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回父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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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子不隔心,有话直接说,也没有什么秘密,有想不通的有不高兴的或者是我引起的,你就直接和我说,气急了骂我一顿也可以,质问我别自己东猜西猜的。没有误会日子就很舒服。”
“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要问问你。”
拾星来精神了。
转过身来,眼睛贼亮。
“你在我之前有过多少情人姘头?”
宗政南冤死了。
“谁造我谣了?这不扯淡吗?”
“你就说有没有吧!”
“没有!”
“我不信!”
宗政南现在想拧他嘴巴子!
“你那些夜总会啊汽修行啊安保公司啊,那么多生意最开始还带着点那种性质,能没有小情人?或者说,你以前是不是住在夜总会?夜夜入洞房天天当新郎?”
“我哪有时间?十八九岁考个三本拿钱就能上的那种大学,就一天不上课只要钱到位我也能毕业,就跟着我爸在公司学做生意,不到几个月我出来自己干。创业两年多,那也是带着招财进宝一群手下辛苦打拼干仗玩命才有了汽修行这个根本。再后来有钱开其他的生意,前些年治安乱,夜总会规模小鱼龙混杂打架喝多了的有很多,每晚上都要盯着,夜总会规模大了,我爸又开始开辟海外市场,那地方太乱,我担心出事就又挑选人手开始训练做安保公司。这些年我哪闲着呀。黑天白天的忙,还不算我不管经营,招聘了恭喜发财帮我管理这些公司。我也就是回来后这几天闲着呢,这不准备婚礼吗、这不准备吧安保公司开的更大一些吗?”
“你身边一直没有人?就小鸭子啊那种?”
“我还小鸡仔呢、没有!没乱搞过、”
“不应该啊!你要这么纯不应该那么好色啊!”
拾星想不透了,他应该风流潇洒荤素不忌左边美女右边帅哥沉迷花丛,才符合地头蛇的人设。那木头鸡儿的礼物才是他的本意!
“好色?我?”
宗政南觉得六月飞雪,想写个声明书,为自己清白发声!
“特么除了我的左右手还没放出去过!”
拾星没说啥,但是那怀疑的小眼神就把宗政南定性在风流上了。
“啥眼神啊?起来别睡了,今天必须把这事儿掰扯清楚,不然我也太冤枉了、”
宗政南受不了了,干啥这么怀疑人啊。
“我给招财进宝恭喜发财打电话,让他们证明我清白!”
“好好好,我知道你清白了。你白玉无瑕,你忠贞烈男,三十多了黄花大闺仔,行了吧,咱们睡觉吧,别折腾人了啊,人家也要休息啊。”
拾星不让他把那四个也折腾起来。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
“睡觉啊!睡觉别说话!”
被子也给他拉上去一些。
宗政南琢磨也对,时间太晚了、
但是越想越生气,我这么个坏人群里的绝对的好人,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呢,你不是我媳妇儿吗?你应该无条件选择相信我站在我这一边啊。
扭过头来想和拾星继续掰扯,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啥了你误解我?
一看,拾星睡着了。
宗政南只好自己生闷气。
气着气着宗政南突然发现一点事儿,就今天晚上这事儿,为啥一直是他在生气,做错事的睡得像个小猪,他一句话自己这气得睡不着,他睡得打着小呼噜。
惹事儿精拾星!
看他睡得这么沉宗政南想把他暴力叫醒去上厕所。
拾星翻个身扯被子,被子被宗政南这边压着一些呢,扯不动,他就往宗政南怀里钻。
“我冷。”
嘟囔着可怜的说着冷,就贴着宗政南的身侧贴的紧紧地,手很顺势的就塞到了宗政南小腹上。
宗政南就像一个泄气的气球,从气鼓鼓瞬间就嘴角带笑。
把拾星搂到怀里,被子盖好。
结婚了搂着媳妇儿睡觉,真的很舒服啊。
还生气?媳妇儿都在怀里了还气啥呀,睡觉吧啊。一天就那点时间,总不能一半的时间都用来生气呀!
