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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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还请大人带着您的乖孙跟在下走衙门一躺。相信知府会给大人一个满意的答复。。。”带头差役双手紧握宝刀作揖式请李德云跟自己回衙门接受调查。
李德云虽是前朝相爷,但毕竟退隐朝政多年。除了拿俸禄以外,其它都跟市井百姓一样。只好跟着一群拿俸禄才自己九牛一毛的小衙役来到景阳知府。。。
“现在开始升堂,给李大人看座。”景阳知府衙门公堂上。
“带原告上堂”景阳知府开始发号施令,几个衙役将原告夹在中间带上了公堂。“原告,你所告何人?所为何事?快快如实道来!”知府拍板审问“禀大人,民妇所告乃李大人之孙,众人睽下杀我相公。。。”没等她说完,公堂之上便是一片嘲笑与议论。唯有李德云沉默不语。他正在整理她所说一切,虽然知道自己的“妖孙”不是一般,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能耐,没见他有什么特异功能啊,这其中必有疑点。
“肃静,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知府立刻整顿公堂秩序,并把眼光转向正在沉思的李德云。毕竟比自己经验老道,相信他的为人,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偏袒于私。
“李大人,以您看,此民妇所言可有依据?下官寓顿,实在难以决断。何况。。。”说到最后知府便将话掐断,免得大家拉下脸面。
“回知府大人,草民(没办法,现在已经不是相爷了,只能以草民自称)以为,此案疑点重重,既是我家劣孙所杀,总该有个伤口吧?但是死者全身上下并无伤痕。总不能说一个十岁的孩子能赤手空拳打死一个大自己二十左右的彪形大汉吧?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李德云向知府讲述着自己的推理(虽然不知道是否偏私)。
“李大人但说无妨,只要对案情有所破解。在下会酌情考虑。”知府的脸上开始有些紧绷起来,他不知道李德云所说的办法会伤害到原告方。心里对他所说的办法已有七分知晓。那无疑就是破膛开肚---验尸。
在古代,对于身上无伤或无被害迹象的死者,通常都会采用到解剖尸体的手段来破解案情。虽其甚是残忍,但是往往也对案情的进展有了很大的突破。所以此破案方式也一直延续至今。如果原告方撤诉的话,也是可以避免用到如此残忍的破案方式的。古代为了保全亲人(朋友)遗体时,往往就会撤诉。但是在现代是不可以的,往往都会追查到底,直至真相大白为止。决不让任何一个罪犯逍遥法外的。。。。
“相信大人已对草民所说之法心有知晓,不如就直接开始吧!”全场一片寂静,不只是知府,而是所有都明白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除小灵修与民妇外)。有些衙役双脚已在不停的颤抖。。。。
“好,现在退堂。所有人到后院尸房验尸。”知府开始发号施令,命所有衙役关闭大堂之门,移向尸房。围众(古代审案都会有很多市井百姓围观,为确保审案的公正。是衙门允许的。但为了堂上的秩序,围众只能在大堂外围观。不参与深度调查)各自散去。众人紧随知府身后来到尸房前,一股腥味扑鼻而来。。。。“小孩和妇孺留下,其他人跟我进去。不得有议。”尸房外,知府示意所有身后的人。
“不,大人,我要进去。让我进去看看我家相公。(让她看看那个朝夕相处,却再也不能在一起的男人)求求您了。”民妇双膝跪在知府面前苦苦哀求着,红肿的眼眶沁满了泪水。。。。“知府大人,念在他们夫妻一场。就让她随去吧!”李德云为民妇向知府借情。”既然李大人出面借情,下官就破例带她随同。”知府边说边示意衙役打开尸房之门,所有人紧随知府走进尸房。
尸房中阴沉的叫人心怯,寂静的出奇。四周漆黑一片,在配上那四面回响的脚步声。。。。终于来到了尸体前。这才让所有紧绷的脸缓缓松弛下来。带头的衙役掀开盖住尸体的白布。一具年约三十左右的男子尸体映入眼帘。正是原告之夫,今日集市被害之人。身形魁梧标致,只可惜英年早逝。让人甚是怜痛。
“拿油灯和刀具来,将原告押了出去。”知府施令衙役,解剖尸体即将开始。
“不。。。不。。大人,不要,还请大人留我家相公全尸,民妇放弃深究便是。”民妇似乎已经明白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她满脸泪水再一次跪在了知府的面前苦苦哀求着;她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人死不能复生,只希望他走得完好。。。。
“大胆,这里是衙门,动不动刀是我说了算;又岂能由你主权。来人,将这民妇押解出去。”知府脸上有些不悦,时而又眼光转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李德云。
“不。。不。。求求您了,大人,不要伤我相公遗体,留他一个全尸。我求求您了”民妇挣脱衙役的手,跑到男子遗体旁不停抽泣起来,嘴里还夹着碎碎念;情绪完全失控。此刻的心冰凉到了极点,就算揭开谜底又如何呢?只不过又多加了一条人命(古代杀人纵火都处于极刑,要么斩首,要么就是流放千里,生不如死),还不如让他走得安好,比什么都来得重要;民妇的双手抚摸着男子那苍白的脸庞,她要好好记住这张再也不属于自己的脸庞了。最后说了一句“下辈子我还嫁给你”便晕倒了。。。。
知府见了此状也甚是心痛,他做了十多年知府了。像这么恩爱的夫妻还是头一次遇到,那情能惊天地,泣鬼神。他决定成全她,那怕是毁了清誉也在所不惜。因为她真的很可怜了(如此以来小灵修便平安无事,躲过一劫。也免了李德云上下*劳)。。。
“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片刻后,民妇醒了过来,便问到身旁的丫鬟。“你醒了啊,你还好吧?你刚刚晕倒了,是大人把你安置在了夫人房中。”丫鬟面带微笑,甚是亲和。
“他们把我相公怎样了啊?知府大人现在何处?”想到相公,她变得激动焦躁起来。还有那把刀,他们会怎样对待相公的尸体呢?她开始抽泣起来,让原来就红肿的双眼又眶满了泪水。
“你家相公完好,大人在前堂与李大人议事。让我待你醒来再领你去前堂”丫鬟安慰着还在抽泣的民妇;随后便领她来到了前堂。
“你在这纸上画好押,领你家相公尸体回去吧!其它一切便不再深究了。”知府对民妇甚感同情,虽然已经超出了职业范围。“谢大人成全,民妇无以为报。只好三叩谢过大人。”叩完头,画好押。便随两衙役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