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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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和牧本打算直接去找老祖宗,但不曾想,只是走到了宫殿的门口,就被侍卫拦在宫外。牧大怒道‘尔等不知这是郑王子么。若不速速离去,小心你们的狗头。’侍卫被骂,却也无可奈何。无奈道‘公子和九王子请消消气,奴才们也是奉命行事而已,否则借奴才十八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挡了王子啊’郑闻听此言,心中已知是何事。这定是老祖宗埋怨自己私自出宫,给自己的惩戒,不然这王宫虽大,谁人又胆敢命令御林军不让王子回家。
郑笑道‘莫不是老祖宗下的令,让尔等阻却我的道。说,这次又是你们谁把我出去的消息告诉的老祖宗?’侍卫闻言,赶忙答道‘王子郑此言是冤枉奴才了,王子郑体恤我们这些下人,我们感激都感激不过来,又怎么会故意坏王子郑的好事呢,只因这次王子郑出宫实在不巧,王子前脚刚出宫,后脚太后就急招王子,太后见王子不再宫中,就派人来问,奴才们不敢说谎,就说了实话’说着扑通跪在地上‘奴才也是没办法啊‘
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牧气不打一处来,牧本是老将军之后,平时又极为骄奢,所以平常脾气很是暴躁,没有一点王子郑的沉稳‘没有办法,岂不是说上几次我带王子郑出宫,也是你们没办法了喽,难道哪一次都是没办法,要你们这些奴才有什么用。’
侍卫们听的此言全都害怕的跪在地上,因为大家都知道牧的脾气,虽然年纪不大,却是王还在国内的时候已经和老将军定下了亲事,把王的小女儿,也就是郑的小妹妹许配了牧,再加上老将军在国内的显赫地位,所以牧在镐京有着仅次于王子的地位,杀几个御林军确实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最多也就被罚面壁思过几天
看到侍卫害怕的表情,郑微微一摆手,牧看到赶紧熄了自己的脾气,牧向这对侍卫的头目道‘不要害怕,公子牧只是在吓唬你们,本王子经常出宫,却也是难为了你们,你们不要害怕,等一会我差人给你们打赏,你们且起来,我有话问你们。’
侍卫们闻言,心里稍微平静一些,牧脾气不好,但镐京里面所有人都知道牧有三个人的话从来都不敢违背,一个是老将军,一个是牧未来的小媳妇,就是小公主,还有一个就是王子郑。既然王子郑都不在说什么,料想牧也不会做什么出格事情吧,至少不会真动刀动枪。
‘王子郑此言却是折杀奴才了,为主子办事,怎么敢说要赏的事情呢’
‘这句话说的也是没错。’在一旁正不高兴的牧说道‘哼’
侍卫们开始有些尴尬,但接着还是一行礼,左右瞄了一眼,见没有人,于是道‘关于太后急招王子郑的事情,奴才也是稍有耳闻,但奴才不敢在这皇宫门口大声议论,恐口不择言,获了罪,烦请王子郑和公子牧附耳’
郑和牧一皱眉,有一丝不悦,但都没有发作,心知侍卫若是如此,那此事定是不小。所以虽有不悦,还是附耳来听。
侍卫又向四周瞄了几眼,小心道‘敢问王子郑和公子牧知道不知道祭祀的事情’牧不悦道,‘没想到小小侍卫,知道的还是不少。’侍卫惊到,‘奴才只是道听途说,怎么听就怎么告诉王子和公子而已,万不是故意打听’郑很是纳闷,难道这件事情还另有蹊跷,难道老祖宗又改了主意,于是对着侍卫道‘详细说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侍卫又小声答道‘本身依照习惯,我王虽被囚朝歌,但仍健在,是不当举行祭祀的推选的,可这次打破惯例,听宫内的消息,好像这件事是另有他说的’
郑闻言,心里想却也真是这么回事,那么这次推选祭祀到底是又为了什么呢
侍卫见王子郑陷入沉思,说道‘这次好像是因为先师来到了国内,此事好像和他老人家有点关系’
郑和牧心里都一惊,尤其是郑,心里更是大惊,牧却直接就喊出来,‘是那个和老怪物一直争斗的巫师么’说完赶忙捂住嘴,唯恐被人听了去,牧虽然在镐京地位不低,可是碰上老怪物和先师任何一个,他就是站在大象面前的蚂蚁,完全没有任何力量。牧心里想道,那个老怪物已经是国内少有的厉害的巫师,而且老妖怪在国内的时间至少已经三百年,曾经在一次战场上一人诛杀敌人上万人,从此在镐京享受着高于王的地位。只是老妖怪很少出现在镐京,只有推选新祭祀的时候才会出现在镐京,这就是为什么牧会认为要选新祭祀的原因。而先师也是国内十分令人景仰的人物,只是和老妖怪是世敌,两个人谁也不服谁,于是总是争斗,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先师在百年前离开镐京,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于是很多人说先师败于老妖怪,但是能够让老怪物都头疼的是为敌人的人物,怎么会是无能之辈呢
可老怪物一直和先师不合,看样子老妖怪就是因为先师来到镐京的缘故,才匆匆赶来,而且看样子还没打起来呢,不然这皇宫早就没影了。看样子选新祭祀的事情八成是假的,郑心里一阵轻松。
郑于是赶忙询问‘那你知道先师回国有什么事情,和老祖宗急找我有什么关系么?’
侍卫道‘是这样子,听说先师忽然不知道为什么,来找老祖宗要几个王子’
‘什么,要几个王子?’郑和牧同时喊道,这是王子啊,又不是奴隶,怎么说要就要,还要几个
‘你不是瞎说吧。’郑严肃的问着
‘奴才不敢多说,只是听说来的,先师好像想把自己的巫术传承下去,也就想到在王子里看看有资质好的么,因为王本身也是巫师嘛’
郑听这么一说也就大致知道怎么回事了,可是牧却愣在了那个地方。原来以为那些巫师来到镐京是为了选新祭祀的事情,却不想是巫师要收后人,还是一个震古烁今的巫师,牧的心动了,那是他的梦,可是他不是王族血脉,而只有王族才有可能道巫师那里学习,这是人们的常识
此时,郑的心也动了,因为郑很清楚巫师代表着什么,曾经听说过老妖怪有着怎样的厉害的郑,深知连同为巫师的父亲也拿他一点办法没有。但是这种巫师又很少有后人的,除非他们看得上眼的,除此之外,在没有收徒的可能,哪怕你是王也不行,而且巫师有着崇高的地位,不管在什么地方,所有人包括王,都要对巫师毕恭毕敬,所以在弟子方面很是谨慎,却也没人说三道四。郑比牧多知道的一点就是普通的巫师会收很多王室子弟作为弟子,可是那些巫师的巫术实在是看不进眼,而这种很厉害的巫师确是谁也不敢逼着收弟子的,一面这些大巫师一个不高兴,就是腥风血雨。
可是现在就在皇宫里,就有这么一位,虽然不知道他会选择中弟兄姊妹的哪个,可是自己不是还是有希望的么,想到这里,郑心里的喜悦溢于言表,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声音在呼喊着,‘父亲,总有一天我会用自己的力量把你从朝歌接回来,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牧愣愣的呆在那里,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我也要成为巫师,我也要成为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