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山的。”
    白凰抬了抬眼，随意回道。
    “空山？”
    “空山花艺，赶明儿推你我花店微信。”
    牛哇，这哥们儿牛哇。
    看着公羊青柳接不上话的样子，宋姗眼中的赞赏之情溢于言表。
    就在这时，班九鱼围了个浴巾走了出来。晃晃悠悠擦着头，无意间看着屋里多了俩人，好悬没吓得坐在地上。
    “来了咋也不说一声。”
    班九鱼回身扯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去水吧取了瓶水。
    “你也没和我说，来你这还要和你说一声啊。”
    宋姗回道。
    “对了，这是公羊青柳，穹顶的东家，宫柳传媒的老板。”
    这个角儿，宋姗可是万万不能忽视的。
    在穹顶演出的时候，班九鱼还真没见过公羊青柳，和他对接工作的都是花姐，虽说一直以来都有听到过他的大名，如今看起来，确实长得不赖。
    “多谢老板照顾。”
    班九鱼是个会来事儿的主，走到公羊青柳面前举了举瓶，也不管他有没有意，一仰头就喝了一大口。
    “方时这眼光一直不赖。月底和我去趟华南。”
    “去华南干啥？”
    班九鱼拽了个小墩儿，坐在了他们面前，瞅着宋姗，满脸懵逼。
    “石淼签了宫柳，下周穹顶在华南有活动，公羊大佬想让你和他一起去。”
    宋姗解释道。
    听到石淼，班九鱼有点别扭，“石斑鱼”的莫名cp极有可能就是他背后团队炒出来的，如今看选秀无望，又跑路到了宫柳，虽说站在他的境遇而言，趁着年轻往上爬无可厚非，但在班九鱼看来，就是不舒服。
    “能不能和我说说，你们看上宫柳啥了？另外，这活动写在合作协议里？”
    班九鱼纯粹好奇，宫柳花了什么代价能在东胜传媒手里挖人。
    “看上了”石斑鱼”的热度了，没法在橙奇手里挖你，只能退而求其次。”
    这哥们儿倒是直接。这点子企图藏都懒得藏，看得宋姗连连点头，佩服的不得了。
    “我不太想和他一起炒这个没啥用的CP。”
    看他都这般说了，班九鱼也不拐弯抹角，看着宋姗，讲了自己的想法。
    “嚯，想不到，小鱼你有这么高流量。”
    白凰也没闲着，在他们唠嗑时，上网查了查热度，和班九鱼有关的话题每个都有不错的数据。
    “流量自然不错。”
    说着宋姗拿出了一沓文件，摆在了班九鱼的面前，上面全是ip运营的合作，里面赫然就有与东胜的合作。
    “你也参加了石斑鱼的炒作了？”
    班九鱼拧着眉。
    “没参加，这协议只是说不会轻易追究他们责任，但是要是超过了我们默认的限度，还是要出面澄清撕起来的。”
    宋姗喝了口饮料，又从里面找出了一份空白协议。
    “我觉得这次还是去吧，你流量起来不是易事，抓不住机会的话，再想做起来可就难上加难了。”
    班九鱼不傻，他自是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其实他不想去参加活动的原因不只是因为不喜石淼，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方时。此时他正躺在医院，指不定啥时候又需要他去照顾，若这时他去了华南，那方时咋办。
    不对，为啥我会在意这个点？
    班九鱼心中一群草泥马疾驰而过。
    老子不会喜欢上了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