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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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虐的阳光照射,使这个酷热的南方都市天气愈演愈烈,如此高温天气已持续一个礼拜,今天更是在创新高,三十点四度!特别是正午来临,即使躲在树阴下,也感觉特别烦闷,没有清凉的北风。
持续已久的高温天气,让那些坐在空调下的人都不敢外出,室外紫外线指数5级,大地也渴望着一场大雨,走在马路上望向前方二十米的距离,能很明显的看到热腾腾的气浪。闷热的天气,让大部分人厌烦,接下来的日子里,也将很长时间不见阴雨天,今天下午以及傍晚还将会有事故发生,
新建起的写字楼里一起普通的工伤事故!
城市一角,远离闹市稍微安静的一个小区里,靠近东北角落的一栋别墅里,一起入室盗窃案!
闹市区,位于三岔路边一间发廊后面,正拆迁的街道上一起车祸!
三起事件的后面甚至有更不可思议的事发生,这一系列不可联系的事,各个事件里不同阶层的人,围绕在一起,他们以各种理由开始连接到一起,共同演绎一段精彩故事,其中有心酸、背叛、阴谋、爱情、犯罪等。
我们共同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切因果皆为自取,每个人都有追求,每个人也都自私!只是很多人以各种理由,将自我丢了,成为欲望的奴隶,堕落的子民;有的人慢慢的找回了自我,开始新的生活!
故事开头必须得先介绍下郭云祥,小名祥子!
六年前,他来到这个海滨城市务工,初中文化的他,家境贫寒!有那么点木工技能,起初他进了一家家具工厂上班,认识了安徽女孩马燕,他们同龄,相互认识和了解后,就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六年的时间祥子是幸福的。
初中文化的祥子,在这家工厂一干就是三年,直到辞职的那天,他也不过是个小组长,文化水平有限,根本无法把握如今快速的社会发展脚步,祥子为了尽快挣够结婚和在老家建一栋房子的钱,也为了跟随社会发展的脚步,他跟马燕商量了下,就毅然辞去工作,将三年来积攒的九千多块钱,买下了工业区里一个路口的邮政报刊亭,想以此做为一个跳板,更多空余时间就努力学习有用的知识,为以后做准备,半年时间不到,他接到了工业区整体拆迁的通知,一切梦想成为了泡沫。
正犯愁的祥子这个时候认识了可乐,大名裘乐!这家伙在一个装修队里干零活,不过他人很懒,喜欢不劳而获,所以白天有事就做,无事就睡觉,晚上他就开始行动,小偷小摸。周边收购站没人不认识他。正好祥子学过几个月的木工,可乐将祥子介绍给了庞头。
庞头就是一个装修队的工头,带着一帮兄弟到处接活,最近他找了个大的靠山,辉煌室内装修公司老板方总,活多了就缺人,问都不问祥子懂不懂室内装修技能,直接拉着祥子在方总的公司登记,成了名装修工人。
好在祥子好学,有点木工技能的他很快掌握了装修技巧,而且还能有所创新,算不错了!一晃就是两年多,城市一栋新建的写字楼下。
“老付,有两年没回家过年了吧?今年可一定得回去!”
