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3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0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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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琳是绵绵的高中同桌,绵绵一贯走的是才女路线,杜若琳则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不折不扣的天之娇女,两人那叫一个铁,东西都是不分你我,回想起来,绵绵同学的无产阶级思想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被资产阶级给腐蚀的,杜若琳吃穿用度样样都是精品,那里是绵绵这个普通的家庭比得上的,杜若琳有的,总看不得绵绵没有,就一定会把自己的给她,弄到后来,杜妈妈买给女儿的东西基本都是一式两份,不是被迫的,而是她见了绵绵第一眼,就打心里喜欢,索性认了这个干女儿,有时对这干女儿好得比亲囡女都要亲,杜若琳免不得吃醋:绵绵,你怎么就长了这么一张惹人怜的小脸蛋,把我亲妈的心都给勾走了!
    绵绵性格好就好在别人说她什么她从来不反驳,只是抿着嘴一个劲的笑,看得人又怜又爱的,杜若琳每每只能盯着她摇头叹气:“谁爱上你有得受的,你这扮猪吃老虎的招还真的无人能敌!”
    自杜若琳来了之后,绵绵的基本功能就是充做壁花,只用听他们两人谈古说今就好,倒把自己这正主给撂到了一边,趁他俩相谈甚欢,绵绵借故上洗手间,给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并没有注意到,江允城状似无意看向她的背影时,那意味难明的眼神,似是爱慕又似神伤。
    所以说,缘份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绵绵想不到一向眼高于顶的若琳竟对江允城这么有感觉,绵绵的直觉很灵,她大小姐什么时候对刚认识的男人和颜悦色过,在以往,长得好看的她会说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若是才气突出的她又嫌人家书呆,看来这次让若涵出马,是走对了!
    心情大好的绵绵哼着歌,漫无目的的在风语者里闲晃,反正她也算是功成身退了,正好参观一下。走到中庭,一匹放蹄飞奔的骏马铜雕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第一印象就是眼熟,接着便是惊咦出声,“这不是法国罗浮宫展出的那尊安庆出土的奔马铜雕嘛!”
    绕着它转了几圈,“真的好象啊!”
    绵绵不知这个东西到底是真是假,不过思绪却回到了参观罗浮宫的那一天:“这个铜马是我们中国的呢!”绵绵激动地扯了扯滕翊,一手指着被置于立柱之上的青铜像嚷,兴奋的她并没有觉察滕翊顺势握住了她的小手。
    看向绵绵手指所向,“嗯。。。。。的确是我国出土的,这个奔马造型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照着唐朝唐太宗心爱的六骏之一-----青骓的原型来制作的。”细细看了看,滕翊才缓缓说道。
    绵绵大有兴趣地把目光从青铜像转向滕翊,杏眼眨巴巴地,一副你继续的样子。
    滕翊俊目一挑,想了想,“唐太宗李世民是一个强国的帝王,对军事自然是非常重视的,他本身就是骁勇善战之人,骑术非常精湛。他认为马是甲兵之本,国之大用,马是相当于战车来用的,因此在那个时候,马在马市上的售价比一个奴隶都要高出几十倍,更何况名驹。唐太宗最心爱的马又有六匹,分别是拳毛騧、什伐赤、白蹄乌、特勤骠、飒露紫和青骓,这六匹马均跟随他立下赫赫战功,唐太宗死后,工匠就做了这六骏的浮雕在昭陵千年供奉,只是民国初年被破坏了,这个奔马铜雕,应该是唐玄宗的开元年间,由工匠按青骓的画像制作出来的。”
    听着滕翊有理有据的话,绵绵惊叹地小嘴一张:“哎呀,这些古董后边还有这么些故事呢!”
    “是啊,史有记载,到了唐开元十一年,国家已拥有马匹达四十万匹,唐玄宗去泰山祭祀的时候,马的出行还特别讲究,是划分着颜色走的,比如白马一群、黑马一群、红马一群,远看的时候如云锦一般,非常壮观漂亮,跟现在的阅兵有着相同的意义,都是显示国力的一种方式,这样的队伍,自然让沿途民众无不叹为观止。”滕翊悠悠说道。
    绵绵看着眼着的奔马,听滕翊娓娓道来,不知怎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一幕景象,神情变得无比的向往,眼睛不由自主转而呆呆望着滕翊那如山峦起伏、鬼斧神刻的俊脸。
    察觉到绵绵看着自己的目光,滕翊俊目微弯,边细细打量绵绵那双黑白分明的瞳仁,看她望着自己出神,微微有些得意,故意在她耳边暧昧地低语:“在想什么?”
    绵绵心底其实在想:果然是苏富比和佳士德的常客啊,随便一样都能历历数来!见他得意地朝自己嘘气,眼睛一转,也痞痞地朝他挑了挑眉:“嗯。。。。。谁说有钱人的公子哥就是纨绔子弟,好歹如你一般,也纨绔得出点内涵啊!”
    这话真是捅着了马蜂窝,滕翊似笑非笑的脸顿时僵了僵,下颌紧了紧,大掌掐住绵绵的细腰,咬着牙低头抵着她的额头,俊目危险地一咪,低低喝道:“阮绵绵,是不是嫌我昨晚努力得不够?”
    “我。。。。。。”听见那隐隐地磨牙声和他话里的邪恶,绵绵瞬时身子一抖,大眼嘀溜一转,连忙做事后补救,小嘴吐气如兰,“噫!滕大少,开玩笑罢了,您不会跟无知小女一般见识吧?”知道滕翊小气得很,又赶忙把小嘴贴在他的颈侧,轻轻印上一吻:“别气别气,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嘛!”
    滕翊见绵绵主动贴向自己,怒气顿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绵绵肯主动动亲近他,他的心就飞扬起来,闻着怀里的温香,忍不住低头就势舔了舔绵绵白嫩的耳珠子,惹得她身子一软,他心里也是一荡,眼神不由一暗,把绵绵往人少处一扯,一个火热地激吻印就下来,吻得绵绵如同一只软脚虾,见小人儿靠在胸前告饶,直称再不敢跟滕大少对着干了,才意犹未竟地咂吧着嘴,“其实还挺喜欢你开的玩笑!”
    感觉某人亲个嘴竟然都起了反应,正要使劲推开他的绵绵,再听到这话,重重地翻了个白眼,她无力了,这人真是恶趣味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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