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必报替身攻vs心狠手辣大佬受  第6章不谈过去,只论现在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4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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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长风被丢在床上,人也被摔得有点懵。
    眩晕感尚未退去,一个沉重的身影便带着滚烫的热量沉沉地压下来。
    唐鹤枭的双手撑在晏长风的身体两侧,将他完全禁锢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晏长风,眼神阴狠毒辣。
    晏长风还在不住地喘息,借着床头柜台灯散发出的微弱光线,他看清了唐鹤枭眼底的狠辣,身体忍不住抖了抖。
    唐鹤枭俊美无俦,剑眉英武,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唇形优美却透着一种凌厉的凉薄。
    他的眼神灼—热,紧紧地锁在晏长风身上,仿佛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道美味佳肴。
    晏长风的衬衫领口不知何时已被扯开几颗纽扣,露出他线条优美的锁骨,饱满的胸膛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微微上下起伏,在昏昧的光线下散发出致命的性—感。
    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唐鹤……三爷?你……唔唔……放……”
    唐鹤枭以吻封缄,这次的吻不再是单纯的掠—夺,而是夹杂着啃—噬的刺痛。
    晏长风能清晰地感觉到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疼痛混合着血液,让他下意识地浑身绷紧。
    “唔唔……别咬……出血了……唐……嗯……唔……”
    破碎的抗议被尽数吞没。
    晏长风双手被缚在头顶,只能徒劳地捶打着唐鹤枭的肩膀。
    但这点力道对于唐鹤枭来说,没有半点作用,甚至更像是欲擒故纵。
    唐鹤枭的发—情—期如同爆发的山洪,来势汹汹,瞬间就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急切地渴望着更多!
    什么身份、什么后果,在这一刻都不重要。
    唐鹤枭的吻并非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一种深沉的眷恋与近乎贪婪的渴求,每一次辗转厮磨都会留下无形的印记。
    Alpha特有的、充满力量的喘息,混杂着低沉模糊的呓语,在偌大的、被某种无形张力充斥的空间里响起,交织成一片粘稠而旖旎的网,将两人牢牢束缚其中。
    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了那令人心旌摇曳的暧昧气息。
    “不……唔……”
    晏长风猛地睁开了双眼,他拼命地摇头,试图挣脱这令人窒息的桎梏。
    然而,深陷情—潮漩涡的唐鹤枭,对此视若无睹。
    他依旧沉醉于晏长风的诱惑,这激起了他更深层的征服欲与掌控感。
    晏长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战栗起来,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离,可他的四肢百骸却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捆缚,沉重的无力感侵蚀着他的意志。
    此刻,他仿佛成了一具被剥夺了自主权的精致傀儡,只能任凭摆布。
    强烈的屈辱让晏长风抬起自己那双如同灌了铅的手臂,死死抵在唐鹤枭的肩上。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企图阻止唐鹤枭。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青筋在手背上微微凸起。
    见状,唐鹤枭的动作微微一顿。
    他抬起头,那双狭长漂亮的桃花眸深处,此刻正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浓烈得化不开的情—欲。
    那光芒幽暗而危险。
    唐鹤枭缓缓俯下身,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压缩至极限,温热的气息拂过晏长风的脸颊。
    他薄唇轻启,吐出的字句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声线却因欲望而沙哑低沉,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别动,你真的很不乖。”
    每一个字都轻得像是一片羽毛搔刮在心尖,却又带着千斤重锤的压迫。
    “不可以的……”
    晏长风咬紧牙关,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拒绝。
    他的身体在激烈地扭动、挣扎,如同离水上岸的鱼,充满了强烈的求生欲。
    晏长风要逃离,他必须要逃离这荒谬绝伦的境地!
    身为一个Alpha,他骨子里的本能与尊严都在叫嚣——
    绝对、绝对不能被另一个Alpha用这种方式彻底征服,绝对不能!!!
