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的白炽灯忽明忽暗，映着方凛眼底翻涌的戾气。他捏着匕首的指节泛白，刀刃划过季思凡被铁链缚住的脚踝，留下一道浅淡的血痕。
    “最后问一次，说不说？”方凛的声音像淬了冰，每一个字都带着碾压性的压迫感。
    季思凡紧咬着牙关，后背的鞭伤在抑制剂的作用下突突作痛，冷汗浸透了衣领。
    他抬眼迎向方凛的目光，血丝爬满的眼底只剩倔强：“你就是杀了我，也别想从我嘴里掏出一个字。”
    方凛笑了，那笑意却比冰刃更冷。
    他突然俯身，一把攥住季思凡的后颈，强迫他仰起头，匕首的寒光贴着他的颈动脉游走：“夜隼的骨头倒是硬，可Omega的腺体，总是软的吧？”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季思凡浑身一僵。
    他能感觉到方凛指尖按在颈侧腺体上的力道，那是Alpha对Omega最原始的压制，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别碰我的腺体！”季思凡挣扎着，铁链撞击钢板发出刺耳的声响，伤口被牵扯得剧痛难忍。
    方凛非但没松劲，反而加重了力道，匕首微微刺入皮肤，渗出血珠：“说不说？”
    季思凡的呼吸乱了节奏，抑制剂带来的神经敏感让颈侧的触碰变成尖锐的疼，可他偏过头，硬是不让自己发出示弱的声音。
    方凛眼底的最后一丝克制彻底崩裂。他猛地松开手，季思凡的头重重撞在身后的钢板上，眼前一阵发黑。
    还没等他缓过劲，方凛已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看向墙上的刑具——那是一副特制的金属项圈，内侧布满细密的尖刺，正闪着幽蓝的光。
    “这是”锁灵环”，”方凛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带着残忍的笑意，“戴上它，Omega的腺体就会被尖刺锁住，每一次信息素波动，都会像被针扎一样疼。你说，以夜隼首领的骨气，能撑到第几波热潮？”
    季思凡的瞳孔骤缩。他不怕皮鞭不怕刀伤，可Omega的生理本能是刻在骨子里的软肋。那副项圈像某种具象化的羞辱，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
    “你敢！”季思凡的声音发颤，不是因为怕疼，而是因为这种近乎亵渎的侵犯。
    “你看我敢不敢。”方凛不再废话，猛地将季思凡的头按向项圈。
    冰冷的金属触到皮肤的瞬间，季思凡剧烈挣扎，牙齿死死咬在方凛的手臂上，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方凛闷哼一声，反手一拳砸在季思凡的小腹上。
    “唔！”剧痛让季思凡蜷缩起来，咬肌松了劲。方凛趁机将锁灵环扣在他颈间，“咔哒”一声锁死。
    尖刺瞬间刺入腺体周围的皮肤，季思凡疼得浑身痉挛，冷汗像瀑布一样往下淌。
    更可怕的是，项圈似乎能感应情绪，他越是抗拒，尖刺就陷得越深，细密的疼痛顺着脊椎蔓延，让他几乎喘不上气。
    “现在呢？”方凛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夜隼的据点在哪。”
    季思凡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颈间的疼痛像一张网，把他困在极致的折磨里。
    但他看着方凛那双冰冷的狼瞳，突然笑了，嘴角的血迹混着汗水滑落：“方凛……你就算毁了我的腺体，也休想……得逞。”
    方凛的耐心彻底耗尽。他猛地拽住锁链，将季思凡狠狠掼在地上。
    铁链勒得手腕脚踝皮开肉绽，颈间的锁灵环随之震动，尖刺更深地扎进肉里，季思凡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过去。
    “把他吊起来。”方凛对着门外喝道，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温度。
    两个Alpha应声而入，粗鲁地将铁链绕过房梁，缓缓拉起。季思凡被悬空吊着，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手腕和脚踝的锁链上，颈间的疼痛更是成倍放大，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