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人面鸟的传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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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5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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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早乐故作娇嗔:“我没事儿,你呢~讨厌,刚刚真的是吓死人家了~”
沈轩轩:“.......”看来她确实没事。
“对不起...对不起....”
谢早乐板着脸没理邵明瑶,沈轩轩抿了抿唇说道:“没事,不怪你。当时那个情景确实让人害怕。”
谢早乐盯着沈轩轩,玩心大发:“哼!就知道勾搭其他女生,你明明都有我了!”
沈轩轩:“......”满脸写着:嘛呢?美女?
虎山和小七尴尬的别过脸:“先别管了,我们赶紧回宅子吧,天黑了,在外面始终不安全。”
回到宅子里,虎山说道:“刚刚的情景大家都看到了,这游戏不是寻常游戏,这是个会死人的游戏,这里的一切都不能用常识去理解,我在入界的时候查了资料。”
邵明瑶:“什...什么是界?”
小七搭理她,虎山道:“界就是游戏的副本世界统称,这个界是个人面鸟的游戏,具体的还不是很清楚,在这里有一点和外面的世界一样,不要触碰规则禁忌,在外面,触犯法律会判拘留或是死刑,在这一样,但这里的处罚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刚刚已经验证了一条规则禁忌就是哭,在这不要哭尤其是不要大声哭。”
虎山不停的讲,一旁的沈轩轩还在沉思,谢早乐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了:“那...那个...请问这里有房间睡觉吗?我困了...”
其实他说的也正是沈轩轩要说的,他现在好累好困,得知真相后的他还好想死,已经微亖百分之四十了。
沈轩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谢早乐问出这一句话之后,屋子里的静的能听到呼吸声。
防止尴尬,他也来了句:“我也困了,没有房间吗?没有房间我也可以直接睡这儿。”
“直接睡这儿?心够大的啊,刚刚的情况还不够吓人吗?房间就在二楼,真是没想到你们俩心挺大?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刚刚碰见那么恐怖的事,居然还睡得着。”
沈轩轩:“人是铁,觉是钢,一觉不睡困得慌。”
谢早乐打了个哈欠随后打趣道:“轩轩小哥哥,你应该是理科生吧。”
“对啊,怎么了吗?”
谢早乐龇牙:“没事儿,夸你会说名言警句。”
虎山继续说道:“来分一下房间吧。”他看了眼沈轩轩,“你和她一起吧,晚上小心一点,别到处乱跑...也别乱开门。”
谢早乐道:“我和他一间?这....”
小七:“你想说男女有别?刚刚发生的事还没让你放下男女有别吗,对于女孩子来说有个男生在边上其实还挺安全的。命都没了,还管什么男女有别。”
虎山:“小七说的对,你刚刚不还对沈轩轩说他都有你了吗?”
谢早乐/沈轩轩:“......( _ )”
沈轩轩大概看明白,这个一米八几的美女是个演员戏精,喜欢加戏,刚刚的话应该是戏瘾口嗨的。
谢早乐还想再说什么,但话都说到这儿了。气氛不太对,便只好作罢,答应和沈轩轩一间。
沈轩轩一听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因为整个古宅看起来应该是个客栈,比较简陋空间不大,一人一间好像也不太现实。
沈轩轩明白谢早乐的担忧,连忙摆手安抚道:“你放心,我是正人君子。”
谢早乐笑了笑。
小七:“明天见,虎哥”
虎山:“明天见。”
小七走到沈轩轩的旁边,许是从刚刚的事情看出来他是个善人,于是低语道:“在这个地方,可不能太单纯,别轻易的相信别人...稍有不慎就出不去了....”
沈轩轩愣了一下:“什...”
话还没说出来,谢早乐转头说道:“快走吧,小哥哥,我真的好困。”
沈轩轩回过神:“昂,来了。”
整间客栈只有二楼有房间,七个人,六个房间,但是有三扇打不开。最后就变成了两个人挤一间或是三个人挤一间。
他们的房间在二楼走廊的右边,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床边挂着一只鸟的画报。
这里没有电,只能点盏煤油灯,因为灯光不太亮,整个屋子里都呈现出一种陈旧的色调,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
沈轩轩坐在床边有点别扭,他看着已经躺床上困觉的谢早乐,他迟疑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睡床内心OS:为啥没有两张床啊~~
他毕竟是个男的,一个男生和一个女孩子挤一张床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太好。
“睡吧。”谢早乐其实....已经自觉地给沈轩轩留下了空位,许是发现沈轩轩一直没躺上来,她翻过身看着沈轩轩问道:“你怎么不睡啊,刚刚不也说困了吗?”
“确实是困的,但感觉很不可思议。你听他们说了吗,我们进了游戏,荒不荒唐?”
