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别折腾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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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拾星就看到了前面的九号八号车。
他最晚发车的,但是他追上了前面两辆车。他的速度很快!
八号九号车估计怂了,怕了,反正最后一名也没惩罚,安全为主呗、
开的速度不快,但是开在这条路的中心。
身后车灯闪烁。看到拾星的车子就在屁股后头,这俩王八蛋也够坏的,就是不让路,虽然最后一名没惩罚,但是最后一名名声不好听,只要霸占着路,不让拾星过去,那么拾星就是最后一名,丢人现眼的就是他了、
八号九号哼笑,不在乎车灯双闪催促,也不管按喇叭,就在路中间慢悠悠的开。
拾星这暴脾气蹭的就上来了。
宗政南在拾星车后,也看到了,对着拾星闪了闪,拾星靠边给宗政南腾地方。
宗政南车子开到拾星前面,车子提速,靠近九号车的车屁股,对着车屁股顶了一下。
九号车车身一抖一窜,车主大骂赶紧握紧方向盘踩刹车,宗政南不减速,第二下又给撞上了,算着距离和力道呢,能撞得往前窜一下,但不会爆冲,这地方相对比较安全,也不会撞得掉下山崖。
九号车没办法贴着山体让出路来,宗政南提速。
九号车车窗玻璃放下后对着宗政南比个中指、
宗政南没工夫搭理他,加速朝着八号车冲过去,八号车一直观察后车镜知道刚才发生啥事儿了,也知道宗政南啥都干得出来,急眼了撞上来他的车估计能掉山沟里去,提前避让开。
宗政南也跟着贴边,拾星利用这个空隙,刷一下冲过去!
到这,宗政南松口气,已经过了三分之二了,接下去的三分之一路况相对好一些、
但是始终紧紧的跟在拾星的车后边、
不得不说,拾星的车技非常好,全速前进一路飞驰而下,转弯角度拿捏得很好,车速那么快不会抖不会哆嗦,就算是路上有些碎石滚落也能完美的避开车身不会打滑左右摇摆。
最后那最平坦的两公里,就像离弦之箭,眼睛里还是红色车尾灯留下的残影,车身早就冲出去。
宗政南气个半死,但是看到拾星车技这么好,突然有一种我媳妇儿真牛逼的骄傲感。
宗政南车速慢下来,开到下寺这、
这里一片欢呼声。
人声鼎沸,还有开香槟的,欢呼呐喊。
有个手下对着对讲机大喊、
“牛逼了啊!煞星以多两秒的优势取得胜利!太牛逼了!”
宗政南又好气又好笑还又骄傲、
恩,很好,看我这不怕死的媳妇儿拿第一了!
也不知道是心疼他玩命还是火大他不要命,但是有这么一个车技优秀的媳妇儿,以后自驾游去不用自己全程开车了。
找了一圈,没看到迈凯伦。
“煞星呢?迈凯伦呢?”
刚才拿着对讲机汇报的手下赶紧解释。
“他就没刹车,到了地方后一路奔驰冲出去!估计回家了吧!没事儿,我们这都很讲究信誉的,就算是他不参加庆祝,成绩出来了直接把奖金打入他的账户。”
宗政南咬咬后槽牙,笑出来了。
很好,跑的可真快。
进宝他们也从山上下来了,赶到了宗政南身边。
“政哥,嫂子呢?”
“回家了。”
“嫂子属兔子的吧,跑得真快、”
进宝打趣开玩笑,宗政南瞪他一眼,进宝赶紧闭嘴。
“接下去的事儿交给你了。我先回去教训媳妇儿。”
“说他几句就行了,以后别玩这种赛车就好了,可千万别动手啊!打媳妇儿的男人不叫男人!”
“我们两口子的事儿你别管,管好你的事儿、”
“我懂我懂,你回去吧!别吵吵啊!”
宗政南开车回市区、
进宝跟进他们下注赌车后分红的进度,这些先不说。
说宗政南。
宗政南决定回家后就把皮带抽出来,用皮带说话,逼着拾星说再也不敢了,在做这种事来十皮带。
又想起来拾星那好像有个鞭子,鞭子那头是穗儿状的,抽在身上不至于很疼,但是也有警示作用。
但不知道藏哪去了,要么就用拖鞋抽他屁股、
从楼下绿化带里拆一个竹篾板子?
