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疑是惊鸿照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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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问兰因已惘然垂杨西北情天水月镜花终幻迹,半生魂梦与缠绵。
伤心桥下春波绿,疑是惊鸿照影来。
那是一个炎热的让人烦燥的夏季,无所事事的暑假,懵懂的我,只知道在院里子打牌。正好电视里放映《马永贞》,每星期六、星期天各放一集,开始我没看,后来偶然的一眼,看到穿着笔直西装的玉树临风、英俊地让人心醉的马天柱,便惊为天人,有一种感觉如电光火石之间被闪电击中,灵魂飘飘然离体,一种美好的感觉,象甜美的清泉流过心头。若干年后想起那种美妙的感觉,还觉得心旷神怡。
从此之后,我就非常渴望地想见到他,每周一次的《马永贞》成为我每天的期待,比囚犯等皇恩大赦都焦急。可这幸福的时间那么短暂,《马永贞》总共才20集,很快就演完了。可伍卫国的马天柱给我留下的极强烈极美好的印象,闭上眼睛,出现他俊美飘俊的影子都觉得幸福而又甜蜜。可那时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叫伍卫国,因为香港电视剧的演员表出得太快了,而且还是繁体字,我看不懂,我只看清了一个伍,然后出配音演员的演员表,马天柱的配音演员叫伍新源,所以很多年来,我一直认为他叫伍新源。后来在一本〈〈海外星云〉〉中封底看到〈〈凶灵〉〉的剧照,是张婚纱照,他穿着笔直的西装,剑眉星目,齿白唇红,挽着新娘一脸清逸地站在那里,下面写着“伍卫国在新剧〈〈凶灵〉〉中”,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原来叫伍卫国。
后来,我努力学习,尤其是英语,我怕遇到他语言不通。我再也不去贪玩,打牌一类的事,我绝不干了。我的时间用于读书,我不想再做一个浅薄的人。于是,浑浑浑噩噩的我变为手不释卷的我。
以后的日子是枯燥无味的,象烈日烘烤着大地,没有伍卫国的消息,也没有他的电视剧可以看。其实在几年前的〈〈再向虎山行〉里我已经见过伍小生,但那时因为没看几集,年纪又小,没什么印象。
就这样过了几年,上学,吃饭,日子过得象苦涩的加碱白开水一样。后来电视里放映演了《少女慈禧》,又给我一个期盼,可是那时的伍小生变得很健壮,充满阳刚之气,不象修长的白杨,倒象伟岸的松柏。最可笑的是,电视报对这部剧演员的介绍,把他的名字写错,写成伍术国,可能繁体的术和卫很相似,我就认为演《少女慈禧》的伍术国是演《马永贞》的伍卫国的哥哥,哥哥相貌堂堂、刚健有力,弟弟俊秀清逸、脱尘拔俗。《少女慈禧》我没看几集,第一是没有时间,第二是我喜欢俊秀清逸的弟弟伍卫国,不是相貌堂堂、刚健有力的哥哥伍术国。很可笑吧?二次都把名字弄错,得知名字也是好事多磨,费尽周折。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除了伍卫国外,我谁都不喜欢。不过若干年后,知道伍术国就是伍卫国,再看一遍《少女慈禧》里,发现六王爷充满了魅力,贵族气质十足,又英俊又深情,又斯文又仁厚,跟清瘦俊秀的马天柱、容宽是不同的美。不同年代的伍卫国有不同的美。不过直到今天,我才懂得欣赏不同时代的伍卫国的美。
后来还放映了《琥珀青龙》,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俊美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就是伍卫国,他一身白衣,拿着一把扇子,眉目俊美如画,美如冠玉、身材修长,玉树临风、衣袂飘飘如神仙中人,还有那双漂亮迷人的眼睛,目若朗星、星眸流离。风神俊逸的徐玉,出尘拔俗,又让我心动不已,无论什么人,站在他旁边就会黯然失色,在电视中看到他的日子,是最幸福的日子,后来徐玉被人杀死了,我还悲痛欲绝,伤心地流下眼泪,伤感得无法自制,那时太年轻了,演戏又不是现实,徐玉也不是伍卫国,徐玉的死不过是虚假的一场戏,可是少年时代的我,却不明白,看到他被人杀死的悲惨样子,心里就情不自禁地难过。
