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3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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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指尖即将触及时——)
白川:(动作迅疾如电!猛地扣住朋友A手腕,后者痛呼出声)够了!
(白川将朋友A拽回座位,同时另一只手狠狠攥住汪海手臂,将他猛地扯向自己身侧,按进卡座紧贴而坐。汪海踉跄跌撞在白川身上,温热气息拂过颈侧。)
(卡座气氛骤冷。朋友A揉着手腕,既惊且惧。汪海挣扎欲起,却被白川的手死死按住。)
白川:(声音低沉压抑,怒火灼灼,紧盯着汪海侧脸)你就这么缺钱?什么都肯做?!
汪海:(挣脱不得,索性放弃,转头迎上白川目光,嘴角勾起讽刺笑意)怎么?这行来钱快!快就行!
白川:(眼神更沉,几近咬牙)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
汪海:(猛地甩头,斩钉截铁)不要!我靠自己赚!用不着你可怜!
白川:(被“可怜”二字刺痛,声音裹挟痛心与鄙夷)你就靠这个赚钱?!(目光扫过汪海的镂空紧身衣)
汪海:(如被彻底点燃,扬起下巴,眼中是破罐破摔的决绝与痛楚)是!至少我还有这副身体!能换钱,挺好!
白川:(猛然攥紧汪海手腕,力道令其吃痛蹙眉。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欲)那就卖给我!我不想看到你卖给别人!
汪海:(奋力抽手,眼神冰冷抗拒)不!我不跟你做!放开!
白川:(心痛与愤怒交织,脱口斥责)汪海!你就这么不自爱?!
汪海:(短促冷笑,目光扫过满桌酒瓶与白川衣着)自爱?白少爷,你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就是”自爱”了?
白川:(脸色铁青,霍然起身,将汪海也从座位上猛拽起来)跟我走!
汪海:(奋力挣扎,压低声音怒喝)放手!白川!你凭什么管我!这是我的工作!
(白川不再言语。在汪海的惊呼与朋友错愕的目光中,他手臂发力,弯腰,极其强势地将挣扎不休的汪海拦腰扛上肩头!)
汪海:(头朝下,又惊又怒,拳头雨点般砸向白川后背)放我下来!混蛋!白川!放开!
(白川充耳不闻,一手箍紧汪海乱踢的腿,无视周遭惊诧目光与朋友阻拦,扛着怒骂不止的汪海,穿过喧嚣人潮,径直向酒吧门口走去。)
(场景结束于白川扛着汪海消失在门口,留下卡座上面面相觑的朋友与震耳欲聋的喧嚣。)
(第二场戏:车内对峙)
时间:夜色浓重
场景:酒吧后巷街边,黑色轿车内。
人物:
汪海:衣衫凌乱,气息粗重,眼中怒火与屈辱交织。
白川:下颌紧绷,眼神冰冷,压抑着汹涌暗流。
(场景开始)
(酒吧后门被粗暴推开!白川扛着挣扎的汪海踏入夜色。他几步走到一辆黑色轿车旁,猛地拉开车门,将汪海狠狠摔进副驾驶座!汪海后背撞上真皮座椅,发出一声闷哼。)
(车门被白川“砰!”地甩上。他迅速绕至驾驶侧,开门、上车、利落落锁。引擎低吼,车灯如利剑刺破黑暗。)
汪海:(刚从撞击中回神,立刻挣扎坐起,狂扳车门把手,嘶声质问)去哪儿?!放我下去!
白川:(双手死握方向盘,指节泛白,目光如炬盯着前方黑暗,声音冰冷)我家。
汪海:(斩钉截铁低吼)不去!开门!(徒劳撞击锁死的车门)
白川:(倏然转头!眼中痛心与怒火交织,声音从齿缝挤出,冰冷而居高临下)你不是要钱?好,我保养你!要多少,开个价!
汪海:(身体骤然僵直。随即爆发冷笑,眼中满是屈辱与自嘲)保养我?你凭什么?!
汪海:(猛地倾身逼视,声音因愤怒颤抖)就凭你他妈有几个臭钱,就能一次次侮辱我?!践踏我?!我在你眼里是什么?花钱就能买的玩意儿?!
(这句控诉如同重锤!彻底击碎了白川摇摇欲坠的理智!)
白川猛地探身越过中控台!双手狠狠钳住汪海肩膀,将他死死按在椅背上!两人鼻尖几乎相抵,灼热呼吸喷薄在对方脸上。白川眼中是痛苦绝望的赤诚,低吼出声!
白川:汪海!你他妈是瞎了还是疯了?!你看不出来。。。(胸膛剧烈起伏,用尽全力吼出)。。。老子他妈的喜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