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留恋的记忆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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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群中,有一个人始终注意着他们,那坚定的双眼似乎从没离开过女子,他说过他要保护那个人的。而在此人的身后也有一双眼睛定定的监视着这个男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两人都在这迥异的面具,那黄雀戴的是一个蝴蝶的面具,而螳螂所带的是一个阎王脸的面具,各有其风味各有其含义。
在他们所关注的最前面,那两人闲散的走着,有意无意的总要望一下对方确定对方在,当然这是花云痕,而男子呢眼睛除了需要看一下路之外几乎一直盯着女子两人时常对焦,于是花云痕也只是会下意识的向边上瞥一眼确定男子还在就又继续向前走。
慢慢的街上的开始向某一处跑去了,因为他们的热络让花云痕也起了兴趣,跟上他们的脚步跑向了一个架着台子,大旗标着‘以诗会友’四个黑字在夜色和那灯笼的照耀下显得蠢蠢欲动,当两人到抵场子下时,台下已经水泄不通了,不管男女老小,都纷纷来此,简单地说就是凑热闹。
台上许久后走上来一个中年男子,此人身着丝质的衣料一看就是来自大户人家,他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向大家霭笑道,“今天是灯会的最后一天,我们家老爷为了多多的招募贤才来我们楚府上做客,特地召开这个以诗会友的书会,请大家敞开心扉畅诗对词。”接着,他的身后便展开了一个大字‘春’。
“东风化雨细无声,飘飘洒洒润乾坤。”一个男子款步走了上来,口中吟着一句诗,可是他吟出后不久,便听得大家嘘声一片,而坐在上座的一位花甲之年的男子也只是摇头,看来他对那人的诗境
“如画美景着人醉,一年之计在于春。”
…………不知多少人上台献丑,花云痕头上满是虚汗的望着这些人,感叹道,“此处无人才啊。”说着她便灵机一动,脑海中已然有话。“虎啸龙吟千兽走,花红叶绿百鸟鸣。”所有人都惊讶地望着这个女子,只见她身形婀娜,皮肤清晰且气质优雅,还有那才学和声调更是让了扎眼。
只是因为她是女子,古人皆重男轻女,对女子视如破席草芥,而对男子是如黄金白银,所以那个坐在上座的老人也是只点头赞赏了一下,随即便看向了别人,眼神也未多停留与女子身上。
“百花争艳金乌娇,红妆绿裹呈妖娆。”宗政轩望着花云痕坏笑的吟着这首即兴诗,而四下里也是拍手称赞声不绝,那位花甲之人更是笑盈盈的站了起来,望了一眼宗政轩点头欣赏。
看到自己老爷有中意的人选了,那个中年男子很知趣的走向了台前,与那老爷子对视一笑,“敢问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宗浩。”宗政轩带着笑扫视过女子,看着她嘟起嘴的模样,男子忍俊不禁一笑,然后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云痕,是不满那老爷子的世俗之见吗?”
花云痕不得不佩服面前的男子,自己心中的事竟然都被他洞悉,是呀她是不满意那些人重男轻女,那又怎么样。甩开他的手,推开挡路的人走出了人群,“我回去了。”
见女子一路上都不说话,他知道她生气了但是他就是喜欢看她生气和伤心时的模样,因为那样子心里会有一种报复的快感,那样子心似乎得到了平衡。走了没多久面前就有几个彪形大汉拦住了两人的去路,这情景就像是吃了饭不给钱的,玩了姑娘不付银子的,在赌坊赢了钱遇上打手似地,气氛暗沉。“呵呵,有螃蟹挡路了啊。”宗政轩托着下巴斜睨着面前的人。
“呵呵,宗公子真是会说笑,退下。”那位管家似地中年男子从大汉身后走出,几个大汉向两边散排去但依旧表情严肃的望着宗政轩和花云痕,似乎今天他们是逃不了了。“公子刚才一展才华令人乍服,我们来也一向爱慕贤才但公子又那么快的离开,这令老爷着急不已,所以这才让我们拦住公子的去路想请公子上府一聚,不知?”
