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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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游荡在街头。
微笑参透悲欢离合。
路过愚人码头。
那个关于码头的结尾。
是不是像蝴蝶飞不过沧海一样。
因为没有了等待,所以遥遥无期。
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
在别人的字典里。
演绎着生死皈依。
我已流不出当年的泪光。
你,知否?
有人说,幸福的人都是一样的,但是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当我们沉浸在幸福之中时,完全忽略了危机四伏伺机而动的不幸。来临的那天虽不是结束的那天,可也被伤的面目全非,一切物是人非事事休。
城市的每一寸土地在日光的呵护下不带一丝改变,每天巨大声响的汽车轰鸣而过,以及那划过天空的飞机夹杂着喧嚣从校园的头顶呼啸而过。朝气蓬勃的同学们穿梭于题海与梦想之中,谁都渴望三年之后能够考上一个理想的大学对得起自己和父母十几年的辛勤教导。每个人都习惯了在梦想的夹缝中生活,在生活的罅隙中坚守梦想。尽管到处都是蓄势待发的对手,剑张弩拔的气势环绕在校园的每个角落里。
生活应该就是这个摸样吧。
每天推开窗户就可以看见迷雾般的天地如中世纪的城堡坐落在尘世之外,凡尘的悲欢离合,生老病死似乎都与它无关。它只生长在自己的世界里。几只不愿离开寒冷冬天的鸟儿在上空声嘶力竭的吼着,不知道它的留下究竟是留恋如水晶般被大雪漫漶的冬天,还是想做第一只看见姹紫千红的春天的妖艳的迎春鸟。只是,周围冷漠的气息越来越重,熟人相见甚至连个眼神都懒得交流,擦肩而过。不知道,那一只只守候的鸟儿看见了这番光景还能不能撑到明年的春天。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有人这样说过。
冬天里熙熙攘攘的火锅店极其火爆。每天一下课,一一就会拉着小希还有严谨大吃一顿,吃的大汗淋漓。虽然每次都要破费,但是开心就好。一到买单时一一就会抢着去埋单,虽然小希经常抱怨一一不拿自己当朋友。一一总会说小希要留下钱以后和严谨买房子,买车子。小希心想这点钱就够买房买车,那除非是房子,车子多的没人要了。不过想归想,心里还是蛮开心的。那段路虽然还很遥远,但是小希相信自己一定能够等到的。因为小希相信有爱。
“三位是高中生吧。”一个年轻的服务员一边笑着一边走过来。
“你怎么知道。”一一抢着问道,显然一一对这个猜测很好奇。
“感觉吧,你们身上有一股年轻的气息,让人很怀恋的那种味道。我们感觉到。因为我也曾有过那段日子。”服务员麻利的收拾桌子,看着一一。
“那你就错咯,我们早就没念了。不过算起来要是还在校的话应该是高中了。你的却老了,感觉有时也会骗人的。呵呵。”
一一看着这个有一点可爱的服务员就很想调侃他,完全不顾在一旁挤眉弄眼的小希。
“怎么可能,不可能。”服务员一边摸着头一边向后厨走去。
“你好坏啊。”服务员还没走远小希就凑过来说道。而严谨就坐在小希的身边偷偷的笑,严谨觉得一一这个女生很有意思。也难怪,如果当时不是一一苦等一个礼拜自己也不会认识小希,或许到现在还不知道有小希这个人,更别说在一起。自己应该感谢一一才对。
“那有什么关系,开玩笑也不会死哦。”一一说的很随意。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在耍别人。这个世界上能够做到耍了别人还有理的,除了一一恐怕其余的都要到外星上找。
吃完火锅还有很多时间,况且也没什么事情,就想去逛逛。不得不承认即使在寒冷的季节,也无法磨灭人们对逛街的热情。三个人围着街道跑了一圈又一圈,小希觉得有一点累了,可是一一还是有一身的激情,好像用不完似的。小希回头看看严谨早已是满头大汗,要知道在如此冷的季节还能出汗只能说明他真的累了。小希上前准备跟一一说什么,可是转头发现严谨拽住了自己,眼神中告诉自己不可以。小希一时间为严谨的心细感动不已,脚步也缓了下来。
当逛到第五圈的时候,严谨突然听见有人叫他。
“严谨,严谨。”声音越来越清晰,敢肯定是城宇的声音。回头看果然是他。