时间是双刃的利剑,能把思念磨平,也能把思念加深,每次见到电视中的伍卫国,都要隔几年,在漫长的等待中,我不知是思念着他,还是忘记了他,也许他一直在我心底,而表面上又是等待的绝望,因为我总不能见到他。他总在我绝望时,又出来拨动我的心跳,给我幸福的眩晕,但又快速地消失,留我一个又处于绝望的等待,我感到一辈子都是跟他无缘,因为我不知道下回见到他是什么时候,也许是明天就能看到他,也许是永远见不到他。这是我根本控制不了了,也是我一辈子的悲哀。他是那样可望而不可即,阻隔千重,却让我思心徘徊。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我记不起〈〈大内群英〉〉是哪一年放映的,只记得那个俊美的十四阿哥,因为讲仁义失去了皇位,却倍总欺负、挣扎在生死线上的十四阿哥。剧情记不清了,却只记得十四阿哥的俊美,他进太庙时的清秀面孔,伟岸身材,他出征青海时的英姿凋爽、八面威风。他时乖命蹇,他被哥哥迫害时的悲惨样子让人心痛。
相貌长得好的人身材不好,身材好的人相貌不好。有阳刚之气的人不俊秀,俊秀的人太阴柔没有阳刚之气。而伍卫国相貌又好,身材又好,即俊秀,又有阳刚之气。他在外形上是完美的,而且他还有贵族气质,不穿龙袍就象龙袍。即斯文又亲切。他如白衣卿相一样,就是贫穷也自有一番洒脱气质。
93年,家里装了有线电视,有线电视有香港的卫视中文台,我又到一系列《民间传奇》中看到了伍卫国,那部剧集叫《小鬼偷金》,伍卫国演一个破产的少爷,在几个穷朋友的帮助下,在一个厕所的底下发现了一个风水之地,靠当小偷又发了大财。他演的那个少爷,又英俊又老实,他跟他妻子的恋爱十分的浪漫,初相识时,他妻子走在哪里都能遇到他,以致于他妻子的丫环以为他是故意跟踪她们的,而他给他妻子揉面做饼的样子十分地可爱,然后他发现金穴时变得非常潇洒,偷东西时的不羁配上英俊的外貌,让人觉得不可恨却可爱。看到他真好。但那部集很快地完了,留给我的只是难以言喻的惆怅,黯然销魂,快乐总要以分离的忧伤来结束。但那时太年轻,总觉得这辈子有机会见到他。年轻人总是乐观,充满信心,不象现在,心里明白地很,也绝望得很。希望是维持人生的。它是无形无像。可是它的潜力极大。上有它作主,你活着就有精神。它若离开你,你生活就无趣味。当时心里有希望,对未来充满了憧憬,那时我相信我有伍卫国有缘分,将来一定能见到他。可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容华绝世、人品纯正的伍卫国,永远跟我没缘分。这是后话了,话题再回到93年。
过了几个月,又在电视里看到了他演的《王昭君》,我真得没想到那个皇帝是他,中午一开电视,有个年轻的皇帝背对着我正跟个漂亮宫女说话,当他一转身,我的感觉象被电击中一样,是幸福的电流击中了我,我看到了皇帝的面容,他就是我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伍卫国,本来就不穿龙袍就象皇帝的伍卫国,穿上龙袍象显得相貌堂堂,贵气十足。那个年轻俊美的皇帝,完全攥取我的心,他的哀愁,他那凄美的眼神,身为帝王却身不由己的无奈被伍卫国演绎得淋漓尽致。
时光又匆匆翻了一页,转到1994年,暑假,也是一个炎热的中午,电视里出现了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女生----老女佣的女儿,等着参加学校的庆祝会,却没有好衣服穿,这时出现了一个戴着眼镜的胖胖的少爷,他雪中送炭帮小女生送来漂亮礼服解决了问题,我定晴一看,这位少爷不是别人,正是我那想念了一辈子的伍卫国,这一惊,可令我大惊失色,又惊又喜,惊得是没想到他胖成这样,喜得是又见了他,他总在我失望得快忘记他时拨动我的心跳,我的一颗心,不知是心花怒放,还是别的什么感觉,我说不清楚,反正看到他真好。他胖是胖了,英俊不改,看他喜笑颜开地在姑娘后面追着跑着的样子,阳光灿烂,真是英俊少年不知愁,天真可爱。怀念那时的天!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惆怅的日子总是长,这部戏很快演完了,又把我抛向无穷无尽的等待和悲哀中。春梦无痕,了无足迹。我要学会忘记他,这样日子才能过下去。没有他的日子平淡无奇,味如嚼蜡。我有如槁木死灰,心底却痴心妄想地希望有一天再见到他。晓梦迷蝴蝶,春心托杜鹃。