“对啊,确实很荒唐。”谢早乐,这句话说的平平淡淡的,给沈轩轩的感觉是好像也不是很荒唐。
沈轩轩脱了自己的卫衣准备挂起来,突然看到了挂在墙上地画,一下子联想到了村庄门口的两尊石像还有她来这儿的时候卡牌上的图案,是一样的...人面鸟身....不过这个画中的人面鸟和刚刚出现的貌似不太一样。
“哎,你有注意到...”沈轩轩刚转头想和谢早乐分享想法,她已经睡着了。
沈轩轩坐在了床边看着熟睡的谢早乐不由得内心感慨:“真厉害啊,莫名其妙地进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地方,碰见奇奇怪怪的东西....这都能睡得着...”
沈轩轩不由自主地捂着自己的心脏不是因为不舒服,而是担忧,本来心脏就不好,别一下子就嗝屁了。
“害怕嗝屁还不早点睡,保护好你的玻璃心”洛大川的话在他脑海中响起,他果断躺下。
房间内,煤油灯豆大的火苗在玻璃罩里不安分地跳跃,将墙上那只人面鸟画报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扭曲变形,仿佛随时会挣脱画纸的束缚。霉味混合着灯油的焦糊气,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沈轩轩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下的稻草垫子发出窸窣的抗议。明明身体疲惫得像散了架,眼皮也沉得抬不起来,可大脑却异常活跃,像被投入了滚烫油锅的蚂蚁。白天经历的荒诞一幕幕在眼前走马灯似的闪现:凭空出现的光界门、狰狞的蟒蛇、村庄门口诡异的人面鸟石像、吃人撕脸皮的...真的人面鸟、不远处山上古宅下的人面鸟挂件、铜铃、还有这一屋子陌生人比冰窖还冷的沉默……
Hope的玄境……陈铭和其他工作人员的死…会不会和这些有关…心脏在薄弱的胸腔里不规则地跳动着,带着一种熟悉的、令人窒息的钝痛。他悄悄按了按左胸,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那份源于身体本身的恐惧和此刻环境带来的巨大不安。
“啧……”他烦躁地翻了个身,尽量放轻动作,却还是带得老旧的木床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轩轩小哥哥,”旁边传来谢早乐带着浓浓睡意的、软糯的声音,她似乎也被吵醒了,含糊地问,“你还睡不着吗?”
沈轩轩身体一僵,有些不好意思:“呃…是不是打扰你了?抱歉啊,我不动了,你睡吧。”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黑暗中,他听到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谢早乐撑着坐了起来。煤油灯微弱的光晕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长发披散,带着一种慵懒的、近乎无害的美感。
“你害怕吗?”谢早乐的声音清晰了些,带着一丝探究,完全没了白天的哭腔和怯懦。
沈轩轩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诚实地在黑暗中点了点头,意识到对方可能看不清,才低低“嗯”了一声。这承认让他有点泄气,感觉自己作为“保护者”的形象瞬间崩塌了。
没想到这一声承认,反而像是给谢早乐提了神。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带着点奇异的玩味:“真的假的?你白天对付那条大蟒蛇,还有拉着我跑出房间的英勇样子,可不像害怕啊。”她说着,又慢悠悠地躺了回去,声音带着点调侃,“当时看你冲上去拍虎山肩膀那架势,还有单枪匹马对付人面鸟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胆儿挺肥呢。”
沈轩轩被她说得有点窘迫,白天那点强装的镇定确实在夜深人静时碎成了渣。他索性也侧过身,面对着谢早乐模糊的轮廓,压低了声音问出那个盘旋在他心头许久的疑问:“那个…你是怎么知道人面鸟只吃哭声大的人....这个…呃,”特点”的?”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近乎儿戏却救了他们一命的“情报”。
黑暗中,谢早乐那边沉默了几秒。这短暂的寂静让沈轩轩的心又提了起来,仿佛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煤油灯灯芯燃烧的噼啪声。墙上的人面鸟影子随着火光摇曳,那双画上去的眼睛似乎在冷冷地注视着她们。
“想知道啊~”谢早乐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一种刻意拖长的、近乎调戏的尾音。她又侧过身来,面朝着沈轩轩的方向,即使看不清,沈轩轩也能感觉到那带着笑意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
沈轩轩下意识地眨巴了两下眼睛,尽管在昏暗的光线下,她那点卡姿兰大眼的优势完全发挥不出来,只剩下满心的好奇:“嗯!”
“求我,”谢早乐的声音里带着恶作剧得逞般的狡黠,“求我,我就告诉你。”
沈轩轩:“……”他一阵无语,白天那个哭哭啼啼、柔弱无助的形象彻底幻灭了。
“一个小姑娘,怎么有这男生的恶趣味啊~”他忍不住小声嘀咕,随即又试探着问,“你也查资料了?关于人面鸟的?”
“噗嗤,”谢早乐笑出声,声音清脆,在压抑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这里可没Wifi,连手机信号都没有,我第一次来,上哪儿查去?”她顿了顿,语气变得轻松随意,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算啦,看你这么可爱的份儿上不逗你了。我~~是猜的。”
“猜的?!”沈轩轩的声音瞬间拔高了一个度,又猛地捂住嘴,紧张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和窗户,生怕惊动了什么。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翻江倒海:这玩意儿能纯靠猜?!在那种千钧一发、命悬一线的关头,她居然敢拿命去赌一个猜测?!这已经不是心大了,这简直是…疯狂!
