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留恋的记忆 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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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精致的剑柄镶有一颗璎珞的银剑放在桌上,打开画卷在烛火的掩映下,画中人清晰可见,脑海中不断地飘忽这一句话,‘是她害死颜王的,记住若是……’拿起剑,紧紧地握住,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又是他们。”
因为花云痕之前的不舒服,男子一整夜都躺在她边上,他今夜难以入睡,因为那个故事,那两个人,牵扯住了他的思想。看着女子睡觉,看着她眉头变化,轻抚着她的脸颊,“好想要了你。”说着他便侧身压在女子身上吻上了她的唇,慢慢的开始轻啄起来,在女子无意识下他很轻松地窜入了女子的唇口,吮吸着女子的小蛇,因为女子无意识的配合了一下,宗政轩越吻越重知道手开始不听话的乱动将女子惊醒时他才暗暗说悔。
“恩……”花云痕醒来后便看到男子与自己居然靠得这么近,还是以嘴对嘴的方式,他的手竟游走在自己的腰腹。她想要将男子推开,谁知嘴却被锁的更紧,没被这么深深的被男子轻吻过的花云痕,甚至都不知道要如何就亲吻,于是也只能用手推挤着男子,而她的嘴却没有任何动作,知道他被亲吻的不能呼吸了,男子才松开她的嘴。
“你在做什么,你。”她刚一开口,话还没说完宗政轩的嘴唇就及时顿了上来,啪的一掌宗政轩又一次被花云痕施掌击伤,这一次她确定自己用了五成功力,看着男子嘴边滑落下的血,花云痕想要慰问,可是这又是因为宗政轩不老实而她打伤的,问了有何意义?
于是她闭上了嘴,转头不予理睬,许久都没听见声音,担心自己出手太重真的将他打昏了的花云痕转头望向男子,却见他捂着被自己打了一掌的地方勾着嘴角对自己笑,“很疼吗?”
“谁让你在我睡着的时候……这叫活该,哼。”花云痕坐在床上,叉着手面朝着床幔似在生气的嘟着嘴,她张嘴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却听见宗政轩回味地说了一句,“被打一掌换回这销魂的一吻,值了。”
疯子,这是花云痕脑海中第一个跑出来的形容词,就为了这一吻被自己打伤都不在乎?谁会信啊,这根本就是他在为自己找台阶下,根本就是因为他皇上的脸面拉不下来才会故作掩饰。
“无聊。”说着花云痕便下了床,慢条斯理的穿上了鞋子站了起来,可是她那一步还没踏出去便被一把拉了过去直挺挺的躺在了男子的脚上,脸咻的一下子红了起来,“你……”她无言了,因为她发觉到在窗外有双眼睛正盯着他们,即使隔着窗她也能感觉到那泠泠的目光射在了自己的身上,似乎男子也发现了这一点,顺着花云痕的目光隔着窗纸头像了黑暗中的某一个角落,时间滴答滴答的消失……
第二天一早就被风絮喊了起来,说是司马尼要给他们几个看什么有趣的玩意,还说要继续跟他们将那个故事遗漏的情节,于是乎一大早跟着楚胜男就来到了司马尼的府邸,果然豪华,那门前……
“臭司马,你说的是什么啊?”坐了许久都不见司马尼拿出有意思的东西,也不见他说那被遗漏了的故事情节,楚胜男有种被耍了而感觉,于是气呼呼的跑到了司马府的池边。
宗政轩似乎看出了些端倪,淡漠的眼神瞥到了司马尼,两人目光对焦,司马尼微微一震收回了之前那崇敬的眼神,尴尬一笑,“其实我叫你们来是为了让你们看一幅画。”说着他便从帘后拿出了一幅画卷,淡黄色的纸张却没有一点历史过迁的痕迹除了那颜色的微小转变。
打开画卷,里面是两个人,一男一女。那三个人看得都纷纷张口结舌,因为那上面的男女正是花云痕和宗政轩,除了服饰装扮上的差异,他们几乎一摸一样。看样子是有人根据他们的模样自己临摹上去的,才会显得这么没生气。但是笔笔都深入骨髓,似乎这样画中的人就可以来到现实一般。而上面的题字却是写着**历**年*日五王爷颜桓与其珍爱的女子月无棱相首。而落款正是颜王府的管家‘颜阳’。