光阴荏苒,又过了几年,电视里放映《第三类法庭》,那时的伍卫国真是不敢相认了,虽然还是英俊潇洒,一表人材,可却胖得那个企鹅(当前些日子看网上看到他拿着企鹅的相片,令我突然想起了当年的话,忍俊不止。),脑门都泛着光亮,腰身也粗了,和那个清瘦的容宽再也不象了。但伍卫国的乔大羽的气宇轩昂,一出场就让人着迷,但我当年觉得乔大羽不如容宽,若干年后,我才懂得欣赏乔大羽式伍卫国的美,十年之后的事。十年,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人生有时比戏剧还要戏剧化,总有令人震惊得不敢相信的事,这时报纸时登出了一则新闻,那个热情开放的大陆名女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恋情,谁想到男主角竟然是伍卫国。两个风格完全相反的人,居然走到了一起,我那一直挂念的清雅脱俗的伍卫国,选择了一个完全跟他相反的女人,震惊之下,却有一种饮鸩止渴的快乐,因为我已经很多年没有他的消息了,不知他过得怎么样。自从他和叶MM分手后,一直没有他的消息。我早已知道这段恋情对他是不利的,可是我实在是太盼望见到他了,我在杂志上看到他微笑的样子,还是那么年轻,一脸的灿烂。可是饮鸩止渴的后果是严重的,解了一时的饮,却中了毒。看了他的《逃之恋》,他已经不象那个我曾经深爱过的俊美如画的伍卫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同一首歌》见到他,看他扬眉的样子,眉目俊逸,透着清秀,温和可亲,还是那样有迷人魅力,但是身材、发型和服装已经不是当年的风格了,完全变化了,而且看他唱歌的举止,不复当年清雅斯文之态,好象是故意改变自己去迎合某个人。我当时的感觉,心里好象打翻了五味瓶子,酸咸苦辣都有,就是没有甜。我伤感、凄凉、惊惶、茫然,我爱的伍卫国还是这个伍卫国吗?悲喜交加之余,我以为还经常知道他的消息,可是事实上正好相反。他在大陆,却很少有他的新闻,只有在那个女人的新闻里一笔带过。如果他还在香港拍剧的话,或者还有他的剧集和剧照可看。
这时网络很流行了,网络上挖苦他的话真是不好听,但那时的网友还是素质高的,只是对他不理解,不理解一表人材的人怎么会看上那种女人。在很多人眼前,那个女人除了有钱之外什么都没有。而我,对他理解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决不是贪财的人,他只想找一个对他好的女人,他有西方人的观念,不在乎女人的过去,或者他有自信,相信自己有能力改造一个女人,把章台舞细腰的风流女人改造成如今写入丹青里,不许东风再动摇的女人。不过以后的事实证明他错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也无法改变谁。过份的宽容只能伤害自己,给自己带来一身伤痕。
虽然有了网络,可是我想找一张伍卫国的相片都难,我在网上发一个贴子问哪里可以找到伍卫国的相片,有人让我去找“L大妈”要去,那是2000年,我没有伍卫国的一张相片,网上也没有他的视频。用搜索一找,都是那个女人的新闻。伍卫国就如阳春白雪,曲高和寡,再加上他为人低调,退休的又早,很少人知道他喜欢他。我真得好寂寞,我爱的人,我居然连一张相片都得不到。他在我心里,只是一个淡淡的影子,离我非常遥远的影子,水月镜花终幻迹啊。
他在北京,我的心就一直想着北京,99年我去北京旅游,我坐在大观园的假山上的冷冷的山石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园内风景。园内清冷,人迹稀少,我就在冷冷的寒风里向下眺望,看到下面郁郁葱葱之中的红墙绿瓦,雕梁画栋的古代房屋,我期待在山路的转弯路突然出现他的身影,给我意想不到的惊喜。演了两次贾宝玉的他会不会在大观园里游玩呢?现在回想,我当初真傻,傻得没边没沿的。一个大城市,几百万人口,在茫茫人海苦苦寻找一个人都很困难,何况是空空等待呢?哪有那么好的运气就遇到他呢?也许世上是有奇迹的,但奇迹不会出现在我身上。
2001年他和L女人分手了,他又回香港了,他剪去一头长发,却一脸憔悴,一身疲惫,风尘仆仆,额头眉间上还有几道伤疤,那是在北京出车祸留下的,差一点就破相了。面对记者的追问,他闭口不言。突然有一次却伤感地说,我是没人要的。然后,他又去了加拿大,从此鱼沉雁杳,再无消息,如同失踪一般。他如白云一片去悠悠,我却青枫浦上不胜愁。
