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必报替身攻vs心狠手辣大佬受 第8章不曾感到半分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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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鹤枭极其欣赏晏长风此刻的狼狈,他的手并未在后腰处停留太久,缓慢而坚定地向下移动。
微凉的指腹描摹过流畅的人鱼线,所过之处,灼热无比。
那触感如同带着电流,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让晏长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呼吸变得急促紊乱。
“晏长风。”唐鹤枭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里面似乎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人心的韵律,每一个字都敲在晏长风最脆弱的心防上,“你应该清楚,我的占有欲有多强。”
他的手指在晏长风紧绷的小腹上轻轻按压了一下,感受着晏长风那一瞬间的僵硬。
唐鹤枭的脸色更沉了几分,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凡是被我圈进领地的人,都会得到我最彻底的庇护和……偏袒。尤其是你……”
他顿了顿,指腹恶意地在晏长风的腹肌上画了个圈,满意地继续道:“一个胆敢标记了我的Alpha。所以,晏长风,放弃那些无谓的抵抗。那除了让你更难受外,就毫无意义了。”
最后一句话消散在空气里的瞬间,唐鹤枭已不容晏长风拒绝地俯下身来,压住了晏长风。
这一次,唐鹤枭的吻不再像之前那般热烈,而是裹挟着一种令人心惊的、极具耐心的温柔。
晏长风倏然睁大了眼睛,他的瞳孔深处清晰地映出唐鹤枭近在咫尺的脸庞。
陌生的触感、交缠的气息……都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亲—昵。
这感觉太过诡异,竟隐隐透出一种缠绵悱恻的错觉,像是在强行诉说着某种扭曲的暧昧情愫。
这一瞬间,晏长风心中那长久累积的、对唐鹤枭近乎本能的戒备和抵触,竟被这强势的温柔奇异地冲淡了不少。
一丝冰冷的绝望如同毒蔓,悄然缠绕上他的心脏。
晏长风在这一刻无比敏锐地意识到,或许此生,除非生命的终结,他再也无法挣脱唐鹤枭亲手编织的这张无形巨网。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冰凉。
唐鹤枭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探索,那份温和的表象被彻底撕碎。
他强势地、一遍又一遍地加深这个吻,如同饥渴的旅人汲取甘泉,贪婪地攫取着晏长风的气息。
晏长风的理智在尖叫着警告,身体却在本能的驱动下,开始生涩而微弱地回应。
起初是无意识的退缩,随即又被唐鹤枭捕获、牵引。
那回应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却像投入热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唐鹤枭心中更猛烈的欲火。
两人的吻变得越来越激烈,唇—齿—交—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微—水—声。
两颗心隔着薄薄的衣料激烈地撞击着彼此的胸腔,鼓噪的声响几乎要盖过一切,仿佛下一刻就要挣脱束缚,跳出各自的领地融为一体。
晏长风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他的指尖蜷缩着,却又在抬起的瞬间犹豫了。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而又令人心悸的气息悄然弥漫开来——
那是唐鹤枭信息素的味道。
冷冽的风信子香平日里带着疏离的高贵,但此刻却隐隐透出某种狂躁的、失控的、极具侵略性的变异气息。
这气息如同一剂强效的催化剂,精准地击中了晏长风身体深处某个被强行烙印下的开关。
抗拒的念头瞬间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冲散大半,那源于Alpha对标记了自己Omega的本能渴求与臣服。
晏长风推拒的手最终软弱地垂下,转而紧紧抓住了身侧的布料。
“唔……慢点……我……”
破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喘—息从晏长风被堵住的唇中艰难溢出。
“喘、喘不上……上气了……”
强烈的窒息感让晏长风眼前发黑,胸口剧烈起伏。
他本能地抬手,徒劳地拍打着唐鹤枭,试图缓解那火烧火燎的憋闷。
唐鹤枭微微抬起了头,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清晰地映着晏长风失神的模样,眼底翻腾着未加掩饰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欲—焰。
那热度烫得晏长风下意识地想移开视线。
唐鹤枭伸出舌尖,缓慢而极具暗示性地舔过自己唇瓣上沾染的一抹水光。
接着,他没有任何停顿,低头精准地含住了晏长风小巧而敏—感的耳—垂。
“唐鹤枭!”晏长风的声音带着惊悸的颤音,身体再次剧烈地抖了一下,一股强烈的电流沿着脊椎直冲他的大脑皮层。
“你等一下……别……”他试图阻止,话语却被骤然加剧的刺—激打断。
那感觉又痒又麻,混杂着一种尖锐的快感和深沉的恐惧,像无数细小的电流反复蹂躏着晏长风摇摇欲坠的理智,勾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令人恐慌的悸动。
晏长风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正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的理智如同沙塔在潮水中逐渐崩塌。
他的双腿发软,支撑身体的力量仿佛一瞬间被抽空。
晏长风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腰肢塌陷出一个柔软的弧度,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几乎要向后瘫倒的脆弱姿态。
这种全然失去掌控、任人宰割的无助感,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他心神震荡。
唐鹤枭捕捉到了晏长风身体的剧烈反应和那瞬间的失守,同时,一抹志在必得的、带着残酷愉悦的弧度悄然攀上他的嘴角。
他非但没有因对方的示弱而稍有停歇,反而加紧了攻势。
晏长风脑海中一片混乱的嗡鸣,他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唐鹤枭肆意把玩的物品。
唐鹤枭显然在享受他此刻的挣扎、恐惧和那份逐渐被强行唤醒的、羞耻的本能反应。
晏长风想挣扎,身体却违背他的意志,在唐鹤枭的掌控下颤抖。
他想开口拒绝,却发现喉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有力的声音。
所有的反抗念头在绝对的力量和那深入骨髓的信息素压制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晏长风就像一片被投入汹涌漩涡的浮萍,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唐鹤枭掀起的一波波情—欲—浪—潮,完全失去了掌控自身的能力。
就在他被这双重折磨折腾得几乎欲死时,唐鹤枭低哑的、带着滚烫气息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直接灌入他备受蹂躏的耳中:“长风、阿风、小风、阿晏……”
一连串亲昵的称呼,从唐鹤枭口中吐出,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感。
“跟着我的节奏,什么都别想,”
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
“你会体会到……失控的美妙,别抗拒它。”
“顺从本能,那比你想象的……更让你愉悦。”
“轰”的一下,这句话如同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在晏长风早已紧绷欲断的神经上。
“唐……唐……鹤枭……”晏长风终于找回了自己破碎的声音,但他的声音早就沙哑得不成样子了,如同被砂纸摩擦过一样,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喉咙里滚过刀片后才被艰难挤出。
他在唐鹤枭技巧十足的玩弄下止不住地轻颤,但内心深处某个角落,却因为这句话而被狠狠刺痛。
这声呼唤清晰地源于那晚留下的、刻骨铭心的阴影。
只要唐鹤枭流露出丝毫这方面的意图,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屈辱就会像冰冷的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退缩、排斥,甚至激起生理性的厌恶。
晏长风这声饱含复杂情绪的呼唤果然让唐鹤枭的动作顿住了。
唐鹤枭抬起头,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牢牢锁定晏长风泛着水光的眸子,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眼神锐利得像要穿透他的灵魂。
他的嘴角依然噙着那抹掌控一切的、带着危险意味的浅笑,声音低沉地反问:“怎么了?”