不是,等等。
他为什么呀?
追求刺激吗?追求刺激去赛车啊,还不是一次了?刺激的事儿多了,没必要玩这个,有本事玩高空蹦极别栓安全绳,有本事跳伞别背伞包。那不是啥刺激,要么活要么落地成盒、
这是老公不在家时间久了,媳妇儿放飞自我无拘无束,才干出这么多危险的事情。
这家规还是要定。
不对,以后天天守着他盯着他,看他还怎么敢出去胡闹。
回去就打他,对,皮带抽他!
谁也别拦着,肯定抽他!
到了家,果然迈凯伦在车库停着呢。摸了摸引擎盖,热的。
宗政南咬了咬后槽牙。
冲到家里。
拾星正撅着屁股钻在衣帽间的柜子里。
“拾星!”
拾星吓一哆嗦,脑袋碰的一下磕在柜子上、
“啊!我的头!”
拾星夸张的哎哟,捂着脑门转过身来。
“你干嘛呀,吓唬我干什么!看把我脑袋磕出个包来了!”
拾星还先告状呢。
宗政南沉着脸面色凶狠表情都带着杀气似得。
“跑那么快干什么?你不第一名吗?你不庆祝吗?”
“胡说什么呢?我一直在家里加班,我半小时前加完班洗了澡。这正找衣服呢你突然喊我,看吧我脑袋磕的,回头我就和爸妈告状说你欺负我,你看爸妈怎么收拾你!”
宗政南冷哼一声。
“编!继续编!”
“我编什么?我……”
拾星还想狡辩,那顶金色假发滑落出来。就那么轻飘飘的落在拾星脚边。
拾星心里大叫不好,急忙的就要捡起来,宗政南比他速度还快,一手捡起这个假发、就是煞星带的那个、
“这什么?你还敢说哪也没去!”
“我我我,买的假发!你不是说我折腾头发容易秃顶还花钱吗?那我就买了假发!我还帮你省钱呢!”
死活不认,就是一口咬定了不认账。
宗政南这火蹭蹭的,扣住皮带扣刷拉一下就把皮带给抽出来。
拾星蹦起来就冲向手机,“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给你爸妈打电话!”
宗政南一把抢走手机。
拾星眨了一下眼睛马上大吼,“救命啊,宗政南家暴啊!报警啊!”
“报警!你不报我报,参加非法赛车,牵扯金额巨大,五到半个月拘留后,在刑事立案,抓进去蹲两年!”
宗政南这话,把拾星震慑住了。
拾星不嚣张了,缩吧着,蹲在床脚,顺手抓过被子角,就往下扯,一边扯一边往自己身上裹。
可怜巴巴的从下而上盯着宗政南的眼睛,小小声的委屈的哀求宗政南。
“你打我轻点行吗?我这么瘦,一皮带下来我肋骨都能断了!”
他的被子很大,萱萱软软的,他就蹲在地上把自己用被子包裹起来,好像一个大蘑菇。
脑袋屁股后背全都裹上了,只露出巴掌大的小半张脸,眼睛鼻子尖和嘴巴,随时都可以合拢他缩在被子里不出来。
宗政南气个半死,看他这么可怜巴巴,自己就跟那打老婆的人渣一样缺德带冒烟,又突然有了满满的负罪感、
捏捏眉心,逼着自己做深呼吸,缓解暴走的情绪。
把皮带丢到一边,一屁股坐在床上。
脚尖踢踢大蘑菇、
“咱们俩还是不够了解,所以有些误会,你对我也有些误解,我不是真的要对你动手,我是生气,你知道那多危险吗?”
拾星不言语,耷拉着脑袋。
“你和我说,为什么参加黑赛车!”
拾星慢吞吞的把被子合拢起来,把自己关在被子里,好像一个贝壳,缩吧回去了。
“说话!别装无辜受害者!好像我是个恶霸,总也不说你干这事儿多气人!”
拾星还是不言语。
“我没多少耐心了啊,拾星!主动交代!别跟我死犟着!不说以为我不知道?”
