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意外事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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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意外事故(一)
徐医师当天晚上没睡好觉,闹钟声儿在耳边滴答滴答咆哮了不停,徐医师满脑子都是那个二百五凑过脸来时呼哧呼哧的牛喘声。
徐医师心想:果然是被恶心到了啊,真是刻骨铭心恨之入骨无法自已食髓知味啊!
徐医师翻了一个身,心想:咦我为什么要用无法自已和食髓知味呢?
又翻了一个身,心想:哦这个二百五长的那么高干什么啊,我和他站在一起那一寸的差距啊,真是痛不欲生啊。
翻左边,心想:明明知道我男人堆里比较欣赏胡歌那种的,那个二百五还偏偏长成那种类型的。
翻右边,心想:那个二百五还亲我诶,哦真是恶心死了恶心死了恶心的我心都噗噗跳啊。
朝天,心想:为什么恶心的心理情绪会导致心脏噗噗跳的生理反应呢?
再翻左边,心想:个二百五还装低血糖,还当我健康路小学毕业的嘞,靠的嘞。
再翻右边,心想:哦我真的是健康路小学毕业的明明知道丫是装的还把自己的食粮贡献上去。
翻左边,心想:哦我能不能不要再想个二百五了,再想我今天睡不好明天起不来要扣全勤奖金的,这样我买房子的预算期限又要加上3个月了。
右边,心想:明明刚才都不尴尬的,现在想想明天见到那个二百五要不要尴尬死啊,要不要打招呼啊,哎哟真是郁闷死了。
朝天,心想:哦徐长卿我求你了消停点你再想下去就要一辈子骑自行车了。
右边,心想:要不我索性真是开卫生巾厂么好啦!做个小老板也不错。
徐医师:嗷我对自己绝望了。
景小天当天晚上也没睡好,天花板上吸顶灯随着电流脉冲一亮一亮的,景小天就看着那一亮一亮的最后变成娘娘腔的一张小白脸。
景小天双手枕头翘起二郎腿,心想:那个娘娘腔卖卫生巾的脸真是白啊。
收腿,翻一个身,心想:今天啵儿的一下一点粉味儿都没有,个么那娘娘腔卖卫生巾的小白脸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哦。
再翻一个身,心想:娘娘腔卖卫生巾的那双招子真是看着吓人啊,那么黑那么圆的和拍鬼片似的,吓的我心都发痒了。
朝天,二郎腿,心想:个么为啥看鬼片我心会发痒呢?
吸顶灯一闪一闪的,好像那个小白脸的招子一眨一眨的,眼睫毛毛和个刷子似的,噗啦噗啦噗啦噗啦的扇。
景小天有点胸闷,搭了下脉搏,简直了,就一马路上突突突突的打钻机嘛。
景小天有点郁闷。
景小天心想:我这么个帅的惨绝人寰的大帅哥啊!我是这么个帅的惨绝人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帅哥啊!哦我今天居然撅起嘴去亲一个小白脸,我荷尔蒙和费洛蒙分泌是不是出毛病了啊?!
过了几秒,景小天愈加郁闷。
景小天:香蕉你个布娜娜的和费洛蒙(注:)有P个关系的嘞!!
莎士比亚:嗷儿!!
景小天:你大半夜吼毛啊!!
莎士比亚:真想代表月亮消灭你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三分钟后,警铃大响。
丁鼎:战友们快点,紧急集合紧急集合,敌军213部队半夜突袭,攻过来啦!!
丁鼎被枕头淹没,光荣牺牲。
5分钟后警铃依旧在响。
景小天:靠的嘞大半夜的有病啊!
莎士比亚: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本来就是医院哦!
景小天:靠的嘞大半夜的神经病啊!
莎士比亚: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本来就是神经病院哦!
丁鼎(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报告司令部,我,我要壮烈啦,在,在壮烈前,我,我要举报一个人……
景小天:SHUTUP!
丁鼎:我,我要举报那个英文发音很不标准的文盲,他妄图用文盲的脑电波控制整个司令部,从而使,使……
然后丁鼎沉默。
景小天:从而使什么啊你不要在关键时刻卡啊。
莎士比亚(面部沉痛):丁鼎同志已经壮烈牺牲了。
景小天:啊?
莎士比亚:艺术的华丽性就在于,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一场绚烂的生命之旅的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
景小天:说简单点成不?
莎士比亚:哦你不看电视剧的啊,每次要真相大白的时候跑龙套的都一定会翘掉的啊。
丁鼎:哦我死不瞑目啊~
景小天:哦你个跑龙套的死边去。
丁鼎:我能不能申请诈尸一下啊。
警铃依旧在响,还有越来越近的吵闹声砸东西声咆哮声尖叫声。
景小天:走吧我们一起去钆是非吧!
丁鼎:我的申请还没有通过。
莎士比亚:作为一名艺术家,我向来不屑于做这种小市民的举动。
景小天:个么我自己去看!
丁鼎(对着空气):谢谢领导给予我诈尸的机会!
莎士比亚:哦我作为一名艺术家,关心一下民俗文化的发展还是很重要的,恩!
于是三个人屁颠屁颠的出门看热闹。
热闹是这么说的,有个精神病人逃出了病房并且扬言要炸毁第十三劳改所。
莎士比亚:咦这里不是精神病院么怎么变成劳改所了。
丁鼎:莎兄你不要问那么没有文化的问题么,那个人是精神病啊。
莎士比亚:哦~~~~~~
晚上十三里头只有几个值班护士,保安阿毛在保安室里看《祥林嫂》看的两只招子和个桃子似的,现下正躲在隔壁急诊部大楼里偷冰块敷招子。
冲下来的精神病患者是四楼监护室的狂躁症阿哥,一手掐了个小护士的脖子,一手拎着瓶有些像大瓶海飞丝的罐儿。
狂躁症:我要爆了你们这些劳改犯我有炸药我有人质我不怕你!。
人质:啊啊啊!
