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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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原指希腊神话中的伊丽丝,是掌管恋爱的神。
故爱丽丝,是爱神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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萃丝塔是是乌斯米尔。其里斯。伊里奇的小女儿。她淡泊冷静,处变不惊。这份气度连她的父亲都无法不赞叹。
但也正是因为这,她至今也只有两位要好的女性友人。
萃丝塔今天伴随着父亲来到某位侯爵所举办的舞会上。
她一点也不想参加舞会,但无法违抗父亲的命令。侍女把她打扮好,送上了马车。
在舞会上,她看着舞池中人们翩翩起舞,就像一尊美丽的,没有异议的洋娃娃,安静的坐在一堆贵妇少女之中,她们都端庄有礼的用羽毛扇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在小声地议论最近哪位公爵又在伦敦的哪里安置了一位情妇,哪位子爵和侯爵为了某个贵族小姐在决斗,哪位公爵又买了一匹怎样的马……
父亲跟其他贵族男子们在另一边,大概会交流一些赌马,打球的经验。
她尚在思考中,蓦地听见父亲在呼唤她。
“萃丝塔,过来一下。”
萃丝塔看见不远处角落,身为公爵的父亲身边站了一个年轻人,那位年轻人看上去不错。萃丝塔马上明白父亲要介绍一位‘年轻有为’的贵族给她认识了,不禁感到头痛,但父命难违,她只能过去。
不知道这位贵族的身份是什么,是位子爵,侯爵还是伯爵。她猜是位伯爵。在知道即将上演的戏码之后,她喜欢跟自己打赌让自己放松一下。
“这位是孟什维克侯爵。这位是我的小女儿,萃丝塔。”
“很高兴见到您,伯爵阁下。”噢!看来今天猜错了。
对方亲吻了一下萃丝塔伸出的手,缓缓抬起头说:“伊里奇小姐,我也非常荣幸见到像您这样美丽的一位小姐。”
萃丝塔这时才看清这位伯爵的脸。
这张脸简直是上帝的杰作,美丽精致到了极致。但,最美丽的却不是他的精致五官而是他那双银色的眼眸,眼睫交接之时,流光溢彩,就像美丽的月光洒满了庭院时,为庭院所装饰的银色。带着月的柔和唯美与清高孤傲。
即使是萃丝塔这般冷静的人,也不由自主的为了这般的美貌呆了一下。
直到这位伯爵再度出声,她才反应过来她做了件多么失礼的事情。
“呵呵!伊里奇小姐,您在想什么呢?”
“阁下的美貌足以让众人交口称赞。”她不由说出她的真心话。
“包括您吗?”伯爵再度询问。
“我与所有人自然是一样的。”她这时才发现,父亲竟在她失神地时候已经离开了。
“那么伊里奇小姐,你愿意陪我共舞一曲吗?”
“这是自然地,阁下。”她得体地伸出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放在他的手上。以得体的微笑来掩饰刚刚看见对方美貌的失神。
那时正是初夏,庭院里的白色爱丽丝静静的盛开,散发着它特有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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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他们相爱了吗?”
她静静地看着他们,“是的,他们相爱了。”
“祖母,很浪漫耶!”
“是啊!是啊!”有人随即附和。
是的,很浪漫,假如没有后面的事情的话。
“那后面呢?发生了什么事?”提问的是她的孙女丽塔莎。
老人沉默了,最后说:“后面的故事没有被流传下来。”
“诶!”最小的孙女安吉利尔不禁唏嘘。
“好可惜!”孙子彼得也觉得。
……
这阵唏嘘,丽塔莎却没有加入。
丽塔莎沉默了片刻,正想说些什么,但——“夫人,晚饭时间。”管家乌米尔走到身边,恭敬地说道。
“好了,孩子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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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敲门声,坐在壁炉边的老人放下了手中的书。
“请进!”
“祖母。”老人看见来者竟然是丽塔莎,感到很诧异。
“丽塔莎,有事吗?”老人和蔼地说。
“祖母,我想知道,今天你在晚饭前说的那个故事,真正的结局。”
她严肃地看着老人。看到老人的错愕,却没有退缩。
“丽塔莎,我想知道为什么?”
丽塔莎显然犹豫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老人。
“好吧,孩子。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告诉你。不过,这个故事也许对于你来说太长了一点。你这么坚持,也许是她,希望我把这故事告诉你。”老人没有再坚持。
听到此,丽塔莎不禁疑惑,她或他,是谁?
“这样吧,孩子,到我的床左面。”
丽塔莎没有犹豫,照老人的话说了。
老人接着指示,“在那边大概距墙一尺,离床半尺的地板上,敲三下。”
丽塔莎惊讶的发现,那块地板移动了,露出了下面中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