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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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峰谷,本来没有名字,在罗天峰和博玉源发现它之后,它便有了源峰谷这个名字。罗天峰家世代经商,虽然这是他的说法,但是不妨碍他没事跑江湖闹事,因为他有个人型护身符---博玉源,博玉源的身世是个谜,只是这也不妨碍罗天峰拿命就他,博玉源没有十五岁之前的所有记忆,只有一身五行八卦之术,被罗天峰救了一命,从此有了所谓的归宿。当年俩个人四处游玩顺便闹闹事,无意间发现了源峰谷,从此,博玉源再没有离开。知道后来罗天峰把自己唯一的儿子送给博玉源,博玉源看见罗楠的第一眼时,在心里说,你以为你把儿子送给我,可以挽回什么?博玉源把罗楠带在身边,只教给他一些简单的五行防身术,其他的几乎是修身养性的典范了,罗楠小时候纯净而简单,只是,那一天博玉源知道了罗楠的亲生母亲是谁后,感觉眼前一片黑,他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这个孩子,如果孩子是不被祝福的存在,那么为什么还要用你们虚伪的爱让他接受既定的天命。博玉源从未这样无力过,对罗天峰,他想恨却恨不起来,如果当年在源峰谷他们没有那一夜的情迷意乱,是不是一切都会那么自然的发展下去,罗天峰离开的时候有没有过一丝的后悔,有没有过一瞬间的不舍?不是兄弟不是友情的不舍。。。。。。那之后听说天下第一绸庄的少主终年流连花丛,夜夜笙歌,最后娶了一位名门淑女,虽然他还有无数妾室,但是却没有一儿半女承欢膝下,在很久之后罗楠站在了自己面前,那个孩子带着一脸的稚气和笑容叫自己师父,他怪不得任何人,他知道,罗天峰想表示些什么,可是,太晚了不是吗,就让这孩子陪陪自己也好,如果这样你可以减少对我的那些所谓的愧疚。
罗楠曾经失去呼吸整整三天,那次吓得博玉源差点丢了三魂七魄,毫无预兆的十五岁的罗楠就那样没了呼吸,让博玉源惊慌失措的给他渡气,灌药,还是毫无效果,没办法,博玉源把罗楠放进了冰洞里,去找罗天峰,罗天峰被博玉源那种无助的恐惧深深地震了一下,然后告诉博玉源,罗楠的母亲是青龙王朝的天赐公主,那个背负着青龙王朝百年一祭使命的女人,博玉源用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问着罗天峰为什么,你怎么可以,你怎么敢?罗天峰没有语言没有表情的脸。深深激怒了博玉源,然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从此再未相见,也,不会再见。只是可怜了我的楠儿,为什么要让你来承受这些罪孽。找了五年才找到的雪凰,现在在自己身边,可是仍旧没有雪凤的消息,我的楠儿马上就二十五了,这个年纪曾是战天血洗皇族的年纪。。。。。。博玉源接到喜帖的时候,一股释然没来由的让他仿佛松了口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因为事情终要解决,无论结果好坏,到了这个时候,总要面对不是吗,我的楠儿,我不曾教你任何功夫邪术,这样是对是错,我也不知道,罢了,一切听天由命吧,希望你未来的妻可以陪你一起过了这一劫。
“罗楠,你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小雪跟在罗楠身后开口,罗楠想了想说“他是个温润如玉,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但是很疼我。”小雪翻翻白眼心想,你这个介绍法我能知道个屁。“喂,这鸟怎么一直在我们头上啊?”“我也不知道!别怕,师父曾说,雪凤凰是灵鸟,如果在人即将故去的时候见到它,它会将那人的灵魂封在自己身上,然后直接送入轮回而不必经过奈何桥,这怕是青龙王朝所有相恋的人都期待的事情了。”“切,一辈子还没爱够,还想爱几生几世啊,我现在想想以后可能会对着一张脸一辈子,我就浑身发寒!”“。。。”罗楠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失落,这时雪凤凰开始鸣叫,一声高过一声,声声震耳,巨大的羽翼带起阵阵冷风,罗楠和小雪不明所以,只好加快进谷的步伐,谁知道他们快雪凤凰也快,似乎打定主意要跟着他们,小雪想了想,甩开罗楠的手向前跑去,罗楠一愣,不知道小雪要干嘛,可是他突然发现雪凤凰跟着小雪飞去,小雪似乎也发现了,然后她停在了一片草地上平坦的地面似乎很适合雪凤凰落地。罗楠快步跟上去站在小雪身边,这时盘旋在天的雪凤凰又开始鸣叫,叫的小雪眼冒金星,她看看罗楠又看看雪凤凰,然后对罗楠说“你离这远点,我想知道他要干嘛。”罗楠皱着眉走了几步,雪凤凰似乎感到了小雪的意思,扑棱了一阵落在了小雪旁边,小雪伸手摸了摸雪凤凰,然后冲罗楠说,“毛个雪凤凰,一点都不凉,就一大白鸟!”罗楠无奈耸耸肩没有答话,心想谁告诉你雪凤凰就必需是凉的啊,再说了,我脑门上还刻着俩个大字“忌雪”呢,你知道吗。雪凤凰安静的趴在小雪脚边,低下头蹭着小雪的手,小雪坦然的抚上雪凤的头,有种似曾相识的亲昵感油然而生,这股亲切感冲淡了小雪心中的不安,拍拍雪凤凰的羽翼,在它耳边低语,凤凰,我的去见见罗楠的师父了,别再冲罗楠叫了,他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我的。不知道为什么要加上最后一句话,反正她的大脑从未想明白为什么来到这里后总觉得自己和这里诡异的契合。雪凤凰看看小雪微笑的脸,飞向了谷内深处,小雪拍拍手对罗楠说“走吧。”罗楠看着小雪和雪凤凰的互动,很诧异,还有就是,自己和小雪怕是从这一刻起,就注定了俩个人的命运开始相交,罗楠看着小雪迎风而立的侧面,被风扬起的长发遮住了她的侧脸,那种模糊的感觉让罗楠的心开始隐隐作痛,仿佛这六年来的梦里,自己一个人站在雪中时那种无助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