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人鱼资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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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的“鲛人”神秘而美丽,他们生产的鲛绡,入水不湿,他们哭泣的时候,眼泪会化为珍珠。鲛人不仅是个传说,他们很可能是生活在南海外岛屿上的居民,与中国有贸易往来,而且一位“鲛人国王”还客死山东,并在中国留下了后裔。唐李商隐《锦瑟》诗:“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千百年来让无数人倾倒。倘问此诗之义,最让人佩服的是梁启超的说法:“讲的什么事,我理会不着。拆开一句一句叫我解释,我连文义也解不出来。”(《中国韵文里头所表现的情感》)也就是说这种诗是“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的诗家之景,是只可以想象不可以当真的诗家虚文。读者只需品味诗美就是,不必非要问诗美的材质。虽然诗家虚辞“于理则无,于情则有”,但这两句费解的诗,却并非虚作张致,而是事出有典,利用典故作喻。西人把这种通过复杂的典故组合构成喻体的修辞法叫“形上比喻”。如同猜谜,解诗者需要对典故的各种隐藏意义都非常熟悉才可能解开谜底。“不屈不挠的博学”是读书人的顽疾。让我感兴趣的,是这诗上联中,沧海、月明、珠有泪三个意象,联系着传说中的“鲛人”。中国很早就有鲛人的传说。魏晋时代,有关鲛人的记述渐多渐细。在曹植、左思、张华的诗文中都提到过鲛人。传说中的鲛人过着神秘的生活。干宝《搜神记》载:“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虽然不断有学者做出鲛人为海洋动物或者人鱼之类的考证,我个人还是认为他们是在海洋中生活的人类,其生活习性对大陆人而言很陌生,为他们增添了神秘色彩。鲛人的两种物产,世人视为珍宝。其一是鲛绡,任昉《述异记》载:“南海出鲛绡纱,泉室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金,以为服,入水不濡。”其二是一个令人感觉心疼的叙述,说鲛人的眼泪能变成珍珠。杜甫《客至》诗讲到有朋友带给他一颗泉客珠,结果“缄之箧笥久”,“开视化为血”。珍珠是鲛人的血泪所化,但鲛人似乎把友情看得比珍珠要贵重。《太平御览·珍宝部二·珠下》引张华《博物志》:“鲛人从水出,寓人家积日,卖绡将去,从主人索一器,泣而成珠满盘,以予主人。”为表示小小的感谢,鲛人一下就送了一盘珍珠。所以有人谓鲛人不贵珠,因为眼泪不值钱吧。但如果从鲛人们的家乡盛产珍珠而不以为贵来说,更为合理。鲛人常常带着鲛绡在中国南方沿海地区和中国人做生意,他们也有自己的文字。唐人李颀《鲛人歌》云:“鲛人潜织水底居,侧身上下随游鱼。轻绡文彩不可识,夜夜澄波连月色。有时寄宿来城市,海岛青冥无极已。泣珠报恩君莫辞,今年相见明年期。始知万族无不有,百尺深泉架户牖。鸟没空山谁复望,一望云涛堪白首。”李颀诗中,鲛人是今年相见明年期的情深意重的好朋友,诗人对他们“百尺深泉架户牖”的海洋生活充满了好奇和向往。那么,鲛人究竟是哪里人呢?郭璞注《山海经》时谓“雕题国”人为鲛人,古音中,“雕题”与“鲛”可以互转,与海南岛的“黎”族也颇为音近。黎族很早就有发达的纺织技术,据说松江的黄道婆就是从黎族群众那里学到了纺织技术而被家乡人民尊为纺织神的。但黎族和大陆交往较早且频繁,并无过多的神秘可言。从鲛人一年甚至于几年才能来一次大陆判断,他们住得似乎比海南更远。而鲛人记述中的水底居住,也许就是指住处周围全是水,仿佛是在水下。综合这些因素,鲛人应该是住在南海外大洋上的小岛居民。从出产珍珠和方位上判断,今菲律宾南部的苏禄群岛人最为接近。苏禄人和大陆交往也很多。元人《大德南海志》、《岛夷志略》和《元史》中都记载苏禄人在南海岛居,其俗“男女断发,缠皂缦,系水印花布。”产珍珠,“色青白而圆,其价甚昂……有径寸者。”他们的珍珠是全世界最佳,他们的居所邻近出产色绢的爪哇。
东海鲛人
“东海有鲛人,可活千年,泣泪成珠,价值连城;膏脂燃灯,万年不灭;所织鲛绡,轻若鸿羽;其鳞,可治百病,延年益寿。其死后,化为云雨,升腾于天,落降于海。”——《寻古店》
南海鲛人
晋华《博物志》:“南海水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能泣珠。”这个典故的名字就叫鲛人泣珠。很美的一个故事。翻译过来就是,南海水中有鲛,在水中生活像鱼一样,从来不放弃纺织的工作,它哭的时候能哭出珍珠来(它的眼泪是珍珠)大概就是美人鱼吧!有没有就不知道了。南朝梁任昉《述异记》:“鲛人,即泉先也,又名泉客。……南海有龙绡宫,泉先织纱之处,绡有白之如霜者。”《述异记》又载:“南海出鲛绡纱,泉室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金,以为服,入水不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