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影帝的登场和恶心的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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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一夜好眠,但是宿醉的头疼让蒋云穆脑袋嗡嗡的响。挣扎着在柔软的被窝里睁开眼,意识还沉浸在酒精和雨夜狂欢里。窗外透进来的天光依旧灰蒙蒙的,雨似乎停了,空气里还残留着雨后潮湿的气息。
“咚咚咚!咚咚咚!”
“睿哥!开门!张睿!我知道你在家!你开门我们谈谈!”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不甘,甚至还带着哭腔,穿透了厚重的门板,顽强地钻进蒋云穆的耳朵里。
蒋云穆皱了皱眉,宿醉的不适被这噪音放大了数倍。他烦躁地用被子蒙住头,试图隔绝这恼人的声响。然而敲门声和呼喊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看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张睿!你不能这样!我们两年的感情,你听我解释!求你了!”
门外的人似乎笃定张睿在家,开始用哀求的语调喊话。
蒋云穆掀开被子坐起身,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公寓的隔音效果其实非常好,但也架不住门外的人如此“敬业”。他侧耳细听,客厅有了点动静,应该是张睿被吵醒了。
紧接着,门外和门内的声音都清晰了一些,虽然依旧隔着门板显得有些沉闷,但关键词句还是断断续续地飘了进来。
门外(带着哭腔):“…睿哥,我……错了…我当时是……,我不该那样…但我……爱上你了!你给我……机会…”
门内(声音冰冷):“…李哲,够了。给自己留点体面,也给我留点。我玩得起,你…别玩不起了行吗?”
门外(急切地):“我对你是真心的!我承认我一开始犯浑,可后来…”
门内(打断,带着讥讽):“别说了!你的真心就是把我当成一个乐子,一个赌注?在你眼里,我的感情就值那点赌注?”
门外(语无伦次):“不是!睿哥!你听我说!那都是过去…我…”
门内(声音突然升高):“够了!我不想听!请你离开!别逼我叫保安!”
敲门声停顿了一下,随即变成了更猛烈的捶打,伴随着李哲绝望的喊叫:“睿哥!开门!开门啊!求求你了!我不能没有你!”
客厅里的张睿似乎被这无休止的纠缠弄得身心俱疲,蒋云穆能想象到他此刻拧紧的眉头和冷漠的表情。最终,或许是怕惊扰邻居,或许是实在受不了这噪音,他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的“咔哒”声。
门开了。
争吵的声音瞬间清晰起来,虽然张睿压低了声音,但挡不住有人贴门缝偷听。
李哲(声音带着狂喜):“睿哥!你终于开门了!我就知道…”
张睿(立刻打断,语气疏离):“李哲,我说过了,结束了。请你离开。”
李哲:“不!我不走!张睿,我爱你!我发誓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不是玩玩!我知道我一开始…”
张睿(一声冷笑):“一开始?一开始你只是想和别人打赌,赌三个月内能不能追到”高岭之花”张睿,赌注是那辆限量版跑车,不是吗?李公子?”
李哲(急切辩解):“那是我混蛋!我承认!可后来接触你之后,我是真心…”
张睿(声音冰冷):“真心?你的真心就是一边跟我甜言蜜语,一边在你们那个圈子里炫耀战绩,说我看起来清高,其实很好上手?说我在床上…”
李哲(恐慌地打断):“睿哥!那些都是我喝多了胡说的!我…”
张睿(烦躁的打断):“够了,李哲。我不可能信你的鬼话。你所谓的爱,我承受不起。请走吧。
但蒋云穆是什么人?是顶级豪门精心培养的继承人,从小在无数觊觎、试探、虚与委蛇中长大,察言观色、审时度势、伪装应变,那家伙是相当熟练。是汉城的影帝(自封),是完美的伪装者(确实有点水平)听着客厅的动静,他瞬间明白了状况——“优质gay张公子的前男友死缠烂打求复合,张公子铁了心不回头。”
几乎是听到张睿那句“玩得起”的同时,一个念头瞬间就在蒋云穆那宿醉未醒却依旧高速运转的大脑里形成。这不是现成的舞台?现成的剧本?而且现在是自己好兄弟有难,岂能不为兄弟出征!
他瞥见客卫门口挂着的、明显是张睿的尺码,一件深灰色丝绒浴袍。没有一起犹豫,掀开被子,迅速起身换掉临时穿的T恤,常年打篮球锻炼出的身材比例极好,宽肩窄腰,这谁看不迷糊。但现在没有时间让他自我欣赏,时间紧,任务重。
披上那件明显偏小的深灰色丝绒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对着穿衣镜,手指毫不犹豫地在自己锁骨下方,饱满的胸肌上,用力掐了几下!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几处暧昧又扎眼的红痕。他调整了一下浴袍,让红痕在大畅的领口下显现。这还不够,他又故意把自己本就因为睡觉有些凌乱的钢夹烫发型抓得更乱,眼神带着刻意为之的满足?妖艳的脸配合此刻凌乱的造型,这不就活脱脱一个刚刚吃饱了、心满意足的猛攻形象?
