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血色之旅 第二十三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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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肖琼抬头,似乎是确定太阳没从西边出来之后,又一次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也不能怪他,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其他人全部扯旗走人,他也无法理解冥翼会走这个事实啊。
他真希望这是一个梦,冥翼可是他这辈子最欣赏的学生呀。
然而这是事实。
冥翼走了,冷楚楼也走了,两人执意离开了他的训练营,怎么挽留都无济于事。
“哎。。。。。。”想不通啊。
与之相反,酒店内。
“来,老大我们干杯!为我离开地狱的十八层,荣获新生而干杯!”冷楚楼举夸张的做了一个解脱的动作之后拿着酒杯对着冥翼。
冥翼没理他,“真没意思,老大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冷楚楼咕哝了一句,径自拿着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冥翼的杯子。
“切!还地狱十八层,你害不害臊啊?!”冷楚楼正打算喝酒,忽然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凭空传出,接着就有一只银白色的动物跳到了桌上。
“啊!”冷楚楼拐叫了一声,放下酒杯,两手撑腮,眼睛亮亮的盯着突然出现在桌上的小家伙,“哇,没想到天上除了掉下馅饼,还会掉下这么可爱的小东西。”
“你才是小东西呢!”小白的墨绿色眼睛一横,把头扭过去对着冥翼,撒娇,“主人,这看上去像酒的东西好香哦,小白要喝。”
小白没喝过啤酒所以并不知道那杯子里装的到底是不是酒。
“不行”冥翼立马拒绝,小家伙一喝酒就醉,至于酒德更加是让人不敢恭维。
“不要嘛!”小白用毛茸茸的头蹭了蹭冥翼的手背,继续撒娇,“小白要喝嘛!”说完眼巴巴的望着酒杯。
“哈哈”冷楚楼手一抬,小白就被迫转了一百八十度,小脸被迫对上了冷楚楼,“小东西,原来你叫小白啊,老大对你不怎么样嘛,不如跟着我算了。”边说边摸小白,好光滑,摸上去好舒服,哈哈。
小白发现自己垂涎的美酒忽然就被换成了一张脸,还有一只爪子在自己的身上下其手。
顿时一身漂亮的银色毛集体倒竖,小白变身‘刺猬’对着冷楚楼龇牙咧嘴,张口就准备咬上那只咸猪手。
冷楚楼贼笑了一下,适时的缩手,接着拿起自己的杯子在小白的眼前炫耀似的晃悠来晃悠去。
嘿嘿,抓住了他的弱点,还怕制服不了他吗?
果然,小白墨绿色的大眼睛瞬间变成了一圈一圈的,眼中电压蓦的飙升了好几倍,其闪亮的程度看得冷楚楼不由得一阵暗笑。
就在小白伸出爪子准备攀上冷楚楼酒杯的时候,冷楚楼及时的把杯子移走,小白一个没得手,瞪着眼望着冷楚楼。
太过分了!!
冷楚楼端着酒回到小白的眼前晃了晃,阴恻恻的笑着:“叫爸爸,爸爸就给你喝!反正老大不要你了,我就好心收了你这个小东西吧。”
“砰”的一声,小白倒地,似乎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其实小白呢?本来是想作晕倒状表示一下自己对冷楚楼狮子大开口的看法的,却不料,技术不过关,一个不小心,假晕演变成了真晕。。。。。。
小白银白色的小爪子心疼的揉了揉自己被磕痛的前额,抬起小脸,气呼呼的瞪着冷楚楼,就差没头上冒出一把火来。
冷楚楼嘴角抽了抽,面部肌肉有点僵硬,显然,这个小东西是把仇归到了自己的头上。
哼!不给就不给,自己不会抢吗?
刷的一下,小白变成了一个十一二岁的漂亮小男孩,去抢杯子。
冷楚楼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哈!还会变身的!”惊讶的同时,还不忘把杯子举高逗小白过来抢。
可怜的小白身高劣势,即使变成了人身,身高也还是没够到冷楚楼的胸部。更别提从冷楚楼手中抢酒杯了,根本就没可能嘛。
“给我,我要喝。”小白抬起下巴,清澈的墨绿色大眼睛圆瞪着冷楚楼,明明是生气的表情看起来却如小鹿般无邪。
“就不给!”冷楚楼转过头贼贼的偷笑了一下,逗这个小家伙也挺好玩的。
以后没事就去逗他。
“给我”小白瞪着冷楚楼。
“不给”冷楚楼瞪回去,还带着些许得意的口气。
冥翼看着这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的一人一物,摇了摇头,“你们继续,我去隔壁的房间休息。”
“啊,就走啊。”冷楚楼侧过脸来,“酒还没喝呢,你走了谁陪我喝酒啊。”
“不是还有小白吗?今天晚上你们谁都不要来打扰我,我要去招魂。”
冷楚楼闻言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放心,我一定不会去。”招魂啊,怎么听上去感觉凉飕飕的。
冥翼打算不再浪费时间,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忽然又回头,对着冷楚楼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今天晚上玩得开心点,随便怎么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冷楚楼总觉得冥翼嘴角的弧度有着说不出的诡异,似乎带着点危险的气息。
冥翼来到隔壁的房间关上门之后又布了一个结界才放心的找了一个地方开始施工。
冥翼在空中用手画了一个奇怪的淡紫色图腾,然后在戒指中取出了一把匕首将自己的手指轻轻的割了一下,蓦的一缕血顺着白皙修长的手指流了下来,那缕血竟然没有滴落至地上,反而是顺着那个诡异的图腾如有生命般的滑动。
当那缕血走遍了整个图腾之后,冥翼闭上眼睑,开始搜索龙翰的灵魂。
隔壁——
脱力的坐在地毯上的冷楚楼与枕头上挺着肚皮四脚朝天一脸轻松像的小白形成了鲜明对比。
冷楚楼舒了一口气,总算把这个非常没酒德的家伙给敲晕了。
冷楚楼环视了一下惨不忍睹的房间,他正坐着的地毯,已经被分成了好几块碎片,目前正可怜兮兮的趴在地上,使得地面的某些地方已经露出了原始的样貌。
他身边床头柜上的台灯也被折磨得歪七扭八,高难度扭曲。他正前方的落地窗帘也已经少了一半的身体,残存的一半身体也黑乎乎的,在空中悲鸣的舞动。似乎在悼念它那半个小时前在烈火中壮烈牺牲的另外一半身体。好在冷楚楼动作迅速,才得以挽救它现在的半个身体。
而他对面的墙壁上的壁画也已经歪歪斜斜了,悬在那一副要跳不跳的样子。
冷楚楼黑着脸走过去,助它一臂之力,让它顺利的跳了下来,给了它一个新窝——某个不打眼的墙角。
免得它在不该跳下来的时候跳下来,出了事可就惨了。
冷楚楼弄完后,走到床边呼呼大睡的罪魁祸首的身边,心想:“打死我,我也不敢再给你酒喝了。”他现在终于切身体会到了老大走时所留下的那抹神秘微笑的含义了。
悔不该当初啊!
冷楚楼伸手关了床头的灯,路旁的灯光幽幽的透过来,使得窗户对面的家具的在墙上投下的阴影在微风中若隐若现,透着点灵异的恐怖。
不知道为什么,冷楚楼突然感觉头有点晕,于是,他在床上勉强找到一片可以躺的地方。躺到下来。
不料,他刚闭下眼,倏地一道强烈的白光射了过来。使得他不得不又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