时间也不早了,睡觉。
宗政南都睡着了,被怀里咕涌咕涌的拾星给弄醒了。
以为自己搂的太紧他不舒服?睁开眼睛一看,拾星闭着眼睛在脱衣服。
他们俩就把外套脱了,其他的没脱。这不是防备对方耍流氓吗?都怕对方对自己干出点啥来,特别有默契的都不脱衣服。
拾星身上的套头卫衣加绒的,下边的牛仔裤还穿着呢,袜子也没脱。
宗政南衬衫休闲裤也没脱。就这么盖着被子睡。
宗政南气血足,身体热,拾星被搂着被子盖的很严实,这又开始热,尤其是睡觉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多很裹得慌,他下意识的开始脱。
闭着眼睛坐在床上,估计是睡得不舒服一脸的生气,抓着袜子往下扯。
明明很简单的动作,他偏偏扯着袜子头用力地拽,袜子拽的都有半米长了还没扯下来、
宗政南想帮忙,还没伸手,袜子用力扯掉了,人顺势往后仰去,宗政南手快赶紧伸胳膊托住他的后背,不然这一下摔下去估计撞到后脑勺了。
袜子随便一丢,差点掉在宗政南的脑袋上。
这又去扯另一个袜子。
“我来。”
宗政南赶紧帮他,很轻松的脱掉袜子。
拾星已经和卫衣奋战呢,他想脱,动作满,领口有点窄卡在耳朵那,胳膊也没解脱出来,就那么投降一样举着胳膊气的哼哼。
宗政南抓住袖子又帮他解放胳膊,扯掉卫衣。
牛仔裤拉链解开,拾星往床上一躺好像个虫子在哪咕涌,试图用扭屁股的方式把裤子脱掉。
又帮他脱掉裤子。
拾星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就穿着一条小裤衩,舒服的发出长叹。
宗政南把牛仔裤卫衣拿到床下去,转身就看到拾星摊手摊脚的睡姿,觉得好笑。但突然看到拾星的腹部有一道伤疤,看样子应该是手术留下来的。
有些纳闷,拾星没和他说过手术的事情,这是什么时候手术的?什么病需要开刀?
拾星一个翻身又抱住宗政南,又被拾星搂着按在床上、
宗政南好气好笑,清醒的时候气人,睡觉也不老实。
拾星摸索着宗政南,衬衫在柔软面料再好也不如人皮舒服啊,温热的皮肤,硬中带软的腹肌,那摸起来多舒服?
指尖一搓,衬衫扣子解开了。
“你干嘛!”
把宗政南吓住了,赶紧按住自己的衬衫。
借酒装疯,借酒壮色胆,这很好理解,但是他们俩谁都没喝酒,咋就直接上手托别人的衣服?
耍流氓是不是?又开始胡闹耍流氓?
拾星真睡蒙了。这边的衬衫解不开,那就去解他胸口的衬衫扣子。
宗政南一个翻身下了床。
拾星睡蒙了,摸了摸这边啥都没有,干脆抓过枕头抱住,大腿一抬,被子一半盖在肩膀后背,骑着被子睡。大长腿,黑色三角小裤衩包裹得浑圆的屁股就这么露在外。
宗政南赶紧离开拾星的房间。
有些许后怕,他这媳妇儿啊有时候真耍流氓,言语逗弄,还喜欢什么s那个M,这睡着了脱了自己的脱别人的,都怕他主动坐上来硬整。
换成别人也许美滋滋的白赚了便宜,但是他不行,他真的是个好人,他真是有点保守,不玩那没有爱的交配游戏,一切都在爱之下进行,那才是爱的升华两情相悦。
他照着一辈子过的,不是做一炮就散了的。
门一关,睡得很香的拾星猛地睁开眼睛,抬头看看门。
“我这么诱惑他,他竟然不占便宜?真的不好色?不想趁人之危对我干啥?”
拾星喃喃自语,皱着眉头。
“那木头鸡儿都敢送俩的人,真的不好色?”