“昂。”谢早乐应得理所当然,仿佛在说今天晚饭吃了什么。“不然呢?总不能傻不拉几的真让它吃了我吧?多疼啊。”
沈轩轩:“万一猜错了呢?”
谢早乐:“猜错了能怎么办啊...嗝屁呗~”
沈轩轩被这轻描淡写的美丽态度彻底震住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他借着微弱的光线,努力想看清谢早乐此刻的表情,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阴影。这姑娘身上矛盾重重——白天的柔弱哭包,但遇到怪物好像不慌也不怕,跑起来一会儿慢的像散步,一会儿快的像飞人,现在又能如此平静地说出“嗝屁呗”这种话。她的神经是什么做的?钛合金吗?
沈轩轩内心OS:这么轻描淡写吗?6啊~
他张了张嘴,还想问点什么,但话还没出口,就听到旁边传来了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谢早乐……已经睡着了。
沈轩轩:“……”
他僵在原地,看着旁边那个瞬间进入深度睡眠的身影轮廓,一股寒意混杂着荒谬感再次爬上脊背。窗外,月光似乎更亮了,透过糊着旧报纸的窗棂缝隙,在地上投下几道惨白的光带。墙上的人面鸟影子依旧在摇曳,那长长的、扭曲的脖子,仿佛在无声地延伸。
房间里只剩下煤油灯微弱的噼啪声,和他自己那因为后怕和困惑而依旧急促的心跳。沈轩轩慢慢躺平,睁大眼睛望着低矮、布满蛛网灰尘的房梁。
“害怕嗝屁还不早点睡,保护好你的玻璃心”洛大川的话在脑海再次中响起。
他下意识地又捂住了自己的心脏位置,那里传来的闷痛提醒着他现实的脆弱。在这光怪陆离的“玄境”里,他这具身体,能支撑多久?
他的脑海里全是人面鸟和死去的陈铭...想着想着,睡意逐渐涌上了心头,他闭着眼睛,就这么水灵灵地睡过去了。在意识彻底模糊前,他仿佛又听到了那若有似无的、如同鸟爪刮擦般的“嚓嚓”声,不知是幻听,还是来自窗外那片被月光照得惨白的雪地深处……
半夜沈轩轩突然惊醒。
他躺在被窝里,听到了窗户那边一阵鸟叫,一个阴影就着月光打在了他的脸上,呼吸的热气就在他的脸上。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因为近视看不太清,刚好屋子又是漆黑一片。
外面的雪不知道何时停了,巨大的月亮高高挂在半空中。
他刚要摸眼镜,谢早乐的声音在窗户那响起:“你看到了吗?”
“啥呀?”
“石像...石像后面的小路....”
“什么路啊?”他准备摸索着眼镜一个扭头,看到了躺旁边睡得很nice的谢早乐。
一股寒意直接涌上心头,“石像...后面的小路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好不好...”
沈轩轩:“..........”沉默是他的代名词。
他抓着眼镜,就这样把眼镜抓在手上,就是不戴,他害怕戴了,他人也差不多该die了。
“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马克思说过..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运动是有规律的,我是一个优秀的马克思主义思想。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那个未知地东西:“.......”
沈轩轩闭着眼睛推搡着旁边的谢早立,一边念经继续重复刚刚的话:“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马克思说过世界是物质的,物质是运动的....”
谢早乐迷迷糊糊的被沈轩轩推醒,揉着眼睛说:“干嘛呀。知道你是马克思的死唯了...没必要拉我一起入教吧”她一睁眼,也看到了坐窗户那的女人,“我靠,这谁啊?沈轩轩,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就是拉我和你一起欣赏你在外面找的女人?你太不要脸了。我哪里比不上她了?她有我美吗?”
沈轩轩:“美女,这是重点吗??”
谢早乐小声骂了几句之后忽的感觉哪里不对,她瞪圆了那双漂亮的黑色眸子:“不是她的脖子是不是越来越长了?”
沈轩轩懵逼的戴上眼镜再一看,那个长发女人跟贞子一样脖子变得越来越长,比面条还能拉。但只看到了头没看到身体。
这画面看的两人都呆住,最后沈轩轩要破防了,大喊一声:“卧槽!去他个马克思主义,跑!”说罢就抓起谢早乐的手朝着门外一路狂奔
结果白天柔弱不能自理的谢早乐再次转换成晚上对抗人面鸟时的样子,跑的比他妈马还快。
跟个火箭一样,就消失在了门外。
“你他妈那两条腿能不能抡的慢一点?”
谢早乐:“我他妈抡慢了不就嗝屁了吗?”
沈轩轩:“我嘞个,善变的女人呐。”
作者闲话:
沈轩轩:女人怎么这么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