他去了加拿大,我就想着加拿大,那时央视十台有个节目叫〈〈希望英语〉〉,每年要办一次奖赛,前三名可以去加拿大,我就拼命学英语,参加大奖赛,目的就是想去加拿大,不幸的是我的口语太差,初赛都没有过。现在想起来,就是去了加拿大又怎样?加拿大那么大,我又不知道伍卫国在哪个城市。就是去了加拿大,也不过是站在加拿大的寒风凜列的街头上无限惆怅。
我思念他,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在这期间,我在网上认识的不少网友,确切的说,应该是在他在北京时的末期认识的,在《流金岁月》版,最熟悉的就是写雅虎日记本的蓁儿,她后来又为伍卫国做了一个网站。在他在加拿大失踪时,我和蓁儿闲聊,蓁儿说,“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他已经人影不在,我们却在网上思念他、谈论他,真有些白头宫女的寂寥。念此杳如梦,凄然伤我情。
他失踪的那段时间,日子象一个丢失钥匙,进不去屋门的季节,我的心总跟随着他四处流浪。我感事伤怀,愁眉似锁难开,当怀念他时,我常常用被子蒙住油然而起的不可名状的感觉。我钟爱的他,不知在何处,想象他的加拿大的漂泊如大漠孤烟般苍凉。我过着枯燥无味的日子,味如嚼蜡,寂寞掩柴扉,苍茫对落晖。唯一幸福总是在不可实现的幻想中,幻想和他在一起。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命运总是一波三折的,山明水尽疑无路时,就会有柳暗花明又一村了。我原以为他在加拿大永远都不回来了,谁知2003年他出现了,在一个怀旧演唱会上,他挽着当年在《天蚕变》里演婉儿的女演员的手,笑容满面地出现了,不过我也没看到现场视频,我看的是相片(我会把这张相片链接到文章下面),他当时神采奕奕,精神不错,短发,戴着眼镜,温文尔雅,穿着黑西装,白衬衣,身体也清瘦了不少,不似当年那样胖了。然后他又失踪在加拿大了。他又如轻风悄悄行过,漫不经心,没了踪迹。我空劳牵挂,心事终虚化!他来匆匆,去匆匆,我感觉短梦无凭春又空,难随郎马踪。结果就是山重重水重重,飞絮流云西复东,音书何处通。
我怀念他,我的怀念和蜻蜓的翅膀一样透明,在蓝蓝的天空编织美丽的梦。那个清冷的夜晚,天下着雪,猛然想起加拿大的他,也处在在一片冰天雪地的他还好吗?当他的清俊的影子变成亲切的怀念,我总在夜深人静时看着月光下的杨柳依依,倾听幽深小径微风的轻拂之音,怀念占据在我心灵深处的伍卫国。
一别音容两渺茫,将心寄明月,流影入君怀。
物换星移几度春秋,时光又转到2004年8月,这一年,我发现网上已经有很多伍小生的剧集了,我买了一个账号,下载了很多伍小生几部剧集,我醉心看伍小生的剧集,世界之外的变化我都不注意,我第一次沉醉在他的世界,那么专注,那么幸福,可是命运,就在那个月,发生了一个大事,也许对别人不算什么,对于我来说,却是生命中的大事,伍卫国结束了在加拿大的“失踪(原谅我用词不当)”生活,回香港了。但我却不知道,我还是沉醉在他的剧中世界,哪想到乐极生悲,或者说我跟他没有缘分,他总出现在我的内心很难回过神的时候,让我措手不及,在那段我没有上网的时候,他参加了一个香港的怀旧演唱会,怀旧演唱会开之前的几天,网上公布了消息,应该是蓁儿的网友公布了消息。可是我不知道,在她们飞往香港去看伍小生时,我还在沉醉在电脑前面欣赏伍小生的剧集,命运就在这一刻决定,可是我浑然不觉。机会总是稍纵易逝,错过就不能抓住了。不过此事过后,蓁儿送给我一张她给伍卫国拍的相片,伍卫国真是年轻帅气啊,他的年轻好象时光倒转一样,我好象看到了30多岁的伍小生,他明显得瘦了,身材匀材修长,皮肤白皙,眼睛纯真明亮,穿着一身运动装,透着年轻俊朗。我喜出望外,当时的激动,激动地几天都是快乐的,没想到一张相片能给我这么大的兴奋。其实就算我知道又如何,知道后更去不了,第一,**件的时间不够,第二、我没有勇气去。
相思无日夜,浩荡若流波,流波向海去,欲见终无因。
他留在香港了,结束了在异乡漂泊的日子,结束了在他乡冉冉度年华的日子。在网上也陆续有他的采访视频了,寥落的我终于有了一些安慰,这么多年,他终于不再是想见却见不到的影子了。他在采访视频还还是那么年轻英俊、容光焕发,和前几天他在北京的形象完全不同,恢复了以往那种斯文又俊美的样子了,就连额头眉间的伤疤,也随时时间的推移变浅了(不过仔细看,还是看得到,小生差点破相),岁月在他身上不但没有留下痕迹,反而却使他的魅力加剧,他随着年龄的增长,清秀减了,而男性魅力却增加了,但却正如很多网友说的,他现在是浑身散发着男性魅力,非常有成熟男人味的男人!