拾星真的很了解那个吉祥物的含义、
我想进入你身体,我想和你有一个激情的夜晚,我会让你满足,我会让你享受上天堂的滋味。享受我享受吉祥物赋予的魔力,刺激的有力量的让你愉快的享受世上最美妙的高潮。
他还送俩,啥意思谁不知道吗?
结婚三天在一块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回来就想这样那样?美死他吧,超进化的加快速度?不给彼此一个了解的机会?这不行啊、
说什么我不好色,谁信呢、
本想趁着装睡的机会一探虚实,看他是嘴硬还是鸡儿硬,他跑了。
假的吗?
有啥误会吗?
算了,睡觉先、
晚上过得太刺激,俩人都起晚了,吃饭的时候都快中午了、
拾星坐在餐桌边吃着排骨。
“我昨晚的衣服怎么没了?你趁着我睡觉把我衣服扒光了想对我干嘛呀。”
拾星倒打一耙。
宗政南给他一个白眼、
“那是谁半夜脱我衣服来着?”
谁是流氓?反正不是他。
“你先把我衣服脱了我在脱你衣服?你是不是色诱我来着?知道我喜欢腹肌就脱了让我看,所以我就上手了?”
“你别吃饭了,外边站着去吧、”
宗政南把一碗汤放到拾星面前,撑着桌面盯着拾星,认真严肃的好像开新闻发布会。
“我再一次告诉你,我不是色狼,我不耍流氓,我和任何男女都保持距离!”
拾星刚要说啥,桌边的手机响了,宗政南顺势接通电话。
“政哥!”电话那头是一个妩媚妖娆的的女声,声音那叫一个媚骨,黏糊糊的甜腻腻的,拖长声音喊着政哥。“你怎么不来夜总会了呀,我好想你呀,你今天来嘛,我陪你喝点酒啊!”
宗政南一下没撑住,差点摔了。
上一秒斩钉截铁的说,我不是流氓我和任何男女保持距离,下一秒有个一听就是个坐台的玩意儿撒着娇说想他。打脸啊就是这么快呀。
拾星把骨头一摔,脸色沉下来。
“流氓!”
气呼呼的走了。
“滚一边去!”
宗政南骂了一句挂了电话,也纳闷,打脸来的也太快了点。
追着拾星到门口。
“你干嘛去啊,饭还没吃完呢!”
“找你妈妈告状去!让你妈妈大嘴巴子抽你!”
拾星换鞋就走了。
“不是,你想多了,这是夜总会服务员的领班!他本来说话就这样,你别多想!”
“难怪说晚上要去夜总会坐坐,原来那边还真有人让你牵挂啊!说什么喜欢男的你现在是荤素布忌男女行是吧!搁我面前装呢,人渣,流氓!”
拾星气呼呼的到了电梯边,宗政南追了出来。
“这是招财的女朋友!”
“手下的女人都不放过你是人吗?”
“你想错了,不是这回事儿,这是招财女朋友,就和我比较熟,喜欢开玩笑。”
拾星冷冷的看着他,用一种你编瞎话糊弄鬼的眼神盯着他,谁傻呀?
“我带你去夜总会行吗?咱们见见小丽去行不行?”
宗政南有一种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的挫败感。
拾星白他一眼,电梯门开了,他进了电梯。
“你别着急走,今天必须和我去一次,解释清楚看看我到底是啥样的人,免得误会我!”
宗政南按住电梯门,不让合拢,和拾星讲道理。
自己这么一个正经人,平白无故的被人怀疑是个流氓?这找谁说理去,必须要自证清白!
拾星啧了一声,越想越生气,生气不能自己忍着,抬起一脚踹他膝盖、
踹的宗政南嘶了一声,拾星这一脚踹的结实,疼的整条腿都发麻了顿时就瘸了。
电梯门合拢的瞬间,宗政南还想把拾星叫住,但是看到拾星从门缝那对他比个中指、
电梯下去了。
“个败家媳妇儿!话不听别人说完了脾气还挺大,对我都敢比中指!”
