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邋遢大叔的真面目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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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别墅园区,克里在空旷的公路上一直走,怎么也看不到尽头似的,连一辆车也没看到经过。
    该死的,为什么这里也和德国一样,一到晚上就没有出租车了呢?连车影子也没看到。
    他后悔了,他不应该半夜三更出去,至少等到明天早上有公交车时候离开,现在他是绝对不会自己回去那个奇怪人住的地方的。只要过了今晚,他明天就离开这块鬼地方,飞回他的国度、他的地盘了,再杀了那家伙,谁还管他什么赌约。
    这么想着克里安心许多。
    夜晚的冷风冷飕飕吹来,走的有些累克里,加上刚才喝很多啤酒,现在被风一吹,酒气是吹散不少,但头却觉得晕乎乎了,有点疲惫加昏昏欲睡感觉,克里将身上的夹克外套,裹了裹紧,使自己不太冷,他蹲坐在墙壁边坐了一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被碰过了,很脏。
    又这种意识很强烈,以前还没有过如此强烈反应,是因为那叫克里的男人,还是自己变严重。
    毛巾擦得皮都红了,还是觉得脏,看着镜中像山林野夫似的自己,那绪了很久的胡须,他现在毫不犹豫的将它刮干净。整个人清爽焕然一新,像是从四十多岁人一下子变回二十多岁,成熟而俊气脸依旧显得憔悴,尤其那双漂亮眼睛失去以往的光彩特别暗沉疲惫。一头黑色的头发被随便从后面束了起来,露出一张仍然显得像电影明星般俊美的脸孔,沉稳中带着些邪气,而架在鼻梁上无度数防辐射金丝边眼镜,遮住魅力的眼睛与浓重黑眼圈使得人整个气质书生卷英气。
    在浴室里近乎折腾了近三、四个小时,长风才穿着浴衣出来。
    已经没心思去管那脾气暴躁的家伙,直接回到房间,倒床就被疲惫感拉进梦中。
    当他要在梦中再次暴走时刻,被每天中午来搞卫生的家政阿姨的敲门声叫醒,“池先生在里面?池先生!”
    张开眼睛,静静地平伏心中因噩梦带来的那不安与狂躁,转头看一下时钟已经是下午2点了,钟点阿姨在敲他的房门,想起可能楼下门没关,他起身打开房门:“什么?”
    门外已经四十多岁的钟点工阿姨愣一下,满是疑惑看着长风:“你是池先生?”
    “嗯。”池长微微风点头,钟点工阿姨则露出一副惊艳表情。
    “池先生是刮了胡子?我还真认不出来了。年轻帅气很多,年轻人嘛~!怎么可以整体不修边幅呢~!不知道人还以为与我同岁的四、五十多老头,现在俊俏的比明星了,我都认不出来。”钟点工阿姨乐呵呵笑说着。
    长风皱了皱眉,不太适应话突然变多起来家政人员,他摸着光滑的下巴,剃掉胡子不自在。记得以前钟点工阿姨是不怎么爱说话,现在却唠叨没完,突然变了一人似的。
    他可不会认为剃了胡子,整个世界就变了,现在他都要考虑换一个家政人员。
    “有什么事?”脸色一沉,冷冷的开口打断家政人员自言自语。
    “喔~!差一点忘了,池先生。你家可能进小偷了!你看客厅和厨房这么混乱,我来的时候门还大开着。”指着敞开的大门说。
    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与厨房,想起昨天那个叫克里脾气暴躁的男孩,已不见踪影。
    “将这里整理一下吧!”
    “不报警?”
    “不用,这是我朋友昨天弄的。”揉揉额角,敷衍的说着,打开其他客房门,也没有找到那人。
    狂妄自大又目中无人的性格,如带着刺的豪猪,见谁冲上刺一下。与温文儒雅的卫敬完全两种世界人,却有着血缘的牵连,或许这就是他们家教育失败表现。
    昨天那人带来的包也不在客厅,可能是走了,长风掏出手机本想打电话和卫敬说一下,又觉得没必要,是他真自己走的,那也关不得他事。
    性情淡漠的他,也从没对什么人特别关心,何况是那个狂妄的家伙。
    传来盲音。他挂了手机,看着窗外远处天色黯然,秋季少见的大雷雨迹象,大概今天会有大暴雨,他的面试要取消了,但那又如何?他不急着找一份工作。
    “哎~!真的要下雨了,不知道睡在路边的外国男孩怎么样了。”钟点工阿姨看到窗外景色突然说道。
    “外国男孩?”皱眉问。
    “是啊,我还以为是哪家破小孩染一头银发,蹲在路边睡觉,那知是俊俏的外国人,应该是一个来中国旅游迷路了。问他?他又不会说中文……”那阿姨有念叨叨起来。
    在外面睡了一夜?那么昨天门就没关,敞开了一夜。看来这里警卫还行,至少他没丢什么东西。客厅和厨房狼籍也昨天被那个不会用家伙弄乱,厨房易碎基本都荡然无存了。
    一身服饰件件顶级名牌,明显是一个不懂世事的纨裤子弟,克死在异乡,是多么戏剧化结果。但是与那心理医生为敌不是什么好事。
    长风犹豫了一下,问了几个问题并交代了几句给钟点工就拿起车钥匙出门。
    差不多当他跑遍整个城市区后,回到别墅园区,看到哪找了半天的人,全身淋透的站在他家门前。低着头看不见他现在的表情,看样子是在等他,等了很久。
    下车向屋子走去,可能是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碧蓝眼睛里毫无生机样子。只是那一瞬间,在他眼里看到恐慌,他直直的盯着长风,非常戒备样子。像受伤的幼小野兽一样,一副对所有靠物充满戒备与敌意。
    长风可不是卫敬,对于通过眼睛去研究人现在的心理时没兴趣,不管眼前的人现在多么敌意与戒备,一副要攻击样子,当没看见。绕过他身体,他一脸惊诧地看着长风将掏出钥匙插进孔里打开门,钟点阿姨早已经收拾完回去了。
    实际上当长风放弃寻找克里开车回来时,已经晚上七点一刻了,钟点工也早就离开。
    “进来吧!”长风淡淡地对他说
    “你是谁?”
    “这屋子的主人。”
    “你是那个人?”不可置信地提高声音。
    “那个人?”
    “那奇怪的老头。”
    “奇怪的老头,”他蹙着眉头看向克里反问:“我很老?”
    “真的是那个人。”克里一脸怀疑惊奇的上下打量他。
    “说真的先生,你的胡子让你看起来像一个落魄的奇怪老头,差别还真是太大。”克里及其认真肯定语气说。
    “你淋湿了,进来换件衣服。”长风皱了皱眉,转开话题:“你有带换洗衣服?”
    “没有。”
    听到这里长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便问:“那eiki有没有和你说,你还要在我这里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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