他满意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挑了挑眉。“好戏开场,进入状态”。
“吱呀——”客房门被拉开。
蒋云穆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客厅。浴袍下摆堪堪遮到大腿中部,露出两条笔直结实的长腿。
客厅里正争执的两人同时被这突如其来的“第三者”惊得僵在原地。
张睿看着蒋云穆这副模样,尤其是他胸口和锁骨上那几处刺眼的红痕,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都麻了!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震惊到失语的眼神看着蒋云穆——卧槽!这个活爹,这个造型想干嘛?
而站在张睿对面,那个穿着昂贵但此刻显得有些狼狈、眼眶通红、长相英俊的年轻男人——李哲,如同被雷劈中!他看着突然出现的蒋云穆,看着他身上那件明显属于张睿的浴袍,看着他脖颈和胸口的痕迹,还有他脸上那副满足的神情……瞬间冲垮了他本就脆弱的理智!
蒋云穆仿佛没看到李哲那副要死的表情,也完全无视了张睿石化的状态。目标明确径直走到张睿身边。在张睿和李哲双重震惊的目光注视下,蒋云穆伸出手臂,霸道地环住张睿的腰,一把就将张睿揽进了怀里!
他低下头,那张妖孽脸凑近张睿的耳畔,带着撒娇口吻说道:“媳妇儿~不是说好了要过一个美妙周末吗?大清早的,这是谁啊?吵吵嚷嚷的,打扰我们“锻炼身体”?”
张睿的身体在蒋云穆怀里僵硬如铁,但蒋云穆那声“媳妇儿”和腰间的手,瞬间激活了他宕机的大脑!毕竟双商在线,他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蒋云穆的意图——这蒋云穆是在帮他挡枪,并且选择用最刺激的方式,彻彻底底断了李哲的念想!
张睿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换上了一副带着点无奈又纵容的表情,微微侧头,让自己的脸颊更靠近蒋云穆的颈窝(虽然身体依旧很僵硬)。他看向李哲,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介绍道:“啊…这是我…前男友,李哲。”
李哲看着眼前这一幕“恩爱”画面,看着张睿在另一个男人怀里那副“小鸟依人”(迫于无奈)的样子,眼睛瞬间红了,嫉妒和愤怒让他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手指颤抖的指着蒋云穆:“睿哥…他…他是谁?!我们才分开多久?你就…你就找别人了?!你还…还带到家里来了?!”
张睿还没开口,蒋云穆先嗤笑一声,搂着张睿腰的手臂收得更紧,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轻蔑:“你管得着吗?张睿是你私有财产?分手了还不能找新欢?我俩这是两情相悦,轮得到你这个前任哥在这指手画脚?”
李哲被蒋云穆嚣张的态度气得脸色发白:“张睿!你竟然…竟然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蒋云穆他松开搂着张睿的手,(张睿暗中松了口气)但依旧紧挨着他站着,双手叉腰,眼神更加嘲讽:“什么下家不下家的,别说得那么难听,显得你多委屈似的。”蒋云穆的声音刻意放大,“是我主动追求睿哥的。毕竟嘛,像睿哥这样完美的人,那是打着灯笼都难找,有些人呐,有眼无珠不识货,不懂得珍惜,那我只好…后来者居上喽?当然了,我还要谢谢你呢,要不就是你这位“前男友”腾了地儿,我还没那么快拎包入住。”
你闭嘴!”李哲被气得浑身发抖,他看向张睿,眼中充满了被背叛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睿哥!睿哥你清醒一点!你看看他!长成这样,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狐狸精!他肯定图你的钱!就是跟你玩玩的!你别被他骗了!”
一句狐狸精给蒋云穆骂爽了,一点都不恼,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向前逼近一步,还故意挺了挺胸膛,让那几枚红痕更加醒目:“这狐狸精,那也得有资本当狐狸精!老子这张脸,这身材,哪一点不比你强百倍?想必某些地方也比你更带劲,能让睿哥更满意,不然他怎么这么快就让我登堂入室呢?对吧~”
李哲被他这番露骨又羞辱的话彻底激怒,(可能真的戳中他了)转向张睿,带着哭腔控诉:“睿哥!我们两年的感情啊!点点滴滴你都忘了吗?你不能就这样放弃啊!这个狐狸精…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啊!他肯定是在骗你!玩腻了就会甩了你!你信我!”