当时光如流水般匆匆至指间滑过,人生的道路依旧漫长,又匆匆过了几年。一年一年数下来,我的心还在他的身上,以他的行动作为编年史的月历。
从2003到2006年,每年TVB都有他的采访视频,还邀请他参加一些活动,我感觉和他更接近了一步,从在电视上几年都见不到他,发展到电脑上放满了他的一些剧集视频,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间看,再发展到在他的节目几天后就可以在电脑上看到,这中间,经历了那么多年,漫长地象一个世纪甚止几百年。他在视频里显得很开朗豁达,有种甘于淡泊,从容潇洒的气度,他说人要向前看,不要看后看。他说话言简意赅,深刻隽永,富有哲理,耐人寻味。我还看到他在锦绣花园的家,寂静小院,他在这里养花养鱼,过着世外桃源般的隐居生活。
终于能得到他的一些消息了。我欣喜若狂。虽然太少,但聊胜于无。这是我第一次感觉有一点点欣慰,好象枯木逢春一样。当春风催开桃蕾又飘到柳梢,他俊美的影子在我眼底缭绕。只有他的温柔才能吹起了我灵海深处的波涛。
2006年,他终于结束了在他家小院里的隐居生活,和TVB签了一年约,主持每周一次的《超级靓声演斗厅》,2月底到5月初的每个星期天的晚上8点,我兴奋,欣喜若狂,每天都在盼望着星期天,宛如约会。这么多年,我终于等到了春暖花开的日子了,终于每周都能看到他了,而且是同步看到。为了看《超级靓声演斗厅》,我找到看网络电视的方法,每周我都看,后来觉得速度又慢,卡,但隔几天网上就有下载了。为了小生,我学会了BT下载,电驴下载。
他在《超级靓声演斗厅》里真是俊秀雅致,年轻得让人不敢算他的年龄。他在节目中唱了些影视旧剧的老歌,字字珠玉,歌声清亮,韵致悠长,令人如听仙乐耳暂明,尤其是他唱的《惜别》,无限缠绵,凄婉清切,再配上他那凄伤悲切的眼神、黯然神伤的表情,动人心弦,让人有种肝肠寸断的感觉。他在节目中谈笑风生,语言幽默。每看完一集,我都觉得意犹未尽,盼望着下一集。在网上听过别人说他唱得不怎么样,可我觉得非常好,唱歌和画画一样,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关键是有人欣赏,象梵高的画,生前无人问津,死后就成了名画,名商巨贾争着购买。若有知音见赏,不辞唱遍阳春。
3月,爆出了一个新闻,说他和女朋友吃饭,看了相片,让人大吃一惊,那个女人居然穿着很普通的松弛的黑毛衣,下穿休闲大胖裤子,头发枯黄,一点都不象出来约会的,女为悦己者容,穿成这样怎能出来约会,明显是用服装表达了对男方的轻视?而且她的腰身象是生过孩子的(也许是我看错了,或者是那身窝囊的衣服衬得胸腰腹下垂宽大),我说她一定不是伍小生的新女友,蓁儿说我太挑剔了,谁知双双的看法跟我一致。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伍小生没有承认那个女人是他的新女友。其实想想,我当时出言是有点轻率,对那位女士有点不尊重,但是她的衣着打扮是有点马虎窝囊。这件事给我的启迪就是,人不但要注意自己的内在,也要注意自己的衣着,肉体是灵魂最忠实的表现,要重视自己的形象。从此后,我一改书呆子的外在形象,在衣着发型上很注意,但是我穿得再漂亮又有什么用,伍卫国永远也看不到。有时穿得漂亮,心里也是凄然。可是我穿得窝囊,我又觉得对不起他,连默默喜欢他都不配。我内心总是矛盾,心事重重。
说说2006年6月的事吧,说起来我很伤感,那件事证明了我跟伍小生是一点缘分都没有。2006年他要参加一个什么老年捐款晚会,我上网查了,有地点有票价。当时我心情象是受煎熬似的,不去觉得对不起小生,去了又觉得办港澳通行证的时间已经不够(必须提前两星期),而当时只有十天都不到,我夜里都睡不着,彻夜难眠,辗转反侧,思想交战,彷徨万分。我终于鼓起勇气想去了,就匆忙去旅行社办了自助游,谁知证件快下来时,我突然用网上看到这个的电话号码向香港的票房打了个电话,对方对非常不标准的普通话告诉我,买票不是随便可以买的,只有老人才能入场观看,年轻人只能捐款。我象是大冬天被一盆冷水泼得透心凉,失望得象掉进万丈深渊一样,我和他,终是无缘,我再努力也是白费心机。悲凉千里道,凄断百年身。就是我想为他飘洋过海、翻山越岭去看他,也没有机会。愁多人易老,断肠君不知。我花蕾似的希望都被揉碎了,任寒风任意漂泊吹散,繁华春梦离我很远,伍卫国还永远不会来,我只能在梦里遇到伍卫国,而我又很少梦见他,就是梦见,梦到的不过是容宽马天柱等等,很少是伍卫国。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以前我就经常感叹我和伍卫国是没有缘分的,看他的很多剧都是从半截看起(如《阮玲玉》和《王昭君》、《马永贞》、《少女慈禧》等等,后来有了网络,补全了一些,但〈王昭君〉至令未全),而等了半辈子,终于有了见他的机会(而且还是远远的看一眼),好不容易战胜了自己,鼓起勇气,却这样破灭了。以后我也再不奢望去看他的真人了,那对我本来就是一种奢侈,我没有福气得到的幸福。我自怨自哀,失魂落魄,淒惶、荒凉,感慨万千。我无言的忧愁,怀想着往日伍卫国那年轻俊美的容颜。年华已过,他不曾来。
寂寞使人深思,我徘徊寻味,我认命了,我是跟伍小生没有缘分的。可我止不住了思念他,当思念他的时候,我就上网,用搜索找他的消息,这是自从有了网络后我的习惯,可一般都找不到他的什么,只有L女人的新闻,还害得我电脑上染了一堆病毒,也浪费了一个个夜晚。后来有了伍卫国百度贴吧后,我就天天守在那里,不管有没有人来,我也悠游自得,过着“寂寞柴门人不到,空林独与白云期”的日子,不过在网上我的确认识了很多喜欢伍卫国的网友,都是一些非常有修养有文化的网友,喜欢脱俗拔俗的伍卫国的人自然是清雅脱俗的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甚止有些自豪,因为自己也属于这个团体。我的空闲时间都用于网上,自从伍卫国2006年复出后,他的网上视频就多了些。我忙着给他剪相片,剪视频,然后贴到网上,忙得不亦乐乎,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年。光阴荏苒啊,一转眼又是一年。2007年!
