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化训练室跟个铁罐头似的，四壁刷得惨白，进门就得穿防化服——厚重得跟裹了三层棉被似的，陈渊套上后差点摔个趔趄，跟踩在棉花上似的。
    “这玩意儿也太沉了！”小胖拽着防化服的袖子，跟扯麻袋似的，“跟我家腌咸菜的坛子似的，动都费劲！”
    739号拍了拍胸前的滤毒罐，发出“咚咚”声，嘴硬道：“这点重量算啥？跟扛袋土豆似的，你们就是没力气。”
    陈渊摸了摸背包侧兜的辣酱罐——还好防化服够大，没把罐子挤扁，不然早饭的“灵魂”就没了。
    修罗站在控制台前，手里拿着个绿色按钮：“今天练毒气规避，模拟神经性毒气，闻到异味就找通风口，超时算淘汰！”
    林溪突然开口，声音透过防化服的通讯器有点闷：“控制台的代码好像有点问题，跟标准程序不一样。”
    没人在意她的话——新兵们都盯着防化服的面罩，跟看新奇玩意儿似的，只有陈渊多瞅了眼控制台，屏幕上的代码确实闪着异样的红光。
    “开始！”修罗按下按钮，训练室的通风口“嗡嗡”转起来，没多久就飘来股怪味——又辣又呛，跟老周炒糊的辣椒似的，直钻鼻腔。
    “咳咳！这啥味儿啊！”小胖捂着面罩咳嗽，眼泪都快出来了，“跟被辣椒精泼脸似的，眼睛都睁不开！”
    陈渊也觉得不对劲——这味道比模拟毒气冲十倍，面罩的滤毒罐好像没起作用，喉咙跟被砂纸磨似的疼。
    “不对！是真毒气！”林溪的声音突然炸响，“滤毒罐没用，通风口被关了！”
    训练室瞬间乱了——新兵们跟没头苍蝇似的往门口冲，可门被锁死了，跟焊死的铁闸似的，谁也推不开。
    “慌啥！跟没见过世面似的！”739号想撞门，却被防化服绊了一下，差点摔在地上，跟个铁甲乌龟似的。
    陈渊突然觉得头晕——毒气已经开始起作用，眼前都有点发花，他赶紧扶着墙，心里急得跟火烧似的。
    就在这时，脑海里“叮”的一声：“检测到致命毒气环境，可消耗100积分兑换【临时抗毒体质】，时效30分钟，是否兑换？”
    “兑！赶紧兑！”陈渊在心里急吼吼地喊，生怕晚一秒就晕过去——他还没给龙牙兵露切土豆丝的手艺呢！
    下一秒，一股暖流顺着四肢窜开，跟喝了老周炖的姜汤似的，喉咙的灼痛感瞬间消了，头晕也没了，连防化服的厚重感都轻了不少。
    “这体质也太顶了！”陈渊心里一松，转头就见小胖瘫在地上，面罩歪在一边，嘴里还哼哼：“哥……我不行了……跟吸了辣椒烟似的……”
    他赶紧冲过去，把小胖的面罩戴好，又拽着他往唯一没被堵死的通风口挪——那是林溪刚找到的，藏在墙角，跟块松动的瓷砖似的。
    “坚持住！马上就到通风口了！”陈渊咬着牙拽人，防化服再沉也没耽误事，跟切土豆丝时握刀的劲似的，稳得很。
    739号也过来帮忙，俩人一起把小胖架到通风口下，新鲜空气涌进来，小胖终于缓过气，咳嗽着说：“谢……谢谢哥，我还以为要交代在这儿了！”
    “别乌鸦嘴！”739号瞪了他一眼，却还是把自己的滤毒罐拆下来给小胖换上，“拿着，别再晕了，跟拖油瓶似的。”
    陈渊抬头看向控制台——修罗正疯狂按按钮，可屏幕上的代码全是乱的，跟被人搅过的土豆丝似的，根本没法恢复。
    “是代码被篡改了！”林溪跑过来，指着控制台的屏幕，“有人改了程序，把模拟毒气换成了真的，还关了通风系统！”
    陈渊心里咯噔一下——又是人为的？跟之前坦克训练时小胖的熄火、夜袭的黑影徽记，难道是一伙人干的？
    “所有人往通风口集中！”修罗的声音透过通讯器传来，带着点急，“我已经叫了支援，五分钟内就能开门！”
    陈渊扶着通风口，【临时抗毒体质】还在起效，他能清楚闻到毒气的来源——是从天花板的管道里飘出来的，跟被人故意放的似的。
    739号突然拽了拽他的胳膊，声音压低：“你觉不觉得不对劲？这训练跟被人设计好的似的，就等着我们往里跳！”
    “我也觉得，”陈渊点头，“之前坦克熄火、夜袭的黑影，现在又来个毒气，肯定有人在搞鬼。”
    林溪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U盘，插进控制台的接口：“我试试能不能恢复代码，之前在技术支援部学过点。”
    屏幕上的乱码开始闪烁，跟被理顺的毛线似的，慢慢恢复正常，通风口“嗡嗡”声又响了起来，毒气浓度明显降了。
    “成了！”林溪松了口气，摘下手套擦了擦汗——她的手腕上，技术支援部的手环又露了出来，闪着淡蓝光。
    就在这时，训练室的门“哗啦”被推开，支援的老兵冲进来，手里拿着解毒剂，跟救星似的。
    修罗走过来，盯着控制台的屏幕，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查出来了，代码是被远程篡改的，有人在外面操控。”
    “是谁干的？”陈渊问——他想起之前坦克场边的文职人员，还有那些带“黑影”徽记的人，心里有了猜测。
    修罗没回答，只是扫了眼林溪手里的U盘，又看了看陈渊：“先去做解毒检查，这事我会上报，你们别瞎琢磨。”
    去医务室的路上，小胖还心有余悸，拽着陈渊的袖子：“哥，刚才要是没你，我肯定就凉了，跟我家晒坏的红薯似的。”
    “别瞎想，”陈渊拍了拍他，“以后训练多注意点，跟切土豆丝似的，得盯着点”坏芽”。”
    739号走在后面，突然开口：“那篡改代码的人，会不会跟之前夜袭的黑影是一伙的？”
    没人接话，但大家心里都清楚——龙牙的训练，早就不止是“训练”了，跟藏了刺的土豆似的，处处是陷阱。
    陈渊摸了摸背包里的辣酱罐，罐身还是硬邦邦的，可他心里却不踏实：代码被篡改，毒气是真的，这明显是想害人，到底是谁？
    医务室门口，林溪突然停下脚步，对陈渊说：“那代码的篡改痕迹，跟之前坦克训练时的异常信号很像，可能是同一个人干的。”
    陈渊心里一动——这姑娘知道的比表面多，她的技术支援部手环，还有她的电脑技术，说不定能帮着找到幕后的人。
    可没等他多问，修罗就过来催着进医务室：“别磨蹭！做了检查还得总结，想留到晚饭时间啊？”
    陈渊跟着进去，心里却琢磨着：篡改代码的人，黑影徽记，技术支援部，这些线索跟乱麻似的，啥时候才能理清？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救了人的手上还沾着防化服的灰尘，可这双手不仅能切土豆丝，还能扛毒气救人，好像也没那么“普通”。
    或许，这龙牙的“地狱模式”，不光是练体力，还是练脑子，跟老周说的“做菜得懂火候，还得懂人心”似的，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