宗政南以为拾星死犟,用沉默反抗,不耐烦的催着。
他耐心真的不够多了。
他哪知道在被子里拾星呲牙咧嘴的琢磨解决办法,是猛地一个冲刺来个老猿挂印把他打晕了呢,还是说骚浪一下子把他吓跑了呢。
在杀人和造人之间他就不选择实话实说。
很纠结啊,因为有规定,成为社会一份子后不能随便露底。
宗政南没耐心了,抓住被子猛地一扯,蹲在地上的拾星蒙圈的抬起头,傻了吧唧的看着宗政南。
宗政南看着呆滞的眼神,自我劝解。
“我媳妇儿,在傻也是我媳妇儿,自己选的啥样都要接着。”
这么劝自己,胳膊肘撑着膝盖弯下腰来盯着拾星的眼睛。
拾星下意识的闪躲,被宗政南掐着下巴抬着头,必须和他对视、
目光灼灼带着怒气,态度强悍神色冷硬。
“我听说,这是第四次,前三次你就是奔着奖金去的。是不是缺钱了?”
被逼无奈啊,拾星只好嗯了一声,垂下长长的睫毛,一脸的委屈。
“创业最开始的时候,我手里的钱不够了。就想这个办法去赚了些钱投资进去。”
“我不在家的时候不是让我让财务总监把我的分红啥的给你送来了吗?用那个钱啊。”
“认识三天就结婚了,我连你是做啥的都不太清楚就收陌生人的钱?就算不是陌生人,我哪知道你回来后是和我继续过还是头脑冷静下来觉得不合适要和我分手?这钱我不能要。”
“我爸妈不也要给你钱吗?”
“更不能要了,好像我和你结婚就是为了要钱,和骗婚一样,会留下什么印象?”
“所以你就去赛车?”
“恩,我知道这事后就偷偷去了十八弯开了几次,觉得还行,就参加比赛,三次比赛解决我的燃眉之急。那时候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我也没想到会投资那么多,也没想过去银行贷款的事儿,就是想自己拿出这笔钱。我也不认识那么多人,也没亲戚可以帮忙,可不就自己想办法吗。”
“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还是那话,你怎么想我?你一开始劝我,创业不容易,我执意创业,遇到难题了想起你了,你到时候说我看吧就说了不容易你还不听话。数落我一顿我不自找的吗?再说我和你不熟,直接和你要那么多钱,就不怀疑我携款潜逃?”
“这是我的错,我只顾着我弟弟那边了把你给忽略了。”
宗政南心疼拾星,创业真的很难,钱没那么多处处受限制,他哪哪都需要钱时候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更没站在他的角度想过这事儿,不是拾星死犟,而是因为不熟所以不借也不诉苦,咬牙死撑。
“也不怪你,你也不熟悉我,认识时间短你心里没我也很正常。再说你也让人送钱来了,是我没好意思要。”
“现在先不说以前的谁对谁错,就说今天,怎么又去了?又缺钱了?你要这个借口我不信,我跟你去存的钱,那卡里一千多万,你买什么啊,买生产工厂?不够我在家呢你和我说啊。觉得手痒痒,新车想试试?信不信我把车给你卖了?”
“不是试车、”
“那是什么原因?”
拾星闭嘴不说话。
“你看上那个厂子了?我去谈我去买。”
“不是这事儿!”
“那是啥事儿啊?赶紧说啊祖宗,被敲诈勒索了?”宗政南顿了顿,看看拾星这为难的样子突然福至心灵,“你别和我说,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你出轨了,和女人有一腿还让女人怀孕了?”
“琢磨啥呢我是那种人嘛?我是给你赚嫁妆钱!”
把拾星逼急眼了,说了实话。
宗政南有些蒙圈。
“我的嫁妆钱?”
