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帆的目光落在他光裸的脊背上。那不仅仅是白净，更透着少年人特有的单薄，瘦削得能清晰看见一节节脊椎骨的微凸起伏。
    。。。。。。蒋帆心头猛地一凛，连忙在脑中疯狂默念“男的！他是男的！”，硬生生把那阵不合时宜的冲动压了回去。
    杨小帅飞快套上那件明显大了一号的T恤，衣摆几乎遮住了大腿。他支吾道：“等我回去换了就还你……”
    “送你了。”蒋帆咧嘴一笑，却注意到杨小帅眼神倏地黯淡了一瞬，心头莫名跟着微微一紧。
    眼见杨小帅弯腰要去捡地上那团破布，蒋帆一个箭步上前，抬脚轻轻挡住：“搁这儿吧，一会儿我处理。”
    说着，他用脚尖利落地将那团破布拨到墙角，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又似随意地补充，声音低沉了些：“这种”罪证”，还是趁早消灭干净的好。”
    送走杨小帅，蒋帆从冰箱拿出牛奶和面包加热。他一边吃着简易早餐，一边拿起手机，点开了昨夜卧室摄像头的监控回放。
    恐怕没人想到，蒋帆有在卧室安装高清摄像头的习惯，原本只为记录与女伴的私密时刻，未曾想这次录下了截然不同的画面。
    前半段正如他所料，他差点办了杨小帅，可惜最后睡着了。而杨小帅挣扎未果后，也蜷缩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然而，画面清晰地捕捉到，在杨小帅彻底入睡前，他竟偷偷地、极快地，亲了一下蒋帆的喉结。
    看到这一幕，蒋帆呼吸骤然一窒！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的热流猛地冲向大闹！
    粗重的喘息在空荡的客厅回响，直到释放的余韵在身体里消散，他才像被冷水浇头般猛地清醒过来：草！我TM居然对着一个男的……
    强烈的荒谬感和自我怀疑瞬间怔住了他。
    他对漂亮女人向来有着明确且强烈的欲望，却从未对任何同性产生过生理冲动。即使是白川那种公认的超级帅哥，两人多年形影不离，甚至大被同眠，他也从未生出过逾越界限的念头。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杨小帅？这个萍水相逢、瘦弱得像棵豆芽菜的小代驾，竟让他破了例？
    他必须弄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念头一起，蒋帆立刻拿起手机，点开杨小帅刚加上的微信，发了条语音：“给你个赚钱的机会，明天给我当一天司机，5000块。”
    杨小帅还在返校的路上，听到这价码，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脸上却强压着狂喜，手指微微发颤，故作镇定地回了句：“真的？”声音都绷紧了。
    “来不来随你。”蒋帆的回复简洁又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倨傲。
    这个价位，足以撬动绝大多数人的原则，尤其是一个急需用钱的年轻大学生。
    “好，我明天早点过来。”杨小帅迅速应承下来，生怕对方反悔。
    事情敲定，蒋帆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墙角，那件被他撕裂的旧T恤还蜷缩在那里。他皱了下眉，走过去将它揉成一团，顺手塞进了衣柜最深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