伍卫国又在拍《岁月风云》,这是他复出的第一部剧。这部剧真有意思,还未开拍,宣传就铺天盖地而来。但很少在宣传视频里见到他,有时有剧组去北京上海开记者招待会的视频上见他,剧组当时不重视他,也许是反角配角的缘故,每次他都是坐在后排,最后一个上场,被介绍时也是一笔带过。那时的他一脸疲惫,一脸的落寞,处在名利场上被轻视的感觉不好受,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在结束隐居生活,回到名利场中,这个圈子的世态炎凉比别处更甚。《岁月风云》刚放映时,网上还有对他的嘲笑,在剧中,他被化妆得比本人老。刚出场时,他脸黄黄的,的确让人看着有些不顺眼。可是伍小生的确是不同凡响的,他有颠倒众生的能力。他能突破编导给他定的位置,他有迷住观众取得人心的能力。《岁月风云》一集一集的播放,伍卫国的危天行越来越显得魅力四射,他举手投足都透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他的眉宇里的清秀,不因化了老年妆而被遮盖,反而在扬眉微笑时透出,危天行越看越年轻,最后几集的危天行居然比刚出场时年轻英俊,倒是颠倒了人生规律,尤其是他和荣秀风在一起时,例如在工地和拍卖会上,更显得神采飞扬,英俊潇洒。
危天行在网上引起了轰动,在网上一打“危天行”三个字,就出了一大堆贴子,很多贴子都是原创贴,为危天行写文章的人太多了。伍小生,你永远是能迷倒人的,演反角也能获得大家的同情和喜欢。伍卫国的名字从海报的最后一位提前到第四位,仅排在华家三兄弟的后面(那也难怪,此剧宣扬的就是华家的家族工业,前三名自然会给他们)。TVB是很重视市场效应的,伍卫国的危天行在网上受欢迎的程度他们会知道。连寂寞柴门人不到的伍卫国百度贴吧也变得门庭若市。伍卫国用自己的魅力完成了大翻身。记得《岁月风云》刚开拍时,我还看他受冷落和轻视、嘲弄时,还发表文章认为他不该接拍《岁月风云》,看来是我错了,我低估了伍小生的魅力,他有非凡的魅力来颠倒一切。
后来在《志云饭局》里看到他,他穿着V领的黑衣,皮肤光润白皙,身材英伟,眼睛神采奕奕,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举止露温柔,笑起来还带着几分纯真。他丰姿潇洒,气宇轩昂,飘飘然有出尘之表,他泰然自若、气定神余地回答着主持志云大师的一些问题。他明朗直爽,妙语连珠,时而逗得志云大师哈哈大笑。他谈起过去的蹉跎岁月和过去失败的恋情,却谈笑自若,语气殊静,丝毫没有激动的神情。他已经看开了,已经超脱于世俗了。
2007年11月1日,伍卫国随《岁月风云》去湖南台做宣传,网上新闻说他要坐客新浪网聊天,让我激动的,心里激动地天旋地转的,真是喜从天降,那种喜悦,难以用言语表达,真乃是从古至今、天上人间第一件畅心满意的事了,东园桃树西园柳,从此移到一处栽,我当时觉得神清气朗,欣喜若狂了。心想这比去香港看他更好,去香港看他我也不敢去找他,而在网上想说什么说尽可以畅所欲言,不用见面就可以对话。我准备了一大堆赞美的话,足足有十几页,一辈子的话要在那一个小时说完。后来又听到他去新浪网的前一天还要坐客金鹰网聊天,让我激动得真是双喜临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我一生最重要的时刻终于来临了,梦想就要实现。谁知道结果却是一片伤心画不成,他只是在新浪网和金鹰网的办公室里跟主持人聊天,而不是在新浪网和金鹰网的的网上聊天室跟网友聊天,是我自己会错意,本来想画饼充饥,谁知道是竟是缘木求鱼。伤心桥下春波绿,疑是惊鸿照影来。却连影子都没有等到。他宛如水月镜花终幻迹,我却是半生魂梦与缠绵。我的友谊不能装进船舶,挂起风帆随风送进他的记忆。我无法告诉他,有个人时时想念着他;有个人刻刻关怀着他;
不过也有心动的时候,就是我看到镜头中他那英伟健实的身体出现时,我不看脸就知道是他了,我看到他第三个出现,却礼让三先,不坐中间的沙发(前两个人坐在左边),坐在最靠右的沙发(也就是最靠边的沙发),小生永远是那么谦逊,温良恭俭让的。当他的影子在我心头悄悄行过,漫不经心,却永能拨动我的心跳。