反正话说到这份上了,拾星也知道没办法隐瞒了。
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也不给你赚,是给我自己。我们公司的小宁要结婚了,他婆家给了彩礼她娘家还给陪嫁。李哥说,多少不限最好有一些陪嫁钱。那意思是不会被看低了,万一以后咱们吵架,也不会被你说,你一分钱没带回来。”
宗政南无语极了。
“你这不是闲的吗?怎么可能呢?咱们俩结婚前我就知道你个人情况,没有父母没有亲人,一个人生活到大存点钱创业已经很不容易了,我,我是要骂你啊还是要心疼你?你怎么想的呢?你怎么想的我、想的我家呢?话我说的多清楚,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你拿着就行。这是你婚前财产。婚后咱们俩好好过日子不就行了吗?就为了这点事儿,玩命去?你要今天冲出道路摔下去,你的命就值这三十万?”
“我也不知道结婚还这么多事儿啊,第一次结婚没经验也没人告诉我呀!”
“什么叫第一次结婚?你还想结几次婚?”
拾星耷拉着脑袋。
“那我,我不是也想跟你好好过吗?不想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没多有少对吧,你家对我不错,你也疼我,给我那么多,我就琢磨,哪怕就给你一百万呢,也是我可以拿出来的全部,我也是全心全意的对你。但是我手里没那么多,赚的钱大部分都在公司飘着,手里五十万,这次赢了三十万,我在来一次比赛就五十万了。”
这话说得可怜还很真诚,宗政南看他有些窘迫的扣着裤子边边,重重叹口气、
按住拾星的头顶用力揉了揉。
“傻不傻呀媳妇儿,咱们两口子,没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你创业呢有啥困难我绝对不会看着不管。你缺钱呢咱们家里有。你就开开心心的别干危险的事儿好好上班在家别作妖就行了。”
“我没有胡闹,我也不作精!”
大概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他最开始用的那个道具鞭子,也不知道怎么滴就从柜子里掉下来了。
啪嗒一下,俩人视线看过去、
宗政南看着鞭子,对拾星一挑眉、还有脸说没作精吗?都把他吓到客卧睡觉去了。
拾星心虚,假装啥都没看到。
“嫁妆是吧?想带回来是吧?”
“恩。”
“给我十块钱现金。”
拾星摇头。“没有。”
“一块钱。”
“也没有、”
宗政南以为拾星要破产了。
“那你有多少?”
“现金的话,我有一百的、”
宗政南气的,牙都要咬碎了。
我媳妇儿我结婚三天就把他丢在一边的可怜媳妇儿我对不起我媳妇儿!
拾星不知道宗政南要被他气死,跪爬两步到了柜子那,翻出一个钱包,打开给宗政南看。
一共两百块现金,真的没有一块十块钱的零钱、
“钱包不能空,所以我就在钱包里放了二百块钱。”
宗政南全都拿走、
拾星心疼,那是我钱母,为了生更多小钱钱的母亲啊!
“这个,就是你的嫁妆,结婚你带回来的。”
放到自己的口袋里,他口袋也有五百现金,为的就是扫码不方便时候应急的。
把这五百放到拾星的钱包内。
“我给的招财钱,五百五路财神,有这些钱给带来更多的钱。”
“谢谢老公!”
拾星顿时眉开眼笑,他向金钱低头,给钱的就是好老公。
“财迷样儿吧!”
宗政南笑话他,满眼的宠爱。
“再也别去了,危险的事情别再做了。如果你背着我再去被发现了,我真的……”
宗政南吓唬小孩儿似得,举起巴掌假装要打人、
拾星一缩脖子,随后按住了胃。
“怎么了?”
宗政南顿时吓住了,赶紧掐住拾星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托起来放到床上。
“别在地上坐着怪凉的,是不是胃疼了?冰着了?山上风大吹着了?”
“我被你吓的胃疼!”
拾星告状。
“飙车都不怕,骂你几句都吓着?你这胃还学会看事儿紧张?”
宗政南数落他,但是手上不闲着,钻进衣服下摆,不顾拾星喊,你干嘛呀,手按在他的加绒卫衣内,肯定是冻得。他肚子很凉。
“躺着吧。我去找胃药。”
把他按在床上,重新换了一床被子。地上这条被子脏了需要拆掉被罩才行。
一般女孩子房间会有热帖什么的,但是拾星没有啊,宗政南火力旺盛也不需要这些。
先给他盖上被子,赶紧出去找胃药。
拾星其实有一半是在演戏,没那么疼。丝丝拉拉的沉甸甸的感觉胃这里好像一块大冰坨。
自从知道他胃不好以后,宗政南早就买了一些药备着。
一会就拿来了药。拾星吃了下去。
“饿吗?我做点热汤吃了再睡。”
“不吃。几点了还吃什么东西啊。没啥事儿,你睡觉去吧、”
宗政南皱皱眉头,已经半夜三点了,他闹胃疼呢,怎么可能就丢下他不管啊?
