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七章案件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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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章顺着向下问:“您最后一次见到您丈夫是什时候?”
代丹嬿努力回想后,不确定道:“三四天前吧。”
审讯室外的程越快速给江旭法颂一条微信:查一下死者家三四天前的监控,然后找一个叫罗飏的人。”
审讯室内的季明章疑惑地问道:“三四天一直没回家吗?”
代丹嬿点点头,随后季明章再次发问:“您丈夫没回家,那您知道他住在哪吗?”
代丹嬿嘴角有些轻微**,开口说:“他可能...在外面开酒店住,也可能...住在罗飏家里吧,我不清楚。”
后续,季明章又问了几个问题,代丹嬿却一问三不知,案件进度一时停滞不前。
短越让季明章出来,随后拨打杜影的电活说:“影子,你还在操作室吗?”
得到杜影肯定的答复后,程越接着说:“查一下死者最近的消费记录,尤其注重在酒店的消费。”
杜影回答道:“收到,刚刚联系上罗飏了,他正在赶来的路上。”
程越点头,挂断电活,看向从审讯室出来的季明章。
季明章无奈地说:“还是夫妻呢,结果连自己丈夫在哪工作,小手指什么时候没的,这些都不知道,真是怪了。”
夏铭落搭话着:“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么。等一儿,罗飏也要来了,没准咱们能从他嘴里知道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季明章颓废的说:“唉,这...你年龄小,不懂很正常。这种事连最亲的妻子都不知道,更何况朋友呢?唉,李局怎么总是给咱们四队委派这种高难度任务啊。”
话说打脸来的是一如既往的快。
季明章坐在罗飏的对面,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人:罗飏身形修长,面容清秀,头发是微分碎盖,左手中指上戴着戒指,身着字母白衫和米白色五分裤,脚上是一双浅蓝色的板鞋。即使是这种浅色调的搭配在他的身上,也只是衬托出罗飏皮肤的白皙。
季明章长呼一口气,抱着问不出什么的想法,不是那么积极的按着顺序提问:“姓名、年龄、与死者人际关系。”
罗飏的声音属于清朗的声线,只听他缓缓开口:“我叫罗飏,今年26岁,与死者关系...”
罗飏停顿,似是思考似是斟酌的,不停地抿嘴。
片刻后,才有些沮丧地吐出“朋友”二字。
季明章不明白罗飏为何停顿,顺嘴问了一句:“停顿什么啊?你们不是朋友吗。”
罗飏嘴角噙上一抹悲凉的笑回答:“我们...应该算朋友吧。”
季明章一听,更是觉得问不出什么了,接着问:“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罗飏回答:“前天凌晨,他突然接了个电话和我大吵一架后,走了。”
季明章抓住关键信息问:“吵架?因为什么吵架?”
罗飏沉默片刻,才说道:“代丹嬿应该告诉过你们了吧,他...又开始赌了。”
这句话宛如平地一声惊雷,将季明章从上到下击了个遍。
季明章气血上头,想问出口就听耳机里的程越说道:“稳住,别激动。问他:”那他那截手指真的是为了戒赌砍掉的”委婉一点问,多保留些空白。”
季明章将程越的话问了出来,罗飏点头。
季明章抑制住强烈的激动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他都在哪里赌,联系人是谁吗。”
罗飏皱着眉,肯定道:“那个女人没告诉你们。”
罗飏观察了季明章的脸色,向后一靠,开口道:“反正我不知道,也不是我联系的。”
季明章再次询问、可罗飏却是闭口不谈。
季明章又采取曲线救国的方案,迂回的想从罗飏嘴中再套出点话,可惜没有成果。
季明章垂头丧气的出来说:“对不起,程队。好不容易有点线索,还被我搞砸了。”
程越盯着罗飏白衫上别的金色曲别针,心中有些想法开始发芽。
程越回神安慰道:“没事,起码我们知道该去找谁了。”
程越说完看了看时间,开口道:“先去分析室,整合一下信息。”
四队的人陆陆续续的在分析室集合。
先由苏晓小汇报:“我们检查尸表,在右手手肘、左小腿、腹部等多处皮下组织淤血,死者生前有打斗痕迹;死者肺部出现溺水现象,但硅藻含量小于河里的硅藻含量,推断为溺死后抛尸。”
苏晓小停顿后补充道:“按照这个含量,怀疑是游泳池或者浴池之类的地方。”
苏晓小点头示意后,换杜影上场。
杜影带着迟疑开口道:“死者和罗飏的帐户近三年无酒店花费,倒是代女士从三年前一直有频繁的酒店记录,最近一年才减少酒店记录。”
不久,李皙冉也传来消息称:“刘端明与代丹嬿结婚9年,一直没有孩子。刘端明与罗飏关系很亲密,从小就在一起玩。”
李皙冉停顿后开口:“还有一件事,三年前代丹嬿闹过离婚,好像就是因为罗飏和刘端明的关系才离得婚。不过,最后不知因何原因没有离成。由此一事,代丹嬿在乡里名声特别差。”
分析室内
众人开始讨论,夏铭落长叹一声,哀声道:“一个有做案时间没有动机,一个有动机却没有做案时间,到底谁才是凶手啊。”
程越低头,摆弄着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季明章揉着头说:“按推理来说,有动机的最有可能犯案,可这时间也确实是很难弄啊。”
夏铭落试探着说:“三年前发生的事,一定很重要。要不...我们去问一问?”
其中有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话说都结婚6年了,突然要离婚是因为什么啊?”
“还一直都没有孩子,也挺奇怪的。”
......
程越灵机一动说:“我有一个想法,但...可能有点偏。”
季明章等人听程越又说出了标志性语言,纷纷迫不及待的听从指示。
夏铭落见众人期待的样子,又听了程越的想法后,皱着眉头,小声问道:“办案不是最忌讳没有依据的推断吗?为什么你们这么兴奋啊?”
被问的那名警员抑制不住脸上的干劲说:“你还是新来的,可能不清楚,我程队可是有着”天生刑警”的称号。你可能不知道,每次办案遇到困境时,只要程队有想法,不管有多离谱,都能是最后的真相。”
那名警员看了看夏铭落吃惊的脸,与有荣焉道:“这么多年了,程队破获的案件少说也有一百多件了,就一次失误过。你看看这概率,要不他怎么这么年轻就当上队长了呢。”
在这种描述下,夏铭落除了敬佩外还对那一次失误有了好奇,便直接问出来。
只见那人连连叹息,开口说:“这件事牵扯到程队的家人,可能他的判断容易被情绪化吧。毕竟他来到这里的原因之一就是将那两件事的幕后主使绳之以法。”
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组长叫走执行任务。
临走前笑嘻嘻的说:“以后再说吧,让我们先把这件案子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