疼。撑着墙面揉着膝盖,真的好疼啊。都怀疑拾星穿的鞋子有什么钢板了,怎么这么疼。
一瘸一拐的进了家门,疼的小腿都发麻,坐在换鞋的凳子上,还好裤腿有些肥,卷起来看看,膝盖都踹青了。
“我惯的你啊拾星,你在外头飙车把人气个半死我没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一个电话你把我腿踹青了,是不是觉得我不打你在我头顶作威作福!看我怎么收拾你!”
咆哮,骂人,气的点着门外拾星离开的方向狠狠地宣布自己的立场和权威,但就连老鼠都没有一只。
“小细胳膊小细腿的怎么踹人这么疼?”
嘟嘟囔囔的查看自己的波棱盖,揉揉真疼啊。
喷了点跌打损伤的药水这才觉得好了点,但是这么一看,都肿起来一块了,败家媳妇儿回来就揍他。
避免家庭矛盾,不让自己扣上流氓的帽子,宗政南决定要去夜总会警告这些平时开玩笑没分寸的,我已婚有媳妇儿了,媳妇儿吃醋我受罪,别害我啊!
招财进宝恭喜发财他们都在,正在办公室里吃瓜呢。
“卧槽,咱们这嫂子太牛逼了!”
进宝手舞足蹈的说着昨晚上的事儿。
“我没看到正脸,他也没露脸,但是我觉得巨帅。”
龚总和财务总监一起点头,是的,他们都见过拾星,很帅的一个人。
招财眼睛放光,催着进宝多说点。
进宝对着自己的肋骨那一比划。
“淡金色的头发,直溜溜的到这,一身黑带着帽子口罩,大长腿靴子,还有这么一头长头发,那把小姑娘吸引的嗷嗷的叫唤,走路姿势也好,大步流星抬头挺胸的。”
龚总和财务总监皱着眉头,彼此看看。不对啊,拾星是短头发呀。
“我还说呢,这是煞星,开了好几次了,用时很短拿了三次第一这次是第四次,政哥嗷一嗓子就冲出去大吼着那是我媳妇儿!但是呢冲过去哐哐凿车窗,人家愣是没下来。到点后一脚油门冲出去,用时最短拿了第一。咱政哥吓得啊赶紧在后头追啊。”
龚总看向财务总监。
“是不是政哥认错人了?”
财务总监发财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有可能,帽子口罩戴的那么严实,估计是认错了。咱认得大嫂啊,短头发说话客客气气的,一点也不张扬。政哥说什么他媳妇儿很听话,这也对不上啊,那么砸车门都不下来肯定不是了。”
“尴尬了,媳妇儿都认错了?”
招财嘿嘿坏笑,完了,政哥认错媳妇儿还能好啊?
宗政南沉着脸推开门。
“背后蛐蛐我啥呢!”
听个尾巴,这群人在一块不好好的工作蛐蛐人。
“政哥,你昨晚上是不是认错人了?你回家后你媳妇儿没揍你啊?”
进宝好奇的追问。
“揍我干嘛呀,我不揍他那是因为我爱他、”
“那真是嫂子啊?”
“不是他是谁?我媳妇儿我能认不出来吗?”
说这话宗政南都心虚,但是假装理直气壮的,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坐,沉着脸盯着招财进宝。
这哥俩彼此看看,咋的啦,谁惹他了?
“先不说我媳妇儿的事。我说招财,能不能管管你媳妇儿啊。特么我们两口子正吃饭呢,你媳妇儿一个电话打过来,就说什么想我了想一块喝酒啥的。我媳妇儿当场吃醋,气的饭也不吃气走了!”
“我让他给你打电话的,让你过来咱们哥们聊聊玩会儿,这都吃醋啊?”
“别怪我媳妇儿吃醋,就小丽那天生的嗲嗲的嗓音故意说的那么暧昧换谁不吃醋?他现在都怀疑我每天来夜总会是见情人。”
“特么钻你被窝你都能把人丢出去的,还情人呢?”
