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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啄吻:
所谓的啄吻,跟亲吻类似,又稍有不同,啄,强调要像小鸡啄米那样,一定要轻、快、准。
清晰地记得那天是老头的生日。家中风俗生日一定要吃长寿面的,寓意健健康康,长命百岁。早在两天前,我就把长寿面和煮食材料买了回来放着。那天六点不到我就起床了,兴致盎然地为老头煮长寿面。那时我和老头也才刚开始,并没搬出宿舍住,太早起来就在在宿舍乒乒乓乓的。惹得在睡觉的室友极大的抗议,诅骂的声音连绵不断。好在那时我心情好,不跟他们一群懒虫一般见识。
六点半左右就已经煮好。我便用保温壶把汤汁盛了起来,然后用保温壶里配备的盛菜盆子装面。这样就面就不会把汤汁吸干。盖好保温壶后,想到我和老头今天第一大节有课,就急急忙忙地拿到老头的宿舍楼下。到了老头的楼下,便给老头打了个电话,让他下来拿。他是住七楼,我对早上爬楼梯丝毫没兴趣。电话通了,老头竟然还在睡觉,估计是想逃课。我把他痛骂一顿后,才让他心不甘情不愿的下楼。
老头一脸的迷迷糊糊状态,黑眼圈大大的,看来昨晚又通宵打游戏了,气到我硬掐他手臂发紫,他才恢复常态,忙喊饶命。我见好就收,老头搓着黑了一块的手臂,问我有什么事。
我堆起一脸笑容地对他说:“那给你的,长寿面,生日快乐。”
“啊?今天是我的生日?”老头好像忘记了自己的生日,沉思一番后,赔笑地说道,“好像是哦,谢谢。”
“那你回宿舍后,就赶紧洗刷,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对身体不好。没其他事了,我先走了,拜拜。”我叮嘱他说。
“老太。”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老头就叫住了我,还拉着我手不让我走。
“你还有事吗?”我好奇地问,我想不出老头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得。
“你不会告诉我,这么一碗面,就是我的生日礼物。你太吝啬了,不行,我不认数。”老头突然像小孩子那样耍赖。
“嗯,那你还想要什么呢?”这面做生日礼物是有点寒酸些,但好歹也是我一番心意,没想到他狮子大张口,还要我再送他其他礼物。不过见他今天是寿星公,我不好逆他意,先问他要什么,如果能满足他就尽量满足好了。
“我要……”接着老头就在神秘地凑到我耳边说了他的生日礼物。
我一听,整个脸都觉得热辣辣的,心里在犹豫要不要实现。这个生日礼物很普通,且立即能兑现,他要的是我现在亲他一下。自从那次表白后,我是再也没主动亲过他了。
看到他那狡诈又期待的眼神,我环顾了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挺安全的。就想满足他算了。又看到他那洋洋得意微笑的样子,觉得这样看着,我会吻不下去,等想个办法让老头不看着我。
“你看,那是什么?”我指了指老头身后,表情很惊讶地突然叫道,待老头把头转过去那瞬间,我就抓住机会啄吻了他,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带着绯红地脸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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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救谁:
一天,老头在家闲着无聊,问了我一个很俗的问题:“如果我和你妈都落水,只能就一人活,你会救谁?”
“救最近的那个。”我讲了一个中庸的答案,故意把选择模糊化了。
“狡猾。”老头不满地说道。
“呵呵,那你想我救哪个啊?”我笑笑地就顺手把问题推回给他,想知道他是怎样想的。
“这还用问。当然是救你妈。你妈对你的养育之恩那么大,无论怎样说都应该救她的。我一点都不希望你救我。你真的救了我,将来一定会后悔的,很有可能就会怨恨我,抛弃我。还有就是,救了你妈而我死了,这样你就会在心里一辈子记住我,无形之中,其实你两人都得到了,两人都没有失去。”
“老头。”我为老头这番话而感动,顺势把头依靠在老头的肩膀里。
“老太,你就不问回我,如果遇到这情况,会怎样做呢?”老头抱紧了我后问道。
“嗯?”我有点糊涂了,刚刚那番话,不就是老头的做法吗,难道理解错了,挣脱他的拥抱,看着他。
“放心,我也会选择就我妈,,然后救起我妈后,我会跟我妈说,‘妈,我用我最心爱的的老太换回你的命,我无怨无悔,算是报答你多年的养育恩情,但是老太一死,我活着也没意义,恕孩子不孝,不能服侍你老人家寿终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再给我妈拜三个响头,我就会直接跳入水里,和你做对同命鸳鸯。”
“老头。”我再次甜蜜地依偎会老头的胸怀中,心里实在欢喜得很,又却不知如何表达是好,只能用手指在老头的胸口不停地划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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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
一次,我和老头两人兴致勃勃地到市区的沃尔玛购买东西。
我俩推着小车,在零食区面前停住了,准备挑选一些零食。零食区有很多商品柜架,柜架之间有一条很窄的通道。这通道窄成就刚好容纳两人并排行走。小车稍微横放点,后面的人都过去的。
我和老头两人都没留意这点,就直接把小车侧横放着,便和老头两人挑零食了。后来来了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要过这通道。妇女或许是想让她孩子锻炼说话,便对孩子说:“BB,跟前面的两位大叔说让让车子,给我们过去。”
老头听了这话,回过头,不满地问:“大叔?”
“噢噢,BB,妈妈错了,没看清楚,是哥哥。应该叫哥哥才对。来,跟妈妈一起和哥哥说对不起,请哥哥原谅妈妈。”那中年妇女也意识自己的称呼是有点不妥,赶紧笑笑改口道歉。
既然人家都已经这么说了,老头也没再说话,直接把车推直了,好让那妇女和孩子过去了。
从那时起,我就发现老土对逛街的所有乐趣都消失了,一直就闷闷不乐的。
好不容易买完所要买的商品后,我和老头就在一家餐厅坐了下来。
“不就给人叫了声大叔,至于要郁闷这么久吗?”心中不免笑他有点庸人自扰。
“以前单身时,也有人这样叫我了,我倒没事。可现在有你了,就不同的,越和你处久,就越想和你在一起,恨不多跟你天长地久的。刚给人叫大叔,感觉我俩在一起的时间一下子就没了十年。心就不舒服了,老太,你说我们能不能一直停留在给人叫哥哥的时代,或者早遇十年,那该多好。”老头半埋怨半天真地说。
听完老头的诉说,我不知如何接话是好,心里早就被感动地一趟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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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