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再劫篇 第九十九章 罹难、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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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凌晨只身前往。
他不想让林夜同行,因为他不想让林夜知道他家庭的复杂……
当凌晨站在重症病房外,一个憔悴的男人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男人看着凌晨,一双锐利的眼角带着怨恨,凌晨一直怕这个男人。
他叫左仁。左家的三少爷,左翊的叔叔,还有什么身份?爸爸的、爱人。
“我爸爸他?”
“你还知道来,你!”左仁一把揪住了凌晨衣领,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我看到你这张脸就生气。”
“左叔叔……”凌晨是畏惧这个男人,从小时候、从第一面开始。
“……你和那早死的娘都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滚!”
他又这么说母亲了?凌晨以前不太明白,总是跟他顶嘴,然后被他提起来摁倒地上狠狠地打了一顿,而同样也会牵连到父亲,这个男人占有欲极强的男人……
凌晨不能明白他到底是爱着父亲还是掺杂了些许恨意,他对父亲也从来不手下留情,然而……凌晨看到父亲,知道了什么叫一往情深,同样也知道了,爱的愚蠢。
凌晨后来知道了,四月一日的早上,凌晨的父亲凌佑和左仁商量想早点回去,因为清明节要到了要给凌晨的母亲上坟。
左仁只是看了下手机,回应凌佑说,今天是愚人节就当是凌佑开了个玩笑。而凌佑坚决地说,这不是玩笑。左仁的臭脾气一下就上来,说他大晚上吃个晚餐居然要说这么倒胃口的话。
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左仁习惯性地伸手打了凌佑,大概那一掌打得太狠,或者是说了别的什么更恶毒的话,凌佑第一次反抗地‘离家出走’,等左仁追出去的时候,凌佑已经开着车驶出了很远的地方。
加拿大时间——凌晨的时候,左仁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凌佑出车祸了。
已经三十六个小时过去了,凌晨的父亲依旧没有醒来,医生说,病人没有在这段时间内醒来的话,那么……醒来的可能性就会变小。
“凌晨。”
“左叔叔。”
“我不能没有凌佑,我还报复够他……”左仁抓住了凌晨的肩膀,“我、天晓得,我……”
“……”
左仁手上一用劲儿,凌晨感觉自己的肩膀快要被捏碎了,凌晨刚要出手挡住左仁,左仁一下将凌晨摁在了长椅上,嘴凑到了凌晨的脸上。
凌晨哭笑不得,轻声地说:“我是凌晨,我不是爸爸……”
声音缓慢而轻,左仁所有的动作都呆滞了,呼吸也屏住了。
“对不起。”
这是凌晨第一次听到这个男人说对不起,左仁说:“当年再难地我们也一起挺过来了,可是为什么偏偏?你和那个该死的女人骗走了他整整六年,六年啊!”
——而后,第七年开始,我就是失去了父爱。你占据了他,反而还要来责怪我们,你才是最自私的……
“这样的噩梦什么才能停止啊?”凌晨泪顺着眼角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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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于凌晨来说,噩梦从未停止过。
四月六是林夜母亲的生日,生日就在林夜自家的店里简单地举办了。
安卉也来了,林夜知道母亲喜欢安卉,自然也没有将对方拒之门外的道理。
“咦?凌晨还没有回来啊?”林母问道。
“嗯,他爸爸还没有醒,他想在多留些日子。”林夜说着。
林母笑了笑,夹了一筷子鱼给安卉,说:“多吃点鱼。我们卉卉长得可真好看。”
安卉羞涩地笑着,说:“干妈也多点。”
“妈,不给你儿子夹一筷子?这好歹也是我做的。”林夜想逗妈妈开心,就厚着脸皮捧着碗递到了妈妈的面前。
“去去,这是我给我干闺女的。要不,你给我当干女婿,我就考虑一下。”林母笑得别有深意。
闻言,林夜收回碗,撇了撇嘴说:“舍不得就说,我是你儿子当什么干女婿啊。”林夜在心里嗤了一下,你的目的就是这个吗,我跟安卉无缘,这辈子就算了吧。
十点半左右的时候,林夜接到了凌晨每天这个时候的电话,凌晨的父亲虽然已经脱离危险,但是却不知道何时会醒。凌晨准备三天后回来。
林夜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见到凌晨,想到快要见到凌晨,不由得高兴起来。挂了电话就跟老爸喝了起来,林母见林夜有点醉了,就乘机说到了关于林家香火一事。
林夜喝得有点多了,也不知道自己胡言乱语些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承诺,只是一直迷迷糊糊地顺着二老说话。只是从始至终,林夜都没有怎么听安卉做声。
林夜是摇摇晃晃地将二老送上出租车的,醉得不轻的林夜被这夜风一吹,脑袋异常的沉重,腿上像是灌了铅一样。
准备在餐馆的办公室里的小床上凑合一晚吧。在那次大火后,林夜依旧把这间小屋恢复成了原样。偶尔凌晨会来餐馆,一般两个人都是在这里偷偷亲热一会儿再吃饭然后一起回家。
林夜躺在那张小床上,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凌晨。他想念已久的凌晨,他将他拥在怀里,然后抚_摸着他……
林夜醒来时,摸到了自己怀里那具没有着衣的身体,光滑的肌_肤,栗色柔顺的长发,过于纤细的腰身,林夜不是没有抱过女人。
是谁?等林夜清醒以后,定睛一看。
林夜瞬间感觉天塌下了一半——安卉。
昨晚几乎被林夜忽略的存在,居然此刻躺在他的床上。
安卉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着林夜,好像对于这一切并不感到吃惊,只是一句很简短的话语,“你醒了?”
“我、我……”林夜已经惊讶地说不出话了,发怔地看着安卉。
良久,安卉摇了摇头,说:“什么也没有。”
安卉撩开被子,赤_裸着身体去拾地上凌乱的衣服。凌乱、不如说是狼籍,发生的太过突然,让林夜无法缓过神来。
林夜甚至不知道安卉是什么时候离开饭馆的,只知道林夜的手机闹铃响了,已经七点半了。
林夜起床的时候,最重的打击来了,床单上淡淡一抹红色,让林夜近乎绝望,那是安卉的第一次,自己不是什么的都没有做,而是把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不管这里面有没有故意的勾_引或者恶意的强迫,林夜不是个傻子也不是个痞子,他懂、这是要负责的。
可是……他又怎么能负责,他不可能跟凌晨分手,跟这个女人好。因为他爱凌晨而不是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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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擦!后妈重新归来了。。亲妈已经从小夏的体内灰走了。
表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