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 第十八章 又是悲摧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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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领着我们去的地方离村子有点远,不过虽然如此奇怪,我和阿斯玛大叔都还是不约而同的跟着去了。(风:这年头,爱贪小便宜的人啊,往往反而会被别人“宰”的很惨。夜:···)在树林的尽头,竟真的出现了一个小房子。不过,路上的荆棘太多,给我一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大叔,倒是还觉得兴奋的很。真是不知道,有啥好兴奋的。就因为那顿可以不用付钱的饭?想到这,鄙视了一下大叔。大叔好像装作没看见似的,继续走着。切!在心里比了个中指。虽说如此,可是还是提高了警惕。
看着小房的外面,虽说并不新,不过还是可以看出并不老旧。“吱呀”的一声,门打开了。进了房间,一股潮湿的气味的扑鼻而来。恶,不知道为什么,这股味道让我想起了前世的下水道。下水道啊···真是怀念的味道啊!恶,不行,想吐了!那个女孩好像知道我们的感觉,抱歉的向我们笑了笑,“抱歉···”大叔摆了摆手,“没关系。”说完,女孩又进去了里间,可以依稀听到有人咳嗽的声音。应该是女孩在和老人说话吧。“喂,大叔,你的钱不会是救济了这家吧。”趁着这个空档,问了问大叔。大叔没有回答,只是抿了下唇。看到这,我觉得奇异之际。忍耐着下水道的味道,等了一会儿,才见那女孩端了两杯冒着热气的水走了过来。“大人,请稍等一下,饭马上就好了。”女孩笑着说。大叔,这时候,又是特别积极,“恩”还端过了杯子。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大叔在我前面挡着,是为了遮掩些什么。只听一声尖叫,“啊···”女声的尖叫。只看到那女孩捂着脸,死瞪着大叔。啊,这是怎么回事。正当我疑惑之际,大叔猛地拉着我向门口跑去,还没跑出去,只听见里面一阵巨响。随后,等我和大叔站在外面的树干上,才发现房子已经是一片火海。“大叔···”没等我说完,只看见几只手里剑向我们冲来。我们下意识的跳开,却没发现上面有网子,这时我本欲逃开,不知为何,大叔抓了我一把,我就很悲惨的成为了网子里的鱼。可恶啊!大叔,你倒是逃了,我还在这呢。看着大叔离我越来越远。只听见一个诡异的男声,其中竟还夹杂着细细的女声。哦,天啊,变态来啦。“哈哈哈,阿斯玛,真是可怜啊,竟然把自己的徒弟拉下,自己逃了。哼···”闻着越来越近的下水道味道,再看看这个人的装扮。恶,女装。真是受不了。再看看那眉眼,天啊,太有抽象美啦。看着我眼睛瞪大的盯着他看,明显这个人有点自恋,“哼,我的花容月貌岂是你可以看的。小子,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挖了。”又不是我想看的。低下头,没有看过去。只知道这个人的后面,还有一个女人,恩?!怎么刚才都还那么小,一下就那么大了。喵了一眼,才看清女人的脸上有些水泡,现在因为愤怒更是显得恐怖至极。走过来,挑起我的下巴,“你的师傅在哪?说!竟敢这样对待我的脸,可恶···让他出来!否则我可不保证不对你做出什么事啊。”女人扭曲了脸,使劲捏着我的下巴。可恶,竟然这样对待我的下巴。我表面做的是害怕至极,嘴里还一直重复说“我不知道他在哪,不知道···”,心里却咒着这个女的,可恶。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看着好像是很穷凶极恶的人似的。(风:拜托,他们不是好像,是本来就是。)大叔那个家伙,把我放在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虽说如此,我还是可以感觉到他就在我的周围。女人看到那么久也没见什么动静,气愤似的扇了我一巴掌。啊,我都可以感觉得到我的脸肿了。可恶,那个网子上到底沾了些什么,我怎么会一点力气也没有。啊哈,早知道就不来了,这个真的不应该有啊···
僵持了一会儿,只看见那个男的(貌似应该是男的)递给女的一个瓶子。看着那个瓶子,只看见女的表情狠戾了一下,随后又貌似笑颜如花向我走了过来。“这个东西可是好东西啊!”说完,就向我的头上到了一点什么东西,恶,什么东西,好像是绿色的,恶···“哎呀,你再不出来,我可就全部倒了。”这时,女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是不见动静。虽说如此,可是心里却沉了一下。女人“哼”了一声,全部到了下来,我都可以感觉我的头上有些黏稠的东西。看着女人诡异的笑脸,不知道为何,我觉得真的不对劲啊。感觉耳朵痒痒的。偏过头去,竟看见了一些绿色的触手。恶···随后,听见了一声声“唧唧···”,不断传来,只感觉头上重了好多。可是,身体依然动不了。可恶···只感觉两耳一阵灼热,“恘”的一声,两耳一阵剧痛。“啊···”惨叫了出来,竟然进去了!!!我的耳朵里,有那个绿绿的东西!!!只感觉有血从耳朵里流出来,头脑也涨痛不已,只感觉有东西在里面窜。恩,可恶···疼痛之间,只看到阿斯玛大叔和几个忍者和那两个女的对峙着。“把解药交出来。”阿斯玛对那两人说到。“呵呵,没有解药···”男的说了一声,女的也符合了一下,“对,没有解药,那个不是毒···只是一点特别的东西而已。”说完,又哼哼的笑了起来。他娘的,那个笑脸,太欠扁了。
最后谈判失败,忍者们动起手来。我都不知道那几个忍者是从哪来的。不过多半是暗部的,因为都戴着面具。经过一番激战,终于抓住了人。可是还是死不肯说。大叔扶起我到树边靠着。我闭起眼,没有去看大叔的表情。可以想象应该是怜惜和懊悔吧。看着我的脸色惨白,大叔和那几个人说了一声,先带我去解毒,然后再带人走。可是那几个人的意思是“先带人走,再去解毒。”明显可以感到大叔的隐怒。最后,在我的昏迷之后,也不知道他们的最后决定到底是什么。
直到我恢复知觉的时候,只听到阿斯玛大叔说,毒已经解了,而那两个家伙,好像因为受不了严刑,在狱中自杀了。可是,虽说如此,我的心好像通过这件事,沉重了不少。唉,想得太多,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