“他不来这些地方也不了解我生意他哪知道去?再说了,我这都领证了,我都结婚了,媳妇儿不让的事儿,媳妇儿吃醋的事儿就不能做。不是说他知不知道,而是我就不能做。以后别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急眼了我还要哄。”
“你还会哄人呢?不是眼珠子一瞪来一句爱信不信?你咋哄的嫂子啊?”
多年兄弟了解宗政南的耐心不多,招财这不也有女朋友吗?特别好奇政哥咋哄的媳妇儿,他学学经验。
宗政南下意识的摸摸膝盖。
“哦~~~”
招财懂了。
所有人都懂了。
进宝赶紧低头肩膀发抖。龚总偷偷的掐了一把偷笑的进宝,你可别在这时候笑啊,不然挨揍的就是你!
“你们也别瞎闹了。我媳妇儿不让的事儿不能干、”
“知道啦,和已婚男性开玩笑也要有分寸。”
好男人嘛,小时候老妈不让,结婚了媳妇儿不让,有了孩子闺女不让的事儿都不干。
龚总不笑了,整了整神色。
“政哥,黄皮在咱们夜总会对门开了一个夜总会。”
宗政南起身站在落地窗户那往外看,指指对面。
“就是去年发生踩踏事故的这个地方?”
“对。封了一年多,低价出售也没人要。消息隐瞒的很紧,今天来装修的,黄皮到场我们才知道的。”
都站在落地窗这,对面已经用绿色铁皮把整个大楼围起来了,里边正热火朝天的搞装修。
“黄皮这是要和咱们打对台。”
招财不胡闹了,也说起这段时间的事儿。
“你不在国内,汽修行我管理着,肥鸡那边就开了一个汽修行,开始抢生意、一开始都是肥鸡出来,我以为这小崽是单打独斗,后来一调查是黄皮的手下。咱们最开始从汽修行发家,唐城市承办的那次越野拉力赛维修权争夺战从小闹到大,本来采取竞标方式,但是黄皮托关系找人,要把咱们挤下去。你家老爷子看不过去,二爷帮忙他们搭了线,比他实力还强,黄皮这孙子玩阴的非要来个生死状,当年的十八弯修的还没这么完善,要一赛定胜负,从山上往路上扔石头,从下边窜上去丢钉板给你制造麻烦,就希望你冲出去弄个车毁人亡。老天爷看不过去,他自食恶果,两辆车并驾齐驱他怂了不比了,咱们拿下生意。他那时候按着约定退出。肯定心有不甘又开始卷土重来。”
当年创业,宗政南那也是危险重重。靠着敢拼敢干闯出来的。
“我查了他的生意。”龚总站在一边开口,“地产业赚了一笔,他家里有人做官了,所以现在非常嚣张。安排人抢汽修行生意不算,这又开夜总会,说什么打造唐城市第一的最豪华的夜总会,这不是和咱们抢生意嘛?”
“这一年他从咱们手里抢走的生意对咱们造成了将近两三千万的损失。夜总会一开,还会有冲击。”
财务总监事实说话、
“他手里不少人,年轻的那些混子都是他手下。经常举办黑赛,暗中聚赌,赌车,赚的很多,分红也多,他手下那些人对他言听计从。看那肥鸡,都敢和你公开叫板了、政哥,不能让他们这么发展下去,要给点教训才行,让他知道唐城市这灰色地带是谁说了算的。”
进宝这话招财很赞同。
宗政南抽着烟,微微皱着眉头。
“他家里谁做官了?”
“他的一个叔叔。在市里工作。”
“昨晚上黑赛证据确凿,报警后不了了之?”
进宝点头,“操,说什么严肃处理,但是今早上我还看到了肥鸡,屁事儿没有、”
“意料之中。”
宗政南哼了一声。
“不能让他起来啊政哥,对咱们损失有些大。”
龚总的话都赞同的。
老对手强大起来对自己威胁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