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不愧是生意人。”
    陆绥安丝毫不意外姜雨薇不会松口。
    做生意总是要富贵险中求，早早暴露底牌只会被敲骨吸髓。
    而姜雨薇虽然摊上了一个人渣爹，却也在渣爹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
    “姜总应该发现了”江南烟雨”旗下所有产品的核心技术都已经被姜宇出售，还有产业链关键节点的技术人员在姜宇的授意下被其他同类公司挖走不少。”
    姜雨薇不说话，但从她用力到发白的指节就能看出她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静。
    “我手上有三个专攻美妆护肤的研究团队，虽然都很年轻，但握有的专利可不少，而且我能保证这些专利由我全权代理。”
    看着姜雨薇眼神微动，陆绥安继续加码。
    “其实”江南烟雨”辉煌这么多年，已经开始走下坡路。即便借着国潮大风和爱国情怀营销一波，也并未让营业额上升多少。”
    “没想到陆总还对美妆有研究。”姜雨薇意味不明道，“我要是没记错，不论是高阳还是陆氏，都没有涉及相关产业。”
    “都是生意，总有相似之处。”
    陆绥安淡笑并不接招。
    “即便没有姜宇这个一号人物带头反水，”江南烟雨”也维持不了多久，他的背刺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釜底抽薪机会。”
    姜雨薇有所意动：“陆总对自己手上的专利这么有自信？”
    “东西好与不好，总要试一试才知道。”陆绥安将脚边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纸箱子踢了过去，“姜总不妨找人测试一下。”
    纸箱子随着移动掀开一条缝，露出里面没有任何LOGO的瓶瓶罐罐。
    姜雨薇看了一眼，故意道：“陆总就不怕我拿回去以后自行研究将你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