买的时候还100多万买的呢。现在那里留给自己的只有背叛和伤痛,卖了它就像把自己的痛苦也随着房子一起卖了。
至于工作还是辞职吧,手头的项目已经基本完成了,只差后续一些需要完善的文件类工作。没再去公司办理辞职手续,直接写了辞职报告,交待了各项工作,表示绝不携带公司机密。
在她离开北京的当天,她把另外那个大一些的房子的房产证相关证件寄给了江昭。
回到父母所在的城市,告诉他们自己辞职不待在北京了,打算去上海工作。宁父宁母看着形容憔悴的女儿很是心疼。
“不待了也好,换个环境,你看看你瘦得。”母亲给她端来热乎乎的面汤,想让孩子多吃一点。
“我的车子在北京呢,给小妹用吧,我把钥匙留在家里,等她回家就让她拿走吧。”告诉了父母存车的地方和车牌号,又拿笔写在纸上。
“我把房子卖了,钱放您这儿吧。”宁蓝把卡递给母亲。
“蓝蓝,你自己拿着吧,我要钱也没什么用,我和你爸都有退休金。你要有个急用什么的也方便。”宁母说什么也不要。
“宁蓝,你就拿着吧,你妈说的对。”父亲也发话了。
宁蓝只好又把卡放在自己包里,她只在家休息了两天就走了。
宁母心疼的直掉眼泪。宁父只好耐心的劝着老伴。儿孙自有儿孙福啊。别想太多了。
宁蓝没去上海,她不喜欢物质生活过于繁华的城市,那样的地方太容易让人迷失了自己。
她来到了距北京坐火车只需半小时的天津。这是也是一个有着六百多年历史的城市,虽然也很现代化,却也总有着多年沉淀下来的传统气息,让人觉得心安。
江昭自从前天再打宁蓝的电话,却被通知拨打的电话号码不存在。宁蓝换号码了?找去宁蓝住的地方,早已住了不认识的人,说是原主人把房子卖给他们了。再去了另一所住所,租房的人很诧异的看着他,不是刚交了一年的房租没多久么?
江昭实在担心宁蓝出了什么事情,去了宁蓝父母那里。客气的宁父对他温和淡漠,只告诉他宁蓝去了上海,别的就不知道了。宁母以为这是宁蓝伤心离开北京是他所致,因而不愿见他,连卧室的门都没出。前些时间,老人还一直给他打电话劝他和宁蓝,不要因为一点小事纠纷就闹离婚,要多谦让多包容。不知道宁蓝怎么和父母说的,后来不再极力撮合他俩了,这才不怎么通电话了。显然,宁蓝一直未把自己出轨之事告诉父母。因而两位老人虽然对他不满,却也一直没说什么。否则,估计就直接把自己打将出去了。
回到北京的江昭有些傻眼,不敢相信不过半月没联系,宁蓝就彻底消失了。偌大个上海,成千上万的人,她到底在哪里。
看着桌子上还摆着前几天收到的特快专递,当时没在意,以为是什么公司发来的邀请函或是产品介绍类的杂志。这时拆开发现竟是宁蓝出租的那间房子的经公证的房屋赠与书和房屋所有权证。
这是自己和宁蓝仅有的共同拥有过的东西,抛开这些,宁蓝就和自己永远成了陌路人,彻底淡出了自己的生活。紧紧握着手上的文件,宁蓝,为什么如此绝情啊。
听说了宁蓝离开北京的消息,杨乐丹一下子就笑了出来,觉得浑身都轻松了。周良看着乐不可支的杨乐丹不知该怎么对她说,杨乐丹多年痴情江昭,自己也看在眼里。
“周良,你说的是真的?宁蓝离开北京了?还回来么?”杨乐丹兴奋地再三确认着,她走了意味着自己就有机会了。江昭时间长了看不到她,慢慢的也就放下了。
“乐丹,我劝你一句,在江昭面前可不要如此。”周良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宁蓝是走了,可把江昭的心也差不多带走了,看他天天失魂落魄的模样。
“我知道,我知道。”想起江昭,杨乐丹有些担心了,“江昭怎么样?”
“乐丹,这是你最好的机会,好好把握吧。江昭现在还走不出宁蓝给他画的框框,不过,有你关心体贴,他会走出来的。”周良也希望江昭尽快摆脱消沉的意志,说到底,不过是个女人,不是还有娇俏漂亮的杨乐丹么。
“嗯,周师兄,谢谢你。”杨乐丹诚心诚意的谢着周良。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求着我了才叫师兄”周良悠悠的感叹,凭啥见了江昭就甜甜的叫师兄,见了自己就喊周良啊。
杨乐丹笑嘻嘻的没搭理他这茬。
自从那晚江昭把杨乐丹留在自己家中住,她就一直住在那里了。江昭既不想跟她就这么在一起,看到她每天小心翼翼跟小猫似的担心自己让她走,也忍不下心来真要轰她走,就这么一直拖了下来。
杨乐丹把自己的东西悄悄的一点点拿到江昭的公寓来,又泪盈盈的趁机要了房门钥匙,俨然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现在听说宁蓝走了,更是觉得把从图书馆中无意看到的旧报纸偷偷拿出来堵了宁蓝的嘴是无比的正确。她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份她认为绝对正确的决定彻底扯断了她和江昭之间那唯一的小小的可能性。她低估了江昭对宁蓝的感情,如果说宁蓝的原谅是他能考虑接受杨乐丹的契机,那么几乎将宁蓝推入死亡的杨乐丹就已经彻底丧失了机会。偏偏她以为这是她一切尽在掌握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