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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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回到9年后,程越参加同学聚会,意外遇到了江旭】
江旭顺着声音来源,缓缓抬头,看见程越时,脸颊微微**,放下手中的小偷,不稳地走向程越。
程越看着眼前和九年前有着相同一张脸的江旭,愣在原地。
江旭则颤抖着前进,猛的抱住程越,在程越耳边断断续续的叫着程越的名字。
程越缓慢的回抱着江旭,察觉江旭的身体温度有些低,皱着眉以为是被冷风吹的,便也没再细想。
不一会儿,江旭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推开程越。
在程越疑惑的眼神中,江旭慌张的将目光转向地面上的小偷。
程越不明白江旭为何不说话,但警察的本职让他先去处理小偷的事。
程越在察看小偷的伤情时,听见了远处的笛声。
随后,程越便站了起来,等待着当地的警察来处理。
在等待的同时,程越也暗暗观察着一旁和林阳交流的江旭。
程越发现江旭大多数采用点头和摇头的方式,回应林阳的问题,有时张了嘴却好似发不出声音一般尴尬的笑着。
程越盯着“江旭”,心中慢慢的起了疑心。
不一会,当地的警察到了,程越向来人亮了警察证。
当地的警察在了解过程后,向程越说道:“程队长,辛苦了!那边的那位...是你的朋友吗?”
程越瞥了一眼同步看向这边的江旭,在二人无声的对视中,程越缓缓开口道:“嗯,我朋友。”
此言一出,江旭像是被遗弃的小狗般低下头。
程越又和警察交谈了几句后,带着江旭去做笔录。
到了警局,江旭还是不说话,只做着动作回应警察的问话。
“程队,你这朋友...是个哑巴啊?”
程越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江旭,“嗯”了一声。
带他们回警局的警察挠了挠头,吩咐手下的警员道:“去,找个会手语的过来。”
程越出声制止着:“不用了,他...不会手语。”
警察面露疑惑后,随即又想通了什么,一脸可怜的看向江旭自言自语道:“可惜了,还是后天的,不然冲这身手...当个保镖都足够了啊,真是可怜啊!”
这些话在空荡的房间里一字不落的进入程越耳中。
程越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全神贯注的看向审讯室里的江旭,心中的疑云变得更大了。
所幸有充足的证据和许多证人,江旭缴清了赔偿费,便紧跟程越向外走去。
到达程越家中
江旭似乎还记得程越说他是朋友,在门口低着头不说话。
程越察觉到外面的冷空气争先恐后的涌进屋内,转头对着门口的江旭说道:“你快进来,要不就别进来了。”
说完,程越头也不回的向房间内走去,江旭一见这反应,也就不再磨蹭,进门紧随程越走着。
程越将江旭带到餐桌旁边,给江旭倒了一杯水后,与江旭面对面坐下。
程越静静的看着江旭双手握着水杯的样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出声道:“我家没有西瓜汁,你先将就着喝吧。”
江旭摇了摇头,程越等待着江旭的话。
可几分钟过去,江旭也没有要说话的反应,程越右手撑着下巴,不知是在问他还是在问自己:“你...究竟是不是江旭。”
江旭点点头,回看着程越。
程越眼中的迷雾越来越深,轻揉了揉太阳穴,瞥了一眼手表开口:“你想跟我睡,还是...在客厅?”
江旭眼中亮了一刹,可不久又暗了下去,用手沮丧的指了指客厅的沙发后,低着头不去看程越的脸。
只听程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起身,留下一句:“随你。”
然后走进卧室,重重的关上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次日凌晨2:14
在江浣市另一边的地下室中传出了:“嘀——语言系统已升级成功。”的声音。
而这边的江旭睁开眼睛,从沙发上缓缓起身,向程越的房间走去。
江旭将手搭上门把手,向下试探性按压,只听一声机械的脆响——门轻而易举的被打开了。
江旭的眼中闪过诧异,轻手轻脚的走进程越房间:屋内陈设简单,只有床、衣柜、床头柜还有用相框装起来的照片——高中毕业、大学毕业、二等功......”
江旭反复踱步,欣赏着每张照片上严肃的程越,心中失笑,摇摇头走近床边。
映入眼帘的蜷缩着的程越和一旁床头柜上的小瓶子,江旭拿起小瓶子仔细研究着成分。
在江旭发现这是安眠药后,江旭心里闷闷地,将小瓶子轻轻放下。
江旭坐在程越的床头,轻抚程越剃成寸头的头,凑上去在程越额头上亲了一口,撑起身用左手抚平程越微皱的眉心,小声的说着:“对不起。”
过了一会儿,江旭又给程越细心地弄好被角,随后才轻轻地退回到客厅。
等到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屋内的程越缓缓睁开眼睛,右手摸上江旭亲过的那处,只觉心里怦怦地不断跳动。
之前的所有戒备和疑虑在此时化为清云,消失无踪。
程越察觉到脸上开始发烫,唾弃似的“啧”了一声,随手擦了一把眼角若有似无的泪珠,翻过身继续酝酿着睡意。
可程越嘴角的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彰显着他此时的欢愉。
这一晚,程越睡得格外的快,格外的香甜。
在理智被困意扑倒前,程越心中闪过一丝念头:“明天,或许...可以带他去看看书房了。”
6:38
程越从床上醒来,脑海中回放出昨晚的场景,程越的心情格外好。
他迅速洗漱完,站在镜子前,反复检查后才推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
客厅没有人,但程越听到了厨房叮叮当当的声音,心中涌出丝丝缕缕的甜蜜,抬脚向厨房走去。
只见江旭逆着光站在灶台边,挥舞着铲子,程越心中的温暖瞬间充盈心头。
程越浅笑着走过去从背后小心翼翼的抱住江旭,却感受到怀中的人抖了一下后,又恢复如常。
程越询问着江旭昨晚的睡眠情况,可江旭就像被输入指令的机器人一样,只顾着炒菜。
程越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寻问着不同的问题,直到眼中的希望淡化为漠然,江旭也未发一言。
江旭将做完的饭放到餐桌上,僵硬的坐到一边看向程越,程越缓缓的走过去。
待程越坐定后,江旭拿起筷子给程越夹了一块孜然鸡块后,放下筷子,歪着头,再次看向程越。
程越试探性的拿起筷子,在把鸡块放入口中后,江旭回以浅浅微笑。
随后,江旭开始一一回答程越在厨房问的问题。
程越则咀嚼的越来越慢,拿着筷子的手,用力到泛白。
之后,程越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抬头问道:“你...爱我吗?”
江旭先是愣住,反应了一会,随后平静的说着:“我的记忆告诉我,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