“你怎么在这啊。”
“闲着无聊出来走走,本来想找你一起的,可是怕你有课没时间所以没说。没想到在这碰到你。”
“这个是我朋友小希。”严谨拉过小希介绍着。
“哦,女朋友啊。漂亮啊。”小希被说得脸红。
“那这个是?”城宇终于注意到站在一旁另外的一个很漂亮的女生。而严谨也不反驳,只是笑笑。
“她叫一一,也是我朋友。”严谨一时大意忘了介绍一一。
“一一,比你的名字还奇怪。喂,你为什么比较二二。哈哈。”城宇摸着头笑笑。小希也笑,心想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制伏她的人咯。这下,一一指不定有多生气。
“你找死。”说着就朝着城宇的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过去。接着就是男生惨绝人寰的叫声。唉,一一就是那种不该惹得人,看来只能怪城宇口无遮拦咯。
大闹了一会两个人也累了,就改用翻白眼吓退对方。想想大街上两个人摆这种奇怪的造型,真的很令人不解。
“好啦,我错了还不行啊。”城宇没办法还是认输算了。不然自己会死的更惨,想想都可怕。城宇突然就有一种被爱情撞了一下腰的感觉。不禁露出狡黠的一笑。
“走,我们去唱歌。喂,那个叫一一的丫头你敢不敢和我拼高音。”城宇插着腰很霸气的样子。
“什么啊,怕了你啊。去就去,让你听到我的歌声算便宜你了。”一一回答道。
小希本来考虑到太晚了不想去的,可是眼看一一和这个只认识了不到一个小时的小子杠上了。很好奇结果会是谁死的更惨。
“什么高歌尽管上,我不怕你。”还没进包厢一一就嚷嚷着选歌。小希拉着严谨坐在了一个角落里听歌。小希不准备唱歌的,自己纯粹是来看热闹的。至于严谨当然会义无反顾陪自己。那两个人随他们去吧。
一一的歌声的确很甜美。小希听的很入神。小希记得每当自己不开心时,一一就会唱歌给自己听。现在再次重温,心中依然是暖暖的感动。至于城宇完全是自吹自擂。随便乱来,能把一首歌唱的一点都不靠谱的确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做到的。小希和严谨一直笑个不停。
“你知道吗?我和认识城宇在一起他从没唱过歌。每次聚会他都一个人坐在角落听着。无论你是怎么恳求,他都不理。看来今天是破例咯。”严谨突然回过头来说。
“那你说他会不会喜欢上一一啊。”
“我看十之八九有可能,因为看他今天很不正常。”
“他们要在一起会怎样。”
“不知道。我想反正不会和我们一样。他们一定会是史上最无厘头的组合。”
“不知道会有多少好玩的事会发生。”
“让我们祝福他们吧。”
“恩。”
小希在心中默默的祝福着。
快凌晨了,几个人就七横八竖的躺在包厢里。看来要回去时不可能的。小希以前很害怕在外面过夜,不过现在不怕咯,因为当自己有危险时肯定有一个人第一时间出现来保护自己。
小希的头靠在严谨的肩膀上,而一一和城宇还在为自己谁的歌声好听闹的不可开交。小希很无奈的摇摇头。
原来遇见一个人比爱上一个人简单。那一刻,我在大雪漫漶的季节遇到了那个总是和我拌嘴的人。真的希望我可以和他拌一辈子嘴。老天,你愿意答应我吗?
——一一
“小希,这个寒假我要到上海去参加一个全国性的作为比赛,你能陪我去吗。”严谨摸着小希的头发问道。
“哦。可是我要陪爸爸啊。”其实小希很希望能陪严谨去参加比赛,可是自己家境不富裕根本没那个能力承担更多的额外开支。虽然跟严谨说这个原因,他会解决。可是,小希不想让严谨费心,毕竟严谨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拿到参赛资格。可不能到了自己这一关去败下阵来。小希不忍心。
“哦,那算了吧。”谁也没看到从严谨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
“加油呀,兄弟。”城宇说。
“恩,才子,加油。”一一说。
小希,你知道吗?我多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我想带你看看东方之珠,那样就可以对着它给你一个承诺,我严谨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小希。除非我死了。
——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