    唐鹤枭收紧臂膀,膝盖微一用力,便将晏长风所有的抵抗轻而易举地压了下去。
    他强势地捏住晏长风的下巴,迫使晏长风扬起头。
    “不乖,是要付出代价的。”唐鹤枭的低语如同情人的呢喃,却又充满了危险的警告。
    “唔唔……不要,唐鹤枭……你、你疯了吗?不要碰那里……”晏长风的声音瞬间变得破碎不堪,尾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的脸颊如同被烈火灼烧般绯红一片,眼神彻底乱了方寸,仓皇失措。
    理智在强烈的刺激下早已溃不成军,只剩下语无伦次的拒绝。
    唐鹤枭对晏长风的哀求置若罔闻,自作主张地开始了新一轮进攻。
    “嗯……!”
    晏长风的身体骤然僵硬,如同被无形的电流贯穿了脊髓,所有的感官在瞬间被推至顶峰。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思维停滞,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彻底瘫软在唐鹤枭的掌控之下。
    他的呼吸节奏被彻底打乱,变得急促而紊乱,胸膛随着剧烈的吸气而大幅度地起伏。
    晏长风的脑海里似乎有无数模糊的、闪烁的画面在飞速旋转。
    他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又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抓不住。
    “呜……”晏长风被迫仰起头,修长的颈项划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
    那双漂亮的眼眸再也无法维持愤怒,此刻里面水光潋滟,雾气弥漫。
    唐鹤枭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丝变化,他倏地停下所有动作,抬起头,唇角噙着一抹洞察一切的浅笑,目光灼灼地锁住晏长风迷离失焦的眼眸。
    他的声音刻意压得低沉沙哑,充满了诱人堕落的魔力,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晏长风摇摇欲坠的意志上:“晏长风,你还想不想要继续?”
    这句话如同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更汹涌的闸门。
    晏长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汲取氧气,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胸腹间燃烧的火焰。
    那股源自身体内部的、莫名的、强烈到无法抑制的燥热感,如同岩浆在他血管里奔腾冲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唐鹤枭将晏长风的反应尽收眼底,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志得意满的得意。
    他再次俯身,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晏长风那烧得通红的耳尖,灼热的气息混合着低沉性感的嗓音,如同情人间的低语:“你想要吗?”
    “嗯……”晏长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模糊的、几乎是无意识的应允,头微微点了一下,却又在瞬间被残存的、强烈的羞耻感击中,猛地摇头否认。
    他的大脑已经被刚才汹涌的情—潮搅得一片混沌,理智与本能激烈交战,几乎丧失了清晰的思考能力。
    就在这时,一股无比浓烈、极具侵略性的风信子信息素,如同无形的海啸,铺天盖地、毫无保留地向晏长风席卷而来。
    那馥郁而强势的气息,带着压倒性的力量,瞬间冲垮了晏长风摇摇欲坠的防线。
    见状,唐鹤枭露出一个近乎残忍的满足笑容。
    晏长风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筋骨都仿佛被抽离,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
    他身体里那股压抑已久的邪火,像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轰”的一声,彻底失控地燃烧起来。
    “唐……嗯……”
    破碎而甜腻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断断续续地从被咬得嫣红的唇瓣中溢出,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撩人。
    “我喜欢你的反应……”唐鹤枭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晏长风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烈焰上反复炙烤,又像是被抛入深海漩涡,强烈的感官刺激几乎要将他撕碎。