蒋云穆小嘴一抹蜜,火力全开,“哎哎哎,李哲!我不是好人难道你就是吗?你还好意思提感情?你没镜子还没尿吗?正好昨天下暴雨,路边积水还没干,你去照照行吗?你仔细看看你这副尊容,再看看你干的那些破事!你就是癞蛤蟆上青蛙——长得丑玩的花,两年感情怎么了?两年感情不也被你当成赌注玩弄了?就你这人品,这信用,也配跟睿哥谈感情?你个垃圾东西赶紧去废品收购站给自己卖个好价钱,给你爹妈回回本,也算报答养育之恩了!”
“你…你骂谁?!”李哲气得差点厥过去,脸色由白转青,拳头都攥紧了。
“骂你啊!听不懂人话?”蒋云穆一点都不虚,眼神变得凶狠锐利“怎么?癞蛤蟆小拳一握你是想动手?那老子奉陪到底!就你这被酒色掏空的小身板,老子一只手能打你十个!不信今你就试试!”
李哲被他凶狠的气势震慑住,下意识又后退一步,气势瞬间弱了下去。只能再次转向张睿,声音充满了卑微的哀求:“睿哥…睿哥…我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别不要我…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啊…”
张睿看着李哲自己曾经的爱人,那些遗忘的伤痛将他再次紧紧包围,眼中最后一丝波澜也彻底消失,只剩下释怀。他平静地开口:“李哲,感情不是这样的。没有谁”要不要”谁,只有真心不真心。我玩得起,也输得起。希望你也玩的起,走吧,大家都是有点脸面的人,别把自己最后一点体面也丢光了。”
李哲哭喊着,“睿哥!我不是玩的,我爱上你了啊睿哥!我是真的爱你!真的不是玩玩!我发誓!我……”
李哲还未说完,蒋云穆已经不耐烦地挡在了张睿身前,彻底隔绝了他的视线。“不是,李哲,你当我死人啊?当我面还在这哭丧表白呢?这跟你爱不爱有特么什么关系?”他猛的凑近李哲,目光紧紧盯着李哲通红的眼睛,一字一句,带着嘲讽冷冰冰地说道:“别他么玷污”爱”这个字了。人只有一颗心,死了就是死了,睿哥把他的心亲手交给你,可你干了什么呢?你亲手把它捏成了碎片随意践踏!现在你说你后悔了,你说你爱它了?可是你要怎样才能让它复活呢?用你的死缠烂打?用你的上门骚扰?用你的眼泪?用你掺杂赌注的爱?还是用你那廉价的、迟来的、一文不值的”真心”?你告诉我!你怎么让这颗心活过来!”
李哲被蒋云穆这番话说得如遭雷击,他呆呆地看着蒋云穆,又看看蒋云穆身后眼神冰冷的张睿,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他知道,一切都完了。张睿曾经看着他温柔的眼神消失了,那颗曾经爱着他炽热的心,也真的死了,被他亲手杀死的,再也活不过来了。
沉重的防盗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门外压抑的哭泣声。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二人的呼吸声。
张睿靠在玄关的墙上,长长地、深深地吐出一口浊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他看向蒋云穆眼神有感激,有惊魂未定,有不可思议,还有一丝被刚才那霸道总攻表演冲击到的尴尬。
“呼……”张睿揉了揉眉心,“蒋学弟…你…你真是…”
蒋云穆早就收起了那副凶神恶煞的猛攻姿态,懒洋洋地扯了扯身上的浴袍,走到张睿面前,挑了挑眉:“睿哥~,这戏也演完了,不给你的最佳男主角点根烟压压惊?我嗓子都骂哑了。”
张睿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顶着鸡窝头、穿着自己浴袍、胸口还带着伪造的红痕、却笑得一脸促狭的“救命恩人”,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忍不住也笑了出来。他从桌上拿起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支烟,递到蒋云穆嘴边。
蒋云穆就着他的手,叼住烟。“啪嗒”一声,火苗点燃了香烟。他深深吸了一口,烟草味冲散了喉咙的不适,也驱散了最后一丝宿醉的混沌。
“谢了,云穆。”张睿自己也点了一根,声音带着真诚的感激,“今天要不是你,不知道要被他纠缠到什么时候。想吃什么?哥请客,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地上走的,随便挑,管够。”
蒋云穆吐出个烟圈,眼睛低垂思索了一下:“昨下了那么久的雨,空气都湿漉漉的,今天嘛…是不是应该去吃个火锅?又热又辣,去去晦气,也去去湿气?”
张睿立刻点头:“没问题!走,换衣服!我知道一家私房火锅,汤底绝了。”
那家私房火锅店藏在一个安静的胡同里,环境雅致。红油翻滚的九宫格咕嘟咕嘟冒着泡,麻辣鲜香的热气蒸腾而上,驱散了完成那场闹剧带来的不快。
几盘新鲜的毛肚、黄喉、鸭肠下锅,再配上冰镇的啤酒(说是透一透)两人也很快找回了昨天雨中疯玩、把酒言欢的轻松状态。
蒋云穆夹起一片烫得正好的毛肚,在油碟里滚了滚,送入口中,满足地眯起了眼。他装作随意地开口,实则眼中全是八卦和好奇:“睿哥,刚才那个李哲…你俩当初…到底怎么回事?那赌注…挺膈应人的吧?”