“先说好,不要胡闹了,老老实实睡觉,胃疼就要有个胃疼的样子。”
拾星纳闷,我都这样了我还胡闹啥呀?我是最讲道理的好吗?
宗政南脱掉外衣掀开被子上了床、
“卧槽!你干啥呀!”
拾星吓着了,一骨碌爬起来往旁边挪挪,还不放心的拿过枕头挡在自己的胸前,浑身戒备的看着宗政南,干嘛!趁着他闹胃病想干嘛!
两口子在大床上坐着,愣是坐出楚河汉界的姿态、
你怕我越界,我怕你过河。
你怕我图谋不轨,我怕你色心大起。
这两口子都怕对方干出点少儿不宜的事情出来、
一个比一个纯情,一个比一个戒心重。
两口子愣是有了怀疑对方是色狼的心思!
他们不该结婚,他们现在可以结拜。
还是宗政南先有了动作、
伸手去拉拾星的胳膊,想把他拉过来躺下,拾星用摇花手的速度咔咔一顿甩、别碰我别碰我!
“过来躺着,我给暖暖肚子!”
“大可不必!咱们俩没那么亲!”
“那么犟呢,我特么是你老公你怕什么!”
妈的,怕的就是你是我老公啊。
宗政南一把抓住他的脚踝用力一扯,拾星就被他拖过来。
“我踹你了啊我真的踹你了啊!”
拾星嗷嗷的叫着挣扎反抗,但没啥用,被宗政南一推一甩,被子一裹,拾星就躺在宗政南身边了,还不等翻滚出去,宗政南胳膊一伸按住他的腰。
胳膊真有劲,按着他的腰拾星就是挣扎不开,手伸进他的衣服内,掌心燥热贴着拾星的胃部。
拾星浑身僵硬都不敢乱动了。
“别闹了,时间不早了,不困吗?睡觉。我看着你,还不舒服加重了就送你去医院、”
宗政南挨着他躺好,手心就这么放在他肚子上、
关了灯,房间内一片安静、
夜深了,月色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屋子、
安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宗政南什么都没做,就这么贴着他的胃部,肚子,呼吸舒缓,毫无攻击性,并没有所想到的那些强制性的事情发生,僵硬的拾星慢慢的放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拾星缓缓地侧过头去看和同床共枕的宗政南、
他以为宗政南睡着了的。
哪知道他一侧头,就看到宗政南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没有攻击性,温柔的看着自己、
拾星突然耳朵发热,好像做坏事被抓包了的小孩儿,赶紧在他怀里翻个身,屁股对着宗政南。
宗政南的手还贴在他的胃部,大概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有些大了,扣着他的胃部的手微微用力把他在按回怀里,也往前挪了挪,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臂给他做了枕头、
温热的气息吹在拾星的后脑勺脖颈。暖热的身体像个大毯子裹着他,被子下身体被熨帖的暖呼呼的,非常的舒服,舒服到浑身放松困意慢慢袭来。
他没做什么,就是这么抱着他,暖着他、
“好点没有?”
宗政南声音低沉,这个特殊的时刻,总觉得他的声音特别动人。
“还行。”
“绞着疼还是烧灼感的疼?”
“冰凉的坠坠的那种、”
“是不是米饭硬了不好消化?”
“估计是山上的风吹得。”
“不许再去了。他就开价一百万也不要去。咱们不差那点钱、”
“恩、”
“咱们是两口子,有事儿和我说。不管是缺钱了被人欺负了单子丢了还是心情不好想吃什么让我拖地洗碗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和我说。”
“上厕所没有纸也告诉你行了吧、”
“我是说,咱们是两口子这话不是领证举行婚礼的合法称呼,而是生活中亲密无间。”
不是形式不是称呼,是真正的陪伴相濡以沫亲密无间的伴侣。
拾星又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