室内装饰工人郭云祥,小名祥子!在路边小餐厅叫了份快餐,跟同组的老师傅付大炳二人躲在树阴下边吃边聊了起来。
“为什么今年还一定得回家过年?你小子是不是又想拿老哥我开涮啊?不瞒你小子说,我儿子明天开春也过来这边找活干了,回家过年的事还是明年在说吧?”这个老付是个厚实的人,跟着同村的庞头离开家乡,来到这个南方都市一干就是十多年,从没有过挪窝的想法。
说起庞头,可是个很抠门的家伙,这一点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也就老付从不主动跟大家在背后诋毁他,只是大家都私下议论庞头的时候,他也只好在一旁附和一下;有些时候没什么活干,老付是宁愿歇者也不答应其他装饰队的邀请,只有庞头点头答应他才同意帮人家。
“还问我为什么?好好的老婆放家里,你能塌实得了?一出门就是两三年的,小孩子在家到无所谓,只等着你寄钱回去,可老婆就不一样了,必须得防着点?”在装修队里也只有祥子跟老付是没大没小的,但是老付却从不计较,他们关系很好,一直也都喜欢相互取笑,都习惯了。
“吗哩个巴子的,从你小子嘴里出来的就没好话,我可告诉你了,你嫂子那可是个本分人,上次还托人给带了块腊肉,你小子可是消灭的最多的,把你的狗头转过去吃你的饭,别望着我!你小子净知道胡扯,就不会说点好的?”老付对着祥子喊到。
“老付,我说的你可别不当回事,现在这种事太多了,不论报纸还是新闻都有报道,好多是夫妻一起外出打工,其中一个鬼迷心窍跟了别人,到了就只得说拜拜了!还有一些是女的不放心男的在外面,自己跑进车水马龙鳞次栉比的都市,男的在家带孩子刨地等待老婆挣钱回来,结果等到的却是一张法院传票,跟着还要夺走你的孩子。”
“都懒得理你,赶快吃你的饭吧?鸡腿还堵不住你的嘴啊?”老付嘴上坦然,心里多少也有些顾及,他所担心的可不是自己老婆胡来,到是害怕别人惦记?庞头就一直羡慕老付,说老付其实挺幸运的,家里老婆可是当年一枝花,很多人追却被老付捡着了。
“老付,按我说你就是抠,比庞头还抠;过春节的时候也没什么活,挣不了几个钱!你呀,就是舍不得那几张票子,真要是和报纸新闻上说的那样?我看你哭都没地哭去?”祥子到也不象开玩笑,更多的是关心和担心,看了几张报纸到是愁到他了?
“我说,你小子没完没了了还!对了祥子,你也别净为老哥我瞎操心,你小子最近是不是跟马燕闹别扭了?上午上工的时候,我看你小子就老走神发呆!”老付提到这里,祥子大口吃饭不在回话。
“哈哈!干什么呢祥子?怎么突然不说拉?”老付笑着问。
“啊?哦,那什么?最近工期可紧得很,我吃饱先上去了,你慢慢吃着。”祥子这几天确实遇到了问题,只是连他自己还没搞明白为什么?反正在工厂做厂长秘书的女朋友马燕,最近两个月来,跟以前不一样,有些反常。
老付追问祥子的事的时候,祥子才连忙收起没吃完的饭菜,丢进垃圾桶!然后跟老付交代一声朝对面新建的写字楼跑去。留下发笑的老付,“这小子,一提到他自己的事,就知道躲!哎!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搞不懂,在一起生活了六年,还不着急结婚?”老付说的就是祥子跟马燕。
这栋写字楼刚建成不久,就基本全租了出去,里面好几个楼层的装饰工程,被辉煌装饰有限公司签了下来,辉煌公司派进好几个装饰队同时施工,其他装饰队前几天已经离开,就只剩下祥子他们这一队还在赶工!他们接了两个楼层,目前就等十三层一完工,辉煌公司就可以同时交付客户验收了。
十三层,祥子他们已经战斗了大半个月,如今离交付日期越来越近,他们都很急,特别是老付!庞头早几天前接到辉煌公司的活,带着一部分人去其他地方施工,这里就全权交给老付负责,为了赶工,祥子他们最近一个礼拜是连吃饭时间都抓的很紧,而且晚上还一直加班到十二点。