张睿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语气平静中带着自嘲的坦诚:“嗯。挺膈应的,也…挺蠢的。”
他看向翻滚的红油锅底,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回忆那段不愉快的过往。“我和他是在一个商业酒会上认识的。那会儿我刚回国不久。他主动接近我,表现得彬彬有礼,风趣幽默,对艺术和投资也都有涉猎,谈吐不俗。接触了几次,感觉还不错。后来,他追我追得很用心,早餐、咖啡、宵夜,还有我感兴趣的限量版小玩意儿,陪我逛画展,听音乐会…我这种可能真是“性冷淡”风格吧,能遇到一个愿意花心思、看起来还懂你的人,挺不容易的。我就动心了,也沦陷了。”
蒋云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张睿的眼神从八卦和好奇转变为心疼。
张睿停顿了一瞬,深吸一口气,:“大概…是我们在一起一年半的时候吧。他一个”好哥们”不小心说漏了嘴。”
张睿闭上眼睛皱了一下眉头,睁开双眼时眼神明显冷了下来。“赌约是他们圈子里一个无聊的公子哥发起的,赌注是一辆当时刚上的限量版跑车。赌李哲能不能在三个月内,把汉大金融研究生看起来”清心寡欲”、”很难搞”的我追到手,并且成功”拿下”。”
“那个”好哥们”后来喝多了,当着一群人的面,模仿李哲当时跟他们炫耀的样子…他说,李哲跟他们吹嘘,说我张睿看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其实骨子里”闷骚”得很,稍微用点手段就热情如火了,什么都愿意给。还说…”张睿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还…说我在床上”反差极大”,”很带劲”,”叫得特别好听”…还有其他细节,甚至还偷拍过我睡觉的样子,在他们那个群里炫耀。”
蒋云穆听得火冒三丈“靠!这特么是人干的事?!”
张睿苦笑了一下,拿起酒杯又灌了一大口啤酒:“这一切都太巧了,看来是老天都想让我得知真相,我当时就在隔壁卡座,听得一清二楚。那感觉,你能想象到吗?就像被人扒光了扔在闹市区游街示众。那种恶心,屈辱,愤怒…,我当时觉得我都快被这些情绪勒到窒息!后来……我给他说了分手,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还搬了家,呵……我信任他,所以我心甘情愿的付出了我能付出的一切,但我却没想到我会沦落到这种下场。”
包厢里只剩下火锅咕嘟咕嘟的声音。
张睿沉默半晌抬头看向蒋云穆,重新恢复了平静。“我玩的起,也放得下。他之前也来求过我,说他错了,说他一时糊涂,说他真的爱我,可是我不信,也不可能信。毕竟信任这东西,建立起来需要很久,但崩塌…只需要一瞬间。一旦崩塌就像摔碎的镜子,把它勉强粘起来,又如何呢?也不过全是裂痕,永远不可能恢复如初。所以他后来再怎么忏悔,再怎么发誓说是真的爱上我了,可那些裂痕都在那里,只要我一照那面镜子,就会被时时刻刻的提醒,提醒我他曾经是如何把我当成一个乐子,一个炫耀的资本,一个赌注。”
蒋云穆默默地听完,他曾经也一样,被自己所信任的爱人当做通往好莱坞的梯子,当做炫耀的工具,无聊的消遣。在任何感情里,最忌讳的就是欺骗和算计,起码一颗真心真的不应该被当成筹码。
“睿哥,你做的很对,你不回头,也不给他第二次伤害你的机会。”
“张睿点点头,“是啊,有些人,有些事,本身就不值得给第二次机会。一次不忠,终身不用。这是我的底线。”
两个同样在感情上吃过亏的年轻人,在火锅的辛辣与啤酒的清凉中,找到了惺惺相惜的慰藉。他们也不再提那些个糟心事,转而聊起了游戏、手办、音乐,气氛也重新变得热烈。
但!与此同时,云巅集团顶层的总裁办公室内。
谢檀郅手里拿着手机,屏幕上是助理小张刚发来的汇报短信,内容简洁:
目标昨晚留宿张睿(金融系研二生)公寓。今早约10:30一同离开,前往城北某火锅店用餐。目前仍在店内。
谢檀郅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留宿…烫火锅…他只知道这些。
其他的呢?留宿会发生什么?烫火锅说了些什么?他不敢想。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眼神阴沉地盯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喃喃自语:“蒋云穆…你到底在想什么?那个张睿…又是怎么回事?”
作者闲话:
正常内容,正常内容,没有错别字吧。