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 第十一章 三年有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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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问我,三年有多长。我就会告诉你,很长。特别在这种饥寒交迫,被人欺压,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要持续多久的日子里,我二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还是从头说起吧,很久很久以前,不是,也就是那天被喜助抓包之后,喜助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将我带到一个荒漠般,廖无人烟的地方。在这三个月里,我被他奴役,还要受他嘲讽,真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其实喜助单把眼去除的话(怎么去除啊????),他的脸还是长的挺好看的,只是随时这人不是讽刺你,就是冷冰冰的,不理人,还说是在思考问题,让我不要去打扰他。切,谁想搭理他,要不是一个人呆久了,也想找个人说说话。他又说人要耐得住寂寞。他奶奶的,寂寞难耐啊,不是有首歌都这样唱的嘛,于是在我无聊寂寞的长期情况下,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在某些情况下(某些,我看你是随时都这样),我会自言自语,自娱自乐。(风:你那是自娱自乐?明显是发羊癫疯嘛!夜:去死!)话说这地方比那大蛇丸的地下秘密基地还难受。我也佩服佐助可以呆那么久。
我们住的地方是一个类似于土包的东西,其实就是土堆成的地方,开了几个洞,地下打通,开了几个窗子,而且没洗澡的地方,唯一可以取材的是我找到了一个类似于厨房的东西,可以烧东西,平常喝的水都是从很远的地方的一口深井里打来的。没电灯,太落后了,连电灯都没有,平常都点煤油灯,天啊,古代社会啊,所谓的床是类似于炕的地方,只有一床棉被,还不知道是不是几年都没洗了。行,那么艰苦,平常我洗澡都是扛着几桶水回来烧,因为太麻烦了,而且平常的修行很忙,几乎天天从早到晚都有,所以我很无齿的也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不经常洗澡。唉,这绝对不是我不爱干净,纯属是环境所逼啊。我都在猜喜助那家伙好啊,可以一会飞这,一会飞那的,身上几乎泥土都见不到,真好啊,哪像我,唉,我发觉这两年里我叹的气比我前世的都多。而我也完全不知道这到底位于哪个国家的地方。其实我不是路痴。完全是喜助那人喜欢兜兜转转,好像是生怕人知道这似的。而且喜助带了我两年,用这两年的时间里,教会了我一些基本的忍术,体术和幻术,让我学会了收集查克拉以及对它的一些应用,而且还带我去周围的地方修行。说归说,虽然我很欣喜我学会了,虽然喜助老说我笨,结个印都要半天,那都是以前了,不能怪我,可是想想这些术,也只是一般级别的,我就郁闷了。还有那修行,别提了,那就是非人的修行,我有好几次都差点放弃了,在喜助的讽刺似的鼓励下,是的我觉得那是鼓励,我还是坚持了下来。说归说,这地方周围没人,但是却有很多类似野猪的动物,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野猪,但是比野猪高大了一点,因为据我所知道,这种荒漠化严重的地方是不应该出现野猪的,每天在修行的时候,偶尔会让我与野猪赤手相搏,美其名曰,为我的伙食添加一点肉类,切,那野猪的味又硬又不好吃,不过没办法,喜助只会带蔬菜类的东西回来,肉,没见过,所以为了营养均衡,偶会时常变身为拼命三郎,向野猪扑去。从不让我用弓和野猪对打,说是为了提高我的体术,呵呵,平常他单方面的揍我,我已经提高了很多了。这两年喜助着重于修行部分,而所教的三术止于基本,看起来不打算再深入下去。我奇怪了。
这天,喜助让我去见他,说是有事要跟我谈。那家伙住的地方与我简直是皇宫与狗窝的区别。而且,他也不会经常住,但是随时都是一尘不染,而且,我严重的怀疑里面有自动化无限提供的热水器,我那个嫉妒啊。而且他也很不会和我一起吃饭,偶尔的几次一起吃饭,他也非常的贬低我的厨艺。到了他那,首先敲门,“师傅,我来了。”说完,里面没反应,咦,难道没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的首肯。我进去的时候,我的眼呆了。我也无限的小宇宙爆发,只是在内心爆发。那家伙刚刚沐浴出来,身上只着了浴衣,可恶,凭什么,他可以使用,还可以洗澡,我就非得跑那么远去提水来烧,恩,可恶,可恶。我呆滞的眼神盯着前方,是的,呆滞的,自从有人说了我经常会把心里所想的表现在脸上之后,我一般都会用呆滞来代替我那丰富多彩的表情。看见我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喜助说了一句,“小色鬼,别老盯着我看,怎么羡慕我这身材了吧,哼哼,你那短胳膊,短腿的,真是丢为师的脸啊。”可恶,说到了我的痛处,我两年来,一直没长,呜呜,可能原来我是四五岁左右的吧,现在都七八岁,个字还是那么矮,可恶。虽然我觉得愤怒,也只是脸上抽搐了一下,没有表现出来。然后又笑眯眯的对他说,“师傅,您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啊?”“哦,你别说,我还忘了。我已经教了你两年,你也有所成了。现在你可以出去历练一下了,当然只是你一个人,你要用一年的时间来历练自己,一年之后,我会在此地等你,看你的成果,如果你没有达到我的要求的话,你很有幸的可以再次成为我的实验品,我一向对实验品都很绅士的,所以,不用担心,但是倘若你想逃跑的话,那你会死的更惨。好了,出去吧,收拾东西,现在就出发,我不想再看见你那张平凡的脸。”听到这,我的头低的很低。然后,又抬起头来,笑眯眯的跟他说“好,师傅,我走了,您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徒儿会想您的。”说完,以不给他回答的速度,冲了出去。到了我住的地方,关上门,嘴角勾起。马上收拾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出土包,到了三公里之外,再狂笑不止。“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摆脱啦!哈哈哈哈哈。。。。。”“徒儿,你在笑什么?”阴冷而悠远的声音传来,使得我笑声戛然而止,“额,师傅,是你吗?”说完,过了好久,也没什么声音,难道是我怕这家伙怕到这种程度,都产生幻听了。不会吧,唉,好心情又被破坏了,嘴角收敛。
一年之后,我回来了。等待我的竟然是喜助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