“这……”花云痕慢慢的走了上来,摸着画卷上的一男一女,看见女子眼眸里的那一丝冷看见男子眼里那一抹哀,她的心又一次被收紧。“原来他们真是月无棱和颜王!”一个真字道出了她无限的回忆,梦与现实原来也可以有交集的时候,原来梦中的那两个人不是她虚幻出来的,原来他们真的存在,原来那种痛是来自于月无棱的。
“是不是很惊讶?”司马尼走到花云痕的边上,握着画卷的另一面,霎时眼瞳闪过一丝的杀气,突然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剑,花云痕还没来得及闪开剑便已经刺了过来,只听得他说了一句。“妖女,去死吧。”
“奚落?”看着剑刺向自己身体竟有种无力感,似乎所有力量都被顿时抽取一般,只听得耳边传来一声刀刺进肉里的声音,以为自己受了伤的花云痕闭紧了眼,几秒后听得风絮一声凄惨的叫声‘哥’。
哥?风絮叫的是哥,而非……难道,睁开眼果然宗政轩挡在了自己的面前,成了自己的人肉沙包,“你……”花云痕目瞪舌强地看着面前的男子,他万万没想到男子竟然会为自己挡下这一剑,那剑是奚落,是月无棱的剑,她在梦中见过。
宗政轩只是风情云淡的说了一句,“又在想哪个男人,竟然都不躲开。”说着他便抚了抚女子的下巴,顿时插在身上的剑被刷的一下拔了出来,男子蹙眉闷哼了一声,他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的功力,没了。转过头望向了手足无措的司马尼,冷眼扫过,“不知云痕到底哪处得罪了司马兄,竟下此狠手。”他捂着流血处慢慢地转身却看到司马尼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
“你,为何还要保护她?她曾经伤得你这么深,她……”司马尼回想着祖父临死前说的那段话:
‘尼儿,记住有位相士说过,王爷此生定会与一女子纠缠不休,但若此女子负了他,他便会失去一切,且负了第一次就定会负第二次,即便来生也逃不过。若想免去这段情唯一的方法就是杀死那个女子……’
‘可是孙儿要怎么找她呢?’
‘她会来找你的,一切随缘,但……’还没话完他就断了气,手里还紧紧地握着那幅画卷,他床边放着的就是那百年前月无棱所配的奚落剑。司马尼为老爷子阖上了眼,拿起画卷和剑,抹去了眼泪径直走了出去,当时他才十六岁。
恨意的种子早在幼时便被祖父潜移默化地灌输,直到昨日他见到花云痕和宗政轩的时候觉得面熟才猛然想起了那被藏在箱底近八年了的画卷和宝剑,原来真是天意如此,他记得祖父还说过一句话,万不能让王爷知道他前生的事,即使那种可能很小。
“你说什么?”宗政轩只是隐约听到他说她……伤得你这么深,顿时一个女子甜美的笑颜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她喊着他的名字---‘轩’。恨意又一次使他蹙紧了双拳,但是腹部的疼告诉他现在是要问清情况,而不是发火,做君主的好处之一就是有着一定的耐力,不管发生多大的状况都能冷静下来好好处理,因为若是自己都慌了手脚那底下的臣民不是更乱了套。
猝然,宗政轩发现整个人都无力了,身子不自觉地想要瘫下去,勉强撑住不让自己倒下去却也阻止不了身体的摇晃,“你在茶里下了药对吧!”这不是询问,而是肯定,他的功力现在根本是不出来,甚至说他感觉不到自己身体里有一点的内力。
“不错,这是我家祖传的化功散,不过你放心,一个时辰后功力便会自动恢复,不会留下后遗症的。”他说着便又握起了剑,“我只想要她死,宗公子又何必替她挡下这一剑呢,若是我再向上偏一点,你也许就会死啊!”
风絮在另一边扶着宗政轩,因为她自小就对功夫么兴趣所以就她那三角猫的功夫,化功散对她来说没有一点用处除了偶尔的头晕。“哼,你知道吗,不管你刺伤他们中的哪一个,你这条命都铁定保不住了,我要你株连九族啊啊啊。”风絮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谁都不能伤害他哥哥,要是谁那样做了她就要同那个人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