在网上我看到他和网友的合影,还有网友写探望他的文章。我看了万分羡慕,自叹自己没有那么好的福气。我和伍卫国,始终是没有缘分的。相遇,是要讲人时地利人和的,这三样我一样都没有,在对的时候遇到喜欢的人,就是缘分。我总是错过他。我这辈子没有福气遇到他,也没有勇气去寻找他。其实我的一辈子,看看他的视频,我就该满足了。可我总是这么贪心。回想起来,伍卫国给我的全部是幸福、甜蜜和快乐,而我的那么伤感、惆怅都是自己找的,因为自己太贪心导致的。在以前的很多年都看不到他剧集的时候,我想哪怕在电视里看他的剧集重播都好啊,等了数十年,现在我的电脑里放满了他的剧集,我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可我还是不知足,因为我想看到他的本人。或者我有幸见到他的本人(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只是设想),我会有更贪心更贪婪的要求了,达不到又要伤感,我的伤感都是自找的,我就象普希金的叙事长诗《渔夫和金鱼的故事》里的那个贪得无厌的老太婆,永远没有知足的时候,结果已经得到的也要失去,就剩下一个破木盆。
2006年和2007年是我收获最大的一年,我在网上看的伍卫国的剧集超过了我前半生的总量,我算一算,《马永贞》、《凶灵大法师》、《第四代》、《焚香记》、《三看御妹刘金定》、《双喜临门》、《岁月风云》、《无字天书》、《金凤凰》、《包青天之英烈千秋》、还有几个采访视频,以及几集《15、16电视迷》等待。看《第四代》最有意思,5月份,它是清晨5点在亚视放,我每天5点都要起床,我偏是个夜里睡不着、早上不想起的人。可为了伍小生,我激情澎湃,兴致勃勃地定上闹钟,再困也要爬起来,然后看完后,一天都困得没精神。可是有几天翡翠台早上4点半放映伍卫国的《三看御妹刘金定》,两部剧同一时间放映,忙死我了,我又上网找录制软件,这边看《第四代》,那边录三看御妹刘金定》、《双喜临门》,结果一心不得二用,《双喜临门》即没看完,也没录全,最后录制的还被误删除了。不过2007年,对于我来说,是伍卫国年,幸福的一年,不过7月时我的自信心也被打击,因为我对不起伍卫国,我没有能力保护伍卫国贴吧,阻止不了他戏中情敌的某些FANS骂他,无法帮他惩罚那些骂他的无耻小人。在网上我还帮不了他,在生活中更是无法保护他,所以我没有资格接近他。软弱无能的我对不起伍卫国,他给我的幸福太多,我却不能回报他。不过我也受了惩罚了,每听到别人骂他,我的心象针扎一样痛,心如刀割啊。
我感谢网络,我感谢网友。如果没有网络,我不会得到伍卫国这么多剧集和相片,我也不会看到他的专访视频。看他的专访视频,我了解到他是个温和宽厚的人,喜欢世外桃源的家,爱养鱼养花,信佛,吃素,爱游泳、打高尔夫球、研究过《红楼梦》和《论语》,用打麻将的方式来活动大脑。因为网络,他对我不再是个记忆中的模糊影子,而是实实在在的形象丰满的人,我已经熟悉了他各各正面、侧面、背面、每一个部位,当然是用看视频的方式。
算一算我看过伍卫国多少的剧集吧,TVB版《红楼梦》、《再向虎山行》、《阮玲玉》、《第四代》、《小鬼偷金》、《大内群英》、《凶灵大法师》、《马永贞》、《无字天书》《焚香记》、《三看御妹刘金定》、《双喜临门》、《岁月风云》、《金凤凰》、《包青天之英烈千秋》、《南侠展昭》、《金毛狮王》、《金山梦》、《家在珠江》、《情浓大地》、《第三类法庭》、《中南海保镖》、《少女慈禧》、《四大名捕》、《天蚕变》、《逃之恋》、《香江岁月》、《隋唐英雄传》、《独孤九剑》、《王昭君》(半部)、《酒帘》、《琥珀青龙》,还有一部叫不出名字的电影。
写到这里,我的文章要写完了,我的一生也快写完了,怎么来概括我对伍卫国的爱呢?只能用一句诗来概括“水月镜花终幻迹,半生魂梦与缠绵”。伍卫国对我来说是镜花水月一般的幻象,我始终没有接触过的他的真人本尊,但却是半生魂梦与缠绵了,让我魂牵梦荦了大半辈子。明知道人生的尽头便是死的故乡,我将来也要灰飞烟灭,衰草斜阳,有一天,我终会离开繁华的人寰,消失在人海,我对他的绯侧相思一样是烟消云散,昙花一现,梦醒后飞落在心头的是万分惆怅。
假如人生只是虚幻的梦影,而伍卫国所有的俊美可爱的映影,便是他赠与我的全部生命。我自从混迹人世间,便忘却了我自己;在他的灵魂深处我才知道我是谁。他的容貌风度给了我甜蜜的享受,他的纯真倔强不流于世俗的性格正好和我合拍。他令我脱胎换骨,由胸无点墨的我,变成崇尚文化的我。为了他,我努力读书增加文化修养;为了他,我学习PHOTOSHOP学习做海报;为了他,我学做诗做词;为了他,我学会BT下载、电驴下载,会找临时文件夹里的东西。
