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变了，那无畏无束的戏谑中多了无法解开的怨毒。
    “男人不配活着。”
    那利爪直接插入他的胸膛，握住了一颗强健的心脏。
    江明脸色随着喷涌的鲜血变得煞白，没呼吸呼吸，就痛苦一次。
    “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要把你们折磨我的百倍、千倍还给你们！”
    “哈哈哈……”张雪发泄般尖声大笑。可笑声像是被切断了一般戛然而止，“该死，她怎么还在……”
    张雪似乎在压制什么，十几秒后喘着粗气说道：“你们人类对自己同胞才是残忍，真灵消散却还有怨念留存，只有满足了她才能解开怨念，我才能完美控制这个新身体。”
    “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去的。”
    她锋利的指甲在自己衣服上轻轻一划。
    “怎么不立起来了？宗师境的修行者我又不是没见过，我只是握住了你的心脏而已，别说立起来，就算做起来你也能让我欲仙欲死。”
    言毕，同样划碎了江明的衣服，光洁如玉温柔地贴附摩擦。
    然而还蔫着？
    “真是的，我这个美人投怀送抱都没用，脑袋里居然在想着手机里的视频。真的让我很挫败呢。”
    “我要看看到底是什么视频竟然把我比下去了。”
    张雪用尾巴卷起江明的手机，用他的脸解了锁。
    江明忍着痛苦，张口要说，可一张口血沫立刻涌了出来，“死之前……我还想再看……”
    “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都想了，点击四下屏幕进入隐藏桌面，第五行第三个图标……”张雪不耐烦地说道，握住心脏的手还微微用力，让他闭嘴。
    黄油启动！
    江明只要一听这个声音就可以了！
    “这就可以了？”张雪惊讶道。
    “可你这么想要，我要是如了你的愿，我就不爽了，我意识里的小姑娘更是解不了恨。”
    “什么，你没害过那个小家伙……怨念哪分对错了，她就是要折磨男人，虐杀男人。”
    “哦，你说害她的是那些坏人，哎，我当然知道，那些人我当然会去慢慢折磨他们，但是吧，怨念就是这样不讲道理，她还是要杀你们男人，我估计杀够一百个就能解开怨念了。”
    利爪稍稍用力，心脏被割成了碎块。
    江明眼前一暗，浑身气力如水般外泄。
    就这么死了？
    不行！
    挺住！
    合欢诀不再有所顾忌疯狂运转，强行维持生机，然而只不过饮鸩止渴，反而会加速死亡。
    但是还有计划，他还有机会。
    他必须……
    “求求你，我就想……”
    她沉默了两秒，“我被封印的这一百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现在的人我有点看不懂了。”
    “罢了罢了，宗师强者也是大补。”
    手机被扔到到江明脸上。
    张雪用沾血的双手束起了长发。
    “真是幸运，送上门的大补品……”
    她毛茸茸的耳朵突然立起。
    清脆的铃铛声毫无预兆地出现了。
    “你说谁是补品？”冰冷的声音在她身后悠悠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