唐鹤枭的指腹带着不容忽视的压力,轻轻摩挲着晏长风微微红肿的下唇,询问道:“我的触碰……让你觉得不舒服了?”
他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晏长风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扑面而来的、冰冷的危险气息,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极力压下心头的悸动和脱口而出的真实想法。
在唐鹤枭那双洞彻人心的目光逼视下,他几乎是凭着本能,艰难地摇了摇头,声音微弱而干涩:“没……没有。”
然而,唐鹤枭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晏长风。
他那双锐利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底的危险讯号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浓烈,如同酝酿风暴的深渊。
唐鹤枭微微凑近,几乎鼻尖相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晏长风的脸上,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审视和威胁:“那是因为什么?”
他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抬起晏长风的下巴,强迫晏长风直视自己,“你很讨厌我?所以现在才会抗拒我的吻?嗯?”
最后一个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和一丝被冒犯后的冷意。
晏长风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根本停不下来。
讨厌?
他当然讨厌!
他厌恶唐鹤枭的强势、厌恶唐鹤枭的控制、厌恶唐鹤枭带来的屈辱和恐惧!
他们之间除了那场错误的标记,何曾有半分温情好感可言?
哪怕有过那不堪回首的一夜,那也不过是信息素失控下的悲剧,与任何情感牵绊都沾不上边。
晏长风几乎就要点头承认,或是用更刻薄的话语反击。
但他的话刚到嘴边,就对上唐鹤枭那双深不见底、隐隐翻涌着风暴的眼睛,他却迟疑了。
那些违心的、刻意迎合的话如同卡在喉咙里的鱼刺,让晏长风作呕但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骄傲如他,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连违心的否认都显得廉价又可悲。
唐鹤枭是何等精明的人。
晏长风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挣扎、屈辱和最终归于沉寂的默认,已经足够清晰地回答了。
那一瞬间,晏长风清晰地捕捉到唐鹤枭眼底掠过一丝极其短暂的、近乎阴鸷的暗芒。
这个掌控欲极强的Alpha,绝不会允许自己感兴趣的人当面表达出拒绝和厌恶。
于是,唐鹤枭没有再给晏长风组织语言进一步刺激自己的机会。
在晏长风眼神闪烁、陷入短暂沉默的刹那,他就再次出手,重重地攫住了晏长风那被蹂躏得色泽嫣红的唇瓣。
“唔……!”
晏长风猝不及防之下,被迫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推开唐鹤枭,但却无济于事。
在那霸道而充满掠夺性的吻中,晏长风仿佛被强行拖回了那个混乱不堪的夜晚。
同样是这般强势不容抗拒的力道,同样是在他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被彻底地侵—占、掠—夺。
巨大的委屈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晏长风,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酸涩难当。
他放弃了无谓的肢体抗争,像一只被猎人捕获后放弃了挣扎的鸟雀,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脆弱的阴影。
晏长风僵硬地承受着唐鹤枭的索取,内心却在无声地呐喊着自己的不甘与屈辱——
在这段扭曲的关系里,他明明是Alpha,却被迫承受着Omega的角色!
那种生理上的“吃亏”感,像一根尖刺,深深扎在晏长风的自尊上。
更让他难以释怀的是,这种亲密,若非心甘情愿,根本无从体会任何所谓的美好。
上一次的经历,除了屈辱,晏长风何曾感受到半分欢愉?
那巨大的痛苦早已超越了短暂的、被生理本能裹挟的微弱刺激,在他心底烙下了深刻的、难以磨灭的阴影。
唐鹤枭敏锐地察觉到了晏长风的抗拒,一丝不耐飞快地掠过他的眼底。
他微蹙起眉头,随即更加深入地吻下去,用更激烈、更不容逃避的纠缠强行拉回晏长风的所有注意力。
唐鹤枭带着薄茧的指腹,刻意放缓了速度,带着一种狎昵的意味。
他描摹过晏长风线条优美的颈项,滑过那精致的锁骨……
那微凉的触感在晏长风温热的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