但我必须离开网络。因为我的时间全用于网络,无所事事,也未为他做任何事。是我自己管不住自己,不会合理运用时间。所以至今我一无是处,自卑地觉得自己配不上爱他(连默默爱他都不配)。
就要离别,可我还没有蓦然听见他颂经中的真言,我还没有触摸过他的指尖,也没有贴着他的温暖,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只能祈求来世与他相见。
时光转了又转,我已经没有了当初年少的锋芒毕露,如今多了些收敛,反倒没有执着的可爱。当梦想被现实消磨殆尽,我也不再期待奇迹的驾临。心里只有无望,所以才伤感难过。
我的许多时光都在默默期待中度过了,甚至等到了面容憔悴,心如止水时,所期望的梦想仍然没有来,我已经不抱奢望,却仍然漫漫无期,又默然无语地等候。我已经期待了整整一生,也没有得到我的理想。所以我决定放弃。
当一个人心里有某种执念,挥之不去的时候,就会被心魔钻入。我已经控制不了我自己了。所以我必须冷静一下。我不明白我到底是怎么了,以前连他的相片都无法得到的时候,我苦闷,现在幸福到电视里堆满了他的相片和视频,我还是不满足,渴望看到他。有求皆苦,无欲则刚。哀愁深埋在我心头,就这样悄悄地偷去我生命的青焰。
我对他的爱从来不是是顺利的,我曾经暂时休息过,也曾经长期逃避过(如他一点消息都没有的那些年)。我感觉到今夜和明夜,隔着长长的一生。心和心要跋涉多少岁月,才能在世界那头相聚。也许,一万年后吧,我等不到了。
我没有给他过一声问候,一些关怀,他给我的却很多。蓦然回首,翻过我爱他的一页又一页,闪过我爱他的一幕又一幕,那个年少无知的我,那个伤感凄惶的我,那个期待甜蜜惊喜的我,那个为了他而努力读书的我。还有现在知道一切的期待都是无望的我。
不是所有的梦,都来得及实现;不是所有的话,都来得及告诉他。疚恨总要深植在离别后的心中。明知道总有一日,所有的悲欢都将离我而去,我仍然渴力地搜集,搜集那些美丽的、纠缠的,值得为他活了一次的记忆。是否我,终于与伍卫国分别,重回我原始的寂寞。
我永远不可能与伍卫国相遇在生命的转弯处,也不可能跟他风雨同路。他的人对我来说是片遥远的国土,我也无法达到。但他的身影留在我的视野,也许天地曾经一片苍茫,但他永远走不出我的祝福,我的思念。
他生未卜今生休,我只渴望来世再续今生缘。如果有来世的话,我一定要到他身边,帮他做些事,其实能做他的佣人(义工,出于情意的义工,而不是拿薪水的佣人),天天朝夕相伴我就满足了。
我沿着梦想的旅途,从不回头,却无法通往他心深处,我想一生与他共度,却无法与他在相遇在生命的转弯处,心多慌,路多长,情多难,爱多苦,岁月是多么仓促,离开了他,我却不知如何回到最初。
写在这里,终于写完了,没有回肠荡气、曲折感人的爱情故事,却是一个自作多情的单相思。最后写了一大篇抒情诗,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网友都说我痴情,我却找不到我有一点痴情的地方,我是倔强脾气,一有点小事看不顺眼(例如在网上看到他夸L大妈的新闻)就要和他割席断交。老天也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表现表现痴情,让我能在现实中为伍卫国做些牺牲和奉献。我只会在网上发文章纸上谈兵,这算什么痴情?语言不如行动。
这些年,伍卫国的确给我很多,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只能对他说三个字,“多谢你!”
想想我为什么喜欢伍卫国,除了他相貌俊美之外,主要是他那与众不同的风度气质,斯文雅致,脱尘拔俗如世外之人。伍卫国如风荷如竹露如清泉如月色一样纯真,伍卫国如空山青苔上的一缕夕阳,静夜深林中的月光一样静宜没有尘世浮华庸俗之气,空灵静寂之美,澄清明净。。
真是要完了,写不下来了,堆积了不少诗词了,为了写这篇文章,我把古代诗词翻了个遍。最后还是用一首词来结尾吧:未问兰因已惘然垂杨西北情天水月镜花终幻迹,半生魂梦与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