莎士比亚:爆了这个词用的好性感啊!
丁鼎:是啊,我都热血沸腾了!
狂躁症(对人质):你再叫你再叫我就捏爆你的脖子!
人质:呀呀呀!
莎士比亚:捏爆这个词用的好有快感啊!
丁鼎:是啊,我都快HIGH起来了!
狂躁症: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就放了人质!不然我就炸平整个十三!
莎士比亚(叹了口气):哦我太失望了这个台词没一点美感的么。
丁鼎:这种感觉就像,就像铁达尼号要撞冰山的那一刻发现冰山原来是海绵做的!太不刺激了!
这时候景小天在看另外一个人。
那人正从楼梯一侧慢慢的摸过来,企图靠近狂躁症。
景小天心想:靠你个娘娘腔小白脸卖卫生巾的,胆子这么大做什么!!
想着自己也跟着摸了过去。
徐医师是在床上转了三百二十个身之后被值班室的小护士CALL来医院的,想想骑自行车飞奔太费时间,又花了十一块人民币招来一辆小面包。
徐医师心想:完了后面的一个星期又不能吃肉了。
徐医师刚到医院,狂躁症已经下了三楼。
徐医师突然有个想法。
徐医师心想:那个二百五在哪里?
那个二百五正跟在他身后。
景小天:徐医师,你打前锋,我做掩护!
徐医师心想:靠的嘞你还真说的出口太不要脸了。
脸上保持镇定。
景小天:徐医师,你一会看我眼神……
徐医师心想:靠的嘞我都冲前锋了还看个P眼神啊!
脸上依旧保持镇定。
但是他马上就镇定不起来了。
那二百五突然前脚一迈,冲到了狂躁症的面前。
景小天(扣牙齿,扣完挖鼻孔,挖完鼻孔吐了口痰):哎,你哪条道上的!
莎士比亚,丁鼎:哦漏天天太有型了!!
狂躁症:我是飞虎队三班王二,你是哪条道上的!
景小天:江城路迎宾大道!
莎士比亚,丁鼎:……
徐医师:景小天,你给我死回来!
景小天(转过头,一脸不耐烦):TNN的闭嘴!
莎士比亚:我能不能倒戈向天天,他好帅啊!
景小天(指着徐医师):你给我到后面去,男人之间的问题要男人来解决!
徐医师心想:靠的嘞我也是男的好不啦我有大象的!
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向狂躁症的背后摸去。
景小天(看着狂躁症):讲给你听,我是我老子他儿子!我老母是我老子他老婆!我老子的老子是我老子的儿子的老子的老子!我老子的老婆的老子是我老子的老婆的老母的老公!我们家家族网那么复杂,你干的过我么!!
狂躁症(面上有点发青):你们家有多少老子老母我不管,反正你们不放我走我就要先杀人质再炸平十三。
景小天:炸平十三?哈哈哈哈!
狂躁症:你笑什么?
景小天:你以为十三有几层楼,你想炸就炸!
狂躁症:哈哈哈哈,十三总共八层楼,每一层楼我都按了炸药!怎么炸不平!
徐医师已经绕到了背后,心想:这个患者不仅患有狂躁症,还有妄想症啊,结束了以后要全面的做一次检查。
景小天:那我问你,八层楼的上一层是什么?
狂躁症:天台!
景小天:错!从逻辑上来算!
狂躁症:九层楼!
景小天:九层楼的下面是什么!
狂躁症:八层楼!
景小天:你说你在八层楼按了炸药是不是,那么九层呢,你上去过没有?
狂躁症:啊!没有!
莎士比亚(悄悄的看丁鼎):我们好像只有八层哦。
丁鼎:天天在释放艺术最高境界的能量!
莎士比亚:是啊,他忽悠的真到位啊!
景小天:你刚才从几层楼下来的?
狂躁症:从四层楼!
景小天:你确定?你刚刚说你没有在九层楼按炸药,那么你应该在做什么?
狂躁症:在九层楼按炸药!
景小天:按炸药了以后你下了几层楼?
狂躁症:一层。
景小天:那么你说你现在在几层?
狂躁症:八层!
想了想,又说:不是啊!
又想了想,又说:但应该是啊!
最后,狂躁症捧着脑袋:啊啊啊啊啊!
景小天向徐医师比“耶”。
徐医师长嘘一口气。
但是这口气嘘了一半活生生的给卡在嗓子眼里。
狂躁症手里的“海飞丝”突然开始喷火。
狂躁症:哈哈哈哈,管他老子的九层八层,我豁出去了,我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莎士比亚(搂着丁鼎):你看他的海飞丝会喷火诶!
丁鼎:是啊,我好兴奋啊!
狂躁症:这不是海飞丝,这是我潜心研究的一拉就爆爆无止境爆爆筒!
莎士比亚:啊哈哈哈哈哈哈,爆爆筒喷火能干什么啊,啊哈哈哈哈!
丁鼎:啊哈哈哈哈哈,当然是爆炸啦,啊哈哈哈哈哈哈!
莎士比亚,丁鼎:爆炸啊哈哈哈哈哈哈~~~~~~~啊!!!!会爆炸的啊!!!!救命啊!!!!!!!
注:费洛蒙是某些医学上认为控制爱情的一种貌似激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