    与此同时,他的黑檀木信息素则在唐鹤枭信息素的强势进攻下节节败退,被彻底地压制、覆盖、吞噬。
    空气里几乎只剩下那浓烈霸道的风信子花香,宣告着绝对的掌控与占有。
    “呵呵……”唐鹤枭低低地笑了出来,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和一种奇异的满足。
    “味道不错……”
    他意有所指地呢喃,带着一种狎昵的意味。
    唐鹤枭微微勾起嘴角,在晏长风汗湿的鬓角边停下动作,声音低沉沙哑:“你爽了,我还没爽呢。”
    不知过了多久,如同狂风暴雨终于停歇,激烈的纠缠渐渐归于平静。
    晏长风好似经历了一场耗尽所有气力的鏖战,彻底虚脱,瘫软在了床上。
    汗水浸透了额发,黏在光洁的额角。
    沉重的眼皮连掀开的力气都已耗尽,只能无力地阖着。
    晏长风一丝力气也无,连动一动手指都困难。
    那个晚上,做了多久,他已经不记得了,但可以确定的是,唐鹤枭并没有放过他。
    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就继续。
    晏长风就这么被唐鹤枭翻来覆去的吃了又吃,以至于他后来一想起这晚都心有余悸,无比害怕那晚的唐鹤枭。
    那样频繁的需求,即便晏长风是S级的Alpha,他也有些承受不住。
    ***
    时间回到现在——
    过去的记忆如同冰冷的潮水骤然涌入脑海,让晏长风的面色在短短的时间内变了又变。
    从震惊到羞耻,再到愤怒,几种情绪在他俊美的脸上交织翻滚,最终定格为一种强自压抑的屈辱。
    此刻,晏长风正以一种极其难堪的姿势坐在唐鹤枭的大腿上。
    这个Alpha的手臂也牢牢地圈着他的腰身,强大的压迫感让他的呼吸都变得艰涩起来。
    晏长风咬紧牙关,心底反复咒骂着唐鹤枭的禽—兽行径,面上却极力维持着镇定。
    “唐鹤枭。”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强硬,“那晚……纯粹是个意外。况且,是你先动手的……”
    晏长风试图翻出旧账,为自己辩解,以此挣脱此刻的困境。
    唐鹤枭深邃的眼眸沉沉地盯着晏长风,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洞悉他那强撑的脆弱。
    他低沉的声音在晏长风敏感的耳畔响起:“……我当然知道。若非如此,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和我讨价还价?我已放过了你那次的”意外”,别得寸进尺。”
    唐鹤枭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意味,轻轻拂过晏长风颈侧细腻的皮肤,仿佛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
    “此刻,我们不谈过去。我只知道,现在,我需要你。”
    话音未落,他温热的唇已印上晏长风白皙如玉的脖颈。
    这是霸道的宣告,更是不容抗拒的占有。
    作为“猎狐”幕后真正掌控一切的大老板,唐鹤枭的精明与掌控力从不局限于商界。
    他深谙如何撩拨人心,如何瓦解防备。
    唐鹤枭骨节分明的手,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沿着晏长风紧绷的脊背缓缓滑落。
    晏长风身体剧烈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一股灼热感瞬间从脊椎窜起,直冲天灵盖。
    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奔涌,耳中嗡嗡作响。
    晏长风那双漂亮的眼睛因极致的惊诧与生理刺激而睁得滚圆,薄唇微微哆嗦着。
    他似乎想斥责,想反抗,想痛骂这无耻之徒。
    然而,晏长风刚一开口,就发现自己所有的话语都卡在喉咙深处,只能溢出几声低沉而沙哑的、破碎的音节。
    他的声音听起来脆弱不堪,充满了无助与可怜。
    唐鹤枭垂眸审视着晏长风这副全然失态的模样,心底掠过一丝奇异的波动。
    晏长风此刻显露出的、与其平日冷漠强硬截然不同的青涩与失措,竟意外地……有些可爱。
    这种认知让他感到些许意外。
    这份可爱,如此纯粹,如此不合时宜。
    晏长风……全然不像是那个心思深沉的时逾白能调—教出来的。
    这个念头一起,唐鹤枭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探究的锐芒。
    时逾白,那个在商场上与他分庭抗礼的男人,既然选择了拥有晏长风,为何又要弄出那个所谓的“白月光”,将晏长风推到如此难堪的境地?
    当年,晏长风突然入狱一事,本身就透着种种不合逻辑的蹊跷。
    唐鹤枭并非没有察觉其中的怪异,只是那时晏长风身上还牢牢打着“时逾白”的烙印,所以他选择了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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