大厅里的那位花甲男子侃侃道,“宗公子真是学识广博啊,那一句百花争艳金乌娇,红妆绿裹呈妖娆说得甚是好啊………………”
听着那老爷子的废话,宗端起案上的茶杯磕喝杯盖闻茶香,茶香清淡却有一种让人不禁想去多闻会的欲望,清泯一口,更是令人留恋不绝。“这茶?”宗忍不住询问此茶来历。
“呵呵,看来公子也是懂茶之人。”说着老者便拿起茶,打开杯盖水汽氤氲白雾缓的飘过,“此茶名为念月。”“念月”花云痕与老者异口同声说道。
对于这茶花云痕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与幸福,似乎这茶曾经带给她过,放下茶杯的女子瞳仁中掠过一线的伤感。捕捉到女子神情微小变化的宗政轩好奇的问道:“你喝过?”见女子焦着眉摇头,他又接着又使了一个我还是不懂的眼神,他刚想开口便听到女子说了一句,“只是感觉似曾相识。”
男子的神情没有变化的抿了一口念月,“楚老爷请继续…”其实在宗政轩在第一口时也有类似的相熟感,但因为确定这是第一次喝,所以也没多想只当是错觉。可是听到花云痕叫得出茶的名字却从没喝过或见过,只是有种熟悉……
他们的感觉一模一样!
“这是我楚启南的孙女楚胜男带回来的,详情还是由她来讲吧。”说着楚日南便跟边上的管家低语一句,管家恭敬地走入后室,半响后从帘后走出一位风姿绰越气蕴流芳的女子,她手里攥着一根细长的金鞭对着几个人微笑,“爷爷。”走到楚日南的边上,对他柔声一笑,“爷爷,是哪位要知道念月的事呀?”她焦急地望着侧坐上的两人。
客座上的一男一女都还戴着面具,可是即便如此他们身上的那股气质和男子周身的氛围也让人猜得出他们来头不小却都是一代风流。可是自楚胜男出来宗政轩都没有正眼瞧过她哪怕一眼,因为他对女子依旧没有多大的好感度,除了一个人,她让他勃然兴起,她让他满腹疑问,他对她捉摸不定……既然没有一点好感度那又何必多增厌恶呢!
那一个人就够他看,够他玩的了,因为游戏还在进行中,为了得到全赢的结果,他会专心的……
楚日南向孙女使了一个是那位坐在那里的美男子的眼色,“就是这两位啊。”他伸出手五指对向两人。“宗公子和花姑娘对念月的故事很有兴趣,你既然是你带回来的那就有你说吧。”
望了一眼对面的两人,“其实……这是百年前的一个王爷为博美人一笑所炒制而成的,听说这里面里有美人珠泪和男儿汗血这两样最珍贵的茶引,所以这念月才会如此美味让人回味不绝,不过此茶真正的味道真正的手艺已经在那王爷猝死之后就失传了,因为这是为所爱的人烹制的,有爱的味道。”
“那个王爷怎么会猝死的啊?”花云痕似乎对这个很感兴趣,那个王爷,那个猝死的男儿,念月,为心爱的人所烹制的茶水上满溢着爱恋。
看女子感兴趣,楚胜男有种被重视的错觉,于是嫣然一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百年前颜王府的下人在靠近一片紫色罂粟花的地方发现了男子的身体,听说当时身体上破了个大洞似乎是他自己刺开的,貌似是为了取出是么东西!”
“是被挖了内脏吗?心?”花云痕一听见是死在一片有紫色罂粟花的地方,心就有种落了一个大坑里,空落无尘的感觉,淡淡的伤感深深地歉意。那个人是为了那个女子而死的吗?身体破了一个大洞是为了证明给女子看他对她的爱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反正就是那个王爷死了而那个女子不知所踪,有传言说是那个女子跟别的男子私奔了因为觉得那个颜王爷碍事所以就杀了他,但也有人说是那个女子要离开颜王爷,王爷为了留住她经剖开自己的胸膛只是还没拿出心人就已经死了。”似同情那个男子,楚胜男叹了一口气,这口气在外看似是平淡无常的怜悯,可是对于百年前的两人却是一种亵渎之罪,对于如今的一男一女更是一种嘲讽。
“继续说。”宗政轩和花云痕不约而同地说着,他们的内心牵引着各自,他们很想要知道这件事,之前之后的所有事。
见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着,楚胜男望了一眼坐在身后的楚日南,转回头对着两人开颜一笑,“其实念月的真正含义是,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好一句。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顿时响起了宗政轩的赞叹之声,花云痕诧异地望着他,心想,不是说世间女子皆是无情物吗?不说是恨尽天下女子吗?为何此刻竟会这么惨样这个女子的一句诗呢,难不成他看上了她?
屏住呼吸,花云痕淡淡的语气中透着丝丝的不满,“楚姑娘那王爷是何人,那被你称做负心的女子又是何人啊?故事还没完呢!”
“呵呵,其实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个故事有一个人比我更清楚,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要不哪天我带你们去见他?”她用征求的语气试探着两人,其实告诉她这个故事的人是她的好友,在那个人手中有一样东西是楚胜男早已歧谀多久的,只是多长相求,威逼利诱软硬兼施都无法让那颗顽石就范。
她说他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