“今天真他吗的热啊,太阳也毒的很,刚才就跑过马路到写字楼,就感觉头发象要着火了一般,我看今天比昨天的气温还高,今天晚上只怕又睡不着了?”祥子首先上来十三层就开始收拾上午施工,留在地上的木屑和其他垃圾,见老付这个时候也上来了,随口说了一声。
“你小子别扯些没用的,下午可别再走神了,你那样子是很容易出事故的,我说你也别收拾了,一会还得乱,等下班一起收拾得了。对了,那几个兔崽子跑哪找饭去了,怎么还不回来?不管他们了,祥子帮我把电源开关打开,我去干活去了。”老付吩咐一声,祥子才丢下手里的扫把,将十三层的总电源打开,跟着机器声响了起来。
“老付啊,我提前给你说一声,昨天晚上我是一夜没睡着,所以今天你可别在安排我加班了,我得回家好好睡上一觉!你忙着,我下午事也不少,必须先将那墙壁柜弄好。”祥子也不在收拾,朝着十三层最大的一间办公室走去。
祥子的装饰技术没得说,而且还能有所创新,辉煌装饰有限公司的工程师还经常拉着祥子一起谈论,研究设计!客户也很满意他们的创新设计,最后经过工程部一致决议,将十三层这家公司老总的办公室交给祥子装修。
祥子到了工作场地也不停留,将已经制作好的墙壁柜子塞进凹形的墙壁里,跟着右手抓锤子左手取钢钉,开始固定,这个时候其他工友才赶了回来。
老付关上机器就是一阵埋怨,祥子此时开始想着心事,老付的埋怨声他是一个字也没听到,这个时候的祥子开始回忆起最近几天马燕的异常。
马燕跟了他六年,一直对他很温柔体贴,祥子始终认为今生有了燕子,这辈子值了;两个人感情非常好,从来没有过争吵,更别说打架了;他们认识并同居在一起六年,都很少一起外出游玩,自从祥子认识了可乐,祥子也经常抽空带着马燕,跟可乐一起下馆子上酒吧什么的,时间长了这个马燕突出了本来性格,祥子忙的时候是经常加班,就没时间陪她,马燕一个人下班回家也无聊,就经常一个人跑出去玩,很多时候喝醉了还是可乐给送回来的,这个可乐拿祥子当哥待,两人关系一直都很好,相互特别照顾。
可乐年纪不大,在海滨混的时间比祥子还久,他曾今也在庞头的装饰队呆过,只是没干满半年就跑了,祥子也是因为可乐才认识了庞头,可乐在任何地方指定干不长,主要是懒字害人,而且这小子爱好小偷小摸,附近收购站没人不认识他。
马燕后来喜欢出去玩,祥子也不拦着,谁叫他想多挣钱,还老是争着加班呢?当然就没太多时间陪马燕了!这个马燕是厂长秘书,礼拜天是双休,而且平时从不加班,所以有大把休息的时间,很多时候祥子晚上下班回来,马燕才晃悠着晚他一些才回家,这一直来也没什么,祥子始终特别在乎马燕,很稀罕她。
只是最近一段时间,祥子明显感觉到这个燕子变了,没有了以前那么温柔不说,还时常无故找岔发脾气,晚上也经常喝着醉熏熏的,不到晚上十二点她都不着家,昨天晚上更是快凌晨三点了,带着一身的酒气回来。
祥子记得很清楚,最近两个多月了,他们之间都没那个过;可乐最近也是有意躲着他,祥子也不明白是怎么拉?他最近确实太忙,也没去多想,昨天晚上马燕还是可乐送回来的,只是两个人到了楼下好象在争吵什么?
祥子是看得很清楚,等可乐离开后,他当然会问马燕出了什么事?到是激起马燕的脾气,大骂祥子不关心她,弄得祥子一晚上没睡觉。
老付那边机器声再次响起,其他工友接受老付的指派,各自忙了起来,祥子现在是心不在焉,手里的工作还在继续,右手抓着锤子挥舞着敲打钢钉,一不小心,出事了!祥子一锤子砸在了左手背上,很不幸的是,他这一锤子力使的大,而且手掌下面一根木屑也插入了手心。
祥子叫喊了一声,‘哎呀!’惊动了老付,祥子丢下锤子,将左手心的木屑把了出来,顿时血哗哗的往外冒,血滴落了一地,木屑刺的很深,是斜着划入手掌的;老伏闻声连忙关了机器,在老付赶过来的时候祥子才感觉到了疼痛。
“怎么拉,出什么事拉?祥子,你,你的手?”老付过来的时候,祥子已经将木屑把了出来,虽然右手捏着左手腕,但还是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